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賈赦教渣渣 完結(jié)+番外_第78章
只是那時候,戰(zhàn)事正吃緊,接到喪訊時,也都是兩三個月之后的事情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回來送老人們最后一程了。 忠順有些擔(dān)心的勸著賈赦道:“恩候,切勿悲傷了,聽聞老人走的都很是安詳,沒遭罪,這可就是修來的福氣了?!?/br> 賈赦拍怕忠順的手,示意自己沒事兒。 賈敬一看氣氛有些壓抑,趕緊改了話題道:“你們兩個要過逍遙日子,可不能忘了我,今天早上,我可已經(jīng)上了折子,準(zhǔn)備跟你們搭伙去那?!?/br> 忠順一聽,竟然有人要打擾自己的二人世界,當(dāng)即撇嘴道:“你不是還老夫聊發(fā)少年狂的,給珍兒填了個小meimei嗎?不好好在家看孩子,還有空跟我們湊熱鬧?” 賈敬一聽,老臉一紅,他跟夫人關(guān)系一直是相敬如賓,算不上特別好,但也是時下標(biāo)準(zhǔn)的夫妻模式,賈敬不是個貪歡的人,兩個小妾跟擺設(shè)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只是,夫妻二人過了一輩子,只得了賈珍這么個獨苗苗,賈敬夫妻也早就放棄了,反正有個傳承的人就行唄。 誰知道,兒子中了進(jìn)士,倆人高興的滾了回床單就中獎了。以至于,賈珍還沒等到媳婦兒進(jìn)門,就先得了個叫賈玫的meimei。 臉紅是臉紅,但是,賈赦莊子里可是有不少十年陳釀的桃花釀、梨花白之類的好酒,早在官場鍛煉的臉皮不比城墻拐角薄的賈敬,哈哈笑道:“我當(dāng)什么事兒那,原來是擔(dān)心你小侄女啊!” 忠順:“……”誰告訴你我擔(dān)心這個的? 賈赦悶笑,伯安在嘴皮子上,怎么可能占到賈敬的便宜?于是,笑著拍拍忠順的手道:“你怎么就記吃不記打那?就敬大哥哥的臉皮,是你能應(yīng)付的?” 賈敬也不在意,直接說道:“別擔(dān)心,反正現(xiàn)在府里的事情,也就交給了珍兒家的,到時候讓你們嫂子帶著蓉兒和他小姑姑一起住你那就是了,都這么大歲數(shù),又是自家人,很沒必要避諱什么?!?/br> 就這么自說自話的,就定了下來。 賈敬想了想又道:“恩候,再過幾天,如海一家子就進(jìn)京述職了,聽說,這回不會再回?fù)P州了?!?/br> 一聽林?;鼐?,蔫巴巴的忠順有勁兒了,當(dāng)然,他惦記的肯定不是林海而是林海的次子林煦。 忠順道:“回來就好,我是舍不得瓊兒嫁到揚(yáng)州去?!?/br> 賈赦笑道:“別瞎想,瓊兒眼看著及笄了,父皇把她疼的跟眼珠似的,能不抓緊把人調(diào)回來嗎?” 水瓊的性子就是嫻雅淡泊,什么事兒都不爭不搶,在正常人看來過于文靜了,但是,在上了歲數(shù)的人眼里那就是乖巧。 再加上高超的棋藝,又是唯一隨水潤姓的孩子,龍德帝對水瓊比宮里的公主或者其他的親生孫女都要疼上幾分。 賈敬也笑道:“林海這幾個孩子都是好的,性格都隨了林家人?!?/br> 賈赦笑道:“這和教養(yǎng)有關(guān),多虧了孩子一直都是林老夫人教養(yǎng),要不怎么說,性相近、習(xí)相遠(yuǎn)那?” 忠順撇嘴道:“幸虧賈敏去的早,要不,我都想悔婚了,看看史氏怎么對兒媳婦,就能想到她怎么對我的瓊兒,瓊兒又是個不愛吭聲的,到時還不得被磋磨死?” 賈敬道:“可別提那娘倆了,賈敏死后,林家到榮國府報喪,你們是想不到,那老太太竟然舔著臉說要把林家姐兒接過來,她教養(yǎng)!” 忠順傻眼道:“賈敏活著的時候,林海都不讓賈敏教養(yǎng)自己的子女那,就怕隨了她們的性子,日后結(jié)親不成,變成仇家,怎么可能送到賈家來,這不是做夢那嗎?” 賈敬搖頭道:“誰說不是那,人家林老夫人還在世,哪就輪到賈家來教養(yǎng)孩子了?為了這個,史氏還把我叫了過去,讓我?guī)椭鲱^,你說,這不是笑話嗎?” 賈赦冷笑道:“這有什么可吃驚的?只要是發(fā)生在榮國府的,那就只能說,萬事皆有可能了。” 賈敬認(rèn)同道:“有時候,睡不著覺的時候,我就總是慶幸,當(dāng)初是多虧分了宗,要不,非得被拖累死不可?!?/br> 賈赦挑眉道:“榮國府又干什么了?” 賈敬冷笑道:“干什么了?那些人,膽子都大的沒邊了,還短視的可以,金陵那邊,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買到那老些祭田的不?” 忠順震驚的問道:“不會是榮國府賣出來的吧?” 看賈敬默認(rèn),賈赦有些不解地問道:“要是我沒和那些人分開,他們偷賣祭田還有情可原,現(xiàn)在都是他們自己家的了,怎么還能這么干?” 賈敬嘆口氣道:“新皇登基那會兒,自然是要填充后宮的,史氏和賈政夫妻就給元春報了名,剛開始,宮里給留了名,起初掌管皇后的禮職,充任女史?!?/br> “榮國府接到圣旨后,賈政上門求見我,我以為他們知道,宮里生活不易,想讓我?guī)椭言号貋碜孕谢榧?,誰知,這些人竟然讓我跟皇上求情,收了元春,簡直不知所謂!” 賈赦涼涼地道:“委實是你想多了,那家人怎么可能有心這個東西?” 賈敬道:“可不就是我想多了,我一氣之下,就把人給趕了出去?!?/br> 忠順不解地問道:“那和他們家賣祭田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還打算,重金嫖皇兄?” 賈赦和賈敬都噴了,嫖皇上? 賈敬一手捂著笑疼的肋骨,一手捶胸,半晌才緩過勁兒來解釋:“胡說什么?這話能亂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