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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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玄失敗之后,若不是慕清流果斷帶著魔門的人抽身,他們只有損失更加慘重的份!當(dāng)然,慕清流其實也反省了自個,這些年一直在中原四處游歷,希望為魔門找到一條出路。結(jié)果就在之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江南的變化,慕清流難免猜測,會不會有墨家或者是公輸家的人投靠了劉裕,結(jié)果后來打聽到,主導(dǎo)這一切的居然是劉裕還不滿十歲的兒子,難免心中好奇,如今再見到火炮的威力之后,慕清流頓時覺得自個再也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了,也懶得再跟那幾個門派溝通,自個就先找上門來了! 第98章 慕清流沒有直接去找劉裕,而是找上了劉義瑾。 劉義瑾此時正在整理書籍,這是從一個地窖里頭挖出來的一批竹簡,雖說之前造紙術(shù)就已經(jīng)發(fā)明出來了,但是,一方面成本比較高,另一方面,整理竹簡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何況,就算是有了抄本,原本一般也是會留下來的。等到后來,胡人南下的時候,這些人家急忙要逃難,紙質(zhì)的書籍可以隨身帶著,這些竹簡自然直接被包裹了起來,藏進了地窖里頭,這才被劉義瑾帶著人出去搜羅的時候發(fā)現(xiàn),然后整理了出來。 劉義瑾整理竹簡非常快,能夠連貫起來的,和不能連貫的很快就被分辨了出來,劉義瑾飛快地將這些整理了出來,手上還抄錄了一份,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了慕清流藏身的方向:“尊駕也該藏夠了吧,不如出來一敘?” 慕清流從暗中走出,神情很是坦然,笑道:“沒想到四公子居然還是個高手,本君自認(rèn)武功雖說比不得當(dāng)年的孫恩燕飛,也相差不遠了,想不到四公子居然能發(fā)現(xiàn)本君的藏身之地!” 劉義瑾瞧了慕清流一眼,說道:“就算你是什么高手,但是每個人的生命磁場都是不一樣的,你就算是將自個的氣息收斂到幾乎沒有的地步,但是在我的感知里,你的存在感卻非常強烈!你自稱本君,那么,你就是慕清流了?” 慕清流點了點頭,說道:“四公子好機敏的心思,本君正是慕清流!” 劉義瑾伸了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然后說道:“不知道慕先生過來找我有什么用意呢?” 慕清流也是毫不在意地席地而坐,嘴里說道:“四公子是個爽快人,本君只想知道,四公子是否得了墨家或者是公輸家的傳承?” 劉義瑾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懂得的是格物致知的道理,莫家、公輸家也不過就是前驅(qū)者罷了,我并非他們的傳人!” 慕清流自然不會覺得劉義瑾會說謊,劉義瑾雖說看起來不像是身懷武功的樣子,但是,以慕清流的靈覺,卻在劉義瑾身上感覺到了某種危險,似乎如果自己只要對劉義瑾有任何威脅的話,劉義瑾絕對能在第一時間要了自個的性命! 這對慕清流來說,那簡直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即便是當(dāng)年面對燕飛,他也沒有這種感覺,在燕飛手上,他還是能夠逃脫的,而面對劉義瑾,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信心逃出生天。 這樣的存在,自然沒有必要對自己撒謊,因此,慕清流也表現(xiàn)得非常坦誠:“那卻是本君猜錯了!四公子的確是天縱奇才,看樣子,這世間真有生而知之之人,要不然不能解釋四公子這樣的情況!” 劉義瑾自然不會沒事跟慕清流打什么機鋒,既然遇到了慕清流,這位作為魔門圣君,知道的事情自然很多,劉義瑾干脆就趁機問了出來:“我這些時日整理自個所看到的各項典籍,卻是有許多疑惑不解之處,慕先生若是有有暇,不如探討一番如何?” 慕清流欣然說道:“四公子有請,本君自然奉陪!” 劉義瑾首先問的就是魔門兩派六道的根源,慕清流一一解釋了一番,然后嘆道:“實際上,自從東漢以來,圣門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圣門了,大家都以武功為重,卻忘記了自身的立身之本!唉,圣門落得如今這般人人喊打的局面,其實也不冤枉了!” 嘆歸嘆,慕清流還是說道:“我圣門有十卷天魔策,兩派六道的武功都由此而來,包括邪極宗的道心種魔大法都是來源于天魔策!一直以來,圣門諸多前輩無不以集齊十卷天魔策為己任,實際上呢,武功再高又能如何?當(dāng)年第一任圣君蒼璩何等人物,搜遍天下,尋求各種奇異典籍,最終去蕪存菁,歸納為十卷天魔策,武功可以說是空前絕后。最終,我圣門還不是一敗涂地?” 慕清流說到這里,懇切地說道:“圣門想要如同當(dāng)年的諸子百家一般,堂堂正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而不是被人視為魔,那需要的根本不是什么武功,而是廟堂的認(rèn)可!” 劉義瑾眨了眨眼睛,說道;“那慕先生難道不該去找我父親,來找我做什么?” 慕清流笑了起來,說道:“本君終究面子薄了一點,當(dāng)初畢竟給你父親找成果不少麻煩,如今沒個引薦的人,去找你父親,豈不是有點丟臉?” 劉義瑾也是一笑:“我看父親還是非常欣賞慕先生的,慕先生只要肯上門,父親定然掃榻相迎?。 ?/br> 慕清流見劉義瑾這般,也覺得有趣,不過他還是嘆道:“看樣子,四公子是不想引薦了!這可真讓本君失望!” 劉義瑾攤了攤手:“主要還是慕先生你不夠坦誠,拿出來的籌碼不夠??!這樣,慕先生要是能將你手中的圣門典籍都借我一觀,那么,我二話不說,就算是父親不肯,我抱著他大腿求他也成!” 慕清流看著劉義瑾,有些好奇地問道:“四公子工于那等格物致知之術(shù),為何還對其他的書籍感興趣呢?若是四公子樂意的話,本君回頭就將門內(nèi)收集的公輸家與墨家的典籍雙手奉上!” 劉義瑾說道:“不管是什么書籍,其中都蘊含著前人的智慧,而且,我在這些書籍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說著,劉義瑾將自個發(fā)現(xiàn)的事情跟慕清流說了一番。 慕清流不由瞪大了眼睛,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對劉義瑾說道:“其他方面,本君所知不多,不過武功方面,本君而是知道一些的!”慕清流斟酌了一下語氣,然后說道:“不知道四公子可曾聽說過四大奇書?” 劉義瑾搖了搖頭,說道:“并不清楚!” 慕清流解釋道:“所謂的四大奇書,指的是四門武功功法,其中之一便是天魔策,另外三部分別是《戰(zhàn)神圖錄》,《慈航劍典》,《長生訣》,圣門之中一直都有傳聞,天魔策其實是當(dāng)年蒼璩圣君有幸一觀戰(zhàn)神圖錄之后,又結(jié)合了諸多典籍才創(chuàng)造出來的,至于慈航劍典!”說著,慕清流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神色,然后說道:“慈航劍典乃是地尼創(chuàng)建,地尼當(dāng)年在白馬寺研習(xí)佛法,遇上了第一代邪帝謝眺,兩人一度相戀,謝眺甚至允許地尼翻閱了天魔策中的至高大法——道心種魔大法,地尼結(jié)合了道心種魔大法還有一部分佛法和道門的功夫,最終創(chuàng)建出了《彼岸劍訣》,也就是《慈航劍典》的前身!有了這部功法,地尼才創(chuàng)建了慈航靜齋!” 劉義瑾沒有詢問慈航靜齋又是什么門派,只是聽慕清流繼續(xù)說道:“至于《長生訣》,那就是廣成子留下來的一部功法,據(jù)說蘊含了長生之謎,為此,歷代帝王對此趨之若鶩,可惜的是,不知道多少人解析過其中的含義,但是最終都是修煉不成!” 慕清流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至于最為神秘的《戰(zhàn)神圖錄》,據(jù)說藏在戰(zhàn)神殿中,而傳說廣成子就是在戰(zhàn)神殿破碎虛空而去!也就是說,歸根溯源,四大奇書都與廣成子,或者說戰(zhàn)神殿有關(guān)!而江湖上流傳的武功,準(zhǔn)確來說,其實都沒有脫離四大奇書的窠臼,這么一算的話,四公子的想法也有些道理!”說到這里,慕清流也兩眼發(fā)光,有些興奮了起來。 如果真的一切都跟廣成子有關(guān),那可就非常有趣了,廣成子傳說中乃是黃帝之師,那么,他又是從何而來呢?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情呢? 想到這些,慕清流頓時覺得,圣門這么多年的追求實在是太沒意思了,如果圣門真的能夠發(fā)現(xiàn)一切的根源,那么,還有什么人能夠跟圣門爭鋒呢? 劉義瑾這才問道:“既然慕先生也相信這一點,那么,為什么我們不能將那些典籍找齊了,然后看看事實究竟如何呢?或許,我們也可以去尋找那個所謂的戰(zhàn)神殿,看看戰(zhàn)神圖錄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慕清流抿了抿嘴唇,他欣然說道:“四公子真是說動本君了,本君真的很久不曾這般熱血沸騰過了!對于本君來說,光大圣門就是個責(zé)任而已,實際上,本君本身追求的可不是這個,如今既然有了更高層次的目標(biāo),那么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邊了!” 劉義瑾聽到慕清流這么說,自然知道他也心動了,對于慕清流這樣的聰明人來說,再也沒有什么能比這些更能夠吸引他了,他一定會答應(yīng)下來的,而且,他本來也不是什么會拘泥于規(guī)矩的人,因此,慕清流很快下定了決心,一拍手,說道:“四公子放心,本君回頭就吩咐下去,叫人將本君手里掌管的典籍都送一份過來,若是四公子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可千萬不要撇下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