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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培養(yǎng)的繼承人失蹤,謝家家主得知此消息,急怒攻心之下病逝。 謝家亂做一團,不得已推了一位旁支子弟上位暫任家主,此舉雖說暫時穩(wěn)定了謝家內(nèi)部,但面對另三大世家的攻勢下,謝家還是不得不放棄上京的勢力,退守河郡——謝家發(fā)源之地,以護下一任繼承人順利成長。 而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是他的兒子謝容錦,也就是謝家的下一任家主,所有的劇情都是圍繞著謝容錦重振謝家開始,而謝容錦的第一步便是來這云虎山尋父。 根據(jù)9527給的資料,他這個身份是娶了同為世家大族之一的瑯琊王氏之女為妻。 只是那王氏身體羸弱,在產(chǎn)下龍鳳胎之后,便撒手人寰。 而王氏走后,謝恒也一直未再娶,情深之名為天下所知。謝家因為龍鳳胎也未曾要求謝恒續(xù)弦,但恰好是這一舉動博得了王家的好感。 在謝恒失蹤之后,王家非但沒有落進下石,反而念著兩家的姻親關(guān)系從旁協(xié)助謝家許多。 祁恒掐指一算,謝恒當(dāng)年失蹤那會,雙胞胎已有三周歲,而謝恒差不多被關(guān)在這里十二年了,估計那個學(xué)小蝌蚪找爸爸的兒子也快離開謝家了。 原劇情里,謝容錦是找不到謝恒的,但這個世界,因為他用了這個身份,所以關(guān)于謝恒有關(guān)的劇情也有所改變。 就比如謝恒并沒有被那些土匪殺死,而是被關(guān)在地牢十幾年。 有腳步聲傳來,祁恒扭頭看向鐵門處,赤著胳膊一身破爛滿臉橫rou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將一個木盆扔在了鐵門外,隨后上面稀里嘩啦倒了些湯湯水水進去。 “唉,那誰誰,吃飯了?!?/br> 男人看都不帶看地牢一眼,倒完了湯湯水水之后,將木勺往地上一扔,便想要走人。 “真是,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白白養(yǎng)這么個廢物十幾年,浪費了多少飯菜??!” 白影一晃而過,男人抱怨的神情頓時僵住,下意識回望了下鐵門,鐵門內(nèi)空空如也,用來綁人的繩子也碎成了幾截扔在了地上。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衣勝雪風(fēng)姿飄渺的年輕男人,“你、你是誰?你把那個誰誰藏哪去了?知不知道這什么地方,云虎寨的地牢你也敢來救人——” “還是太多話了?!逼詈阋惶?,掛在墻上做裝飾的鐵劍徑直飛向他的手心,祁恒將劍搭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冰涼的劍身緊緊貼在脖子上,甚至還有絲絲痛意,男人忍不住猜測自己脖子已經(jīng)被鋒利的劍身劃破了,頓時認(rèn)慫了。 “好漢、好漢饒命!饒命!” “帶我去找你們的大當(dāng)家?!逼詈阕鲃莘畔聞?。 男人見此,眸中閃過狠意,從腰帶里扯出一把匕首,反手就向祁恒刺去,一擊即中。 男人滿是橫rou的臉上,緩緩綻開惡意的笑容, “去死吧,也不打聽打聽大爺是誰,大爺走江湖的時候,你還擱娘肚子里沒出生呢。” 男人扒出匕首,得意至極地吹了吹刀口:“大爺也是你這種三腳貓功夫能威脅的?” 話音還未落,熟悉的涼意再次出現(xiàn)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臉上的得意洋洋頓時僵住,極為緩慢地回過頭。 卻發(fā)現(xiàn),白衣人身上半點受傷的痕跡也沒有。 他又扭頭看向那個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白衣人”,竟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男人忍不住想到了別的東西。 “你……你現(xiàn)在……究竟是人是鬼?” 祁恒瞥了一眼幻象,幻象轟然而碎。 “有有有鬼——”男人眼白一翻,似要被嚇暈過去。 “你大可暈過去試試。”祁恒聲音冷漠。 男人舉起雙手掐住自己的人中,“大俠,大俠好說話,方才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大俠饒命?!?/br> “老實點?!?/br> 劍身在男人的脖子上劃下一道血痕,男人雙腿發(fā)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的不敢了,大俠饒命?!?/br> “去找你們大當(dāng)家?!?/br> “是是?!蹦腥诉B連點頭,慌忙從地上爬起,走在前頭為祁恒引路。 云虎寨地勢復(fù)雜,特別是地牢要處,又是極為偏僻的地方,路上又要避開云虎寨巡邏的嘍啰們,兩人約莫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到云虎寨的中心。 “這里就是大當(dāng)家們平常議事的地方了?!蹦腥说椭^狀似恭敬地開口。 “既然都到這里了,小的再送你一程吧?!?/br> 不待祁恒出聲,男人又補了這句,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掩耳之速,大喊了一聲抓賊人。 議事廳里竄出來兩個男人,“大膽,何方鼠輩膽敢擅闖云虎寨?” 滿臉橫rou的男人忙不迭地撲到那兩人面前,回手指著祁恒,“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這賊人救走了地牢里那個小白臉?!?/br> “什么?”那兩人大驚,隨后各自拔出身上的佩刀,周圍聽見呼喊聲的巡邏山匪們恰好也在此刻跑了進來,將祁恒團團圍住。 那滿臉橫rou的男人自以為有了靠山,頓時叉腰吆喝:“把人交出來,大當(dāng)家的或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尸。” “留個全尸?”祁恒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冰冷地看向這兩名竄出來的男人。 “你你不是那個謝——”兩人看清對面白衣人的容貌,頓時驚住。 當(dāng)年是他們得到消息虜回來的人,哪怕是隔了十幾年后,也依然不會忘記當(dāng)年初見時,那位謝氏公子的風(fēng)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