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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龍腦中似乎有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可他根本無法細(xì)想,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援兵身上,他必須點(diǎn)燃烽火臺,這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索性烽火臺離得不遠(yuǎn),兩只手臂從方才的毫無知覺到現(xiàn)在的疼痛難耐,劉龍只顧拿刀一路過關(guān)斬將,硬生生從城墻上殺出一條血路過來。 砰———砰——— 城墻似乎能感受到抖動,劉龍心中大驚,他夢的回頭朝下看去。 攻城車?! 龐大的車身上用鐵鏈懸掛著一根粗大的圓木,木前拿麻繩捆綁,投石車前的蠻人不多了,他們所有人都在集中火力來猛烈撞擊城門! 上當(dāng)了! 他們自始至終以為這些蠻人要上城墻開城門,所有邢鷹軍拼了命地往城墻上趕,可誰知他們不過是引開注意,趁城門抵抗最弱之時來從外撞開?! “快??!堵住城門!”劉龍朝下大喊,喊完便立馬跑到烽火臺前,想要點(diǎn)燃,可剛到他就愣在原地,希望一瞬間變得渺茫,烽火臺被破壞了! 這場守城戰(zhàn)他們注定要??! “報———”劉龍轉(zhuǎn)身下城墻,只見遠(yuǎn)處騎馬而來的兵只有一個,他似乎用光所有力氣,在來到的一瞬間從馬背上跌落,拼盡最后一刻力氣朝劉龍喊:“援兵——援兵趕來時在卓爾遭到敵軍埋伏!死傷慘重——” 第66章 救援 黎明前的天是最黑暗的,剩下不足三百人的邢鷹軍拖著殘破的身子抵住被撞得搖搖欲墜的城門。 “弟兄們!都給我撐住了!將軍讓咱來守南城門!咱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讓那些蠻夷蹶子攻進(jìn)來!”劉龍拖著兩只殘敗的手臂頂在最前面,他僅剩半只耳的血已經(jīng)止住,滿臉的灰燼泥土,起床時扎好的高髻已經(jīng)零亂得看不出原本模樣,他在深淵處苦苦掙扎,所有的希望在通報兵來的那一瞬間全部破滅了,他們死守在城門前,明知只是徒勞,但信念依舊堅(jiān)守在陣地。 “我們九原的兒郎鐵骨錚錚!那些蠻夷的蹶子就是臭蟲,生來就要被咱九原的鷹撕著吃!撐住了!門在人在!”猛烈的撞擊使得劉龍耳邊嗡鳴,他聽不見其他聲音,只有砰砰的響聲,全身貼在門柱上死守,五臟六腑被震破,他張嘴大喊的瞬間鮮血噴出,可他顧不上這些。 “門在人在!”只剩不足二百余人的邢鷹軍發(fā)出震徹云霄的吼聲。 劉龍聽到這顯愉悅起來,本來不剩多少的力氣瞬間又憑空多出來:“生是九原的人,死是九原的鬼?。。 ?/br> *** 杏菖帶援兵通過卓爾時被埋伏在下的卓軍打得猝不及防。 他們在林中拴上粗麻繩,趁著夜色暗,杏菖他們著急趕路而不設(shè)防時突然拉起,杏菖反應(yīng)及時,迅速扯起韁繩,在馬蹄絆上韁繩的前一刻自上奔躍過去,可身后那些兵未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皆被暗繩絆倒在地,還未從地上爬起便被林中突然竄出的卓軍擊殺。 杏菖一瞬間便明白自己中計(jì)! 黑暗的夜色里,邢鷹軍與卓軍拔劍相向,劍鋒碰撞摩擦出激烈的火花,周圍的卓軍看模樣來勢洶洶,他們不顧任何章法地隨意廝殺,目的只有一個,讓所有援軍葬身于這片長青樹林里! 邢鷹軍一直聽從邢煙平和邢凌君的指揮,他們與胡亂廝殺的卓軍不同,有嚴(yán)密的陣法和組織,平常因?yàn)樵缬袦?zhǔn)備,一層層的兵陣擺下來像一堵堵密不透風(fēng)的墻,他們完全是一個整體,嚴(yán)密到蠻夷和卓軍根本無處下手。 可邢煙平的打法多年未變,與數(shù)年前蠻人入侵中原時一模一樣,雖然邢凌君在邢煙平的基礎(chǔ)上對這些陣法進(jìn)行改良,可內(nèi)里并未改變。 他們的陣法早就被蠻人識破,只要將邢鷹軍兵力分開逐個擊破,那么這堵看似堅(jiān)不可摧的墻不過是一堆破爛罷了,邢煙平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者說九原的每個人都發(fā)現(xiàn)這個明顯的漏洞存在,可他們沒法臨時更改,不管是邢煙平還是邢凌君,他們都沒有足夠的勇氣和信心在打仗時想出一套完整縝密的陣法,這不管是對九原,還是對邢鷹軍,都是一場沒有勝算的豪賭。 “擺陣!二隊(duì)前鋒攻擊!五隊(duì)緊跟身后!”杏菖迅速對這混亂的局面進(jìn)行控制,被打得七零八散的邢鷹軍立刻得令擺陣,他們身上的鐵甲就是最好的防御罩,一旦擺好陣便能突出重圍。 可卓軍根本不給他們?nèi)魏螜C(jī)會,還未等其擺好,便見數(shù)支弓箭嗖得射出穿過邢鷹軍裸露在外的脖頸,杏菖見狀立刻穩(wěn)住陣腳大喊:“都穩(wěn)住了!不能亂!” “哈哈哈!”旁邊黑暗處傳來幾聲嘲諷地輕笑,一黑色身影騎馬踱過來,他手中拿把重弓,一雙細(xì)長眼居高臨下地瞧杏菖:“邢家的總指揮使,想不到,今日就要栽我手里了?!?/br> 杏菖聽見那熟悉的聲音,這才明了來人是誰,蠻人頭領(lǐng)那拉的小孫子,那仁德。 前些時日也是這樣一場圍困戰(zhàn),杏菖第一次對陣那仁德,杏菖以僅僅一千人的邢鷹軍從那仁德兩千多蠻軍中突出,還順勢砍傷那仁德的左手。 “因?yàn)槟抢ǖ谋佑?,你那一刀不過只是傷到我的皮rou,神圣的那拉花賜給我恢復(fù)的力量,但是今日,我要把那次受到的恥辱一并都還給你!”那仁德拿不是特別熟練的中原話像杏菖示威,他的憤怒已經(jīng)達(dá)到極點(diǎn),尤其是說到被杏菖砍傷的手時,杏菖雖然看不清楚,但能感覺到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心里不僅痛快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