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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過來?!毙涎泺櫝瘎C皓道。 凜皓走過去,沒多久便見劉臺牛不情不愿地走過來,邢雁鴻拿了自己的水袋,扔給劉臺牛,像是沒看見他的模樣,說:“一路趕過來也沒見你喝口水?!毙涎泺櫝掳?,說:“喝吧。” 劉臺牛低頭看看手中的水袋,沒喝,悶頭把水袋還給邢雁鴻,說:“屬下謝過將軍,咱們沒帶多少糧草,水也不多,這場仗還不知道要打多久,我不渴,這水還是將軍喝吧?!?/br> 邢雁鴻沒接水袋,劉臺牛一句話說完,見邢雁鴻沒回話也沒接水袋,便抬起頭,誰知肩膀上突然落上只手,力道不小,足以讓身強(qiáng)力壯的劉臺牛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重壓,他抬眸看邢雁鴻,邢雁沒看他,而是平視遠(yuǎn)方正在喂馬的凜皓,他的聲音平靜,聽不出什么情緒:“將軍是老姐,還是叫我三公子?!?/br> 劉臺牛低下頭,點點頭,聽見邢雁鴻又說:“你看凜皓?!?/br> 劉臺牛順著邢雁鴻的話望過去,見凜皓已經(jīng)喂完馬,將卸下來的馬鞍擦干凈又重新綁回去。 “凜皓從小就跟在我身邊,他和老姐身邊的杏菖是一同長大的,而杏菖現(xiàn)在成了總指揮使可以率領(lǐng)百萬邢鷹軍上陣殺敵,而他卻要跟著我困在汝南,從汝南逃出來也只能跟著我?guī)ьI(lǐng)只有八千的易安軍來圍剿土匪,劉臺牛,我身邊雖然沒有易安身邊的人多,但我能明白易安的用意,你與塵凡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最信任的人,沒有輕重之分,你是易安身邊的人,你要為自己的主子著想?!?/br> 遠(yuǎn)方紅霞撲過來,灑下的金光映在邢雁鴻漆黑的眼眸中,天暗下來了。 “這場不能輸,并且要速戰(zhàn)速決。”邢雁鴻說。 邢鷹軍可以輸,邢凌君也可以輸,但是他們易安軍不行,他們是楚心樂從汝南帶回來的,這是他們的第一場仗,為了他們的主子,這場仗必須贏。 劉臺牛明白自己這不合時宜的脾氣,他必須重新調(diào)整過來,他的鼻子發(fā)酸,邢雁鴻感覺到他的肩膀也在顫抖,凜皓走過來,看見劉臺牛抹了把臉,有些愣,看向邢雁鴻,邢雁鴻將手從劉臺牛的肩膀上拿下來,無辜地聳肩。 *** 楚心樂一行人順利的過了燕都,霍剛跟在后一隊中,比楚心樂他們稍微要慢一些。 然而出了燕都通往瑯琊的道上,便聽見一路上的百姓都在說他與邢雁鴻逃出汝南的事,這些時日已經(jīng)足夠傳遍整個中原。 楚心樂打扮成商人模樣,但也難掩蓋住他那出挑的樣貌,邢雁鴻不放心,便給他帶了頂帽紗,塵凡走在前面,臉上多了道疤,楚心樂看得直想笑,不過礙于塵凡的面子,他還是地道地忍住了。 塵凡停住腳,后面的隊伍也都挺住,楚心樂坐在馬車?yán)?,透過紗簾見塵凡走過來掀開帳子,小聲說:“大人,到瑯琊了?!?/br> 楚心樂呼出口氣,說:“走?!?/br> 塵凡牽著馬車朝前走,門前的侍衛(wèi)正拿著楚心樂的畫像挨個檢查要進(jìn)城的人,前面人少,沒多久就輪到楚心樂他們,那侍衛(wèi)見他們洋洋灑灑一大隊的人,不由得朝前方馬車?yán)锒嗫磶籽邸?/br> 塵凡從前在艷香樓,眼力見練得熟,見狀便立刻舔著笑說:“軍爺辛苦了,我們是從燕都去往臨安的商人,趕著回家。”他說著從袖筒里掏出一錠銀子給那侍衛(wèi)。 那侍衛(wèi)垂眸看看便伸手抓過去,但沒放人,他說:“咱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車上的大人下來讓我們瞧瞧。” 周圍嘈雜,所有喬裝打扮的易安軍都屏住呼吸,那侍衛(wèi)手中拿得正是楚心樂的畫像,而馬車?yán)镒龅镁褪浅臉繁救?,只要眼睛沒毛病,絕對能一眼能看出來與畫像一模一樣。 塵凡臉上的笑有些僵,他伸手抓住侍衛(wèi)要掀開的帳子,笑說:“軍爺,咱家的大人還在歇息,而且啊脾氣暴得很,您這樣,我......”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要想過城,就必須讓我看看!”那侍衛(wèi)還真把自己當(dāng)爺了,拿錢時毫不手軟,如今說話也夠硬氣,臉皮厚得像他身后城墻一樣。 跟在后面的易安軍將手不動聲色地伸向拉貨的車上。 “無妨,我已經(jīng)醒了,既然是規(guī)矩,咱們也不好打破不是?”就在塵凡準(zhǔn)備動手時,他聽見馬車?yán)锏某臉烽_口。 塵凡稍作猶豫,將簾子掀開,身后的易安軍已經(jīng)握住劍柄。 “馬車?yán)镞€帶什么頭紗?。俊蹦鞘绦l(wèi)看見顯然起了疑心,不耐煩道:“摘下來。” 周圍的侍衛(wèi)見這里耽誤的時辰過長,也都圍上來。 楚心樂朝外探探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摘掉頭紗,在凝重的氣氛里露出那張一大塊青胎記的臉,不僅如此,唇邊還有一顆痦子,上滿竟然還有一根黑長的汗毛,和侍衛(wèi)手里絕美的畫像沒有絲毫相像。 “人不都要臉的嘛,我這副模樣,自然要遮一遮?!背臉愤呎f著又將頭紗帶上,坐回去。 圍上來的侍衛(wèi)見狀散開,那侍衛(wèi)收了銀子見其沒有什么異樣便不再阻攔,放他們進(jìn)城。 他們一行人沒做停留,生怕引人懷疑,緊趕著便出城,出城要比進(jìn)城容易,沒費多少功夫便出來。 楚心樂自覺自己面貌僅一個頭紗遮不住,便在邢雁鴻給他帶上之前找人畫了胎記貼了痦子以確保萬無一失,這事連塵凡都不知道,畢竟楚心樂上馬車時帶著頭紗便沒再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