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出群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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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通,除了方樂懷里的娃娃,其余四個全都掉地上去了,閆諾懶得去撿,反正睡一個被窩了也不能把它們橫在中間,兩個人鋪開被子重新躺好,枕頭挨著枕頭,肩靠著肩,閆諾長嘆一口,“今天過得真...真累?!?/br> “不知道三花現(xiàn)在怎么樣了?!狈綐芬查L嘆。 “哦對,護(hù)工給我發(fā)照片了,”閆諾去拿手機(jī),“當(dāng)時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就沒給你看?!?/br> 照片里三花窩在一個鋪了軟墊的紙箱子里,舒服的瞇著眼。 “任奶奶會照顧好它的,以后你想去看,我們就找時間去。” “嗯?!狈綐烽]上眼,把手里的娃娃塞到閆諾懷里去,“那就睡覺吧,又累又困。” “方樂,”閆諾歪過頭看他,打商量道,“如果明天早上我有什么不良之舉,你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叫醒我?!?/br> “不能,我肯定踹你?!狈綐繁镏?,又說,“關(guān)燈?!?/br> 結(jié)果根本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凌晨夜里還滿室漆黑的時候,方樂就被蹭醒了,后頸上毛茸茸一個腦袋蹭了又蹭,腰也被摟著,他迷迷糊糊的皺著眉,被勒的很不舒服,“閆諾?!?/br> 閆諾沒醒,方樂向后屈肘輕輕的頂他,脖子上被蹭的很癢,“起開?!?/br> 似乎是低低嘟囔了一聲,倒是松開了手,方樂立刻拉開了距離,還沒等再躺舒服,身后的人又貼上來把他擁抱進(jìn)懷里,他無望的看了會兒黑暗,妥協(xié)的閉上眼,算了,算了算了。 黑夜又陷入了沉睡,慢慢等待著魚肚白。 鬧鐘響起來的時候閆諾伸手去抓,很準(zhǔn)確的在屏幕上一滑,關(guān)了吵人的音樂,他舒服的伸了個攔腰,眼睛還沒睜開,只感覺下巴上有些奇怪,像是爬了蟲子,一瞬間蟑螂蜘蛛什么的全都活靈活現(xiàn)出現(xiàn)在腦海里,嚇得他趕緊用手去撲,撲到了軟毛。 哦,原來是方樂小同學(xué)的軟毛。 入眼是方樂的腦袋抵在肩窩里,閆諾心情呼啦啦的飛起來,該怎么叫醒他呢,他把玩兒著翹起的發(fā)梢想了好幾種法子,最終只是一小聲一小聲的喚到,“方樂,起床了?!?/br> 另一個屋子里卻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付路陽在梁然的撫弄下繃緊了身子,他就快要忍不住,“梁然,不行?!?/br> “怎么不行?!绷喝粡纳习雺褐掷镒街科鸷笠种撇蛔〉呐d奮,啞聲問,“快到了么?!?/br> 付路陽胡亂的點(diǎn)頭,喘息間還不忘罵人,“我想殺了你,混蛋?!庇忠Ьo了嘴唇生怕漏出些其他什么聲音。 梁然盯著他因?yàn)榭旄卸谋砬?,恨不得吃了他,“小心一點(diǎn)兒,別弄臟了床單?!?/br> 付路陽只來得及緊閉上眼睛,赤裸的胸前就沾上了幾股液體,他羞憤的用胳膊掩住眼睛,顫抖著嘴唇罵道,“梁然,你個王八蛋,王八犢子,你個混蛋?!?/br> 就怪他,不僅亂摸還特么的強(qiáng)來。 梁然從床頭抽了紙巾幫他擦干凈,自己怒漲的東西還沒發(fā)泄,丟下一句“去陽臺收衣服”就開門去衛(wèi)生間了。 付路陽癱在床上欲哭無淚,媽的,原來可以這么爽,比自己來爽太多了,爽的不可理喻,爽的無以復(fù)加,這他媽的到底怎么了,稍稍一回想梁然在上那充滿侵略的眼神,他心都顫,麻麻啊,好兄弟這么做真的沒問題么! 抱著疊好的被子出來時,他諾哥和方樂已經(jīng)在陽臺上收衣服,付路陽感覺自己的臉騰的就發(fā)起燒,自顧的尷尬至極。 “傻站在那兒干什么,酒還沒醒么?!遍Z諾說,“被子放沙發(fā)上就行,過來拿衣服?!?/br> 付路陽乖乖按照指示行動,拿了衣服直接套上,一回身就看到梁然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帶著滿臉的水滴。 付路陽心情復(fù)雜,想盯著他看又不敢盯著他看,眼神飄忽的可憐兮兮。 梁然從方樂手里接過衣服穿好,這才走到付路陽的身前,心里嘆氣卻也滿足,“不去衛(wèi)生間么。” 去,怎么能不去。 梁然不放心的回到臥室里,把紙巾扔到了廚房的垃圾簍里,又把床單也疊好放在床角,把靠枕放回到沙發(fā)里,早上是自己逞了獸欲,接下來該要怎么樣才能討好到他呢。 的士到學(xué)校時才六點(diǎn)四十,四人一道去吃了早餐,方樂胃口不錯,滿滿一碗魚湯糊粉連湯底都沒剩下,他咂咂嘴說,“糟糕?!?/br> 閆諾咬著腸粉笑他,“沒事兒,晚上cao場多走兩圈?!?/br> 相比之下付路陽借著“我還沒醒酒,我還暈”的借口,吸溜豆奶都吸的郁郁寡歡,梁然倏然冒出了一個要不要去道歉的想法,可真去了,不矯情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個想法一閃而過被丟進(jìn)了火葬場,到底該怎么辦才好呢。 柯夢夢一直心神不安,從前門是不可能看到閆諾進(jìn)班的,可又不能時時刻刻回頭守著后門,所以當(dāng)身后有動靜時,她一瞬間呼吸都屏住了。 葉叢放了一瓶飲料在桌上,“哥,昨晚回去公主給了我一幅畫,是她自己設(shè)計(jì)的衣服,想讓你畫一幅她穿著那衣服的畫?!?/br> “畫呢?”閆諾拉開凳子坐下,熱的直扇衣領(lǐng),拿過飲料起了瓶蓋就喝了一大口,表情瞬間就變的特別難言,差些被嗆到,“cao啊小蟲兒,這他媽的什么味兒!” 張予帆抽了張紙巾給他,邊拿過瓶子邊說,“看這包裝應(yīng)該是巧克力或者焦糖...小蟲兒,這是生姜口味威士忌?!?/br> 葉叢滿頭問號,“不是吧,我看包裝挺好看,我以為是巧克力味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