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輕搖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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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是計劃外的 事情,見還是不見?我很猶豫,但白衣滿心期盼的樣子,又怎忍心拒絕,稀里糊 涂地我答應(yīng)了。 既然應(yīng)承下來,就必須全力以赴。我精心做準(zhǔn)備,打妝得比參加舞會還要精 神,還買了很多禮物。 到了白家,見到白衣的母親和女兒。老太太六十多歲,精神健爍開朗,和我 聊得很是投緣,總笑不攏嘴。而我專揀她愛聽的說,引得老人家頻頻點頭,顯然 對我很滿意。 老的這關(guān)算是通過了,卻栽在了小的那關(guān)。小白衣非但不喜歡我,對我的到 來還很抵觸,任我怎幺討好,送禮物夸贊什幺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終,小丫頭 都繃著小臉,不給我好臉色看,還常常拿話塞我,害得我尷尬連連。 白衣替女兒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給她一點 一般見識,但小丫頭片子實在太牛氣沖天,她的敵對態(tài)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 贏下她不可! 我如臨大敵,又借又買,弄來很多關(guān)于青少年心理學(xué)的書籍,拿出考大學(xué)的 勁頭,鉆研苦讀。白衣看到我這樣子,笑說不過是一小孩子,何必這幺較真,接 觸 我處心積慮尋找機會表現(xiàn),不多久,機會就來了。白衣告訴我,丫頭要參加 為期三天的夏令營活動,家長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興奮,決心借此機會拿 下丫頭,只是我沒當(dāng)過家長,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氣說有她幫忙,一定能成。 剛開始丫頭很不樂意,但mama堅持要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好勉強同意。 夏令營在一個度假村舉行,來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時分。度假村背靠龍山,面 迎錦湖。龍山延綿百余里,環(huán)抱著錦湖,好似一條巨龍戲珠。錦湖寬廣無垠,碧 波蕩漾,大大小小的島嶼星羅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勝收。 營地安排住宿,我雖以家長的身份參加夏令營,卻不是丫頭的父親,自然不 便和她們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個單間。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個寬闊的大草坪上開會,為今后幾天的活動做 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頭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兩下。白衣心領(lǐng)神會地也捏捏我,望 望天空,又望望湖邊。我一怔,沖她搖頭。這時丫頭似乎發(fā)覺了什幺,轉(zhuǎn)過頭來 :「你們在干嘛?」白衣趕緊松開我,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丫頭瞪了我一眼,兇巴巴 地說:「老實點!」 有話不敢說,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機靈,給我發(fā)條短信 :晚上,湖邊,等丫頭睡著。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裝到湖邊散步,找到一塊僻靜的草地,給白衣發(fā) 短信告訴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長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點,白衣才珊珊遲來。她歉疚地對我說:「等久了吧!丫頭老纏著 我說話,好不容易等她睡著了才得脫身。我?guī)Я藘蓷l毛毯,這挺涼的?!?/br> 我接過毛毯鋪地上。春宵一刻,我摟著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馬。白衣戳 著我的額頭說:「你們男人啊,真不懂情調(diào),這幺好的夜景,白浪費啦?」 「那你說現(xiàn)在干什幺?」 白衣鉆到我懷里,說:「讓我靠會兒,別說話?!?/br> 于是我們就這樣躺著,誰也不說話。月光灑在湖面,和波浪摻和在一起,如 龍鱗閃爍,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雖美,我卻無心欣賞,伸手到白衣褲子里撫摸她的翹臀,摸了一會子又 發(fā)電報那樣點按她肛門。白衣肛門受癢,甩了幾下屁股沒甩開,罵了聲「壞蛋!」 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軟,讓我舔舔吧!」 白衣臉一紅,啐道:「不讓,屁眼有屎?!?/br> 「有屎我就吃了!」 白衣「噗嗤」一樂:「想吃我就拉給你,讓你吃個飽!」也許覺得惡心,她 岔開話說:「里白,我們游游泳吧!」 「沒帶泳衣怎幺游?」 「笨!」 說干就干,我們飛快脫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奐絕倫的胴體 泛起一層朦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豐滿的rufang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設(shè),我驚 呆了。 「別忙別忙,先讓我好好看看!天啊,這世上怎幺會有這幺美的東西!」 聽到我的贊揚,白衣很喜歡:「傻瓜,這東西一會兒就屬于你了,別說看, 你愛怎幺著都行!」 我抱起白衣走進(jìn)湖中。湖水清涼,卻絲毫消不退我們的熱情。我和白衣暢游, 輕松又愜意,像一雙鴛鴦,又像一對白鯨,時而追逐戲水,時而如膠似漆纏在一 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屬于我的東西,口水流滿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門。我吹了一吹,讓她感 覺涼嗖嗖的,輕搖屁股直想躲開,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開。 「里白,我們肛交吧!我還沒試過呢!」 幸福來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沒想到白衣會在這樣的境況下把肛門的 次奉獻(xiàn)給我。 「好嘞,嘿嘿,等下讓你償償cao屁眼的滋味!」 聽我說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讓白衣擺好姿勢,吐些口水沾濕她的肛門,再用手指把它撐了幾分鐘。 「忍著點,會疼?!刮抑浪谴胃亟?,預(yù)先提醒她做好心里準(zhǔn)備。 「嗯,你輕點?!?/br> 我挖開白衣的屁股,緩緩把yinjing插進(jìn)她肛門。白衣痛了,渾身打顫,卻勇敢 咬牙挺著。yinjing一分分進(jìn)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見了。因為她是初次肛交, 我并不急于立刻發(fā)起進(jìn)攻,而是按兵不動,摩挲她的興奮點,刺激她分泌腸油。 油加滿了,車子就該上路了。啟動、緩行、加速,可謂一氣呵成,隧道溫軟, 暢通無阻,我把速度提到極至,風(fēng)馳電掣,痛快無比。我猛烈撞擊白衣的屁股, 發(fā)出聲聲脆響,和湖水拍岸聲攪和在一起,一急一緩,雜亂無章。 我一口氣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來喘口氣。白衣愛憐地為我拭去 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會跑了,累了吧?」 「cao屁眼的滋味怎幺樣?」 「剛進(jìn)來有點疼,后來脹脹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覺。」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來那才更刺激呢!」 「臟死了,惡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東西拉出去?!?/br> 小憩片刻,我再次啟程,仍然是由輕到重,由緩到急地挺動屁股。白衣則抓 過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陰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難以獲得更強烈 的快感,便采用雙甬道戰(zhàn)術(shù),即插肛門幾十下,又插yindao幾十下,如此反復(fù)多次。 白衣抵擋不住前后夾擊,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噴,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見我濕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里白, 我控制不住。」忽感覺肛門里的yinjing還硬棒棒地插著,又驚道:「呀!你還沒到? 那你繼續(xù)吧,我等你……」 我抽出yinjing,笑笑說:「以后再做吧,你次,不能做得太久?!?/br> 「可你……」 「你高興就行,我沒關(guān)系的,別把你弄壞了?!?/br>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卻償?shù)阶约旱哪蛞?,急忙「呸呸」吐口水,說:「 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邊洗屁股,姿態(tài)相當(dāng)yin糜。我剛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機就 響了,我拿起一看,是丫頭,趕忙送到她手里,說:「是丫頭,你接吧,我?guī)湍?/br> 洗?!拐f著用手舀水撲在她陰部和肛門上,小心翼翼地為它們清洗污物。 「丫頭,不睡啦!mama和姜叔叔在湖邊……散步呢!」 我一聽有我,忙湊上耳朵。 「他沒欺負(fù)您吧?」 「傻丫頭,姜叔叔又不是壞人,怎幺會欺負(fù)mama呢?嘶~」白衣吃痛,向我 做了個「輕點」的口型。 「怎幺了,媽?」 「沒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繼續(xù)睡吧,一會兒mama就回去了。」 白衣掛了電話,靠在我懷里,享受我的撫摸。 「它腫了,疼不疼?」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東西又粗又硬,還一個勁兒地猛插猛杵,一點都不體 貼我,你當(dāng)那是我的……前面?。∷弧p點,疼呢,屁眼好像裂了?!?/br> 「對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 「那你大便怎幺辦?」 白衣沒料到我會來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罵:「壞蛋,大變態(tài),老 惦記著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專門拉一次給你看得了……哎,回去幫我 上點藥吧!」 「哎!」這福利我求還求不來呢,哪能放過!「收拾收拾走吧,別讓丫頭懷 疑了?!?/br> 「嗯,好!」 洗凈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營地。白衣哄女兒睡了,便偷偷來到 我房里,讓我給她上藥。我享受無邊的艷福,和白衣再續(xù)前愛…… 次日上午,營地以家庭為單位開展游戲和比賽,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 丫頭非但不滿意,還責(zé)怪我不盡力。我被澆了一頭冷水,熱情降到冰點,白衣努 力安慰我,卻無濟于事。 吃完午飯,我郁悶地獨自一人到湖邊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戰(zhàn)的草地,白 衣留下的余香。 也許是上午比賽太累,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醒來時變了天,陰沉沉的,要 下雨的樣子,湖面也刮起風(fēng)浪。我正要回去,忽聽到湖心傳來呼喊聲,順著來聲 的方向望去,隱約看到風(fēng)浪中一葉小舟獨零零地飄搖,隨時有翻覆的危險,小舟 上幾個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駭,尖叫聲中似乎也有丫頭?;貭I地求援恐怕來不及了,我沿著湖邊飛 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邊的小碼頭我找到一艘小型沖鋒舟, 來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動引擎,開足馬力向湖心駛?cè)ァ?/br> 來到近前,丫頭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同學(xué)。孩子們早已 嚇得臉色慘白,見到我都哭喊著伸出手來。我把她們接到船上,再回頭已經(jīng)不能 了,風(fēng)浪變得很大,離岸邊又太遠(yuǎn),沖鋒舟船小人多,恐怕沒到岸就會出危險。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島駛?cè)ァ?/br> 到得島上,我把孩子們抱到岸上,又從船上拿了一塊蓬布,帶著她們找到一 塊大石頭,靠著石頭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經(jīng)不見蹤影。天空打下一個響雷, 緊跟著瓢潑大雨傾盆瀉下,我撐開蓬布,讓孩子們鉆進(jìn)來。我看了看她們,說: 「你們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險!大人都知道嗎?」 丫頭不吭聲,其他倆孩子也搖搖頭。 我又問:「誰出的主意?」 倆孩子都望向丫頭,不敢支聲。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開口,丫頭就大喊道 :「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們來的,你去告我的狀吧!」說完就哇地大哭起來。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聲說:「叔叔怎幺會告你的狀呢?那樣叔叔豈不變 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問是誰的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現(xiàn)在知道了,沒事了?!?/br> 「你真的不告我狀?」 我搖搖頭。 「那我媽要是問起,你怎幺說?」丫頭似乎還不放心。 「這……我就說是我的主意?!刮液苷塘x地承擔(dān)下這個責(zé)任。 「如果她要恨你罵你,你怎幺辦?」 「傻丫頭,你mama不會恨我的,她也從來不罵人。」 「嗯?!寡绢^低下頭不再言語。 「過來一點,你的裙子都濕了。」 丫頭猶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張開雙臂把三個孩子緊緊摟在懷里, 赫然一個好父親的偉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對不起!」 丫頭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還為上午訓(xùn)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頭大 喜。 「沒關(guān)系,是叔叔無能,不能為你爭得名,應(yīng)該向你道歉才對?!?/br> 「不不,您已經(jīng)盡力了,還累得滿頭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厲害了,他以前是 運動員,誰也比不過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賽,孩子們忘卻了眼前的困境,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我笑 瞇瞇地聽著,時不時插上一句兩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機求救,可手機卻沒 電了,真是倒霉!我撐著蓬布為孩子們擋雨,盼營地早些發(fā)現(xiàn)情況,來搭救我們。 孩子們說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頭緊緊依偎在我懷里,眠著小嘴,彎 彎長長的睫毛,小巧玲瓏的鼻子,兩只酒窩帶著微笑,和她mama一樣可愛。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臉蛋輕輕親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兒一樣。 一個多小時后,湖面來一艘船把我們接回營地。接著便是開會,討論事件的 處理辦法。當(dāng)我說這事因我而起的時候,群眾一片嘩然,批評鋪天蓋地而來,有 的還很激動,話說得很重。丫頭脹紅小臉,幾次想為我爭辯,都被我阻止了。會 議對我的處分是取消我參加余下活動的資格,只能旁觀。 白衣絕頂聰明,略微觀察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替丫頭謝謝我,我要 她別責(zé)怪丫頭,則否這黑鍋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樣開心,尤其是白衣,高興得忘乎所以。 夏令營最后一個晚上,我?guī)О滓履概バ蕾p湖景。我鋪開毛毯,一手擁著媽 媽,一手摟著女兒,心里說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媽做老婆?」 我和白衣沒料到丫頭會問這個,都一楞,繼而又都紅了臉。白衣更是把臉側(cè) 向一邊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著丫頭無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說:「那要看你mama愿不愿意了?!?/br>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br> 「嗯,我也愿意!」丫頭歡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腦袋靠著,憧景無限。 我收緊摟著白衣的手,她轉(zhuǎn)過頭來脈脈地看我。我想開口,她堅起蔥指不讓 說話,也和女兒一樣靠在我的肩頭。 丫頭唱起歌謠,歌聲悅耳動聽,乘風(fēng)傳出很遠(yuǎn),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蟲再次被 喚醒,熱情地回應(yīng)著。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七 夏令營結(jié)束之后,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與之前相比,白衣完全變了一個人,常常 到我家里,為我洗衣做飯。我不自覺又變回從前懶惰的樣子,可她卻從來不責(zé)備 我,樂此不彼地為我做這做那。 白衣的改變中有一點最令我震驚,那就是她變得很大膽,而她的大膽全部體 現(xiàn)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讓我經(jīng)歷了有生以來最驚險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紗棉七分袖,下身一條淡紫色半身 長裙,發(fā)髻高綰,露出白生生的脖頸,宛如少女般清純脫俗。我贊她可愛,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們在東華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東西都沒買。我問她為什幺不買,她嫌 拿東西礙事,我說我來拿,實在拿不了還可以放到車上,她又說我拿也礙事。我 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女人逛街不買東西還真是希奇。 吃完午飯,白衣提議去西華街逛逛。東西兩條華街雖只一字之差,卻相距甚 遠(yuǎn),我要開車去,白衣說怕堵車,坐地鐵去吧。 上了地鐵,人不少,只剩下一個座位。我要去其它車廂找座,白衣不讓,推 我坐下,轉(zhuǎn)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側(cè)目相望,我鬧了個大紅臉,尷尬之極,但 白衣滿不在乎,照舊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車轟隆隆向前行駛,搖擺不定,中途上 車的人也越來越多,只過了兩站地,車廂里就熙熙攘攘擠滿了。我雙手抱緊白衣, 怕她坐不穩(wěn)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樣?xùn)|西,軟軟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絲巾,又 像手帕。Ohmygad!是內(nèi)褲!白衣的內(nèi)褲!內(nèi)褲在手上,那現(xiàn)在她裙下豈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時候脫的?想干什幺?我頓時緊張萬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當(dāng) 下四處張望,所幸人們各自想著心事,沒人注意我們。我湊到她耳旁問她:「你 要干嘛?」她沒回答,借助列車搖擺,用綿軟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yinjing 被磨硬了。 我這才明白她的用意。瘋了!這是什幺地方?這幺多人緊挨著,動作稍大不 被發(fā)現(xiàn)才怪!我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大口吞著口水,手也哆嗦起來。白衣 在我手心輕輕一捏,催我快點入戲。怎幺入???我沒干過這個,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就沒敢動。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變成了掐,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小聲罵我膽 小。我把心一橫,媽的做就做,被發(fā)現(xiàn)大不了名揚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濕了,粘乎 乎的。我一邊把她臀下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拉,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稍有動靜趕 緊停下動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蓋住我下身,我汗都下來了,又慢慢拉開褲 子拉鏈,yinjing很艱難地探出頭來,又溜進(jìn)她臀溝里。 白衣感覺到我的硬物,嬌軀一顫,屁股向后拱了拱,guitou立馬找到孔洞全部 鉆了進(jìn)去。白衣輕微地「嗯」了一聲,顯然很滿意。我沒敢動,其實也不用動, 列車的搖晃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車只是晃動,并非顛簸,所以yinjing在yindao里 的運動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強烈,但也不錯了,在這種情況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車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男羞M(jìn)聲掩護我和白衣。我體驗著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刺激,這 種刺激比白衣yindao給予的強烈得多,我又驚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膽量和 前衛(wèi),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玩車震,而且還是在地鐵上,夠霸氣! 白衣歸置歸置裙邊,泰然自若,跟個沒事人兒似的。瞧她的樣子,誰能想到 此時她屁股下壓著兩顆睪丸,yindao里夾著一根yinjing?我把她向懷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語:「sao娘們兒,浪蹄子,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卻不嫌疼,繼續(xù)拿話聊侃她。她掐著掐著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細(xì)很細(xì)地哼哼, 細(xì)到只有我才聽得到。 我可能是爽暈了頭,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門。白衣心領(lǐng)神會,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圍全是人,我們動作不敢太大,費了半天勁始終不能成事,只得做 罷。這時車子行到一站,左邊的乘客下車,一個老太婆上車補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親年歲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們半天,問我:「小 伙子,抱媳婦兒吶,不嫌累?」見我沒搭腔,又去問白衣:「大閨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畢竟是長輩,不回答顯得不禮貌,就隨口而答:「我 姓白?!乖捯魟偮?,就有幾個男的齊刷刷轉(zhuǎn)過頭來瞧她,目光里充滿了獵奇的成 分。大概這幾個家伙都常去男科診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聽到女人姓白就有反應(yīng)? 「你們這是上哪兒啊?」 「去西華?!?/br> 「西華?西華過了呀,我就是從西華上的,你們坐過站啦,快叫司機停車!」 這老糊涂,腦子進(jìn)水啦? 白衣笑了笑說:「過就算了,我們不去了。」 「那去哪?。颗?,敢情你們坐地鐵玩兒啊,呵呵,地鐵剛通車那會兒,我老 伴兒也常帶我坐地鐵玩兒!」 我一聽差點沒噴了,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這個?白衣掐掐我,讓我坐穩(wěn) 了,問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鐵玩兒?」 「可不嘛,人多的時候沒地兒,老伴兒也常這樣抱我,后來他嫌累,覺得沒 意思就不抱了。我說閨女,前面我就下車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別累著你男人。」 老太婆還挺心疼人的。 白衣說:「他不累,他就喜歡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氣,攤上這幺個好男人。不過小伙子,這兒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著點兒,別讓你媳婦兒摔著了,磕了碰了也不好?!估咸呸D(zhuǎn)而關(guān)心起 白衣來。 「謝謝您老,我省得?!?/br> 老太太到站下了車,一個體味很重的禿頂男人一屁股搶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討厭,就上來一個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生得唇紅齒白,長相絲毫 不比白衣差。禿子一看到她,馬上把座位讓了出來。女孩也不言謝,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機聽起音樂來。 列車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無忌憚地玩著車震,毫不理會旁人,仿佛車廂里 就只有我們兩人一樣。也不知過了多少站,我的身體愈發(fā)火熱起來,yinjing似乎要 熔化在白衣的yindao里。白衣也感覺到我的yinjing硬到頭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臨界 點,忙微微欠身讓yinjing從yindao里滑出。一出來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上,射得一塌糊涂。jingye的氣味穿透裙紗鉆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蓋 住,氣味雖不濃,但仍被發(fā)現(xiàn)了。 聽耳機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頭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馬上就明白了怎幺 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驚訝,反而笑了,還沖白衣豎起大拇指。白衣 臉不網(wǎng)不跳還她一個勝利的「V」字。女孩從背包里拿出一本記事本,刷刷寫 下一行字遞給白衣。我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只見本子上寫著:你們真酷斃了, 我馬上叫男朋友過來玩玩!女孩收起記事本,拿出手機來耍,估計是給男友發(fā)信 息吧! 列車又回到我們上車的地方,東華站。下車前,白衣又送給女孩一個「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開心!」女孩會意地笑笑,還了個「OK」的手勢。 下了車,我挨緊白衣,擋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遞還給她內(nèi)褲,她卻推了 回來,輕聲說:「不穿了,涼快!」 我提心吊膽,默默祈禱千萬別起風(fēng)。好不容易回到車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 氣。我把白衣的內(nèi)褲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真香!送我做紀(jì) 念吧!」 白衣?lián)屵^內(nèi)褲,拿它把陰部和屁股上的jingye擦拭干凈,才送還我,說:「怎 幺樣,夠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點被你嚇?biāo)?!?/br> 「慫樣!」 「你從哪學(xué)來的這一套?」 「不告訴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數(shù)——撓她癢癢,她頂不住了,才說是從一個論壇上學(xué)的。我 又問什幺論壇,她不說,我再撓,她才又說那論壇叫「」,之后不論我 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說出,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內(nèi)褲又送給了我,白衣說不逛了,回吧,要辦的事已經(jīng)辦成了。 其實她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路上,白衣想著事咯咯直笑,我問她笑什幺,她說笑那老太婆,我腦子里立 馬浮現(xiàn)出老頭老太太在地鐵上玩車震的情景,那樣子甚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 笑起來。 隨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隱,百般尋找機會和白衣玩新鮮刺激的玩意兒, 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數(shù)卻是不多,因為我們中間夾了個小東西——丫頭。 丫頭老纏著mama和我?guī)?,吃飯、逛街、游樂場,無論到哪,我們赫然是 一家三口的樣子,在旁人羨慕的目光中,我感覺說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 爸的派頭。而白衣的表現(xiàn),更讓我以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來給我吃了。 于是我決定攢錢,攢錢買戒指。恰巧我接到一個寫劇本的活兒,完成劇本就 有錢了。 八 兩個月后,我揣著錢興沖沖趕往首飾店。路上接到區(qū)杰的電話,說風(fēng)哥出事 了,要我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調(diào)頭去「貓窩」。見了風(fēng)哥,我大驚失色,他酒氣沖天,昏沉沉躺在 沙發(fā)上,臉上青青紫紫布滿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東一塊西一塊,都散了。 我忙問區(qū)杰:「怎幺回事?誰干的這是?」 「你說還能有誰?除了風(fēng)嫂誰還有這幺大的本事?」 我又大吃一驚,想風(fēng)哥堂堂八尺漢子,省級散打亞軍,居然打不過老婆,還 被趕了出來!不過也難怪,風(fēng)嫂年紀(jì)雖輕,卻是全國警界的五屆柔道冠軍,素有 霸王花的美譽,名聲大著呢!在她手上不吃虧,鬼才信! 「可……可這是為什幺呀?」 「還能為什幺?兩口子打架還不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平時看似沒 事,積久了爆發(fā)了唄!」 我再次大吃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為了一些生活瑣事, 夫妻倆就能大打出手?還傷成這樣。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怎幺辦呀,這個?!?/br> 「能怎幺辦,讓風(fēng)哥在這躲躲,過些日子兩人氣消了再說啰!」 「可這也不是辦法呀,什幺時候才是個頭?。】催@樣子火小不了?!?/br> 「那你說怎幺辦?」 我和區(qū)杰一時沒了主意,正想著,區(qū)杰說:「要不這樣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風(fēng)嫂耍柔道的樣子,腿肚子就軟。 「你不去難道還讓我去啊,就我這小細(xì)胳膊小細(xì)腿的,哪經(jīng)得她摔啊,你身 子強點,摔幾下沒事。再說我有生意要照看,脫不開身。」 媽的死基佬,你經(jīng)不住摔,我就得經(jīng)得住啦?這叫什幺事??!但也只好這樣 了,誰讓我和風(fēng)哥是好哥們兒好兄弟了。 到了風(fēng)家,嚯,場面那個慘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滿地都是。風(fēng)嫂也 好不到哪去,照樣鼻青臉腫,眼圈都黑了。 一見到我,她立馬就哭,大罵老公不是東西,吵吵嚷嚷要離婚。我見她沒發(fā) 飆,松了口氣,好聲勸住她,問:「我大侄兒呢?」 「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br> 「嫂子,這是怎幺了?兩口子還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這樣?」 我話剛出口,她又大哭起來,好不容易又勸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 原委。 原來,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為給孩子吃什幺牌子的奶粉。風(fēng)哥說國產(chǎn)牌子好, 經(jīng)濟實惠,風(fēng)嫂說洋品牌好,國產(chǎn)的老出事。風(fēng)哥譏諷老婆崇洋媚外,風(fēng)嫂反譏 老公摳門,還說是不是留著錢養(yǎng)二奶。夫妻倆你來我往,互不服氣,日子久了, 都憋了滿滿一肚子火。這不,趁孩子不在家,終于爆發(fā)了。 我哭笑不得,就為了這點事???老天,國產(chǎn)也好洋牌子也好,都買不就得了? 風(fēng)嫂一聽,立馬糾正我的錯誤,說我沒養(yǎng)過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給孩 子吃什幺奶粉可馬虎不得,只要選了一種就不能改了,一是因為孩子吃慣了這種 口味,換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調(diào)換對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沒想到就吃個奶粉還有這幺多道道。我又問現(xiàn)在孩子吃什幺牌子 的,風(fēng)嫂恨恨地說是國產(chǎn)的,因為兩家四老都支持老公,還說國產(chǎn)的質(zhì)量還是有 保障的,價格也便宜。風(fēng)哥呢,贏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這就讓 風(fēng)嫂下不來臺了,最后鬧成這個樣子。 怪不得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還真不是說說而已。幸虧我是獨身,否則要累 死在這些雞毛碎事里! 我好說歹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風(fēng)嫂態(tài)度依然強硬,非離婚不可。 我無功而返,風(fēng)哥的情況也一樣,驢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也不好使。這下 可真的糟了,我和區(qū)杰感到事態(tài)嚴(yán)重,趕緊給兩家老人打電話說明情況。四老抱 了孩子匆匆忙忙趕來,百般勸慰,卻仍不見效。大家正無計可施,也不知是怎幺 回事,一直安靜的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風(fēng)哥兩口子一驚,忙抱過孩子只 顧哄他,不再理會旁人在場。我一看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們一 家三口在屋里。 半個小時后,門開了,風(fēng)哥紅著臉請大家進(jìn)屋??吹剿臉幼樱揖椭朗?/br> 成了,夫妻倆算是「床頭打床尾和」,好了。 風(fēng)家的事有驚無險地過了,卻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和他的書,錢鐘書,《圍城 》。 九 我沒有再去首飾店,一連數(shù)日足不出戶,窩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來電話:「里白,你怎幺了?幾天了都不來找我,也不打電話,是不 是遇到什幺事了?」 「沒有,我在家寫劇本。」 「寫完沒?」 「還差一點,白衣,有事嗎?」 「聽說城東新開了家烤rou店,挺不錯的,要不要去試試?」 「好吧,丫頭也去嗎?」 「這次就不帶她了,小拖油瓶,礙事!你早點去訂桌,晚了就沒位子了,我 下了班就去?!?/br> 我找到那家烤rou店,訂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子。 華燈初上,白衣到了。 「點餐沒?」 「等你來點?!?/br> 白衣照菜單點了些東西。見我不大精神,關(guān)心地問:「怎幺了?無精打采的 樣子,是不是寫劇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別那幺拼命?!?/br> 我把風(fēng)家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她,開始她覺得好笑,但馬上就發(fā)覺有些不對勁。 「里白,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 「有話就直說,不管好事壞事,我都不希望你瞞著我,明白嗎?」 「白衣,我們……是不是發(fā)展太快了?」 白衣沉默,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說:「是有點快了,你是不是不習(xí)慣?那就 放慢一點吧,沒關(guān)系的?!?/br> 「白衣,我怕我不夠格做個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唉!我閑散慣了,我擔(dān)心會讓你和丫頭 失望?!?/br> 「不會的,丫頭現(xiàn)在可喜歡你了,下午還給我打電話說改天要你帶她去玩呢, 她……」 「白衣,我擔(dān)心的是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才認(rèn)識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經(jīng) 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個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堅決。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給彼此多一點 點的東西上桌了,但點東西的人卻沒了胃口。 晚餐草草結(jié)束,回家路上,我開車,白衣看夜景,自認(rèn)識以來我們次沉 默這幺長 我把白衣送到門口,她沒有進(jìn)屋,問我:「里白,你需要多長 夠不夠?或者半年?再不夠就一年,兩年三年我都能等?!?/br> 「不管多長 白衣低著頭,沒再說什幺。沉默良久,她抬起頭在我唇上親了一下,又給我 一個溫柔的擁抱,進(jìn)去了。 半個月,我沒有去找白衣,沒有去找區(qū)杰和風(fēng)哥,沒有見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來找我,她打妝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吃飯了嗎?我給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會做飯。 「我吃過了,泡了碗面?!?/br> 我們坐著,周圍安靜得只能聽到墻上掛鐘的嘀嗒聲。不知過了多久,白衣想 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卻是貼面舞,白衣想跳這個。她摟得很 緊,因為我摟得不夠緊。 曲子結(jié)束了,白衣沒有松開。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輕輕推開她,發(fā)現(xiàn)衣服濕 了一大片。 「白衣……」 白衣仰起臉吻我:「里白,我們zuoai吧!」 哭泣的白衣依然美麗,卻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和白衣zuoai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聲很迷人。 但叫床聲不能喚醒兩個人的情欲,我沒有射精,她也沒有高潮,zuoai只做到一半 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歡,以后每次我都叫給你聽,好不好……」 我咬牙,選擇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張字條「里白,如果哪天你想聽,千萬記得來找我,千萬!」 感嘆號下面的點被她的眼淚模糊了。同樣模糊的還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說一定給她一個答復(fù),但我沒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過,原 來自由的滋味并不總是好的。 我去找區(qū)杰,區(qū)杰不見我。去找風(fēng)哥,風(fēng)哥出差辦案。我變成了孤家寡人, 沒有愛人,沒有朋友,連調(diào)酒師細(xì)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爛醉。倒臥在街頭,錢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脫走。 我變得一無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個月不洗的臭襪子。我的窩又恢復(fù) 了以前的樣子,不再有雌鳥來巡視。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發(fā)綠。營養(yǎng)不良,我瘦得皮包骨頭。睡夢中,我又 想起白衣做的魚湯。 手機響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魚湯?!?/br> 手機又響了,短信:「我做了黑魚湯?!?/br>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魚湯?!?/br> 「吃黑魚有助于傷口愈合」這是我住院的時候白衣說的話。 我瘋掉了,沒命地往白家趕。 見到我,白衣笑了。 我說我來喝黑魚湯。 白衣說今天沒有魚湯,有百合湯。 我不顧老太太和丫頭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 窩。 老太太和丫頭不知什幺時候離開了。我掏出那張字條,白衣臉紅,摸摸我的 下身,又指指她的臥室,小聲說:「去那吧,我叫給你聽?!?/br> 白衣拽著我的皮帶把我牽進(jìn)臥室。 「脫衣服嗎?」 「脫,一件都不要留!」 脫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讓我的yinjing在她嘴里慢慢長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調(diào)轉(zhuǎn)過來,就又看到了久違的東西。她的寶貝兒已經(jīng)變了模 樣,陰毛去掉了,陰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說這是為我準(zhǔn)備的,因為我曾無意中 說過更喜歡她無毛的樣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脫毛。 她問我:「喜歡嗎?」 我能說什幺呢?她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幺?我說我也 去把陰毛脫掉吧,青龍白虎,那是絕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師都是女人,我的東西不能讓她們碰。而且你不懂,做 愛的時候,男人的陰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br> 「什幺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陰蒂,男人在抽插的時候yinjing是刺激不到陰蒂的,但 他的陰毛卻可以,所以男人有沒有陰毛,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哦?真的嗎?那我試試看!」 「急什幺,一會兒還沒得你試啊,你還沒幫我舔呢!」 「對對,瞧我這糊涂腦袋,來,寶貝兒!」 我剝開白衣的陰蒂包皮,吮吸那顆rou粒,白衣篩糠似的顫抖,yin水猛流。 「哦……還有屁眼,別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廁所都洗得 很干凈,還有味嗎?」 就算她剛拉完沒擦,我也認(rèn)了,再嫌棄我就真的不能再算個人!我吃著她的 肛門,每條褶皺都舔得仔仔細(xì)細(xì)。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見我老舔她肛門,就問我。 「想,但我現(xiàn)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歡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沒有扶我的yinjing, 經(jīng)歷了多次,角度她已經(jīng)吃得很準(zhǔn)。 白衣在我身上套動,豐滿的rufang如注滿水的氣球上下甩動,沖擊著我的視覺。 我沒有捕捉它們,不想讓它們受到束縛,在我縱容下,它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翩翩 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卻不是專為門我叫,而是發(fā)自于內(nèi)心。她的叫聲媚惑而迷離, 鉆進(jìn)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rufang貼到我胸口喘息著。 「里白,在和你見面之前,我調(diào)查過你?!?/br> 「哦?為什幺要調(diào)查我?」 「我要確認(rèn)你有沒有潛力成為我的對象。」 「那結(jié)論是什幺?」 她猶豫一下,說:「結(jié)論就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透頂?shù)膔ou——屄—— 蟲!」 白衣的用詞,我聽著都新鮮,而她暴粗口更讓我頭皮發(fā)麻。我也暴了粗口: 「那你還肯讓我rou你?」「次是因為我需要?!?/br> 「第二次呢?」 「因為你引誘我。」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歡你rou我!我愛你!」 或許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讓我再問下去。 我沒有馬上說愛她,她也沒有逼我,我說不說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對我的感 覺。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搖搖頭。 我拿開她的手,「白衣,我愛你!千真萬確!」 白衣要鑒定這句話的真?zhèn)?,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鑒定成 假的。但顯然我是多慮的,因為她又動了,而且動得很快,很瘋狂…… 我射精了,是內(nèi)射。我感覺自己莽撞,向白衣表達(dá)歉意。她卻不以為然,說 事先她已經(jīng)采取了措施,還說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 必有顧慮,她能處理好。 我知道這是白衣抬舉我,我不能不識抬舉。也不能不識好歹,白衣充許我內(nèi) 射,這是向我表達(dá)愛的最原始最徹底的一種方式。 「白衣,有個問題我憋了很久?!?/br> 「什幺問題?」 「我總覺得和你相識并非偶遇,我懷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這樣嗎?」 白衣躺在我懷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撓她癢癢,她不說我就不放過,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來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個圈套,介紹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設(shè)計好 的,確切一點說,是區(qū)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丈夫事業(yè)成功,女兒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 以幸福地過完這輩子。但隨著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希望 妻子再去做男科醫(yī)生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職業(yè),他要她辭職。白衣是個事業(yè)心極強的 女人,不肯舍棄事業(yè)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分歧,經(jīng)常為此發(fā)生摩 擦。眼見事態(tài)越發(fā)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讓步,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離職 也不出診,只專心做教學(xué)工作和學(xué)術(shù)研究。丈夫勉強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測風(fēng)云,在一次聚會 上,她發(fā)現(xiàn)了丈夫的貓膩,丈夫和她的一位閨蜜關(guān)系曖昧。調(diào)查后她得知,丈夫 和這位閨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閨蜜的背叛, 使白衣受到雙重打擊,她把這兩人都趕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閨蜜就是房太太。 離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撫平創(chuàng)傷。但遺憾的是,治療 創(chuàng)傷不屬于她的專業(yè)范圍,她病倒了。白衣是個要強的女人,同時也是個脆弱的 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沒有情感作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兒,就托外甥給女兒找個伴兒,因為外甥認(rèn)識的 人多。但區(qū)杰認(rèn)識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紹給表姐。于是他想到了我, 我除了私生活有點混亂、比較貧窮以及臉皮厚之外,沒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 我了然一身,沒有后顧之憂,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我有缺點,當(dāng)然也有優(yōu)點,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錯必改、性格開朗樂觀、不 計較個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區(qū)杰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匯報了我的情況, 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瞞著沒說。老太太當(dāng)然信得過外甥,就把這事跟女兒說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只是拖著。但經(jīng)不起母親嘮 叨,她答應(yīng)先了解我的為人。白衣在暗中調(diào)查了很久,得到的結(jié)論是我不適合做 一個丈夫和父親,但她愿意給我三個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變,她就會考慮我。 于是就有了為我診病的故事。 后來雖然出了一些波折,但慶幸的是總算沒有鑄成大錯,這一切都得益于白 衣的堅持不懈。 聽完白衣的講述,我感慨萬千,也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棄,我就真的 變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種特質(zhì)吸引著白衣,否則不可能獲得她的青 睞。我沒有去探究是怎樣的特質(zhì)吸引了她,因為有些東西還是裝做糊涂為好,刻 意去挖掘或者刻意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純。 我感謝哥們兒區(qū)杰,他一定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數(shù),白衣 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開了。 「可你為什幺單單只鎖定我?比我條件好的人很多?!?/br> 「我的生辰八字和屬相都與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br> 「你信這個?」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br>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過很多女人?!?/br>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過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 是不是只擁有我一個。」 「但我習(xí)慣了過河拆橋,而且已經(jīng)拆過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準(zhǔn)備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 我有能力?!拱滓碌淖孕沤o我透露這樣一個信息:那座橋,哪怕是重修一萬次, 她也愿意。 「我還有病。」 「別忘了我是干嘛的!」 話到如此,我還有什幺可說的,我次流下眼淚。我吻她,給她一個最長 最濕的吻,希望能補償她一些。 白衣緊緊抱著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個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為我舔掉眼淚,「還有問題嗎?」 「有,為什幺次見面就那樣給我診???」 白衣掂量我的睪丸,在我耳邊低語:「因為我想看看你的本錢夠不夠!」 「夠嗎?」 「夠!不夠我就把你踢出辦公室!」 幸虧我的本錢還夠,否則我就買不起那兩樣?xùn)|西了。 十 第二天我買了戒指和鮮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來看病,這是我的診療費。」我單膝跪下,雙手奉上戒指和鮮 花。 哪知白衣把它們?nèi)拥揭贿?,揪住我扔到沙發(fā)上,關(guān)起門來就和我zuoai。因為 昨天她沒有盡興,或者盡興了,又淡了,她要重新來一次深刻一點的。 和次見面時一樣,我坐在沙發(fā)上,褲子退到屁股下,把yinjing抖露出來。 和次見面時不一樣,白衣騎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yinjing。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jiejie,可以嗎?」 「不可以。」 「為什幺?」 「jiejie不能嫁給弟弟,luanlun!」 十一 「里白,你會做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嗎?」 「不會,但我可以學(xué),你來教我?!?/br> 十二 「老婆,你不會柔道吧?」 「不會,但我會中國功夫?!?/br> 「什……什幺功夫?」 「采陽補陰,吸精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