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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恒睜開眼,靈劍緩緩飄到他的手中,又一道雷穿過石室直沖著他的面門而來,祁恒執(zhí)劍一劈,竟硬生生將那道雷擋了下來。 “一道一道來太慢了,干脆一點。” 也許是天道感知了這一句話,天上轟隆隆的聲音更加重了,醞釀許久之后,幾道約有碗口那般粗的劫雷直劈下來。 祁恒不慌不忙地祭出靈劍,抬手捏了個訣,靈劍直飛上去,與劫雷相遇。 外人看著像是以卵擊石,然而世上總有意外。 靈劍與劫雷僵持了一陣,隨后無數(shù)的雷光炸裂開,靈劍如蛇一般追著散開的劫雷,一一將其吸入劍身。 天上的烏云不甘不愿地散開,一陣靈雨落下,這是修士渡劫之后,天降甘霖滋澤萬物。 靈劍緩緩落在祁恒的眼前,它的身上已經(jīng)不復清靈之氣,反而周身縈繞著雷電之力。 祁恒抬手握住劍柄,靈劍上的雷電之力瞬間隱沒,乍看上去與普通的凡劍別無二樣。 “承淵,你渡劫成功了?” 承淵是祁恒的道號,祁恒抬頭看向面前陡然出現(xiàn)的人,天衍宗宗主——清虛子。 “咦。”清虛子發(fā)現(xiàn)異常,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玉劍峰首席弟子的修為。 要知道,他已經(jīng)一腳邁入大乘期,怎么可能連一介小輩的修為都看不透! 清虛子大驚,“承淵,你如今是何修為?” 祁恒抬眸,一邊將身上的修為壓了下去,波瀾不驚地撒了個慌,“分神前期?!?/br> “不可能?。〖热皇欠稚袂捌?,沒道理我看不透你的修為。”清虛子驚詫了一下,明明不久前他也才金丹而已,如今竟然連升兩個大境界,這等資質(zhì),也難怪先前的劫雷聲勢那般浩大。 祁恒看向自己手中的靈劍,“可能是它的緣故,它誤吸收了劫雷,所以影響到宗主的探查吧。” 劫雷霸道,怎么會允許有人在它身上看來看去,清虛子內(nèi)心微微動搖,在看到祁恒把靈劍收起來后,自身的修為顯露出來,清虛子徹底放下了心。 雷聲消停,天衍宗弟子們也終于被獲準外門。 靈雨足足下了半天,天衍宗的外門弟子們也足足在外面淋了半天的雨,畢竟這種天降甘霖若是吸收了,于他們自身修行也有益。 接連幾天,天衍宗上下都心有余悸。 “那樣恐怖的劫雷,玉劍峰上的那位竟然扛過去了?!?/br> 蕭默閉關一周,剛從后山里出來回到外門住處,便聽見院子里給靈草澆水的弟子說了這么一句。 蕭默有些好奇,但他身上玉佩里的老先生比他還要急切,連忙給他傳音:“你快去問問,他們說的是不是玉劍峰的首席弟子?” “師父,難道那個是你認識的人?”蕭默有些好奇。 “認識,你幫我問問。”玉佩里的聲音有些含糊。 蕭默整理了衣冠,露出好奇的模樣,“兩位師兄,你們說的人是誰呢?” “蕭默!”那名弟子抬起頭看見他頓時臉色變得不太好,“你去哪了,明明輪到你當值打掃衛(wèi)生了,你竟然跑去躲起來!” 蕭默:“…………” 他還真忘了這茬,他在人界的時候還有個小廝伺候他,哪里還知道好不容易進個仙門,竟然還要從雜役弟子做起。 于是,蕭默什么也沒問到,反而被塞了滿滿的活計。 “太愣了?!庇衽謇锏撵`魂恨鐵不成鋼地嘆了一口氣。 在天衍宗的宗主來看過之后,隔了兩日,祁恒便成了玉劍峰的新任峰主。 “請承淵劍君將一縷分魂輸入這命牌之中?!眱?nèi)門執(zhí)事將一枚玉牌呈上。 祁恒眸光微動,捏著玉牌許久,隨后只見玉牌微微閃了一下,代表分魂已經(jīng)進入命牌之中。 祁恒將玉牌放回玉盤中。 “多謝劍君?!眻?zhí)事檢查無誤后,捧著玉牌離開。 待他走后,祁恒抬手,一塊一模一樣的玉牌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祁恒眸光極冷,抬手直接捏碎了這塊藏有貓膩的玉牌。 上輩子天衍宗就是用這種方法控制住門下所有的弟子去填那個升仙陣。 什么第一仙門,無非是一群為了飛升不折手段的瘋子。 傳音的紙鶴搖搖晃晃地飛了進來,無火自燃。 “仙子仙子,你在——?” 顯然因為使用者修為低微,后面的話都沒有錄下來。 但祁恒的臉還是黑了,因為他聽出來這聲音就是此界那個天命之子蕭默的聲音。 后山上,蕭默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擺放著的破舊書籍,沒想到他只是照著學了一下,那傳音紙鶴還真的飛了出去。 難道他天分真的這么好?一學就通? 不過,他剛才學的時候,心里想的好像是那日見過的仙子。 想到此,蕭默連忙從懷里掏出玉佩,拍了兩下。 “師父師父,這紙鶴它真的能找到我心里想找的人?” 玉佩里的聲音有點煩他,“是,你輸入靈力的時候,心里想誰,它就能找誰?!?/br> “可紙鶴又沒看過那名仙子,我就在心里想了下,它怎么能確定是我要找的人呢?”蕭默好奇問道。 “什么?”玉佩里的聲音大驚,“什么仙子?你說輸入靈力的時候想的是誰?” 蕭默可疑地支唔了一下,“就、就那日那個女扮男裝的白衣仙子啊,師父你不記得了嗎?她還打過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