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杏出群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4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男后、厭棄、吾妻嬌艷、魔王級炮灰 完結(jié)+番外、她千嬌百媚、在年代文里當(dāng)二嬸、尋姊、我家女帝萬萬歲 完結(jié)+番外、萬人迷反派重生之后[穿書]、首輔居然不寵我
同桌正埋頭奮斗與理綜題海之間,抓耳撓腮之際似乎聽見旁邊方樂說了句話,沒太聽清,他納悶的看過去,想著要不要主動追問一句就又聽見方樂輕輕“嗯”了一聲,隨后說,“想?!?/br> 同桌眨眨眼,不明所以,他猶猶豫豫的正準(zhǔn)備要戳一戳這尊刷題刷到自言自語的大神時,就見方樂從衣襟里拽出一只耳機戴上,順著線看去,另一只明顯是早就塞在耳朵里了。 同桌:“......”成績好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冬天陽臺太冷,閆諾把畫架搬到書房去練習(xí),他也戴著耳機,手機屏幕上顯示“語音通話中”,他說,“你等下,太久沒唱了找不到調(diào),你容我去開電腦找個伴奏。” 方樂筆尖不停,直接拿試卷當(dāng)稿紙演算,他眼里帶著笑,言簡意賅,“去。” 還是《春夏秋冬》,怎么都聽不膩的一首情歌,閆諾趁著音樂還在前奏時打預(yù)防針,“你晚自習(xí)呢,待會兒我開口你別笑場了。” “嗯?!?/br> 閆諾緊張的心跳加快,剛剛就不該開口問他想不想聽歌的,自作孽了吧,現(xiàn)在追悔莫及的都想放原唱給他算了。 方樂的耳機里傳來低了兩度的聲線,還是有些不在調(diào)上,他卻滿眼滿心的感覺悅耳動聽,跟著那一字一句也在心里哼唱起來,筆尖頓住,疊在數(shù)字上一筆一畫寫出“YN”兩個字,如同他手指上印刻的一般。 完全沉浸在戀愛世界里的人沒能聽見楊思春的點名,全班都聽見了,就方樂沒聽見。 同桌打心眼兒里深表佩服,他嘆著氣用尺子稍稍碰了碰方樂,莫名涌上一種棒打鴛鴦的無力感,非要他來做這個壞人去破壞別人千里相思么! 方樂抬眼去看同桌,眼神如糖漿濃稠,把同桌看的脊梁骨發(fā)毛,他把尺子調(diào)了個方向指向講臺,方樂順著看去,看到楊思春在對他招手。 嗯,有點煩。 方樂摘下耳機前捏著話筒輕聲說道,“暫停,老師找?!彪S后淡然自若的走上講臺,一點兒沒有晚自習(xí)講電話是不對的自覺。 楊思春把那道題目推過去給方樂,“你看看?!闭f著就起身把椅子讓給方樂坐,自己站在他身后。 方樂拿過筆開始讀題思考,楊思春卻被他手指上的紋身給震的狠狠愣住,直到方樂放下筆說“做完了”才猛然回神,他本是想仔細看看方樂的解題思路的,可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楊思春開始期待下個月的期末考試,閆諾空了半學(xué)期,但是不能空掉期末成績,雖然他心里幾乎已經(jīng)篤定了閆諾的手上肯定有點兒什么,但還是想要親眼確認。 去年是平安夜下的初雪,今年提前了一晚,方樂走出教室就給閆諾打過去,“準(zhǔn)備睡了么?!?/br> “嗯,已經(jīng)在被窩里了?!遍Z諾抱著抱枕,貪戀的把手機聽筒緊緊貼在耳朵上。 “下雪了。”方樂一個人走到cao場上,摸掉飄落在鼻尖上的一朵雪花,“是時候把軍大衣翻出來了?!?/br> “下雪了?”閆諾又爬起來趴到飄窗上去,撩開窗簾看到外面灰蒙蒙的飄著飛絮,“要不我去找你吧。” “你別!”方樂趕忙讓他打住,頓了頓又試探著,“要不,我翹了明天的考試去找你吧。” “那校長得要氣死。”閆諾失笑,“別折騰,你這么晚跑過來我不放心,小哥哥長得這么養(yǎng)眼,車門一關(guān)就被壞人拉走了怎么辦?!?/br> 方樂的手已經(jīng)被凍僵,他換了只手拿手機,把凍到?jīng)]有知覺的那只揣在兜里,“那明天考完,你來么?!?/br> “來,你就在學(xué)校里等著我?!遍Z諾又鉆回被窩,“我考完回家放了畫具箱就來找你。” “明天...”方樂感覺好俗套,卻還是說,“明天加油?!?/br> 果不其然,閆諾聽罷就笑出聲,方樂扶著額頭想要遁走,“掛了吧?!?/br> “好,明天加油?!遍Z諾輕笑著重復(fù)到,“一定。” 藝術(shù)聯(lián)考考過了才能有資格去參加高校??迹Z諾對這一道門欄沒有太多擔(dān)心,他坐進考場檢查畫筆的時候,思緒飄飛到一年以前那場和趙老大的小打怡情上,“穩(wěn)如老狗?!遍Z諾默默的想,隨后他精神飽滿的當(dāng)了回“老狗”,順利的完成了考試內(nèi)容。 走出考場后,閆諾對著天空松下一口氣,淡淡的一笑,“真好?!彼f,說完背好畫具箱就去街邊攔的士準(zhǔn)備回家,卻又在中途改變主意。 “師傅,麻煩改道去鳶高?!?/br> “好嘞。” 閆諾放任自己癱在后座位里,華燈初上映照著紛紛飛雪,他突然有種自己是電影男主角的代入感,大雪很美妙的渲染了情緒,而他正朝著心愛之人的所在奔去。 有夠矯情,閆諾暗自自嘲了一番,拿出手機拍了個街景后退的小視頻發(fā)給方樂:等不及先回家再去找你了。 寶:我去校門口等你。 正是晚自習(xí)前的課間,方樂在走廊里和張予帆說著話,他收到信息后,心不在焉了一整天的心情終于落下來,方樂抱著手機沒忍住彎起了嘴角,張予帆看的眼睛一瞇。 “是諾哥?”張予帆問,他本來是來找陳郁詞的,這幾天陳郁詞有些感冒,鼻子總是一抽一抽的惹得他心疼,結(jié)果撲了個空,陳郁詞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去了。 方樂“嗯”了一聲,“他剛考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