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來神話]穿到天堂怎么辦 完結+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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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路西菲爾顫抖的聲音后,貝利爾心底的無奈頓時更甚,并沒有聽從路西菲爾的話,而是直接轉過身來,微微抬頭捧住路西菲爾的臉頰,抵著路西菲爾的額頭,望進那雙久違的彌漫著水霧的藍眼睛,聲音輕軟地對他道,“路西,我真的沒事,一點都不疼。” 路西菲爾聞言,眼中的神色頓時更加深沉,沉默地蹭了蹭貝利爾的額頭,知道貝利爾這是不想讓他擔心。 但他該怎么告訴這小騙子,與貝利爾朝夕相處過那么久的他,早就發(fā)現(xiàn)貝利爾其實對疼痛比一般天使更加敏感? 雖然貝利爾總是用一臉平靜的模樣糊弄過去,一直看著他的路西菲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而且,路西菲爾早就發(fā)現(xiàn),貝利爾幾乎只有在不想讓他擔心,安撫他情緒的時候,才會主動與他有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這件事或許連貝利爾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這么一想,路西菲爾心頭頓時軟成一灘水,溫柔地輕吻了一下貝利爾的額頭,語氣終于徹底軟了下來,“去床上趴好,讓我看看你的傷?!?/br> 見路西菲爾的情緒似乎好點了,貝利爾這才順從地趴進柔軟的被窩,行動間難免牽扯到背后的傷,疼得貝利爾臉色都微微白了起來,終于忍不住在心底大罵法則坑爹。 好在貝利爾現(xiàn)在正背對著路西菲爾,沒讓路西菲爾看到他緊皺的眉頭,不然路西菲爾免不了又得一陣心疼。 貝利爾趴到床上后,路西菲爾很快輕柔地撩開他細軟的銀色長發(fā),把它們捋順放在貝利爾身體的另一側,這才傾著身體仔細查看貝利爾身后的傷痕。 這顯然是鞭子留下的痕跡,每條鞭痕都大概有兩指粗,縱橫交錯地留下了六道痕跡,每道鞭痕都橫跨了貝利爾的整個脊背,有的是從肩頭延伸到另一側的胯骨處,有的則橫亙在貝利爾雪白的脊背中央,刺得路西菲爾眼中生疼。 那其中有兩道比其他幾道顏色更深,腫得也更厲害,路西菲爾能清楚地看到,那腫脹暗紅的薄薄皮膚下,遍布著幾乎快要裂開的深紅血絲—— 這顯然并不是一次留下的痕跡,只有在同一個位置抽了兩次甚至更多次,才能留下這樣馬上就要皮開rou綻的猙獰傷痕。 沒有誰比路西菲爾更清楚,熾天使的身軀究竟強橫到何種程度,尋常的武器和惡魔根本不可能造成數(shù)量如此多且嚴重的傷痕。 迅速眨去眼底彌漫的水意,路西菲爾迅速對那傷處砸下去幾波治愈魔法,在發(fā)現(xiàn)那些傷痕根本沒有絲毫變化后,路西菲爾的眉頭頓時擰得更深,立刻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一瓶上好的傷藥。 這傷藥還是他經(jīng)常拉貝利爾切磋那段日子特意配制的,雖然路西菲爾也清楚切磋時貝利爾受傷的可能性很小,就算真的受傷了,也可以使用治愈魔法,但他也還是抽空用上好的材料做出了些傷藥。 倒是沒想到真有能用上的一天。 但他當初配這些藥時,明明希望永遠也不會用到的。 金色的睫毛顫了顫,路西菲爾在手上挖了些晶瑩剔透的膏藥,這才動作輕柔地在貝利爾背后的傷痕上輕輕涂抹起來。 “唔……”一直老實趴在床上的貝利爾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 “很疼嗎?”路西菲爾心疼地輕聲問他。 手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了一會兒后,很快恢復了平靜,路西菲爾擰眉向貝利爾望去,就見貝利爾從床褥中微微側過臉,臉色紅紅地對他露出個笑容,“……不疼,就是有點癢。” 額頭明明都被汗浸濕了…… 知道貝利爾不想讓自己擔心,一直在強撐著,明明疼得臉都紅了,還什么都不說,路西菲爾只覺得心尖都顫了顫,到底沒忍心拆穿一直辛苦偽裝的貝利爾,手下的動作卻更加輕柔了。 “跟我說說混沌界那邊惡魔的情況。”為了分散貝利爾的注意力,讓他別總想著背后的傷,路西菲爾很快與他聊起天來。 貝利爾果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把惡魔那邊這次一共派出了多少大惡魔,又被他解決了多少,包括惡魔軍團各自為政,一盤散沙,現(xiàn)在幾乎全部回防的事一一說給路西菲爾聽。 其中很多內(nèi)容其實并非是貝利爾在這趟混沌界之行中看到的,而是之前早就知道,但一直沒辦法光明正大對路西菲爾說的地獄的內(nèi)部消息。 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貝利爾傷痕上的路西菲爾,自然聽不出其中的不對,一邊動作輕柔快速地給貝利爾上藥,一邊不著痕跡地幫貝利爾揉開后背那些因為疼痛而一直處于緊張狀態(tài)的肌rou。 貝利爾說著說著,就想到那些法則不讓他動的大惡魔,還有這次地獄軍團的主帥巴爾,便特意把巴爾和那幾個大惡魔的形貌對路西菲爾說了出來。 貝利爾其實有點想知道,法則究竟是只不讓他動巴爾和那些大惡魔,還是連路西菲爾也不能動他們? 路西菲爾也果然如他所愿,把貝利爾特意強調(diào)的那幾個惡魔都牢牢記在了心中,濃密的睫毛掩去了眼中所有暗沉的情緒。 說完惡魔,貝利爾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 他仔細捋了下自己這趟混沌界之行,捋到海族王城的時候,貝利爾才終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他猛地擰過上半身,回頭正要和路西菲爾說什么,后背上傳來的鈍痛卻讓他的臉色狠狠扭曲了一下,大片水色立刻襲上那雙暗金色的眼睛,疼得他頭皮一麻,整個身體立刻軟了下去。 “貝利爾,你怎么樣?!”完全沒想到貝利爾會忽然做出這么大幅度的動作,見貝利爾趴在床上,后背上的肌rou再度緊繃了起來,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路西菲爾立刻來到床頭,捧起他深埋在被褥中的臉,心疼得簡直恨不能代替貝利爾承受這疼痛。 “我……我沒事?!泵鎸β肺鞣茽柲请p快像是要哭出來的眼睛,貝利爾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說道。 心里卻忍不住大罵“臥槽”! 法則那混蛋究竟做了什么,真的好疼qaq?。?! 一聽他說“沒事”,路西菲爾心底頓時涌上一股無言的憤怒,“你都疼成這樣了,還跟我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