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男妻養(yǎng)崽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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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個墊子后則排了三條隊伍,看起來都是排隊等“跪”的。 阮寒山觀察了下人群的構(gòu)成,又遠遠地看了看佛殿里的景象,就想邁步沿著回字形繼續(xù)往后面走,但他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跟上來的只有司機和一個保鏢。 他回頭一看,阮承凱正站在跪拜的人們之后,雙手合十雙眼緊閉,嘴唇微動自言自語說著些什么。 阮寒山便站在原地等著,等了快十分鐘,阮承凱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阮寒山有些意外。以前兩人陪著老爺子一同去佛寺時,阮承凱雖然也拜,但從未拜過這么久的時間。 他想到了司機在車上說的那番話。阮承凱該不會也想用那種方法求佛祖保佑吧?他究竟都求了些什么? 阮寒山又等了七八分鐘,阮承凱終于結(jié)束了。 阮承凱睜開眼睛,眼神一瞬間有些茫然,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側(cè)邊走廊上的侄子和保鏢,快步走了過來。 兩人在司機的帶路下繼續(xù)往里面走,司機介紹著佛殿里供奉的佛祖:“這是觀音菩薩……這是地藏王菩薩……” 阮寒山態(tài)度恭敬地雙手合十,向高大的金佛們一一表示尊敬。 阮承凱沒像剛剛那么正式,只是為每位佛都點了三支香,舉過頭頂拜完之后插在了金佛前的香爐里。 走完了一排佛殿,阮寒山瞥見右邊有好幾棵枝條交錯蔥蔥郁郁的玉蘭樹。樹下有一張老舊的木桌,木桌后的條凳上坐著一個身穿棕黃色和尚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老和尚面前的木桌上擺了一個竹制的簽筒,旁邊還有一疊一疊放好的白色的小紙條。 木桌前則站了一長隊人,差不多有二十幾個人。 “這是在解簽嗎?”阮寒山低聲問司機。 司機也壓低了嗓門:“這和尚每周三、周六專門在這幫人免費解簽,聽說也很靈的,不過大家好像還是愿意去拜如來佛祖?!?/br> 阮寒山點點頭,瞧見隊伍打頭的婦人拿了張白色的簽紙,臉上帶著笑不住地躬身道謝。她走了之后,后面的那個人立刻一臉忐忑地往前走了兩步。 阮承凱也看見了,抬手看了看表,隨機道:“時間還早,我去求個簽?!闭f完便站在了隊伍的尾巴。 兩人要一起行動,阮寒山只好站在原地等他。 他今天一身黑衣黑褲,面孔英俊身材又高大,站在人群中十分顯眼,不少經(jīng)過的人都忍不住頻頻回頭看他。 阮寒山甚至覺得那桌后的老和尚都看了自己幾眼。 阮承凱排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排到了老和尚的桌前,他立刻欠身行了個禮表示尊重。 老和尚抬起頭來,視線在阮承凱的臉上掃了一下,隨即便皺起了花白的眉毛。 阮承凱心中咯噔一下,正欲開口詢問,老和尚卻一抬手搶先問他:“施主和那穿著黑衣的年輕人是一道的?” 阮承凱順著他手掌指著的方向一看,老和尚手指的正是站在玉蘭樹下的阮寒山。 阮寒山發(fā)現(xiàn)兩人的注視,疑惑地挑了挑眉。 “是。”阮承凱點頭應(yīng)了聲。 老和尚緩慢地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十分凝重。 阮承凱生怕打擾他,輕聲問道:“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老和尚嘆了口氣,點頭道:“看兩位都是印堂發(fā)暗,又是同行之人,最近務(wù)必萬事多加小心,但不會有什么大礙的?!?/br> 阮承凱被他這句話說得一顆心七上八下,忍不住想問出更多細節(jié),但老和尚卻不愿再多說什么了。 “我是因為學(xué)藝不精,才按照我?guī)煾傅囊笤谶@求簽修行的,實在是看不出更多了?!崩虾蜕胁蛔〉財[手,滿是皺紋的臉上表情十分苦惱,“施主,你莫為難我了?!?/br> 阮承凱還想再問,可身后的人卻已經(jīng)開始催了。 “施主,求簽吧,”老和尚將簽筒遞給了他,“想著你所求之事,從簽筒里抖出一根簽就行了?!?/br> 阮承凱接過那已經(jīng)被人摩挲得十分光滑的簽筒,心情莫名有些緊張,心跳也快了幾拍。 他心里想著這個問題,開始抖動簽筒。細長的竹簽在簽筒里發(fā)出“唰唰”的響聲,很快一根竹簽就落在了木桌上。 老和尚拾起竹簽,微瞇起眼睛看了下竹簽上刻著的字,從左手旁許多疊的簽紙中拿出一張,遞給了阮承凱。 阮承凱急忙拿過來一看,白色的簽紙上用楷體印刷著兩列小字,寫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