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8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西幻玩泥巴、不知人間晚秋、唯捆一生(骨科h兄妹)、穿越之一品賢妻、許你一世情(民國1v1)、我媳婦兒秦老師 完結(jié)+番外、天下第二美人[穿書] 完結(jié)+番外、言言、我想做你身邊的一棵樹、天生欠艸(1v1h)
段思平在會川之事之后,直接將楊家的余孽斬盡殺絕,哪怕是與楊家比較親近的家族也沒人開口,畢竟,楊家人搞出來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不放心了,居然能搞出這么惡心的瘟疫出來,以后再有這種事情,可沒有第二個圣子出手了,難不成,還要讓大家跟你們楊家一起陪葬嗎? 大理養(yǎng)精蓄銳數(shù)年之后,就發(fā)動了統(tǒng)一戰(zhàn)爭。先是攻下了馬楚,南漢倒是擔(dān)心唇亡齒寒呢,結(jié)果這邊還在打嘴仗,想著要不要跟馬楚要點什么好處,結(jié)果馬楚就干脆利索投降了,三個月的時間,南漢也滅亡了。 倒是閩國那邊,王延鈞吃金丹把自己吃死了,下頭的人本來也無心抵抗,干脆直接投降。越國也沒能支撐多長時間,最終,南方都落入了大理的掌控之中。段思平暫時定都金陵,改國號為齊,年號常泰。 段思平原本想要休整兩年再行征戰(zhàn),結(jié)果石敬瑭將燕云十六州給了契丹,自甘為兒皇帝,然后引來契丹的力量,消滅了李從珂,滅亡了唐朝,天下嘩然。段思瑜作為太子,親自領(lǐng)兵北上,誓要恢復(fù)中原。 常泰二年,石敬瑭兵敗自殺,段思瑜又領(lǐng)軍北上,大破契丹,收復(fù)燕云十六州,至此,天下一統(tǒng)。 第92章 段思瑾再次出生的時候,已經(jīng)是義熙四年,他這一世的名字叫做劉義瑾,生母姓袁,在戰(zhàn)亂中被劉裕帶了回來,收為侍妾。原本美人愛英雄,袁氏雖說寒門出身,卻也是個標(biāo)致的美人,被劉裕所救,自然傾心相許,只是,劉裕待她要說好,的確也不錯,但是,女子多半敏感,袁氏很快就發(fā)現(xiàn),劉裕只是在透過她在看別的什么人,有一次就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叫做淡真。 袁氏只覺得心冷,她對劉裕付出了所有的真心,結(jié)果劉裕不過是將她當(dāng)做是一個叫做是淡真的女人的替代品。袁氏鼓起勇氣,去找了劉裕的正妻江文清,江文清此時已經(jīng)為劉裕生下了一兒一女,女兒年長,叫做劉興弟,兒子是劉裕的長子劉義符。 江文清一直頗為賢淑,她是知道內(nèi)情的,真要說起來,劉裕一輩子真心愛過的女子不過是兩人,一個是王淡真,另一個是謝鐘秀,江文清與劉裕之間更多地是合作關(guān)系,她能夠成為劉裕的正妻,最大的資本便是她身后的大江幫,因此,無論劉裕有多少女人,她都可以穩(wěn)坐釣魚臺。 江文清聽到袁氏小心翼翼地問她那個淡真是誰的時候,看著袁氏的眼神滿是悲憫。袁氏其實只有三分與王淡真相似,尤其氣質(zhì)上頭并不相同,王淡真乃是王恭之女,高門嫡出,氣度高華,何等從容恬淡!然而袁氏不過是寒門出身,家中略有產(chǎn)業(yè)罷了,即便長得相似,氣質(zhì)卻是騙不了人的。 只是這等事情,江文清自然是不能跟袁氏說的,她只是安慰了袁氏幾句,袁氏卻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個所謂淡真才是劉裕心中的人,之后便一直心中郁郁。 劉裕在女人身上的耐心差不多全消耗在王淡真與謝鐘秀身上了,為了她們,劉裕大概能放棄天下,而袁氏,不過就是個略有些相似的贗品而已,因此,對于袁氏壓根不在意,只是偶爾到袁氏那里過夜罷了! 袁氏后來有孕,孩子生下來之后,居然就起了看破紅塵之心,她看也不看被侍女抱過來的襁褓,只是對著江文清懇求道:“夫人,婢妾出身卑微,無才無德,不配撫養(yǎng)夫主之子,還請夫人憐憫,就拿這孩子給大公子做個玩伴也好!” 江文清看著袁氏,好半天才嘆了口氣,說道:“為夫君撫育兒女,本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你好好養(yǎng)著吧!”說著,果然叫人將剛剛出生的孩子帶去了正院,又叫人告知劉裕,劉裕壓根沒回來,不過倒是隨口給孩子娶了個名字,也就是劉義瑾。 江文清之前連續(xù)生產(chǎn),已經(jīng)是傷了身子,再也不可能有別的孩子了,因此,再養(yǎng)一個孩子,對她來說也是個保險,因此,并不會拒絕撫養(yǎng)一個庶出子,尤其,袁氏如今對劉裕已經(jīng)死了心,要不然的話,要是她真的一心模仿王淡真,還真有可能掀起一點風(fēng)浪來。 尤其,劉義瑾根本是個剛出生的孩子,袁氏擺明了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那么,養(yǎng)熟了自然就是自個的了,江文清算起來也是女中豪杰,這筆賬還是算的過來的。 只不過,江文清卻是不知道,劉義瑾嬰兒的皮囊里頭是個已經(jīng)轉(zhuǎn)世幾次的靈魂。不過,劉義瑾對于一切都很明白,甚至,袁氏懷著他的時候,甚至好幾次意圖服用墮胎藥將自個墮掉的事情都是知道的。當(dāng)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已經(jīng)心死的時候,是不會心甘情愿為對方生孩子的,因此,袁氏對自個腹中的孩子,還真沒什么感情,甚至覺得這就是個禍害。 劉義瑾在腹中和出生的時候,給了這個原本已經(jīng)心如死灰的女人一縷造化之氣,讓她能夠頤養(yǎng)天年,勉強(qiáng)也算是還了生育之恩了。他有自個的道德觀念,借了袁氏的肚子孕育自個的rou身本來也是機(jī)緣巧合的事情,結(jié)果架上一個不情愿的,那也沒辦法了,只能盡自個的能力進(jìn)行補(bǔ)償!能讓她健健康康長命百歲,應(yīng)該是足夠了!至于心理問題,劉義瑾也不可能強(qiáng)迫自個的生身父親愛上一個不愛的女人把!這也太不靠譜了不是! 所以,對于江文清來說,這其實是少掉了一個隱患的,如果劉義瑾是個真正的嬰兒的話,日后要是有什么人在他耳邊說一些江文清囚母奪子之類的話,一個不能分辨事實的孩子是很有可能相信的,尤其,以袁氏的精神狀態(tài),說不定直接就因為抑郁而亡了! 劉義瑾第一次看到自個此世的生父已經(jīng)是自個滿月之后的事情了,劉裕一直以來都非常忙碌,他如今已經(jīng)是侍中、車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揚(yáng)州刺史、錄尚書事、徐兗二州刺史,入掌朝政大權(quán),在位的司馬德宗就是個傀儡而已,什么都做不了主。不過,司馬家大概對此也早就習(xí)慣了,自從晉室南渡之后,就一直沒真正有過什么權(quán)威,無非就是掌權(quán)的對他們夠不夠尊重罷了! 劉裕已經(jīng)初步具備了帝王之心,晉朝也早就人心盡失,之所以還沒有篡晉自立,不過就是因為時機(jī)還不算成熟,那些自以為是的高門大戶,還瞧不起劉裕這個寒門出身的土鱉,一直在暗中搗鬼。 劉裕最恨的就是這個,當(dāng)日,因為士庶之別,當(dāng)然,也因為時事的緣故,他與王淡真和謝鐘秀都錯過了!王淡真服毒自盡,謝鐘秀郁郁而亡,他想要以夫君的名義為謝鐘秀立碑,都被謝家阻止了!這些人,就是看不起他!而劉裕呢,又何曾看得起那些士族。那些高門之中,除了少部分人還有些才學(xué)之外,其他人只知道清談?wù)撔?,沉浸在建康風(fēng)流之中,高慢自大,打壓異己,真要論起真才實學(xué),治國之道,那就是狗屁不通! 因此,等到劉裕上位之后,他直接就表達(dá)了對于這等制度的痛恨,這個年代,對于男子來說,單名為貴,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往往都會使用單名,而作為如今晉朝地位最高的一個人,他所有的兒子都使用了雙字名,以義為排行。 而在朝堂上頭,他又大力提拔寒門士子,原本那些憑著出身,就能夠在朝堂占據(jù)高位的高門子弟,如今都被黜落,或者只能占據(jù)一些沒什么實權(quán)的位置,又提升武人的地位。 這般一折騰,自然觸犯了不少人的利益,因此,朝堂上頭并不太平,只是礙于劉裕的功勞與威望,其他人只敢做一些小動作罷了。 劉裕這時候雖說還是壯年,但是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風(fēng)霜之色,哪怕他體質(zhì)過人,多年征戰(zhàn),也給他帶來了不少傷害,這會兒已經(jīng)兩鬢微霜,但是龍行虎步,氣魄過人。 江文清叫人將劉義符和劉義瑾都帶了過來,劉義符如今也就是兩三歲的年紀(jì),正是牙牙學(xué)語的時候,他對劉裕這個父親并不熟悉,劉裕久經(jīng)沙場,身上還帶著那種沙場特有的殺氣,這叫劉義符有些害怕,躲在乳母后面不肯出來。 江文清將劉義符拉了出來,嗔道:“符兒,你不是一直想念阿爹的嗎?怎么見到阿爹反而害羞起來了?” 劉裕對于長子也是頗為不尋常的,他都三四十歲的人了,同樣大的年紀(jì),結(jié)婚早的人連孫子都有了,他才有了長子,因此,對于劉義符,劉裕還是比較疼愛的,他直接伸手將還有些怯生生的劉義符抱了起來,笑道:“符兒,是不是好久沒見阿爹,這是認(rèn)生啦,回頭啊,你跟阿爹一塊出去玩,好不好?” 劉義符驟然被劉裕舉高,不由驚呼了一聲,劉裕不在家,他是典型地長于婦人之首,江文清固然算起來也是女中豪杰,但是,在教育過程中,還是不能少了父親的,起碼江文清對劉義符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劉興弟這個jiejie只比劉義符打了不到一歲,女孩子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發(fā)育都要比男孩子早一些,她習(xí)慣于欺負(fù)劉義符這個弟弟,叫劉義符愈發(fā)膽怯了起來。 這回在劉裕手中,劉義符先是驚叫一聲,繼而又感到新奇,不由笑了起來,看著劉裕的眼神也變得親近了不少。 跟劉義符玩了一會兒,劉裕才將他放了下來,看著被乳母抱在懷里的劉義瑾,問道:“這就是老四了?” 江文清抿嘴一笑,說道:“是啊,小四生下來的時候五斤二兩,原以為會不會有些弱,不過是個能吃能睡的,才一個月功夫呢,就長這么壯實了!” 劉??粗鴦⒘x瑾,然后難免想起了袁氏,他嘆了口氣:“既然袁氏將他托付給你,你就養(yǎng)著吧!” 江文清試探道:“袁氏如今只是待在自個屋里,也不出門,衣裳首飾也不上心,如今就捧著老莊什么的再看……” 劉裕沉默了一下,說道:“隨她吧,唉,當(dāng)日在亂軍里頭,我看到她的模樣,忽然就想起了淡真,淡真那時候,會不會也如她那般絕望倉惶,這么一想,難免起了點心思!如今想想,這對她也不公平,她既然沒了那等心思,你回頭問問,她要是想要出府再嫁,就給她一筆錢財送她回去,要是不想,就讓她安安心心過自個的清凈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