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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比平時吃得都要慢,楚心樂吃飯一直不快,邢雁鴻也有意放慢速度等他。 等下人把飯菜撤掉收拾干凈,邢煙平對邢雁鴻說:“赤焰和赤霄是不是還在外拴著?你把它們拉馬廄里去喂點草。” 邢雁鴻顯然不愿意,拒絕道:“杏菖在外候著呢,直接讓他去......” “在外面混了兩年長本事了?老爹的話也不聽!”邢煙平沉下臉,周遭壓迫感更強。 邢雁鴻無奈起身,拉著楚心樂一起站起來,要人陪他一起去。 “你自己去就成,我還能吃了他不成?”邢煙平說。 邢雁鴻只好放開楚心樂,不放心地盯著他,楚心樂朝他安慰地眨眼,邢雁鴻這才磨磨蹭蹭地出去。 楚心樂又坐下,聽帳外馬蹄聲走遠,才朝邢煙平和邢凌君問:“相比兩位是要有話說?!?/br> 邢煙平笑了聲:“是個聰明人?!?/br> 邢凌君沒說話。 “我只有一句話要問?!毙蠠熎秸f。 “邢家主請問?!?/br> “當(dāng)年楚家被滅門后,施恩擇和云庭柯也不是傻子,火勢雖然大,能把人燒死,但絕沒可能把人燒成灰,他們清點過楚家的尸體,全府上下總共一百八十具尸體不多不少?!毙蠠熎讲[起雙眼,帳中燭火爆開的輕微聲在楚心樂這里竟和胸腔中的心跳聲一樣震耳,他聽見邢煙平問:“你到底是不是楚心樂?” 楚心樂張張嘴,卻發(fā)現(xiàn)口干舌燥,平常游刃有余的他此刻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雙手的抖動愈發(fā)強烈,一股子說不清的疏離感讓他張皇失措。 邢煙平和邢凌君都看著他,平靜溫和地等他說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他張開口,邢雁鴻已經(jīng)掀帳進來,楚心樂便立刻閉嘴。 邢煙平抬眼看他,問:“喂完了?” 邢雁鴻坐下,顯然對方才發(fā)生的事一點不知,他回答:“我牽過去喂上了,杏菖在那看著呢?!?/br> 夜已經(jīng)深了,九原沉寂在蕭瑟里,這頂點著燭火的帳篷成了唯一的亮光。 “吃飽沒?”邢雁鴻問身旁的楚心樂,他發(fā)覺出楚心樂的不對勁,本能地抬手要撫掉楚心樂額頭的汗,卻被楚心樂一把抓住,看一眼邢煙平和邢凌君,將他的手放開,說:“多謝三公子關(guān)心,無礙?!?/br> 邢雁鴻這才反應(yīng)過來,悻悻地收回手。 這場宴席持續(xù)到子時,楚心樂從未熬過那么晚,邢雁鴻送他近了自己剛收拾出來的帳篷,帳篷里存不住熱氣,冷得像冰窖,邢雁鴻從凜皓那頂帳篷里搜刮來一層棉被,和著另一層鋪在那張硬板床上,又將自己的大氅脫給楚心樂。 他的大氅里用的是狼毛,要比普通大氅暖和,本來也想給楚心樂的大氅里弄一層,可惜在汝南找不到。 “你脫給我你穿什么?”帳篷里沒點燈,楚心樂看不太清邢雁鴻的模樣,只能仰著頭問。 邢雁鴻自小在這里慣了,雙眼就算在深夜也能看得清楚,他覺得楚心樂現(xiàn)在的模樣異常軟,沒忍住低頭在他柔軟的唇上嘣兒了口,又嘣兒一口。 楚心樂生怕讓邢煙平他們察覺,雖然這頂帳篷離邢煙平那邊的帳篷遠,但身在人家的地盤,楚心樂總覺得不自在。 邢雁鴻滿足了,拿起楚心樂脫得那件薄大氅披上,說:“我穿你的?!?/br> 他見楚心樂躺下,也想跟著上去,可還沒邁開條腿又懊惱地收回來,蹲在楚心樂身旁,說:“我還得去找老爹和老姐一趟?!?/br> 楚心樂點頭。 “方才怎么回事,臉色那么差?”邢雁鴻又問。 楚心樂搖頭,說:“太冷了,凍的。” 邢雁鴻體熱,就算在九原這種寒冬里身子也就熱,他攥住楚心樂冰涼的雙手來回搓,邊搓邊哈氣,沒多久那雙冰塊融化,楚心樂的手也熱起來。 還沒等他反應(yīng),唇邊貼過一根手指,溫?zé)釒в行任兜囊后w流向唇里,楚心樂張開嘴吸了會,方才那股慌張勁也消失大半,邢雁鴻見他困意上來,便收回手就著手指上的口水也吸兩口,給他捻好被角,見楚心樂睡熟,這才掀帳出去。 邢煙平一直等在外面,以至于邢雁鴻沒注意,出來時怔愣那么一瞬,這帳篷雖厚,但不隔音,他也不知道自己老爹什么時候過來的。 見他出來,邢煙平示意他跟自己過來,兩人走進邢煙平那頂帳篷,邢凌君因為傷還未完全好,不方便走動,因此便在帳篷里等著。 “你跟那個......楚心樂......你們......”邢煙平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出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 “我們已經(jīng)拜堂成親了?!毙涎泺欀苯恿水?dāng)?shù)馈?/br> “......” “......” “你他娘的一直在汝南,拜的哪門子堂!”邢煙平再也忍不住動怒,他雖然心里早有防備,但聽見自己兒子說出來那感覺還是不一般,有種五雷轟頂?shù)膼琅小?/br> “那施家不辦了場春日宴嗎?”邢雁鴻面對自己老爹熊熊烈火的怒意絲毫不懼,他坦然又鎮(zhèn)定地說:“你們當(dāng)時都見過了,雖然離得遠,但也算見過父母了,再說了?!?/br> 邢雁鴻的下句話能讓邢煙平當(dāng)場吐血。 “那晚你們走后我們就洞房了?!?/br> “你簡直要氣死我!”邢煙平在屋里來回找,也不知道找什么,終于見他從床后面拿出條鞭子,作勢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