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落入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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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收息起身,突聽身邊有人說話,接著背后一震,已重重挨了一掌,身體向前一撲,趴在地上。 而體內(nèi)正要分開的陰陽二氣,卻被這股外來的雄渾內(nèi)力猛地一擊,居然一下水火交融,龍虎相濟(jì),混于一處了。登覺全身舒泰無比,無所不適,背上雖中一掌,竟不覺得疼痛。 朱可欣大喜過望,沒想到體內(nèi)陰陽二氣竟會被這突如奇來的一掌擊到一處,而功行圓滿。剛要彈身跳起,身上一麻,xue道已被封住數(shù)十處之多,全身動彈不得,心中大駭,來人是誰,意欲何為。 這時,只聽身后有人道:“李兄,這女孩已挨了你重重一掌,能得不死,已是僥幸,何必再封上她二十處大xue,難道她是神仙不成?” 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年兄,此女內(nèi)功非同小可,不可不小心從事。我觀她剛才景象,似已到了傳說中的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武林之中從所未聞?!?/br> 姓年的道:“李兄,瞧她小小年紀(jì),難道吃了什么仙丹不成,怎會練至三花聚頂之境?是不是你走了眼?” 姓李的道:“她頭上出現(xiàn)的異象,似與我?guī)煾府?dāng)年所說的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征象相似,以她如此年紀(jì),若不是吃了仙丹,便是練有一種無上神功,說不得與那玄都秘笈 一樣玄妙。 適才我一掌打在她的身上,用足了十成功力,竟不見她口吐鮮血,縱是大羅神仙金剛不壞之軀,對我這開碑裂石的一掌,亦不能受之若無。由此可見,她的內(nèi)功定然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小心從事。細(xì)心沒有過火的,先點上她多處xue道,再喚醒她慢慢逼問不遲?!?/br> 姓年的道;“李兄,原來你不是想除去她,為老爺子掃清障礙,而是要逼她修煉的心法,果然李兄高?!?/br> 朱可欣俯在地上,微瞇雙眼,只見天已大亮,早非夜里,聽著二人之言,暗暗吃驚。 正想著,忽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鼻翼。朱可欣立即閉氣,作昏迷狀,耳聽姓年的道:“李兄,她果然未死,只是昏迷。想李兄武當(dāng)幾十年的內(nèi)家真力,放眼武林之中,有幾人能夠坦然受之,縱是那歐陽振雄也非死即傷?!?/br> 姓李之人嘿嘿兩聲,似聽了姓年的奉承,極是得意。朱可欣暗道又是武當(dāng)?shù)某舻朗俊?/br> 豈知過了片刻,那只放在鼻端的手不但不拿走,反向她的臉上摸了過來,接著那人口中發(fā)出哼哼兩聲怪笑。朱可欣吃驚非小,只盼那只手能停下拿開,哪知那只手又順著她的臉頰向脖頸摸去,這一下直駭?shù)盟哪懹选?/br> 這時,那姓李的道:“年兄,她的武功家底尚未問出,你先別著忙,還怕她跑了不成?我們連趕數(shù)十里路,尋那飛云洞主不著,夠累的了,坐下歇息歇息再說?!?/br> 那姓年的似對姓李之人甚是畏懼,聞言把手收了回去,口中道:“嘿嘿 ,李兄,你乃修道之人,不懂得男歡女愛之妙。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不愛金,不愛銀,惟喜年輕美妙的女娘們。此女年輕俏麗,肌膚勝雪,我一見便心為之奪?!?/br> 那姓李的道:“年兄,我乃出家修道之人,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話。待逼出她的底細(xì)之后,我絕不虧了你,費了她的武功,讓你慢慢享受?!闭f著,二人在朱可欣身畔坐了下來。 朱可欣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一些,眼中滾出兩行淚珠,思道:“這二人皆非善類,特別那姓年的更是好色殲yin之徒,落在他們手里,只怕生不如死。唯有盡快沖開被封的xue道,方能脫去災(zāi)難,否則后果不堪想象?!毕氲竭@,運起內(nèi)力向被點xue道一處處沖去。 那姓年的坐了一會道:“李兄,你說老爺子已為堂堂一派掌門,名聲素著,為何卻要處心積慮爭那天下第一的名頭,我真的不解?!?/br> 姓李的嘿了一聲道:“老爺子天縱奇才,智勇無雙,豈是你我安雀之輩所能料得?何況他在武林中名聲再是顯耀,最多只能算是一派之主,不能讓普天下的英雄臣服。況且,在別人的眼里,武當(dāng)再是興旺,總不如少林寺,他再是名重天下,還是不如以前的本虛老和尚。另處,還有那修羅教的歐陽振雄一直窺測在旁,并當(dāng)天下英雄之面,多次諷刺挖苦,大削他的面顏。你想,以老爺子如此人物,豈能容忍這些?” 姓年的道:“原來老爺子是要作古往今來的武林第一人?” 那姓李的又嘿嘿兩聲道:“豈止只是武林中的第一人,而是要借此次武林大會,滅掉修羅教,作武林中的盟主霸主?!?/br> 姓年的道:“李兄,我看這只怕很難,武林中傳說那歐陽振雄已練成玄都神功,如當(dāng)年的玄都道人一樣,深不可測,老爺子如何是其敵手?若打不敗他,怎能令天下英雄信服?況且還有一個丐幫的張宣蒙在,據(jù)說他的功力更是曠古鑠今,比歐陽振雄尚且過之?!?/br> 姓李的道:“老爺子對這二人怎能不知,但他做事向來沉穩(wěn),熟思而后行,絕不冒險,既然敢應(yīng)歐陽振雄之約,自是有治他之道。至于張宣蒙那混渾噩噩的傻小子,老爺子確是有點不放心,早想除去,只是一時未能得手。但我想,以老爺子的智慧,定伏有妙著在等著他?!?/br> 朱可欣雖在運功解xue,二人之言仍是清清楚楚傳入耳中,忖道:“他口中的老爺子,必是武當(dāng)?shù)恼崎T玄機(jī)老道,此人表面謙沖,內(nèi)里陰險毒辣,原來他早想除去宣蒙,以免得絆住手腳。 那次黃山谷中的偷襲,說不定便是他所為,雖未能如愿,卻也害得我大病一場,第五層功不能練成,此賊著實該殺。以他如此陰毒,不知又要用什么毒計來算計宣蒙,我要盡快見到他,讓他防著此賊道,不可吃了他的虧。哎呀,不好,今天是八月十四,只怕他們已在泰山下相遇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