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來神話]穿到天堂怎么辦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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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賽亞的身體雖然脆弱,魔力卻十分充沛,與熾天使相比也不弱分毫,再加上此刻cao控這具身體的是對這世界一切法則都如臂使指的上帝,因此這一架貝利爾與上帝雖然打得硝煙四起烏煙瘴氣火光四濺轟轟烈烈,甚至連貝利爾的宮殿都塌了大半,這兩位當(dāng)事神本身卻仍風(fēng)度翩翩,氣勢凌然,連頭發(fā)絲都沒亂上分毫。 實際上,貝利爾原本并沒想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被誰所傷,也或許是被貝利爾的挑釁激怒了,又或許是為了給貝利爾一個教訓(xùn),上帝在與貝利爾比斗的時候?qū)L舸蠓秶裟Х▉?,魔力像不要命一樣死命對外輸出?/br> 幾十次對轟下來,貝利爾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魔力消耗得極快,看上帝的臉色似乎也分外蒼白。 這才對嘛。 他貝利爾好歹活了這么久,沒道理彌賽亞的魔力儲備比他還多。 心底輕嗤了一聲,貝利爾好笑地看著遠處懸于半空的上帝,覺得如果上帝再這么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壓榨彌賽亞的魔力,估計不用等他對彌賽亞做什么,上帝自己就能把彌賽亞玩死。 正暗搓搓地琢磨等會兒彌賽亞的魔力耗盡后再偷偷用鞭子招呼上帝幾下,貝利爾就見遠處那雙金色的神瞳忽然緩緩閉上了。 敏銳地察覺到上帝已經(jīng)抽身而去,貝利爾心中正遺憾上帝跑得快,對面那具失去神明cao控本尊也尚未醒來的身體便突然從半空中直墜而下。 “彌賽亞殿下!”遠處一直緊張圍觀這里的天使們見狀,紛紛驚呼出聲。 動了動手指,貝利爾剛想指揮風(fēng)元素把彌賽亞撈起來,一股極為熟悉的獨屬于熾天使的光明威壓卻突然出現(xiàn)在水星天。 打散彌賽亞身邊已經(jīng)凝聚成形的風(fēng)元素,貝利爾站在半空中,居高臨下地望著一抹金色的流光疾速向彌賽亞飛去,而后準(zhǔn)確地把昏迷不醒的彌賽亞抱在懷中。 他心中有些走神地想,難怪上帝跑得這么快,原來是路西菲爾來了。 “貝利爾,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檢查了一下彌賽亞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是因為短時間內(nèi)極速消耗了大量魔力導(dǎo)致魔力枯竭才會昏迷不醒,路西菲爾一邊在周圍設(shè)立好隔離魔法,把所有天使的目光都隔絕在外,一邊從儲物空間中翻出一張軟榻,把彌賽亞安置在其上休息。這之后,才終于忍不住高聲質(zhì)問貝利爾。 緩緩降落在宮殿殘存的斷壁上,貝利爾淡淡看了眼陷入昏迷的彌賽亞,漫不經(jīng)心地道,“沒什么,只是和彌賽亞打了一架而已。” 被貝利爾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成功喚醒了壓制多年的怒氣,路西菲爾瞬間出現(xiàn)在貝利爾面前,一把按住貝利爾的肩膀,怒極反笑道,“怎么,今天終于不躲著我了嗎?!” 一個錯身躲開路西菲爾的手,沒在意路西菲爾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貝利爾迅速退后了幾步,重新拉開與路西菲爾之間的距離,面色冷淡地看著路西菲爾,“我并沒有躲著你,只是覺得我們沒有非見不可的必要。若你召開天使長會議,我一定會出席?!?/br> “也就是說,今后除非是召開天使張會議,其他時間你都不會再見我?”茫然地望著貝利爾,路西菲爾頗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貝利爾微微頷首,肯定了他的猜測。 貝利爾原本并未打算如此直白地與路西菲爾攤牌,但總這么躲著路西菲爾終究不是個辦法,這么拖泥帶水的情況對他和路西菲爾的未來也沒有任何好處,上帝的這次“神降”也未必不是在對他發(fā)出催促和警告。 不然上帝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等到整個水星天的天使都看到他們打得天崩地裂,坐實了他和“神之子”不和,等到路西菲爾親眼看到他把彌賽亞“揍暈”了才正好離開呢? 貝利爾已經(jīng)有些厭倦這一切了。 距離他離開天堂的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近,貝利爾想,他不能只自己單方面地疏遠路西菲爾,必須讓路西菲爾也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才行。 路西菲爾現(xiàn)在有點懵。 雖然在今天之前,他和貝利爾已經(jīng)十幾年沒見,他也知道貝利爾在躲著他,但他真的從來沒考慮過貝利爾是不是真的在疏遠他。 貝利爾怎么可能真的疏遠他呢? 他和貝利爾自誕生起就幾乎形影不離,是全天堂最了解彼此的存在,也是喜怒哀樂皆可與對方分享的最親密的摯友。 路西菲爾根本從未想過他和貝利爾的關(guān)系會有所改變。 “……貝利爾,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還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如果是的話,我跟你道歉,你不要再跟我賭氣說這種話了好不好?”盤踞在胸中的怒氣早就煙消云散,被貝利爾冷淡的目光看得心中難受,路西菲爾努力放柔了聲音和神色,輕聲對貝利爾道。 貝利爾所認識的路西菲爾,從來都如驕陽般耀眼驕傲,即使在面對他時總是溫柔到幾乎沒有原則的地步,卻從來沒如此小心翼翼低聲下氣過。 貝利爾最喜歡路西菲爾如晨星如朝陽般熠熠生輝的模樣,最見不得路西菲爾難過傷心低落的神色。 但現(xiàn)在,正是他讓路西菲爾如此難過。 緊繃的唇角微不可見地顫抖了下,垂下睫毛掩去眸中所有的神色,待貝利爾再看向路西菲爾時,眼底已經(jīng)沒有一絲波瀾。 “路西菲爾,你不必如此?!彼瓕β肺鞣茽柕溃澳銖奈醋鲥e過什么,我也不是在跟你賭氣。” 他認真望著路西菲爾,暗金色的眸中深深倒映著路西菲爾略顯無措的面容,一語雙關(guān)地道,“我只是找到了無論如何也必須要去完成的事。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做這件事,但這勢必會與你起沖突?!?/br> “路西菲爾,你曾是我唯一的軟肋,但只有這件事,即使是你,也無法令我妥協(xié)。” “為了避免將來我會因你而心軟,我必須遠離你?!?/br> “……貝利爾,你在說什么?”路西菲爾發(fā)現(xiàn),雖然貝利爾所說的每句話他都聽得懂,但其中所表達的意思他卻一個字也不明白,“什么事是你無論如何也要去做的?為什么這件事會讓我們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