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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8

    而相應(yīng)來說,司徒瑾的這個親王位置是世襲罔替的,尤其還很安全,未來只要他這一脈不出什么岔子的話,在宗室都會有不錯的話語權(quán),另外,說不得改朝換代了,看在司徒瑾的功績上頭,這一脈也能夠順順利利地延續(xù)下來,還能繼續(xù)享受尊榮,就如同山東曲阜衍圣公那一脈一樣。

    這般一盤算,樂意過繼給司徒瑾的皇子其實真的不少,因此,每每到了宮宴或者是皇家家宴的時候,總有一幫皇子在司徒瑾面前刷存在感。畢竟,給司徒瑾過繼嗣子,肯定也是要他同意的,他要是不同意,就算是自家父皇下了旨,說不定也是白搭。

    司徒瑾對此只覺得好笑,這幫皇子三節(jié)兩壽的時候,也是各種各樣的禮物送過來,只要一有機會,就湊到他面前表現(xiàn)一番。問題是,司徒瑾可真沒到需要什么孝子賢孫的年紀,這些家伙要是真想討好他,還不如跟著他到莊子上學(xué)點自然科學(xué),看看能不能繼承一點他的事業(yè)呢,若真是如此,他倒是能高看他們一眼??墒牵庀胫@樣,司徒瑾還不如就等著司徒毓從自個兒子里頭隨便挑一個出來呢,橫豎都一樣。

    因此,對于這些想要給自個做兒子的侄子,司徒瑾的態(tài)度就很是泰然了,是你們求著我,又不是我要求著你們,所以,你們這般恭敬也是理所當(dāng)然之事!

    一幫皇子其實也就是在司徒瑾這邊刷點好感而已,別搞得到時候明明好事落到自個頭上了,結(jié)果回過頭來,司徒瑾一拍腦袋,那誰誰誰,我見都沒見過,一點印象都沒有,就這么成我兒子啦,不行,我不要!這可就要抓瞎了!

    其中一個年紀才十一二歲,叫做司徒博的皇子不知道在哪兒聽說司徒瑾喜歡聽一些奇人異事,就湊在司徒瑾身邊說道:“七皇叔,我之前聽說,前幾日,有個人在外頭遇上了一個美人,回去就犯了相思病,后來有個客商送了他一面鏡子,說是叫他只能看鏡子的陰面,就能治好這相思病,結(jié)果,陰面居然是白骨骷髏,而陽面卻是那人心心念念的美人……”

    司徒博這般一說,司徒瑾頓時有了點猜測,然后問道:“后來呢?”

    司徒博大受鼓舞,連忙說道:“侄兒也就是聽自家伴讀說的,我叫我那伴能不能將那面鏡子買回來,結(jié)果那人死活不肯賣,天天捧著那面鏡子癡癡呆呆的樣子,七皇叔,你說那鏡子里頭會不會藏了什么狐仙???”

    司徒瑾笑道:“說不定真的有呢,你跟我說說這是誰家的事情,要是真的,回頭皇叔這邊自然有好處給你!”

    司徒博更加興奮起來了,他生母也就是個昭容,在一眾皇子里頭也不出挑,大家對他也沒什么期待,在宮學(xué)里頭表現(xiàn)也是一般,就是喜歡各種神怪之事,這會兒見司徒瑾真的感興趣,頓時將自個所知道的都說了,又是跟司徒瑾說起自個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各種各樣的神怪故事,他口齒伶俐,說得很是清楚,一下子叫其他幾個皇子看得眼熱起來。

    司徒瑾等著他一口氣說完,順手摘下自個腰間的一塊玉佩給了他,這塊玉佩是司徒瑾自個做的,上頭還銘刻了一個清心凝神的陣法,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司徒博一入手就感覺一陣清涼,頓時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凡物,當(dāng)下樂滋滋地道了謝,然后小心地將那塊玉佩塞到了隨身的一塊荷包里頭。

    司徒瑾宮宴一結(jié)束,就跑去找那面鏡子去了。司徒博說的人家居然正是賈家,是賈家的旁支賈代儒的孫子。賈代儒以前管著賈家的家學(xué),一直以來毫無建樹,等到賈赦做主之后,跟賈敬一說,干脆一家子每年出個一百兩銀子,將賈代儒養(yǎng)起來,然后又從外頭聘了幾個先生管著家學(xué),如今,賈家家學(xué)的學(xué)風(fēng)總算是扳了回來,走上正軌了。這幾年還算是出了幾個童生秀才,至于舉人什么的,又不是大白菜,尋常的先生可教不出來,暫時還是沒有的!

    賈代儒獨子早逝,就留下一個遺腹子叫做賈瑞。賈瑞性子可不怎么樣,賈代儒是個迂腐的,對孫子也極為嚴厲,賈瑞天資不足,也只能按照賈代儒的管教日日讀書,偶爾借著賈代儒的名頭,在學(xué)堂里頭索取一點好處。

    臘月中旬的時候,寧國府那邊搞了個賞梅宴,有不少族人也接了帖子過去混頓席面,賈瑞自然也過去了。結(jié)果先是多喝了幾句,出去更衣的時候走錯了方向,跑到花園里去了,正想要走人的時候,卻是遇上了王熙鳳,頓時被王熙鳳的容貌給鎮(zhèn)住了,竟是出言調(diào)戲了兩句。

    王熙鳳嫁給賈璉之后,先是跟著張氏學(xué)了幾年,張氏瞧她管家理賬并無半點疏漏,比起王氏來,要精明得多,又瞧她自負聰明,性子與王子騰有些相似,喜歡冒險,并無多少敬畏之心,干脆就教她各種人情往來,還有一些禮法之事,免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做出什么事情來。

    等到過了幾年,賈璉王熙鳳兩口子就被分了出去,為了方便,卻是在寧榮街外頭一點置辦了一套大宅。兩人之所以分出去,主要是因為賈家不想跟王子騰一家子扯上什么關(guān)系,但是張氏終究是疼愛兒子,因此,對賈璉還是很關(guān)心的,總能找到點由頭叫賈璉回來。

    寧國府舉辦宴會,賈璉他們兩口子自然是在被邀請之列。王熙鳳雖說是個潑辣的性子,但是哪里遇到過這等唐突的登徒子,只是一時間不好發(fā)作,真要是鬧出去,吃虧的總是女人,因此暫時忍了,將事情敷衍過去了。

    回頭王熙鳳越想越氣,便要給賈瑞一個教訓(xùn)。王熙鳳直接暗中命人找了幾個街頭地痞,將賈瑞騙了出去,然后一番好打,那幾個地痞又著意想要敲詐一番,逼著賈瑞簽了一張欠條,這才將賈瑞放回去了。

    賈瑞心神不屬,第二天功課自然是答不上來的,又被賈代善抄起戒尺打了一頓,驚懼之下,就病了,嘴里還在說著什么嫂子,奶奶之類的胡話。賈代儒一聽,更是氣惱,雖說不知道賈瑞口中的嫂子、奶奶是誰,畢竟賈家家大業(yè)大,人口眾多,誰知道賈瑞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人。

    但是他這般,實在是不像話,請個大夫回來都怕家丑外揚,回頭叫寧榮二府追究起來,賈代儒一輩子的老臉都要丟盡了。

    結(jié)果賈瑞之前認識的人過來探病,就帶來了那面說是某個客商給的鏡子,說是專治相思病。

    司徒瑾這邊雖說沒搞清楚來龍去脈,到了賈瑞家門口,就發(fā)覺不對勁了,那面鏡子很有問題,再一瞧鏡子上頭的篆文,上頭分明寫著“風(fēng)月”二字,司徒瑾頓時有了聯(lián)想,當(dāng)下一道神念,將沉迷于鏡中幻境的賈瑞擊暈過去,瞧著賈瑞神魂離散,精元離失的模樣,就是搖頭,難怪有人猜測這鏡子里頭藏了什么狐仙,賈瑞這樣子,分明就是被采補了一番的模樣。

    不過,聽著賈瑞嘴里的那些胡話,就知道這家伙也算不得無辜,只是倒也罪不至死,司徒瑾順手摸出來一??梢匝a精益氣的藥丸,往賈瑞嘴里一塞,然后直接將那面鏡子收了起來。

    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這面鏡子被自個拿走了,司徒瑾也沒去別的地方,直接跑皇宮去了,橫豎至今為止,皇宮里頭還是給他留了住處的?;蕦m這邊算是龍氣最為凝聚的地方,這面鏡子也無人cao控,再有什么威能,在龍氣鎮(zhèn)壓之下,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這面名叫風(fēng)月的鏡子先是不是那么簡單的,司徒瑾翻來覆去,用自個的靈識掃了一遍又一遍,一開始的時候,還能看到什么骷髏美人之類的,被自個靈識掃了一次之后,頓時,這面鏡子立馬將自個偽裝成普通的銅鏡,看起來簡直沒有半點異常。開玩笑,能夠偽裝就是最大的異常好吧!

    司徒瑾頓時來了興趣,他確定,這估計就是什么法寶了,他還沒見過這個世界的法寶呢,因此,在兌換了一些關(guān)于法寶的資料之后,就開始潛心研究起來。

    司徒瑾這邊開始折騰起這面鏡子來了,那邊,那一僧一道可是慌了。

    他們這幾年過得苦啊,只要是敢進城,不用多長時間,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就是一番追捕。因此,他們最后只能混到了一個商隊里頭,給人家做伙計,然后又開始做點小買賣,這才算是安定了下來,反正隱藏在人群之中,不露出任何異常,就算是道錄司那邊,也拿他們沒什么辦法。

    然后,他們就堂而皇之地跟著商隊以客商的身份進了京城,正趕上賈瑞的事情,兩人一商量,就拿著風(fēng)月寶鏡過去了,自個就躲在賈瑞家附近,免得沒有風(fēng)月寶鏡作為掩飾,自個暴露了身份。

    哪知道,他們也就是一個沒注意,風(fēng)月寶鏡就消失在他們的感知之中了。兩人急急忙忙跑到賈瑞家里一看,賈瑞睡得正香,原本流失的精氣也被補了個七七八八,至于心病什么的,司徒瑾也懶得給他治,都到這個份上了,自個不醒悟,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而賈瑞枕頭邊上的風(fēng)月寶鏡卻是消失了。

    兩人頓時嚇壞了,瞧著賈瑞的情況,他們懷疑是不是什么正道修行之人跑過來,將風(fēng)月寶鏡帶走了,這玩意可是警幻仙子的本體,警幻仙子的跟腳一般人可是不知道的,一些沒什么趁手法寶的仙人要是知道警幻仙子的跟腳,回頭打上風(fēng)月寶鏡的主意,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切斷警幻仙子與風(fēng)月寶鏡的聯(lián)系?

    這般一想,兩人慌得不行,左思右想之下,也顧不得自個要暴露了,干脆趕緊走人,去聯(lián)系警幻仙子吧,要不然的話,那可真是要完蛋了!

    沒了風(fēng)月寶鏡的遮掩,這兩人原本的模樣也暴露了,好在這會兒還是夜里,兩人偷偷摸摸想辦法出了城,然后,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就開始聯(lián)系警幻仙子。

    警幻仙子一聽兩人的話,差點沒氣得要發(fā)瘋:“你們兩個混賬,怎么沒把自個弄丟了!去,給我查,風(fēng)月寶鏡到底落到誰手里了?”

    癩頭和尚苦著臉說道:“仙子容稟,咱們這些年一直被官府朝廷通緝,要不是有風(fēng)月寶鏡的掩飾,早就被抓住了,如今這般,到哪里能將寶鏡找回來?”

    跛足道士也是說道:“仙子,茫茫大士說得不錯,咱們這也是沒辦法啊,要不,仙子你自個施法尋找一下?”

    警幻仙子一張美貌的臉變得青黑起來,她惱火之下,直接催動了下在癩頭和尚跛足道士本命元神上的禁制,兩人頓時都三角起來。

    警幻仙子對于正在地上痙攣打滾的一僧一道視而不見,直接開始通過自身與本體之間的聯(lián)系,開始聯(lián)系起風(fēng)月寶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