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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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吊大個事兒 24/11/14發(fā)表于:網(wǎng)0 是否首發(fā):是 字?jǐn)?shù):8683 夜色濃重,眼前的這條小巷尤其深沉。 我在夜中燃起一支火苗,卻無法在這秋夜之中敞亮歡快,深吸一口,手中的 中南海甚至已換成了大前門,煙紙與煙絲燃燒的速度出人意料地快,一陣秋風(fēng)來 犯,煙灰灑落一身。 秋意已濃。 邁開灌了鉛塊的腳步,一步,一步,無比緩慢,小巷深入后,原本就寂靜的 都市夜,更加的落寞。 用鑰匙打開門,妻子顯然已熟睡,我沒有開燈,如同做賊般地踱步——這可 是我自己的家啊。連苦笑都不得,怕驚擾了夢中的妻子,我小心翼翼地脫下了外 套,默默地輕聲趟上了床。 妻子還是驚擾到了,她一個轉(zhuǎn)身,似乎仍在夢中,喃喃地嘟著嘴,可愛極了。 我卻蜷縮著,背對著我那可人的妻子,我無顏面對她。 妻子的右臂突然就摟了過來,霎那間,我竟然流淚了。 溫婉伶俐的妻子,估計是不會想到他那沒用的丈夫又忍不住在今晚去了地下 賭場輸了一干二凈吧,盡管之前她已經(jīng)拿離婚這樣的威脅警告過自己,但賭,也 許真是無可救藥的毒藥。 妻子是完全算的上女神二字的,一張雪白的瓜子臉笑靨如花,天鵝絨般精秀 細(xì)長的睫毛下一雙漆黑的大眼睛閃爍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氣,細(xì)薄的嘴 唇卻如烈焰般火紅。 她有約莫一米七一、七二的高挑身姿,削肩柳腰楚楚動人,一雙筆直修長的 美腿更是讓人癲狂。我想到了六年前次見到妻子時她天使般的模樣還有她永 遠(yuǎn)掛在嘴角的笑臉,相濡以沫這幺多年,妻子真要離婚,我也無言以對吧。 的確是我更怕失去她。那年我從偏遠(yuǎn)的湖南深山里走出,考上了上海這個中 國最大都市的一所師范大學(xué),見到了青春活力、嬌媚可人的本地女孩——瑤,我 被她迷的無法自拔?;蛟S真的是命中注定,一向內(nèi)向孤僻的我,居然真的在大三 那年追到了瑤,我欣喜若狂, 大學(xué)一畢業(yè),我們就在她家里的強(qiáng)烈反對下結(jié)了婚,為了支持我南下深圳創(chuàng) 業(yè),瑤甚至放棄了她母親為她在上海打點(diǎn)找到的教師工作,隨我一同去了深圳。 瑤真的是個好妻子,但我真的是不爭氣。創(chuàng)業(yè)失敗,所有的積蓄都打了水漂, 不得已在時隔一年半之后,我們又回到了上海尋找新的機(jī)遇,這次還有我們不到 一歲的女兒。 春去秋來,時隔六年,再次重溫來到大上海的情境,卻大相徑庭。當(dāng)年我是 方圓幾十里內(nèi)的天之驕子,不光是父母,整個村子都為我驕傲;如今我卻是個十 足的失敗者,當(dāng)年的同窗無一像我一樣如此落魄,有時候,真想一頭扎進(jìn)黃浦江 里一了百了,只是腦海中猛然 浮現(xiàn)出妻子的溫柔美麗還有女兒的可愛,讓我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回到上海將近半年,我和妻子就租住在徐匯的這樣一條舊矮老房子的小巷, 這里大多是外來人口,魚龍混雜,卻是我們一家為數(shù)不多可以落腳的地點(diǎn),房租 不貴,又離市區(qū)不遠(yuǎn)。 但我的人生已經(jīng)越陷越深,尤其是當(dāng)我上個月染上了賭博之后,白天我只能 在房產(chǎn)中介打工,我是化學(xué)專業(yè)出身,口才并不好,又不愿意欺騙他人,業(yè)績和 提成自然微薄得可憐,在上海這樣的城市幾乎難以存活。妻子的師范專業(yè)更是難 以覓得好的工作,并且固執(zhí)的 她拒絕向家里人求助,半年來就干脆一直在家?guī)Ш⒆印?/br> 一個多月來,無論我如何想翻本回來,結(jié)局卻是我已經(jīng)欠下了兩萬元的債務(wù), 這在地下賭場或許不算什幺,但對于我來說卻是一筆巨款,尤其當(dāng)我偷偷地把妻 子準(zhǔn)備明天準(zhǔn)備拿來交下季度房租的四千塊錢又一次拿去當(dāng)了賭注,我已經(jīng)無路 可退了。 我該如何面對自己堪稱完美無瑕的妻子,又該怎樣面對自己仍在啼哭的女兒? 夜,寂靜的嚇人。 ************************************************************* 起床的時候很早,這個點(diǎn)的天色不如前一陣子明亮了,但小巷一整日的喧雜 已演奏起了序章。 陸瑤其實(shí)一整夜都沒睡好。 女兒正是經(jīng)常半夜哭鬧的年齡,一夜不知要驚醒幾回,睡眼惺忪之時,家里 那個不爭氣的男人又偷偷摸摸地回來了。 估計又是去賭了吧,對此陸瑤不是沒有想過辦法,好幾次想要當(dāng)著咿咿呀呀 的女兒面當(dāng)面甩她一巴掌,卻又忍住了,對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又愛又恨。自己 的母親當(dāng)年問過這樣一句話:「這樣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現(xiàn)在陸瑤同樣想問 自己。 丈夫陳麟并不英俊高大,出身更是卑寒,是個典型的農(nóng)村飛出的鳳凰男,之 所以和他在一起,恐怕就是因?yàn)樗麗圩约海緲愕貝壑?。什幺是愛?愛就是犧?/br> 自我,最濃烈的愛就是犧牲一切。 于是陸瑤也學(xué)會了犧牲自我,只是如今看來這樣的犧牲越來越不值得。 陸瑤真正感受到從高不可攀的地位重重跌落,是半個月前的那次爭吵,她簡 直難以相信丈夫口中說出的那句話。 「要不……你去賣吧?!?/br> 陸瑤當(dāng)場給了他一巴掌,但她的心卻比對方更疼。陸瑤算是個表面上堅強(qiáng)的 女孩子,但那次她還是流淚了,她開始后悔為什幺要嫁給這個男人,為什幺要生 下這個遭罪的女兒,很多女人其實(shí)不求富貴,只求一份真情。 忙完了一些家務(wù), 但吃早餐的時候陸瑤還是氣的沒和丈夫說話,夾雜的愛的恨,和夾雜著恨的愛, 完完全全地交織在了一起。 普通的家庭主婦和全職太太一般都會在丈夫出門后松一口氣,但陸瑤卻絲毫 不能停歇,年幼的女兒是她作為一個母親最大的期盼和念想,照顧自己的寶寶是 她為數(shù)不多能夠感受到幸福的一件事情。 曾經(jīng)彈過鋼琴的纖細(xì)手指如今正在拿著污穢的抹布擦拭著家具和電器,盡管 如今過的窮苦,但愛干凈的陸瑤依然恪守著最后一絲她作為一名出身良好的中產(chǎn) 階級家庭的驕傲。 用鑰匙打開床頭柜第二個抽屜,里面用報紙精心包裝好的四十張百元人民幣 居然不翼而飛了。 陸瑤一下子感到眩暈奪目,血液直沖腦門,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一定是那個混蛋男人!一定是他! 陸瑤簡直不敢相信在自己三番五次以離婚為威脅警告過丈夫之后,他居然又 去賭了,這次竟然把待會兒要交的房租都給賭了。陸瑤不僅恨死了這個賭鬼,更 恨死了自己,自己為什幺要在昨晚還假裝無意識地伸出手臂去摟向他,還想要挽 回他感化他,這個男人已經(jīng)沒救了! 陸瑤一時失去了方向,要知道房東一個小時后就會來收租了! 平時并不算喜好哭啼的女兒居然也在這個時候大哭了起來,陸瑤頓時感覺天 要塌了,但作為一名偉大的母親,她卻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堅強(qiáng)起來。 當(dāng)男人靠不住的時候,女人就會被逼上絕路,有時正是這樣的絕路才能走出 活路。 拭干眼淚,陸瑤決定靠自己。 墻上的掛鐘指針剛走到九時整,老式的門鈴就按響了,陸瑤剛把女兒哄騙入 睡,不緊不慢地前去開門。 房東是一名年約七旬的老人,帶有著這一輩人特有的守時觀念準(zhǔn)時叩響了大 門。 他是個典型的上海老頭,一頭整齊的銀發(fā),燙熨整潔的白色襯衫收進(jìn)藏青色 的西褲,顯得干凈儒雅而又精神抖擻。 「吳教授啊,快進(jìn)來。」陸瑤顯得異常的熱情,年輕而有活力。 老頭是市里一所知名醫(yī)院的兒科退休大夫,擔(dān)任主治醫(yī)師的 之久,如今也會偶爾發(fā)揮余熱前去醫(yī)院指導(dǎo)年輕醫(yī)生,他自己有兩套房子,離醫(yī) 院遠(yuǎn)的這一套就租出去,本就充裕的生活還能顯得更加滋潤一些。 陸瑤招呼著房東老頭坐下,給他泡了杯不錯的茶,自然而然地就和他聊起了 天。 「您最近臉色好像不大好啊,兒子和兒媳婦吵架了吧?」 「我哪來的兒媳婦,我沒兒子,我有個女兒,早就嫁到美國去了呵呵?!箙?/br> 教授也忘了收租的事,輕車熟路地和陸瑤聊起天來。 「哦哦。」陸瑤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懂非懂?!竻墙淌诮裉爝@是去醫(yī)院出診?」 「是啊,年紀(jì)大了,沒人講話,閑不住啊?!估项^嘆了口氣,前年原配夫人 因肺癌去世,自此形單影只,孑然獨(dú)身,晚年頗有些寂寞。 「那我陪您講講話吧!」陸瑤見機(jī)行事,不由得巴結(jié)起了吳教授,「我整天 在家做家務(wù),也少個人說說話。」 「好?。 估项^到?jīng)]什幺壞心思,有這幺個年輕漂亮的養(yǎng)眼姑娘講講話,也 是件巴不得的事情。 或許是憋了很久了,吳老頭不管是該說的還是不該說的,都和陸瑤說了,房 子租出去快半年,次和房客有這樣愉快的聊天,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陸瑤得知了吳教授喜歡小孩,就帶著他去看自己正在熟睡中的未滿歲寶寶; 知道了他喜好書法釣魚,陸瑤也就拼了命的把這二十四年來所有學(xué)到的相關(guān) 知識全部用上,兩人越聊越投機(jī),吳老頭卻沒看出陸瑤神色間那一抹焦慮。 不知不覺,掛鐘的時針尖銳地指向了十一點(diǎn)。 老頭突然想起什幺,留下了一臉尷尬的陸瑤。 「都十一點(diǎn)了啊,我該回去做飯了。」 「您不嫌棄可以在這里吃啊?!?/br> 「怎幺能這幺麻煩你呢小陸,我該走了,你看,差點(diǎn)都把正事給忘了,今天 可是交房租的日子啊?!?/br> 陸瑤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眼見吳老頭還坐在椅子上,她一個跨步, 邁開兩條修長的腿就來到老頭身前,然后猝不及防地「噗咚」一聲跪下了。 這本就是陸瑤早就計劃好的「苦rou計」其中的一部分,年輕的美人兒頓時梨 花帶雨,好生惹人憐愛。 「小陸,你這是干什幺!」吳教授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跪給嚇了一跳,趕緊 起身要拉陸瑤起來。 陸瑤雙手緊緊地按住吳老頭的大腿,努力不讓他起身扶起自己,潔白的膝蓋 裸露著觸碰這頗有些歲月的木質(zhì)地板,原本就準(zhǔn)備了許久的臺詞終于迫不及待地 釋放了出來,然而陸瑤自己都沒想到的是,這些原本為了博取房東吳老頭同情的 臺詞卻越發(fā)地讓自己感到悲從中來,畢竟那些對于自己如今生活窘迫的傾訴、對 于丈夫今不如初而又混蛋之極的痛訴,都是陸瑤最真切的情感流露。 坐在餐桌旁椅子上的吳教授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漂亮少婦,絲毫沒想 到這個上海姑娘居然會過的如此艱辛,家庭生活簡直是一團(tuán)糟。 陸瑤的確是憋了好久了,她畢竟也是個女人,女人終究是有脆弱的一面的。 堤壩決裂,潰之千里——陸瑤心中的苦悶在這一刻無法抑制地開始傾卸下來, 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動容,吳教授不斷地嘆著氣,對陸瑤的同情也就更加的入 木三分。 終于,也不知道是在什幺時候,房東吳教授居然真的被打動而在內(nèi)心中放棄 了這次收租決定?!感£懀瑒e哭了……」吳教授拿出口袋中一包紙巾遞給了陸瑤, 隨后是長 「我下個禮拜再來吧……」老頭說完就要起身,卻被陸瑤死死地抱住。 「你先起來吧,小陸,地上臟……」 陸瑤烏黑的雙眸中淚光充盈,淚珠劃過白嫩的面頰,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 澤。 「你抱抱我……」陸瑤的話語仍時不時地哽咽,尤其是這一句,微弱之極, 卻又?jǐn)S地有聲。 「嗯?」吳教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一個年輕嫵媚的女子,對她 大訴苦衷已是不尋常,居然還能得到她的溫鄉(xiāng)懷暖一抱。吳教授其實(shí)也算是個正 人君子,但他也是個男人,又怎能拒絕這四十五歲年齡差別的青春美人?或許, 只是擁抱就好? 對于陸瑤來說,她的目的其實(shí)已經(jīng)達(dá)到,但這東躲西藏的日子又何時是個盡 頭呢?她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那句話,絲毫的后悔頓時就煙消云散,吳老教授的胸 膛雖然未必足夠?qū)掗?,卻能給足她一個類似于父親般的慈暖。 陸瑤的臻首靜靜地躲靠在吳教授的鎖骨上,一時不想動彈,她想到了十二歲 時失去父親的痛楚,想到了丈夫留戀賭場夜不歸宿的失望,想到了未滿歲寶寶未 來前途黯然的絕望,這一刻,她想了太多。 令人更加意外的是,身體居然出現(xiàn)了異樣的躁動,仔細(xì)想來,女兒出生前后, 再加上這幾個月丈夫沉溺于賭博陸瑤為了懲罰他,已經(jīng)記不清多久完全沒有zuoai 過了,女人的欲望,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力量而存在的! 無數(shù)的念頭在腦海中交鋒,那句「要不……你去賣吧。」卻突然出現(xiàn),猝不 及防的傷感和暴怒與此時此刻的安心感形成了巨大而又強(qiáng)烈的反差。 正午的陽光,其中的一縷斜透過素色窗簾的間隙射入老房子的舊玻璃窗,陽 光照不見的陰處,年將七旬的退休主任醫(yī)生吳教授正滿懷摟抱著二十四歲的美人 少婦陸瑤,仍在哺乳期的少婦胸前的嬌嫩櫻桃隔著奶罩,輕?。孕艉屠项^的老式 襯衫依舊堅挺無比,顆粒狀的絕妙感受通過層層阻隔傳達(dá)到老人粗糙的皮膚,把 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他,驚擾得不知所措。少婦微微頷首,漂亮的眼睛飽含著一絲不 易察覺的春情,主動地閉上了眼。 之前的思想斗爭會無比的激烈,但女人一旦決定了出軌,之后的事情反就簡 單的多了。 多幺嬌艷欲滴的雙唇!青春飽滿而富有彈性。 多幺勾人心魄的雙眸!明亮清澈而嬌媚誘人。 多幺惹人憐愛的椒乳!豐腴堅挺讓人欲罷不能! 多幺盈盈可握的柳腰!緊致光滑讓人流連不止! 吳老頭完全陷入了這深深的情欲泥潭,他幾乎是動用了全身去愛撫眼前的嬌 嫩美人兒,也不再去想這一切究竟是為什幺會發(fā)生,懷抱里的姑娘不但任由他擺 布,甚至輔佐著他主動除去了外衣,隨著奶罩紐扣」嘣「地一聲松開,仍是把襯 衫扎進(jìn)肥大西褲的吳教授所摟抱著的,已經(jīng)是一個只剩黑色內(nèi)褲的裸體妙齡女郎 了。 老少鴛鴦一邊急促地深情熱吻著,一邊把即將到來的盤腸大戰(zhàn)地點(diǎn)移步到了 床上。 情欲中的男女不分老少! 吳教授布滿老繭的手,年輕時也下過鄉(xiāng)干過農(nóng)活,后來又開了四十年的醫(yī)藥 方子,如今這雙飽含滄桑的老手,正狡猾而又迷亂地伸向年輕少婦的神秘三角地 帶,對于他這個年代的人來說,性愛這件羞于啟齒的東西,終于在夕陽西下之時 被意外之喜所引發(fā),進(jìn)而爆發(fā)。 充滿魅惑的黑色薄紗女性內(nèi)褲從陸瑤的纖細(xì)白嫩的修長手指指尖滑過,她的 手甚至比吳教授更急。終于神秘的花洞入口終于在吳教授的面前隆重揭幕,烏黑 濃密的毛發(fā)遮擋,卻愈發(fā)另得老夫聊發(fā)少年之狂。 在老頭不斷胡亂親吻著自己美妙軀體的同時,陸瑤的手不由得伸向吳教授的 胯下,拉開肥大西褲的拉鏈,所有的擔(dān)心一驅(qū)而散,已不知多少年未能品嘗到的 年輕活力rou體讓老頭的陽物堅挺地不遜于年輕人,無論尺寸和硬度都完全合格。 除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老一少坦誠相見,松弛干燥的皮膚和白嫩光潔 的肌膚貼合在一起,一陣激吻之后,陸瑤迫不及待地扶住吳教授年邁的yinjing引向 桃花源的狹小入口。 「嗞!」 空寂的室內(nèi)響起了平靜地一聲激響。 「啊……」年輕少婦雖然才生育不久,但yindao內(nèi)壁豐富的波浪型褶皺所帶來 的直接刺激簡直妙不可言,年輕充滿彈性的rou壁把少婦的活力通過男人的yinjing直 達(dá)老頭全身。 盡根沒入進(jìn)去,年邁老人的動作由慢及快,炙熱的yinjing在陸瑤火燙的yindao內(nèi) 蠕動著,guitou直接親吻著她年輕的zigong頸部,來回一陣又一陣的撞擊讓許久饑渴 的少婦情迷意亂起來,不由自主地扭動起柔軟的腰肢配合起吳教授的進(jìn)攻。 老頭展現(xiàn)出了意外驚喜的體力,這讓陸瑤又喜又恨,一次又一次兇猛的撞擊 下,直到欲望逐漸占據(jù)了理智的上風(fēng),背夫偷人的羞恥才完完全全地被情欲所擊 潰。 香汗?jié)裆淼哪贻p美少婦在自己的胯下沉醉,這一幕能毫不吝嗇地被吳教授完 全洞察,亦讓他產(chǎn)生了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使之愈戰(zhàn)愈勇,對于一名年將古 稀的老人來說,性生活這件事情本是不可再求的。 少婦與老人兩具完全不協(xié)調(diào)的rou體完全地融合在一起,深吻!擁抱!愛撫! 抽送!深吻!擁抱!愛撫!抽送! 陸瑤敏感的身體被開墾激昂,老頭竭盡全力地沖擊也達(dá)到了頂峰。 一陣顫抖,年邁而guntang的jingye奔流向陸瑤年輕的zigong口,高潮的快感讓她無 比沉醉,這謎一般的快感是上帝賜予女性最大的幸福。 不倫性愛后的男女不停地喘著粗氣,一言不發(fā),不僅僅是為了避免尷尬,更 是為了享受那高潮后溫存的愉悅。 即便是深秋,午后灼熱的陽光仍是一整天溫暖的最大所在。 當(dāng)一切褪去,理智開始又重新?lián)屨剂烁叩亍1M全力說服自己的女人和因?yàn)闆_ 動而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男人,這一刻表現(xiàn)出了完全不同的行為方式,吳教授趕緊穿上衣 服奪路而逃,臉羞紅地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這讓一旁的陸瑤覺得即可笑又可愛。 直到大門被重重地摔上,光著身子的陸瑤依舊躺在穿上,老頭黃濁的jingye從 雙腿間漫漫溢出。她閉上雙眼,突然想起了什幺。猛然坐起沖向小間,看著嬰兒 床上的女兒依舊安穩(wěn)的熟睡著,她也笑了,笑的很甜。 ************************************************************* 回到家的時候,已是七點(diǎn)多了,我用鑰匙打開門,妻子正盤坐在沙發(fā)上看電 視,她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緊身背心,飽滿rufang美妙曲線的交匯頂點(diǎn),兩粒激 突的rutou若隱若現(xiàn),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粉色的絲質(zhì)內(nèi)褲,異樣地性感。 「我回來了?!?/br> 可是妻子并沒有看我一眼,只是用修長的手指不停播弄著遙控器,把我完全 當(dāng)成了空氣。 我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徑直向里間走去。 略有怨恨地扯下了緊縛的領(lǐng)帶,我跑到客廳角落的冰箱,打開門,拿出了里 面的最后一罐啤酒。這時,大門的門鎖再一次被鑰匙所打開。 「干爹,你來啦!」妻子忽然之間興奮起來,狐媚的眼睛立刻有了神采,一 掃之前的百無聊賴,坐起身,一路小跑地奔向門去。 「我的小寶貝!」房東老吳的老臉也興致高昂,迎接著妻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干爹,人家可想死你了!」妻子諂媚地撒著嬌,嘟噥著的櫻桃小嘴立刻被 房東老吳的大嘴給覆蓋上,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人一般開始舌吻起來,完全不顧兩 人之間四十多歲的年齡差距,仿佛他們才是那一對真正的合法夫妻。 他們當(dāng)然不是合法夫妻,我和瑤才是,但在老吳替我把賭場所欠下的所有債 務(wù)都還清之后,我早已經(jīng)完全被剝奪了一個丈夫的權(quán)利,我和妻子免費(fèi)地住在老 吳的房子里而不用交房租,連上次女兒囡囡發(fā)高燒急診,都是多虧了老吳這個兒 科專家。 妻子早就不愛我了,這我也清楚,畢竟是我對不起她,但妻子和這樣一個行 將入土的老頭在一起,還是讓我替她感到不值得,我敢怒而不敢言,每個月妻子 的這個「干爹」會給她不少錢,這樣對于女兒的成長和健康也會更好一些吧。 老頭子的手開始不自覺地伸向了妻子的股間,我瞄了一眼他們,法式舌吻讓 唾液橫飛,完全看不到虛情假意,這完全就是一對真正的戀人。妻子在生活上完 全依靠著這個老頭,尤其是在那次女兒生病時老吳給予最及時的幫助之后,我這 個手足無措的孩子親生父親便被剝奪了最后一層希望,妻子的rou體和內(nèi)心都已經(jīng) 完全歸屬了這個老頭。 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就回房間去看看女兒,把門輕輕關(guān)上了。 把女兒哄入睡,口干舌燥的很,一罐啤酒瞬間見底。 等我再次出臥室想要上廁所時,客廳里沙發(fā)上,老吳正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絲 不掛的裸體妻子,那根老roubang在妻子年輕誘人的rou體上進(jìn)進(jìn)出出,并且貪婪地允 吸著妻子豐滿的奶子。 在我自己的家中,當(dāng)著我的面,妻子忘情地與老頭做著愛,不經(jīng)意一抬頭看 見我,眼中滿是輕蔑和鄙夷。 「啊……干爹好大……舒服……真舒服!」妻子的yin浪叫聲似乎是有意專門 為我準(zhǔn)備,絲毫不顧忌有可能將臥室內(nèi)的女兒驚醒,如果說十個月前剛開始的時 候妻子和老頭偷情時仍然顯得嬌羞且欲拒還,這樣的嬌態(tài)已讓任何男人蝕骨消魂; 如今毫無顧忌的她風(fēng)saoyin蕩,再也不刻意掩飾內(nèi)心的感受,渲染yin靡的氣氛, 讓性愛在放肆中升華。 我強(qiáng)忍著上完廁所,抽水馬桶的抽水聲似乎是把正在努力cao干著我年輕妻子 的房東老吳給提醒了,他一邊抱著妻子一邊轉(zhuǎn)過頭來,妻子則扭動著水蛇一般的 柳腰主動地在上方騎跨著,在我的眼中,老吳的yinjing似乎也布滿了老人斑一樣, 但卻異常奮勇地開墾著我妻子年輕活力的yindao。 「小陳啊,你看你老婆多sao!這幺好的女人你怎幺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我低著頭承受著老頭的羞辱,只想早點(diǎn)離開進(jìn)入臥室。 「干爹!cao我……cao死我!」妻子浪聲不絕于耳,隨后雙手主動摟過老頭子 的腦袋,開始再次四唇相交地?zé)嵛恰?/br> 我無法繼續(xù)接受眼前自己妻子在一個快七十歲的老頭胯下委婉承歡的場景, 更何況她是自愿的! 我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臥室的房門,妻子毫無顧忌地叫喊著,每一句都足夠刺耳, 往常妻子會用上海話和房東老吳交流,為的是不讓我聽懂,而現(xiàn)在妻子的每一句 蘇媚入骨的春叫聲卻不再帶有一絲的吳儂暖語的味道,目的就是為了再一次地羞 辱我,羞辱我這個無能,變態(tài)的混蛋丈夫。 我知道,我不敢和妻子離婚,我本就是個懦夫,妻子掌握著財政大權(quán),我這 點(diǎn)微薄的工資在上海根本無法立足,回老家則象征徹底的失敗。 更加可恨的是,我居然有了些沖動,妻子已經(jīng)整整一年沒讓我碰過身體,我 只能偶爾去路邊的小發(fā)廊泄瀉火,諷刺的是,當(dāng)自己的年輕貌美的妻子正和自己 的老jian夫在自己家的客廳瘋狂zuoai時,我這個合法丈夫卻無處發(fā)泄自己的性欲。 透過門縫,客廳內(nèi)的春情盎然,且越發(fā)yin靡,房東吳老頭那干枯的,老態(tài)龍 鐘的軀體在我妻子年輕豐腴,高挑性感的rou體上肆意暢快馳騁,瑤的動靜也就更 加地肆無忌憚。 終于,一陣激站酣暢過后,吳老頭開始一陣哆嗦,然后是死一樣的寂靜。 良久,吳老頭才戀戀不舍地從妻子嬌媚的青春rou體中退出,拿了一只墊子墊 在妻子柔軟的腰肢下,我知道,老頭子那已經(jīng)喪失足夠活力的jingzi就要和瑤年輕 且活力充沛的卵子相遇結(jié)合到一起,在她那嬌嫩的zigong內(nèi)再次安家落戶。 瑤的臉上顯出一種平靜但又yin蕩的表情。老頭想把每一發(fā)jingye一滴不剩地灌 入她的zigong之中,老頭居然想讓瑤懷上自己的孩子,而瑤并沒有拒絕。 我告訴自己不能離婚。 ************************************************************* 三個月之后,妻子終還是和我離婚了。 妻子和囡囡搬出了我們原來租住的老房子,我孤身一人在老吳的恩賜下才得 以留下每月只要交一千塊錢的房租。每次交房租的時候,我都會順便看望女兒, 也會撞見老少兩個人zuoai的場景,他們也在醫(yī)院的辦公室里做過,在夜間的公園 里做過,據(jù)說老吳還如愿老蚌生珠,讓年輕的瑤懷上了孕,但是為了囡囡妻子最 終忍痛把孩子打掉了。 過了兩年,我的生活依舊不見什幺起色,瑤開始逐漸拒絕我見女兒的請求, 她說我是個廢物,更是個混蛋。只是聽說吳老頭對囡囡視同自己的親孫女,這是 唯一讓我頗感欣慰的地方。 后來房東吳老頭得了肺癌,沒幾年能活了,陸瑤就在她身邊一直照顧他的生 活起居,她才26歲,卻要服侍一個7多歲的老頭養(yǎng)老送終。又過了兩年,吳 老頭還是沒撐住死了,他把名下的一套房產(chǎn)和三十萬人民幣作為遺產(chǎn)全都給了陸 瑤和囡囡,老頭子在美國的女兒怎幺能忍受一個毫無干系的外人來搶奪自己的遺 產(chǎn),專程從美國飛回上海打官司。 官司又持續(xù)打了半年,最終敗訴,陸瑤和對囡囡得以繼續(xù)安心生活,而我, 則依舊半死不活地活著,只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