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男妻養(yǎng)崽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85
開昕忽略胸口亂跳的心臟,努力保持鎮(zhèn)定回道:“嗯?!?/br> 開昕望了一圈,沒看見團團的身影,問道:“團團呢?” “老爺子帶去花房了,”阮寒山站起了身,“要不要過去看看?” 開昕忙點了點頭,一下午沒見團團便有點想他了。而且現在只要能夠避免和阮寒山單獨相處,讓開昕做什么都行。 阮寒山喚來一個傭人,讓他通知廚師要晚一會兒用晚餐,便帶著開昕往花房走了。 開昕記得阮家老宅的別墅大院外有片湖,湖邊就建著好幾個玻璃花房。 阮寒山沒讓司機開車,帶著開昕在草坪正中央的柏油路上慢悠悠地走著。 夕陽掛在天邊,散發(fā)出暖紅色的光線,將它周圍的云彩都染紅了,大地被灑上了一層金輝,就連草尖上都仿佛跳躍著金色的光點。 走在前方的阮寒山倏地回過頭來,英氣俊朗的臉上蒙著一層溫暖的光暈,勾著唇角說道:“走快一些,花房看著挺近的,也要走上好一會呢?!?/br> 開昕心尖微微一動,忽略了心底的尷尬,快走兩步跟上了阮寒山的步伐。 阮寒山邊走邊跟開昕聊天:“這一大片草坪,從我小的時候就有了。然后……”說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草坪有些出神。 開昕應聲問道:“然后呢?” 阮寒山的聲音很緩慢,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喜歡上了露營,總想著背著帳篷和小鍋小灶找個山頭體驗一下。但是老爺子那會兒特別擔心我的安全,讓司機和保鏢天天學校、家里兩點一線地接送我,我根本找不到機會溜出去。” “后來呢?”開昕來了興致,追問道。 夕陽的光輝在阮寒山的眼睛里跳動了一下,他笑了一聲道:“后來我小叔就想了一招。老爺子去外地出差的一天,他帶著我在這片草坪上搭了個帳篷,還用石頭壘了一個小土灶?!?/br> 開昕也笑了:“你們做了什么?烤紅薯?” “沒有,是叫花雞。當時我們看了射雕,特別想試試黃蓉給洪七公做的叫花雞。就從冰箱里拿了一只雞,抹了調料用錫紙包了放在土灶里面燒。”阮寒山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開昕想象著大男孩帶著小男孩并排躺在帳篷里,緊緊盯著石頭灶臺的模樣。兩個人的心情,應該是又興奮又期待吧? 開昕似乎能夠感同身受,忙問道:“那雞熟了嗎?味道好不好?” “沒熟?!比詈洁坂蜆妨?,轉過頭來看著開昕說道,“因為老爺子的行程臨時有變化就回來了,結果把我們倆抓了個正著,別說雞了,帳篷和土灶都被掀了。土灶下面的草坪被燒禿了一塊,老爺子氣極了,還懲罰我們倆把草坪補回來?!?/br>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別墅大院,走到了門口的湖邊上。 不遠處的一間透明的玻璃花房里,影影綽綽地有兩個人影。 阮寒山臉上的笑容瞬間淡了。 開昕一看,那兩個人影一個是阮老爺子,另一個……似乎是阮承凱。 開昕立刻想到了午飯時,餐桌上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那種氣氛。 不知怎的,他突然對之前的小阮寒山有些心疼。 小時候關系那么好的小叔,長大卻因為爭奪家產而和阮寒山徹底疏離了,阮寒山心里是不是曾經很難過很不解呢? 玻璃花房里。 一片蔥蔥郁郁中各種不同的花木高低錯落地擺著,空氣中彌漫著草木和花朵的氣息,讓人感覺仿佛置身于森林一樣。 阮老爺正抱著團團,指著花架上一棵形狀奇特的羅漢松對他說:“團團,這叫羅漢松,是松樹的一種?!?/br> 團團靠在曾爺爺的懷里,看著眼前歪歪扭扭形狀奇特的松樹,“呀呀!”地叫了兩聲,伸著小rou手就想往上面摸。 老爺子急忙把他的小手攥在手中,低聲道:“團團不能抓,上面有刺?!?/br> 阮承凱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站在花房里顯得十分格格不入。他亦步亦趨地緊跟在阮老爺子的身后,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阮老爺子突然開口道:“雨城的那塊地不要跟了,之后也不要再貿然聽從下面人的攛掇,隨隨便便就決定要投某一塊地?!?/br> 阮承凱沒料到老爺子原來什么都知道,臉上表情一時有些難堪:“爸,我知道了。” “你到公司里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做事情不能再這么心浮氣躁毛手毛腳的。寒山雖然比你小了八歲,但這一點你要多學學他?!比罾蠣斪映林曇粽f道。 阮承凱的表情立刻變了,不忿道:“爸,那是因為他坐在那個位置上?!?/br> “你的意思是,你坐在那個位置,就能跟他做得一樣好了?”阮老爺子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