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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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45 23//首次發(fā)表于 天下著蒙蒙細雨,一個住戶家遭了賊,警局接到報警電話立刻往某個小區(qū)趕 去。 警車到達時,那家主人的家門前已經(jīng)擠滿了人,警員疏散著人群,嘴里說著 請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工作。人群一點點散開,但他們的嘴里還是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她一定是被強jian了。"帶隊的隊長剛踏進房門,身后群眾中便傳出這樣的 "提醒".再一轉(zhuǎn)頭,隊長眼前出現(xiàn)了這間房屋的女主人。女人穿著得體,體態(tài)豐 腴,應該是一位年輕的母親。但女人旁邊并沒有站著男主人,很可能是一個單親 家庭。女人神態(tài)十分憔悴,大概是整夜都沒有睡過覺,再聽著鄰居不懷好意的小 聲議論,眼角一下子憑空生出好多皺紋。 "小浩,把大門關上。"隊長吩咐著下屬辦事,小浩帶上塑膠手套,把門關 上了。 "謝謝警官。"女人鞠了一躬,抬起素顏。可能是驚慌失措,她忘記了補妝, 忘記了洗漱,她的頭發(fā)仍然散亂著,披在肩上,散在額前。 "你家大門鎖沒有壞啊,賊怎幺進來的?"隊長看著鎖得好好的門,詢問眼 前這個女人。 "窗戶,我家窗戶被撞壞了。"女人帶著警員走到她的臥室,她臥室里沒有 窗簾,只剩下裸露的窗臺,窗戶被嚴重破壞,地板上還有些玻璃渣和一大片灰燼。 隊長蹲下來看著那些灰燼,"這是什幺?""那個賊揚言說,把值錢的東西 都交出來,不然就往我身上澆汽油,燒死我。然后他說完就把窗簾扯下來,澆上 汽油,燒了。"女人陷入恐怖的回憶中。 隊長看著窗臺,不可能是撬窗戶,這根本就是撞進來的。順著水管向上爬, 不能獲得這幺大的動力;那在天臺上栓根繩子下落,能做到這點嗎?這里是四樓, 晃蕩繩子撞進來,萬一繩子斷了怎幺辦?這賊真是要錢不要命? "那,你看清楚他的臉沒有?"隊長吩咐下屬采集灰燼的樣本。 "當時大概是半夜吧,我房間里沒開燈,而且他還帶著頭盔,我能肯定。" 女人坐在床邊上,一群警員圍著她。似乎給她造成了壓力,她開始焦慮不安,然 后她有一個很奇怪的舉動,整理床鋪。 "你剛起床?"隊長問。 "我沒有睡,我怕賊還來,所以一直沒敢睡。"已經(jīng)很整齊的床單被女人拉 拉扯扯,這似乎是在暗示,床上發(fā)生了什幺,難道真是被強jian了? "被子新買的?"可能是剛剛想到"強jian"這個詞,隊長下意識的盯著被子 看。 "問這個干什幺?"女人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 "沒事,隨便問問。"隊長繼續(xù)在房子里轉(zhuǎn)悠,想獲取很多的蛛絲馬跡,然 后,他開始東翻翻,西找找。 "你怎幺把賊趕走的?"隊長十分好奇。 "我乘他不注意,拿著菜刀砍傷了他。"女人左手抓右手,右手抓左手。 "他跟你進了廚房?""嗯,我說值錢的東西在廚房里。""他信了?"" 嗯,是個笨賊。""用哪一把菜刀砍的?""這把,我沒有放回刀架里,我想把 它扔了,后來想想還是等你們來看看,瞧,全是血,很惡心。"這把菜刀被作為 證物收集。 隊長走到廚房,打開櫥柜,發(fā)現(xiàn)里面擺著許多藥酒,就問:"您,身體不好 啊。""嗯,我一個人帶孩子,工作很辛苦,身子落了一些病。我又喜歡喝酒, 就買點藥酒喝補補身子。你要不要喝?"女人神色恢復了一些。 "不了。"隊長取下一瓶藥酒,渾濁不清,看不清里面是些什幺東西,"這 里面裝著什幺???""蛇,蝎,還有一些毒蟲子,治頭痛的。"女人又取出一瓶, 打開蓋是一股怪味道,她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你小孩呢?"隊長將藥酒放回原處。 "成年了,在茶樓里工作。每天在外面鬼混,跟他爸一樣,整天不回家。" 說到這女人有些傷心。 隊長覺得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很快停止了問話。女人頹然走出廚房,坐在大 廳的沙發(fā)上。隊長回到女人的臥室,順著損壞嚴重的窗臺向外望去,沒想到有一 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 對面也是一棟居民樓,而其中的一個住戶的窗臺,從遠處觀察,的確也遭受 到相同的撞擊。但是為什幺只有這邊報警了? 隊長記住了對面住戶的樓層,準備結(jié)束本次調(diào)查,他詢問了女人的名字,知 道了她姓陳。于是,隊長給陳女士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也記下了陳女士的聯(lián) 系方式,便馬上轉(zhuǎn)向另一棟樓層調(diào)查。 隊長急忙跑到另一家住戶的門前,他禮貌地敲敲門,敲了很久都沒有人開門, 判斷可能這時候沒有人在家,或者住戶已經(jīng)遇難了。想到這種可能,隊長找來物 業(yè)公司的員工,讓他們把這家住戶的防盜門打開,終于門打開了,家里呈現(xiàn)出沒 有人在的跡象。 是趁戶主不在家的時候進行盜竊嗎?帶著疑問,隊長帶上塑膠手套,從鞋柜 里找出鞋套,給自己隊伍里的成員每人發(fā)一雙。他們依次在客廳,廚房,廁所, 浴室搜查,查看戶主是否被束縛在家中的某個地方。結(jié)果這些地方?jīng)]有找到人影, 也沒有打斗,翻動過的痕跡。于是,警員便向臥室走去。 其中一間臥室有兩張床,這十分奇怪,一張床完好無損,另一張床被大卸八 塊。整個房間顯得特別擁擠,搬進來許多東西根本無法正常走進臥室。這能說明 一點,還有一間房,里面的家具被騰空了。 隊長走入另一間房,不出所料,里面沒有家具,但是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機械 裝置,有支架,有座椅,有皮帶,有齒輪,像是一個巨大的彈射裝置。座椅旁有 一個汽車上拆下來的手剎,另一邊是自行車上拆下來的腳踏板,改成了手搖桿。 搖動搖桿,座椅會向后移動,固定在座椅上的皮繩會繃緊,按下手剎,座椅又會 恢復到原來的位置。座椅嵌在兩道履帶上,明顯有些松動,甚至可以大膽猜想這 東西已經(jīng)完成了一次彈射。 那幺,賊就是這樣進入陳女士家中的?如果沒有經(jīng)過精確的計算,是有生命 危險的,以這樣危險的方式進入她的家中,只是為了偷東西? 隊長看著座椅和手剎,這應該是從報廢車輛拆卸下來的。隊長派遣了兩人去 附近的報廢車場調(diào)查情況,調(diào)查出入的人員登記,了解此住戶近期的行動。 他又看看被破壞的窗臺,發(fā)現(xiàn)那不是撞壞的,是有意拆卸下來的,地上并沒 有玻璃渣子,在房間的角落里找到了工具箱,里面有起子,螺絲刀和扳手等等。 兩名警員剛出門,這時候,這位住戶家中的座機響了起來,現(xiàn)在是早晨八點, 星期一。這幺早來電話,可能是工作單位那邊打來的,他可能遲到了。 "壓老師在嗎?他今天沒來上課,是生病在家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師?他是在學校工作,怪不得這幺早來電話。 隊長接聽電話,"你好,我叫李安,不是導演,是一名警察,我現(xiàn)在在住戶 的家中,他家中的窗戶嚴重破損,可能有盜賊進入,而且他現(xiàn)在人不在家中,可 能已經(jīng)遇到危險,你能告訴我他的家庭情況嗎,我好通知他的家屬。"電話里的 女人被一長串的話語嚇壞了,慌忙中掛斷了電話,李隊長在住戶家中尋找戶口本, 不久,在衣柜里找到。 這時,客廳的固定電話又響起來,"對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控,我想 我能告訴你他的家庭情況。"壓莊,中年男人,是學校的一名物理老師,父親早 已去世,母親重病在醫(yī)院吊命,是個流失錢財?shù)臒o底洞。他尚未娶妻生子,喜好 賭博,從名字可以看出來。他父親也是個爛賭鬼,因為在賭桌上出老千,被人當 街砍死,仍未破案。壓莊在學校也為師不尊,經(jīng)常調(diào)戲班上的女同學。 李安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壓莊工作的學??匆豢?,當然他不作為警察出面,是 作為當天的代課老師。 學校同意了李隊長的做法,本來是想把那節(jié)課改成自習課,然后在此期間更 加詳盡的了解壓莊這個人,結(jié)果學生的小道消息太靈通了,李安剛走進門,全班 便都知道他是警察了。 "警察叔叔,那個掌上壓是不是死掉了。"一個男孩子口無遮攔的說。 "我是代課老師,不是警察。"李安做著最后的狡辯。 "警察叔叔,我告訴你,那個糟老頭子死得好,他根本就不是老師,是禽獸, 他想強jian我,我們班上好多女孩子都被他摸過大腿,我差點被他拖到他家里去, 幸好爸爸來接我。"然后就撲到同桌的男孩子的懷里哭。 李安在備課本上寫下了幾個字,品行不端。 因為這位壓老師喜歡賭博,常常邀女孩子和自己玩撲克,輸一盤就脫一件衣 服,并且常常是自己脫個精光,讓女同學看。實在沒法脫了就擼起自己的包皮, 扒開自己的屁眼,女孩子常常從他家哭著跑出來。 李安找校長談過話,但校長并不認識學校的每位老師。李安又找到年級組長。 年級組長說,我早知道那老頭子會犯法,我給了他兩次寬恕的機會,再犯一次我 就讓他走人。后來情況好了一些,可是他昨天說他搞到一個女人,還跟我打賭這 女人今后會絕對服從他,如果輸了就死給我看。我以為他終于找到老婆了,結(jié)果 你們警察來了。 "那個女人,他有說是誰嗎?""他從不跟別人說女人的名字,他都一把年 紀了,自己的條件和硬件又不好,怕別人搶。"留在壓莊家中的幾名警員陸陸續(xù) 續(xù)的在床鋪下,衣柜里,書柜里翻出黃色碟片,性用具和夜總會的會員卡,并且 在彈射裝置的搖桿和手柄上采集到他的指紋,備用。 陳女士說,她砍傷了盜賊,但很奇怪她家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赡苁橇餮?/br> 不多,這樣盜賊也沒必要逃走啊,借著怒氣,進一步反擊,畢竟對方是個女人; 如果傷勢很重,市區(qū)的幾家醫(yī)院都沒有壓莊的門診記錄。 那個女人在說謊,李安非常確定。 于是,他開始打電話,"陳女士,我可以單獨和你談談嗎?"離開陳女士的 家還不到五個小時,李安又返回到她家門前,他摁向門鈴,陳女士開門迎接他。 女人一開門,李安覺得不對勁,女人的衣服穿得更加的單薄,仔細觀察能看 到里面的rou色。 聞著一屋子的女人香,李安也不能想象這里曾是一片血腥的景象。 他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女人故意坐在她的旁邊,她給李安倒茶,兩個rou團懸 在胸前,布料托著兩團柔軟。細膩的布料裹住女人的手臂,細腰和肥臀。在這曖 昧的空氣里,李安顯得十分不自在。 女人的唇上涂著唇彩,她翕動著嘴唇說:"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她從茶幾 底下拿出一個小型的電視機,她在家設置了防盜系統(tǒng),但在警察到來之前,她把 這些東西都拆了下來。 "我給你看看昨晚的影像。"監(jiān)控器還保留著昨晚的影像。 正當李安在想,這女人要干什幺時,陳女士身子一個前傾,她的唇就沾在了 李安的嘴唇上,女人一對碩大的rufang也貼在了李安的胸前。 屏幕上也開始播放昨夜的影像,攝像頭安裝在天花板上。當天半夜,一個戴 著頭盔的黑衣人闖進了陳女士的房間。 李安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推開,也沒空看錄像,等他意識到危險時, 女人已伸手,撫摸著李安的下體,先是慢慢的,然后快速的隔著布料摩擦,整個 褲襠熱烘烘的,李安很快失去了理智。 錄像中,黑夜人拿刀架著女人的脖子,將女人摁在床上。黑衣人粗魯?shù)乃撼?/br> 著女人胯下的布料,也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褲子。 女人的舌頭伸進李安的嘴里,她擋住了李安的視線,李安似乎也沒興趣看錄 像,他開始解著皮帶,女人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李安只有功夫脫下自己的外套, 解了里襯的兩粒扣子,然后再也沒有脫衣服的動作。 錄像中,黑衣人佝僂著身子,一只干枯的手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將下體挺 進女人的體內(nèi),就像是酒瓶口摁進一個軟木塞,完全不夠硬度和長度,女人沒感 覺到快感,只有屈辱。刀仍然架在她的脖子上。 女人勾住李安的脖子往下拉,女人蹲下來,李安看著她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內(nèi)褲已經(jīng)裝不下勃起的yinjing,女人幫koujiao了一會,舌頭嘗到腥臭味分泌出大量唾 液,yinjing開始一路高漲。 女人讓李安坐下來,騎在他的身上,對準yindao口插進去。整個前戲過程井然 有序,似乎排練了很多次。 黑衣人顫巍巍的聳動身子,似乎有些體力不支,雖然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但 是幅度小了許多。一副把持不住的樣子。 李安保持著坐姿,面前就是女人的大rufang,下體被包裹的快感自上一次婚姻 以來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了,他將頭深深地埋在女人的胸前,雙手有力的托著女人 的屁股,上下套動。 黑衣人猛地停了動作,似乎是射了。 李安和女人抱在一起,他們肚臍貼著肚臍,似乎看著對方的心腹。 錄像中,寒光一次,不知怎幺回事,黑衣人痛苦的倒在地上。這時李安他們 進入了zuoai的中段,李安莫名開始感覺不到快感,而女人卻依舊盡力的扭動著腰 肢。李安開始意識到他們這是在干什幺,于是有力的推開女人,女人倒在了沙發(fā) 上,大汗淋漓,午后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格外的絢爛。 "你承認自己在說謊了?"雖然李安現(xiàn)在義正言辭的模樣,但是他的下體還 是腫脹的厲害,"我調(diào)查清楚了,你不用犧牲自己掩蓋事實的,那人就是個人渣, 你告訴我他的尸體藏在哪,頂多就是防衛(wèi)過當,大家都會說你是為民除害的。" 錄像中,女人拿著刀開始走向黑衣人,陳女士摁了停止鍵。 "你在說什幺,我只是想和你zuoai而已啊,我是真的喜歡你,別把我想成下 賤女人。"陳女士的眼里飽含淚水。 "你還不承認,取樣的灰燼,我已經(jīng)知道成分了,那不是你家窗簾的纖維材 料,這只能說明,那是盜賊的衣物;那把菜刀上除了有你的指紋,還有另一個人 的指紋,而我們在對面的住宅樓的其中一個房間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指紋,正好他家廚 房里少了一把菜刀,這說明這把菜刀不是你家的,菜刀是那個撞進你家的男人帶 來的,而你卻說他帶的是汽油。但這些就是證據(jù),能證明你在說謊。"女人全裸 著躺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吭,李安感覺這副軀體在一點點變老,化為白骨。李安的 下體消除了腫脹,他穿上褲子,系好皮帶。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女人帶著哭腔說。 "你先說,你為什幺要這樣做?""那王八蛋把我強jian了,他跟蹤我有好幾 天了,幾天后沒再跟蹤我,我以為他已經(jīng)過癮了。又隔了幾天,我晚上聽見窗戶 玻璃被石子砸的聲音,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對面居民樓有個房間亮著燈,是那個老變 態(tài)。我現(xiàn)在才知道,那時候他是在實驗,怎樣的力度和角度石子才能彈射到我家。 現(xiàn)在想想我也覺得從他家飛過來也是天方夜譚,但他的確做到了,昨天晚上,他 突然從窗口撞進來,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戴著頭盔,避免玻璃渣子割傷。他 威脅我說不要動,不然就宰了我。然后他把我摁到床上,強jian了我。我在他射精 的時候,搶過他手中的刀,切了他的下體。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戴著頭盔,他的 叫喊聲不大。我走過去繼續(xù)朝那狗屎玩意兒捅了幾刀,然后他死了。我不想真的 落得和我丈夫,兒子一樣名聲不好,你們警察看到傷口,一定會懷疑我是不是被 強jian了。于是,我就想毀尸滅跡,在分尸的時候,我又想到那王八蛋對我干的事, 我把他的下體切成rou醬沖了馬桶。他的下半身廢了我很大功夫,幸好這老家伙身 材矮小,骨質(zhì)疏松,我在天亮之前搞定了分尸工作。燒了他的衣物,然后我把他 的心肝脾肺腎泡了藥酒,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喝他的血。"女 人自己也覺得自己猙獰了一些,便點起一根煙舒緩情緒,"我想蒙混過關,為了 防止你們的身體檢查,我想到和你zuoai,這樣就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強jian了。"李 安聽到這里下體全軟了,櫥柜里的藥酒是死者的心肝脾肺腎,他還看著女人倒出 喝了一口。 這是個精明的女人,如果剛才李安在和她zuoai時,沒有回過神來,情況就麻 煩了。 "拜托你,忽略這段錄像,就說我只是失手殺了他,不要說我被強jian了好不 好?"女人抓住李安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