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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蠻也很聽他的話,抬手揉捏太陽xue,說:“行吧,我換身衣服?!?/br> 說罷起身朝里間走去。 腳步聲鬼打墻般越來越近,楚心樂掙脫開邢雁鴻的鉗制,皺眉瞪住他,眼中是水霧與凌厲。 邢雁鴻抬手輕拍楚心樂的臉,像是安慰,又朝里間四周環(huán)視,這才不悅地“嘖”一聲。 薛家的富那可算是中原五大世家前三了,可薛蠻這個(gè)房間里,一張床,一個(gè)檀木衣柜,哪還有別的?根本無處可藏! 腳步像催命符,打散滿屋的熱潮。 “怎么辦呢易安,沒法了。”邢雁鴻轉(zhuǎn)回頭居高臨下地瞧他,將人壓在墻上的身子一動不動。 楚心樂抬手抓住邢雁鴻的前襟,破罐子破摔地笑說:“我是來談生意,你是偷偷逃來?!?/br> 那雙含情眼清明又情.色,坦蕩又放肆。 “好歹剛才也是糾纏過的,說出的話怎么這般無情?”邢雁鴻抬指摩挲楚心樂纖長的脖頸,厚繭滑過細(xì)膩,令他欲罷不能。 楚心樂抓住那只手,說:“那怎么辦呢,我們可是清白的?!?/br> 邢雁鴻反手與他十指相扣,抬眸瞧這無情人,深黑眸子里全是楚心樂帶笑的模樣。 “易安啊,我看你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作者有話要說: 刪過,不知道能不能過,原版放停車場 第25章 無名火 楚心樂怔愣一瞬,扯住邢雁鴻的衣襟朝自己一拽,鼻尖對鼻尖,云霧糾纏,笑說:“那怎么辦呢?只能一起臟了?!?/br> 腳步聲已在身前,楚心樂拽住邢雁鴻閃身躲入衣柜后,后面空間不算大,也就只能容納一人。 邢雁鴻萬沒想到這個(gè)什么都缺的房間里,還能有間密室。 衣柜被打開,木頭的吱呀聲與兩人僅隔一塊檀木板子,楚心樂將邢雁鴻壓在墻壁上,狹小的空間使兩人無法活動自如,他們緊密相貼,腿根蹭腿根,竟比方才看上去還要難舍難分。 “你......”邢雁鴻被楚心樂蹭得有了趨勢,他剛想張嘴示意楚心樂離開些,冰冷的手掌就將那張嘴捂住,邢雁鴻垂眸瞧楚心樂的神情,又暗下幾分。 他明知道楚心樂還未做上琴川鬼王前就在薛家跟薛蠻一同練習(xí)拉弓射箭,薛家善射箭,楚心樂機(jī)靈,同薛蠻箭法不相上下,邢雁鴻能想象出當(dāng)時(shí)兩人有多要好,可誰知道,要好到連房間里的密室都知道。 想到這,邢雁鴻臉色又沉下幾分。 外頭響起窸窸窣窣地脫衣聲,楚心樂專注地聽,感覺自己冰涼的掌心貼上一塊熱,軟又滑,指尖微搐,楚心樂抬眼看向邢雁鴻,而邢雁鴻一直在看他,四眼相對,邢雁鴻挑釁地在他手掌又碰幾下。 外頭的聲音停了,想來薛蠻應(yīng)該是在整理衣冠。 楚心樂那雙沾滿欲的眼尾向上勾,似乎感覺到正不斷變大的東西,眨一下眼,身子向后,同邢雁鴻拉開點(diǎn)距離,腦袋卻伸上去,在自己捂住邢雁鴻的手背上親一下。 腳步聲響起,薛蠻似乎整理完,同丞戒說些什么,邢雁鴻便聽到門被打開復(fù)又關(guān)上的聲音。 二人并未立刻出去,而是耐心聽一會,確保他們已經(jīng)離開,這才從那間充滿熱氣的密室里出去。 楚心樂并未再看一眼邢雁鴻,抬腳要朝外走。 “易安迫不及待想見薛蠻?”邢雁鴻說。 楚心樂停在門口,看向邢雁鴻,點(diǎn)頭又搖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想他不如想我?!毙涎泺欁呱锨埃瑢⒆约罕徊涞舻拿弊又匦聨?。 楚心樂贊同地點(diǎn)頭,笑說:“那可不成,我怕你。” 邢雁鴻挑眉,雙眸微瞇,問:“三公子待你好,為何怕呢?” 楚心樂笑意更盛,那雙眼瞧著深情:“因?yàn)?.....”漆黑的眼眸自邢雁鴻的臉向下移,緩慢又真摯地停在某處,說出的話像在邢雁鴻耳邊吹出的氣。 “三公子大啊。” 說罷不等邢雁鴻的反應(yīng),開門便出去,走得快,眨眼的功夫就出院子。 邢雁鴻盯住楚心樂消失的方向,抬手不自覺地在側(cè)頸的鷹紋上輕點(diǎn)。 本來在邢雁鴻那積攢的熱氣,路上涼風(fēng)一吹,消失的無影無蹤,楚心樂踩在薛蠻埋進(jìn)來的那一刻趕回來。 塵凡朝薛蠻行禮,越過薛蠻站到楚心樂身旁,薛蠻進(jìn)來只見這個(gè)不認(rèn)識的人,剛想張嘴問,便見塵凡越過他,便轉(zhuǎn)過身,兩人就這么站著,四眼相對。 楚心樂面上的笑有些僵,薛蠻比兩年前看起來要成熟很多,原本的稚氣被掩藏起來,他被迫成為薛家主,在本該耍樂的時(shí)候扛起薛家的重任,僅兩年而已,楚心樂發(fā)覺他對自己是無情的陌生,他又換上那身青綠鎧甲,和一年前去殺他時(shí)裝扮一樣。 “你就是施家二公子施葭銘?”薛蠻不喜這人的笑,不自覺地皺眉。 楚心樂權(quán)當(dāng)看不見,朝他有禮地鞠一躬,道:“正是?!?/br> “今年倒是稀奇啊,施家主竟然派一個(gè)庶子前來,施甄冥是死了?”薛蠻說話一向不好聽,若不是他姓薛,恐怕早就把其余世家得罪遍了。 丞戒伸手拍上薛蠻的肩,朝楚心樂歉意地一笑,恭敬道:“施二公子,我家主子心直口快,不怎么會說話,但絕無惡意,若是施二公子心里不快,我在這替我家主子想您道歉?!?/br>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兩個(gè)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應(yīng)該越來越像才是,可薛蠻和丞戒的性格卻形成兩個(gè)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