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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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安靜之后。 陸程安突然拉著椅子靠近她。 朝夕專注地看書,心不在焉:“嗯?”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 朝夕想要拉開,卻在一瞬間被他握住。 很快,耳邊響起他的聲音,帶著淺淡的笑,語氣輕佻又曖昧:“怎么就牽我的手了?” “……”朝夕略無語地看著他,試圖和他講道理,“是你把手伸過來的,而且我只是想把你的手,”頓了下,她語氣加重,十分嫌棄地看著他,“這只不知道拉過多少女孩子的手——給拍開?!?/br> “我談戀愛不拉手?!彼怪郏袂橛袔追只逎?,但莫名地有幾分無辜,不過很快,他掀了掀眼皮,扯出一抹慵懶又輕佻的笑,拖腔帶調(diào)地說,“我談戀愛,一般都是靠眼神?!?/br> 朝夕:“那你能和我,靠眼神談戀愛嗎?” 他忽地唇角一勾,眼里挑起明目張膽的笑意。 倏地,傾身靠了過來。 他呼吸之間的熱浪都灑在她的臉上,她聞到了他身上淺淡的煙草味。她眨了眨眼,這么近的距離,她的視線狹窄,只看得到他的雙眼。 桃花眼深邃漆黑,眼尾微微挑起,帶著笑意,又似含著碎光。 朝夕保持坐姿,沒動:“眼神戀愛需要這么近的距離嗎?” “我和別人才眼神戀愛,和你——”他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唇,唇邊似有熱氣,想要把她整個人都灼燒了似的,嗓音低沉,呢喃般地把后半句話給說完,“——我更想和你,眼神zuoai?!?/br> 房間內(nèi)的溫度在這一刻點燃。 陸程安若即若離地貼著她的唇在此時往前一送,唇齒撬開她的嘴。朝夕被動地張開嘴,嘗到的是他身上一貫的淺淡煙草味。 并不難聞。 甚至在此刻,這味道無端令人上癮。 絲絲縷縷的味道蠱惑著她,她腦袋里殘存著一絲理智:“我還在看書?!?/br> 但是很快,她的聲音被他吞沒。 她睜了睜眼,看到他垂著眸,似乎注意到她并不專心,他眼皮掀起,她看到他眼底沾染著的濃稠情欲。 他捧著她的臉,微微往后退了退。 呼吸guntang又灼熱,低?。骸皠e看書了。” 他拉著她的手,往下。 解開他的襯衣。 “我比書好看,”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嗓音繾綣,帶著壓抑的欲,“一萬倍?!?/br> · 陸時宴晚上過來送藥。 是朝夕開的門。 門外站著的男人穿著西裝,修長的雙腿被西裝褲包裹的賞心悅目,寬肩窄腰,羊絨大衣對折搭在手上,另一只手拎著一袋東西。視線往上。 對上他的臉。 男人神情寡冷,臉上有著不達眼底的笑意,有著和陸程安一樣的桃花眼,眼睫垂著,看上去溫和,卻有著冷漠的疏離。 朝夕:“你是?” “陸時宴?!?/br> 陸程安正好做好菜,他端著菜走出來,聽到二人的對話,說:“陸教授來了,把藥放下就可以走了?!?/br> 朝夕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購物袋裝了一袋子中藥液。 她連忙側(cè)過身子,讓他進來。 陸時宴禮貌又客氣地和她道謝。 陸程安:“進來干嘛?” “吃飯。” “我這菜是做給人吃的,”陸程安懶洋洋道,“不是做給老禽獸吃的?!?/br> “你竟然會做菜?”他看了眼菜,又看了眼陸程安,表情有幾分的一言難盡,“能吃嗎?” 陸程安:“沒辦法,女朋友強烈要求我做菜。” 他說這話時,視線投向朝夕這里,眼眸含著細碎的笑意,帶著幾分別有深意的曖昧。朝夕的腦海里下意識就浮現(xiàn)出剛才的場景。 陸程安突然停住,“我們玩?zhèn)€游戲好不好?” “什、什么游戲?”她額間滿是汗,他突然停下,令她整個人陷入空虛之中,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身體里爬。 “單雙數(shù)游戲?!?/br> “……” 陸程安緩緩抽出,說:“賭,輸?shù)娜俗鐾盹???/br> 朝夕仰著頭,她被他放在桌子上,一半坐著,一半騰空,隨著他的離開,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的:“……怎么玩?” “我從1開始往后喊,看你是在單數(shù)發(fā)出聲音,還是在雙數(shù)發(fā)出聲音。我賭你單數(shù)出聲——”不容她反駁,陸程安就動了起來。 朝夕隱忍著,牙齒咬著下唇。 她一直忍到“32”的時候才發(fā)出聲音。 陸程安低低沉沉的笑著,他的帶著guntang的欲,沒有半點兒受懲的懊惱,愉悅至極,“是我輸了?!?/br> 等到清醒之后,朝夕才回過神。 她剛剛為什么要和他打賭? 想到剛才的事,朝夕的臉上染上了不自在的紅暈,她撇過頭,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轉(zhuǎn)身去關門。 陸時宴偏偏往后掃了眼,注意到女人側(cè)臉染上了一層淺淡不自然的緋紅。視線收回,他又上下掃著陸程安,他最上面的一顆紐扣并沒有扣上,廚房的燈光灼亮,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脖頸以下的位置,隱隱約約的,帶著紅印。 他語氣很淡,帶著鄙夷:“我是老禽獸,你是什么?——老畜生?!?/br> 第57章 2. 又過了兩個月。 朝夕的身子一直都沒調(diào)理好,她連吃藥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這也怪不得她。她平時忙起來的時候連吃飯都無暇顧及, 更別說是吃藥了, 有的時候一個禮拜的藥能吃十天。 這還算是好的。 陸程安卻是比朝夕更上心的。 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給她打電話問她喝藥了沒, 偶爾她在手術沒接到電話, 他都會發(fā)條消息提醒她吃藥。 可家里的藥依然不見少去。 恰逢周末。 陸程安帶著藥去了醫(yī)院。 快到她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到梁亦封從里面出來, 他手里拿著手機,在和別人打電話, 視線一掃, 發(fā)現(xiàn)了陸程安,他眉眼輕佻, 對電話那邊的人說:“等一下,陸二來了?!?/br> 梁亦封:“怎么過來了?” “給朝夕送飯, 她在辦公室嗎?” “還在手術, 估計快結(jié)束了吧?!?/br> “快結(jié)束是還有多久?” 梁亦封冷冷道:“三四個小時吧, 挺快的。” “……” 梁亦封也沒再理他,拿著手機往外走,陸程安聽到,他和手機那邊的人說話:“陸二休息, 過來給朝夕送飯……我沒有要你給我送飯的意思,我又不是沒飯吃。我真沒有讓你過來送飯的意思?!?/br> “……” 陸程安進了辦公室之后,就坐在朝夕的位置上等她。 朝夕潔癖嚴重, 因此桌子上收拾的萬分齊整, 這也導致, 桌子右上角的鐵藝收納籃上的幾袋中藥格外顯眼。 目測有三袋。 陸程安嘆了口氣。 但他視線一移, 就看到有張便簽紙壓在籃子下。 他扯出來,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上揚了揚。 藍色便簽紙上的字跡娟秀清晰。 朝夕在上面寫: 周末陸程安可能會過來,記得把藥都給收了,切記。 最后的兩個“切記”還用不同顏色的筆劃拉了幾下,加重。 但即便如此,收納籃里的中藥也還在。 陸程安拿了支筆,在上面慢條斯理地寫上:看到了,你完了。 等到朝夕做完手術,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她的位置上坐了個陸程安。朝夕剛想走進去,視線一轉(zhuǎn),落在了她桌子上那個裝著中藥的收納籃里。 隨即,面不改色地收回腳步。 她清了清嗓子,很刻意地說:“小夢剛剛好像叫我來著,我去看看。” “是嗎?”陸程安的聲音冷冷淡淡的,他也不急,非常有耐心地說,“沒關系,今天是周末,我不上班,可以在這里坐一天?!?/br> 他故意加重了“周末”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