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出任CEO[娛樂圈]/雇個影后當(dāng)老婆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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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了家門之后,白爸爸一直滿嘴跑火車地忽悠顧芷寒,白青亦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怎么能這么欺負人家老實孩子呢? 不過,在這種時候,白爸爸還是格外靠譜呢。 顧芷寒顯然不是很擅長做這種很有溫情意味的動作,她有些遲疑地往那個碗里舀了些湯,又用勺子加了半勺蔥花,問道:“夠嗎?” 但她沒有問白爸爸,而是看向了顧雄知。 顧雄知明顯愣了愣,才說:“夠了。夠了?!?/br> 顧雄知五味雜陳地夾了一塊豆腐放進嘴里,豆腐里有湯汁,豆腐外有蔥花。 顧雄知說:“過得去?!?/br> 顧芷寒說:“那就好。” 在一旁圍觀的白青亦都要急死了,她算是看出來了,這父女倆都別扭得很。不是說反話的那種別扭,而是只說真話的那種別扭。 源頭應(yīng)當(dāng)是顧雄知,這樣的父親教出這樣的女兒,天經(jīng)地義。 但是奇怪的是,白青亦看到這樣詭異的相處模式,心里雖然著急,卻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 就好比顧芷寒和舒靜理,“正?!钡南嗵幠J綉?yīng)該是表面和諧,私底下撕得昏天暗地??砂浊嘁嗟囊宦暋鞍⒁獭保谷怀蔀槭骒o理看破靈魂互換的一個線索。 退一步說,表面看上去爭鋒相對,實際上雙方都認可因此十分和諧的關(guān)系,倒是許多人真正想要得到的。 顧雄知吃了兩口,便看向白爸爸,說:“您是白小姐的父親?這次來北京,是為了……?” 白爸爸說:“嗨,也沒什么大事!在新聞上看到我女兒被欺負了,當(dāng)?shù)淖匀灰獊頁窝?。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我啥事兒,芷寒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所以我就來做火鍋吃火鍋了——哦親家,你要不要來點兒蒜水?” “來一點,謝謝——”顧雄知伸碗過去,繼續(xù)問:“您是廚師嗎?那白小姐的母親是做什么的?為什么沒有一起過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可以接到北京來玩一玩?!?/br> “走啦,”白爸爸一邊往顧雄知碗里狂加蒜水,一邊說:“她mama很辛苦,我當(dāng)兵的時候都是她一個女人帶孩子,我也寄不回去多少錢。等我退伍回家之后,她終于輕松了。但還沒享福五年,人就走了。意外,車禍。肇事者賠了錢,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唉……我是沒有心情再找一個了,還好青青聽話,我們爺倆湊合湊合,也過來了。” “抱歉提到了你的傷心事?!鳖櫺壑⒉豢刹榈貟吡祟欆坪谎郏f:“我前妻也去世了,癌癥。不久之后我二婚,與妻子生下了井軒。今天我妻子有時不在,否則我們真應(yīng)該出去好好吃一頓。” 白爸爸說:“嗨,這都不是事兒。既然已經(jīng)結(jié)為了親家,那以后見面的時間多的是,不缺現(xiàn)在這一會兒。吃快吃吧,否則就冷啦。” 白爸爸與顧爸爸的相處十分生活化,完全沒有白青亦想象中的劍拔弩張。兩個人交流家庭組成的語氣,倒像是兩個中年喪妻的男人在交流生活經(jīng)驗一樣。 白爸爸問顧雄知:“有酒嗎?” 顧芷寒立刻站起來,看樣子好像是打算去跑腿?!坝屑t酒?!?/br> 白爸爸說:“有茅臺嗎?” 顧芷寒愣在了原地。 顧雄知立刻說:“在我臥室里有幾瓶茅臺,就放在衣柜的旁邊?!?/br> 顧芷寒離開了。 顧雄知望著顧芷寒的背影,好像有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白爸爸說:“要是我跟你一樣,說不定就好了?!?/br> 這句話是一個輕柔的嘆息,像是一個被吐在空氣里的煙圈,不需要別人有意忽略,就自發(fā)地消散了。 但白青亦沒有忽略,她聽到了其中隱藏著的遺憾。像白爸爸一樣……是指哪方面像他一樣就好了? 顧芷寒很快回來了,一手拎著一瓶茅臺,分別放在姑爸爸和白爸爸面前。 顧芷寒一邊坐下一邊說:“我看到有一瓶喝了一半,你平常在臥室里喝酒?” 顧雄知的動作停頓的一瞬間,隨后說:“嗯。怎么了?” “沒怎么,”顧芷寒說:“少喝點?!?/br> 站在白青亦的角度,這四句話一來一回,完美地勾勒出了一個普通中年男人的形象。顧雄知也有煩惱的事情,而那件事情…… 白青亦看向顧芷寒,心想:或許還跟家庭有關(guān)。 白爸爸喝了一口酒,表情特別地愉快,甚至還舔了舔嘴唇,說:“當(dāng)年我在部隊里,饞這酒饞得不得了!但紀(jì)律在那里,一整年聞都聞不到,那真的是……太折磨人了。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伍了,想喝就能喝。” 顧雄知問:“老白你當(dāng)過兵?我也當(dāng)過?!?/br> 白爸爸說:“我聽你兒子女兒說過啦,他們說你是上前線的兵。我是后勤兵,在炊事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