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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庫房中被包裹在禁止中仍散發(fā)著寶光的仙器法寶,一邊指揮跟在身后的覺遠(yuǎn)收入囊中,一邊轉(zhuǎn)過一個彎,繞道另一個博古架上,她記得這里還有一個非常適合他的寶珠來著。 “找到了。”容昭從架子上抱下一個古樸大氣的盒子,上面散發(fā)著遠(yuǎn)古的氣息。 “這是?”即使對外物沒什么追求的覺遠(yuǎn),在感受到這個盒子散發(fā)出的氣息后,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容昭獻(xiàn)寶似的將盒子往他身前遞了遞,“這里面裝的是如意定神珠。” 可抵心魔,凈魔氣,長期佩戴能讓人心平氣和,更容易感悟天地規(guī)則。 正適合他使用。 覺遠(yuǎn)也不跟她客氣,接了過來,小心的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青帝這段時間肯定要忙著煉制解藥,而鳳五的寒毒在體內(nèi)肆虐了太長的時間,身子虧損的厲害,解了毒也要有好長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才能慢慢的恢復(fù)元氣。 連呼出的氣都含著生機和元氣的青帝自然要陪在她左右,好好照顧她。 所以就剩下容昭一個人了。 而以他對她的了解,她是閑不住的。 “你沒別的事情忙嗎?”容昭不答反問,“不用修煉或是回佛界好好的鉆研佛法嗎?” 據(jù)她所知,他自飛升被封為尊者后呆在佛界和同伴交流佛經(jīng)奧秘,潛心悟佛的時候并不多,而是常常一人獨自呆在升仙池邊上修煉感悟。 她知道這是為什么。 他以為他飛升后,以她的修為肯定也不會在下界耽擱太長的時間,怕她飛升上來后無處可去,無人照顧,所以就在那里等著她。 但他卻沒想到,她并沒有飛升,而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而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即使心中存疑,他也沒有問為什么,而是如同在靈隱寺一般,繼續(xù)照顧著她,陪伴著她,仿佛知道自己呆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會長似的。 “嗯,我現(xiàn)在的境界到哪里都能修行,不拘于某個地方?!庇X遠(yuǎn)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的道。 最重要的是,他心中隱隱的有個感覺,這一次,她還是會先他離開,并且這次離開后,他們之間恐怕不會再有相見的機會了。 雖然不知道這股感覺從而而起,因何而來,但是他卻并不認(rèn)為這是錯覺,而是小心的放在了心上。 緣起則聚,緣滅則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強求不得。 他們之間的緣分若是盡了,他也不會強留,只是想在這緣分未散的時候,盡量陪陪伴在她身邊。 日后即使緣分散了,他們之間隔了星辰大海,宇宙世界,那一份扎根在彼此心間的羈絆卻不會因時間的流逝而折斷。 這份深沉厚重的感情無關(guān)情愛,源自守護(hù),出自本心,終于情義。 她有能力的時候護(hù)著他,陪著他,他有能力的時候亦然。 “既然無事,那我們就去收利息吧。”容昭的嘴角咧開了鋒利的弧度,眼神幽深的看向遠(yuǎn)方。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原主的心愿就差一個鳳凰涅槃了,但在那之前,她在鳳族那里受的委屈和憋悶,自己總要替她討回幾分。 也省得那個鳳無極以為自己的女兒成了青晨宮的女主人,她現(xiàn)在又活的好好的,就可以扯著虎皮耀武揚威了。 …… 仙源火山,梧桐林內(nèi)。 “族長,這顆梧桐樹已經(jīng)澆了足夠的水了,再灑就澇了?!币粋€頭上插著兩根彩羽的年輕人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勸阻道。 也不知道族長中了什么邪,一有空就來這梧桐林給這顆碧綠青翠的梧桐樹澆水施肥,連族中的事物都交給長老處理了。 “你懂什么?!兵P無極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 這個年輕人是三長老家外出游歷歸來的小兒子,對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毫不知情,自然也不明白他心中的忐忑和不安。 知情的人也過來勸過他。 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孩子現(xiàn)在也活的好好的,至今也沒來鳳族找茬,再加上鳳五好歹還是他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應(yīng)該就這么過去了。 他也想這么認(rèn)為,可他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總覺得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這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一切,都好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不來則以,一來就是大的。 “族長,族長?!本驮谒难燮ぬ鴦拥臅r候,一個滿頭白發(fā),面容蒼老的老者此刻以不符合他年紀(jì)和外表的健壯,健步如飛的跑了過來,“那個青晨宮的小殿下--容昭來了?!?/br> 鳳無極瞪大了眼睛:“什么??” 第260章 麻雀變鳳凰的逆襲13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鳳無極聞言臉色變了數(shù)變,在老者請示的目光下, 定了定心神, “到哪了?” “已經(jīng)到了梧桐林外了?!?/br> 話落的時候, 鳳無極已經(jīng)展開瞬移到了梧桐林外,對著那個朝他笑的天真無邪, 和氣無比的小姑娘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上前關(guān)切的問道,“阿昭,你怎么自己來了, 這多危險呀?!?/br> “你父母知道嗎?” 容昭聽著這老頭話里話外的暗示她不懂事,順便拿她父母來壓她的意思, 臉上的笑容未變,眼中的溫度卻是又降了幾度。 本來就對他沒什么好感, 現(xiàn)在更是厭惡了。 “我來看看我自己的伴生梧桐長的怎么樣了,不需要和我爹娘報備。”頓了頓,又朝著身后指了指, “再說還有覺遠(yuǎn)跟著呢, 更不會有什么危險?!?/br> 鳳無極早就看到了覺遠(yuǎn), 也知道當(dāng)日就是他陪著小丫頭來的仙源火山,但是他以為這倆人只是泛泛之交,覺遠(yuǎn)肯陪著她也不過是出家人的慈悲罷了。 卻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比他想的還要深厚。 這下臉就被打的有些疼了。 臉皮稍微有些發(fā)燙, 可能在族長的位子上一坐多年, 臉皮早就厚的可以當(dāng)鞋穿了, 那點微不足道的燙意還沒在臉上滾一圈, 就被他壓下來了。 “哈哈,阿昭說的是,是外公小題大做了。” 容昭挑了挑眉,對對方的無恥和厚臉皮又有了新的認(rèn)知。 她叫他外公了嗎?允許他叫她阿昭了嗎? 看來不表現(xiàn)的直白點,今天是不能從他身上刮下一層油的了。 “外公知道就好?!?/br> 看完了梧桐樹,在鳳無極邀請她留下來吃飯的時候,容昭擺出了一張憂心忡忡的臉,聲音也充滿了難過與擔(dān)憂,“外公,不是我不想留下來,實在是因為母親的毒還沒有解,許多藥材還沒備齊,我這次出來也是為了替母親找藥,路過仙源火山順道來看看您的?!?/br> “那你母親的身體怎么樣了?”雖然這個女兒自小就主意正,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