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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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放我去那邊坐……” 湛禎耍無賴:“你自己去啊?!?/br> “那你倒是放開我……”咸笙去掰腰間的手,掰不動,有氣無力的窩在他胸前,悶悶道:“這樣成何體統(tǒng)?!?/br> “太子抱太子妃有什么不成體統(tǒng)的?” “你……”咸笙又抬頭看了一眼,確定皇后沒出來,道:“說好的君子之約,你不會要違約吧?” “孤抱你只是為了給母后看,免得她天天來念叨。”湛禎說:“你不要想多了。” 咸笙只好順從下來。 湛禎給他蓋著薄毯子,極為放松的躺了下去。咸笙輕的像一只貓,壓在身上不讓人覺得重,反而有一種滿足之感。 辛皇后順便幫湛禎整理了亂糟糟的桌面,確定這里沒有了畫本故事集,這才走出來。竇嬤嬤找人要了個小包裹把太子殿下的書全部裝起來,讓人帶去馬車上,再次來到皇后身邊,就見她正一臉溫和的看著前方。 躺椅上,俊美的少年躺在椅子上,貓般的‘少女’窩在他身上,實在是賞心悅目的可以。 竇嬤嬤感嘆道:“真是天生一對,地設(shè)一雙啊?!?/br> 皇后由衷的道:“也就她能配得上我兒了?!?/br> “太子殿下好福氣?!?/br> “誰能想到呢,這小子能娶到這樣的美人。”皇后說:“看來我辛家祖上比榮家祖上積德多?!?/br> “娘娘說的極是。” “不打擾他們了,回吧?!?/br> 咸笙曬著太陽,將睡未睡,春日的陽光有些刺目,他下意識拿手擋著,意識朦朧間,他的手被人按下,有人重新拿手擋在他面前。 他睫毛抖了抖,舉的有些發(fā)酸的手腕徹底放松,沉沉睡了過去。 別的不說,湛禎做為人rou墊……還是很舒服的。 第54章 咸笙這一覺睡得很香,睜開眼睛的時候,人還在湛禎身上窩著,對方的手也還擋在他眼前,一動不動,當(dāng)真是個稱職的人rou墊。 他抬手揉眼睛,湛禎立刻收手,道:“是不是有些涼了?” “嗯?!?/br> 湛禎便重新把他抱回了屋里,對他道:“母后已經(jīng)走了,醒了就吃點東西晚點再喝藥?!?/br> 咸笙被放在床上,沒忍住道:“屋內(nèi)走幾步,我還是可以的。” “你要趕快好起來……”湛禎頓了頓,道:“你現(xiàn)在還有心事的話,要及時跟我說,不要壓在心里,戚思樂的藥固然管用,可也不能常吃?!?/br> 咸笙自幼就是藥罐子,身體對許多藥都有抗藥性,是以戚思樂調(diào)配的藥都是往大劑量加的。 咸笙因為他的關(guān)心而柔軟了眼神:“我知道?!?/br> 如意端上食物,咸笙昨日已經(jīng)跟她們講過暫時不用擔(dān)心,是以這姑娘今日看上去有些高興:“公主看上去心情不錯,若胃口好,就多吃點?!?/br> 湛禎將她趕出去,咸笙則自己下了床,湛禎下意識來扶他。 有了秦易那一個巴掌在先,他忽然覺得伺候咸笙成了可以接受的事情,哪怕被騙了……也還是想給他做牛做馬。 這種心態(tài)很詭異,湛禎可能做夢都沒想過自己能有這一天。 來到桌前,咸笙端起碗吃飯,湛禎看了他一眼,見他容顏如玉,心又開始怦怦直跳,道:“總歸你不能跟母后一起泡湯的,過幾日就跟孤一起吧?!?/br> 咸笙停下筷子,猶豫了一下:“若殿下怕浪費,我可以在浴桶里泡,劑量也不需要那么多?!?/br> 湛禎冷臉道:“我大晉雖不比南梁富裕,可也不缺那幾包藥錢。” “可如果三錢藥就能達到一樣的效果,何必要三十錢呢?”咸笙溫溫柔柔:“何況你本就身強體壯,泡了也無用……啊莫非……” 他忽然想到什么,話沒說完,嘴里就被湛禎塞了口大白菜,這破北國,哪怕是皇室,到了冬日,還是得乖乖以大白菜為主菜,每逢吃飯,別的菜總有缺席的時候,就它一個獨領(lǐng)風(fēng)sao。 湛禎道:“那樣說只是為你逃過跟她一起泡湯,何況身強體壯為何不能泡?孤還想變得更強壯。” 咸笙皺著眉,慢吞吞把口中食物咽下,道:“殿下這樣,莫不是想打破君子之約……” 湛禎一僵,沉聲道:“你不要想太多了,孤只是覺得你我都是男子,正是因為對你沒有想法才覺得無需避諱?!?/br> 咸笙看上去還是很擔(dān)憂,湛禎心里不適,道:“孤倒是覺得你很奇怪,有意避諱,莫不是心里有鬼?!?/br> “嗯?!毕腆侠侠蠈崒嵆姓J,道:“我怕你對我下手?!?/br> 話說的太過直白,湛禎說不出話,憋出一個:“呵!” 咸笙很抱歉的看著他,解釋道:“你以前對我,就經(jīng)常那樣,我心里實在擔(dān)心……你若再‘食色性也’……” “以前,以前你是女人,現(xiàn)在你是男子,孤怎么可能對你……” “可我長得很好看?!?/br> “……” 他想到點白摘下之后的兩顆分澀小裹,忽然口干舌燥。 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咸笙說自己好看,這個世上,只怕沒人能睜眼說瞎話的反駁他。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咸笙瞥他一眼,又若無其事的低下頭,直到湛禎自己打破平靜:“此事容后再議,孤先去軍營了。” 咸笙抬眼,看著他拿刀離開,一直目送他背影消失,緩緩抬手托腮,嘴角露出一抹淺笑。 晚上回來,湛禎十分冷酷的去了隔壁,但沒過多久,他就又轉(zhuǎn)了回來,一路來到桌前拉開抽屜尋找什么。 湛禎:“?” 沒找到想要的,他轉(zhuǎn)身朝疑惑看自己的咸笙走了過來:“你收拾的桌子?” 咸笙搖頭,道:“應(yīng)當(dāng)是母后收拾的?!?/br> 見他臉色不好,又問:“有什么東西丟了嗎?” “每個男人都需要的樂子?!?/br> “……” 咸笙反應(yīng)了一下,默了。他實在想不通,湛禎做為太子,要什么不是手到擒來,哪個女子不想爬他的床?他居然還需要……那種東西找樂子。 咸笙看著他的眼神像在看什么奇葩。 湛禎也不臉紅,道:“你有嗎?” “沒……”他身子弱,不看都虧,看那東西等同自殺。 “也是,你是仙……男?!彼诖策呑聛?,皺著眉,道:“還有一本故事集,是根據(jù)你我的故事改編,這幾日與你生氣,都未看完,便被母后收走了?!?/br> “……寫了什么?” “很理想,很浪漫?!闭康澭凵窭淠骸笆枪孪胍哪菢??!?/br> “……”毀人理想猶如殺人父母,咸笙慚愧的低下了頭。 “罷了?!闭康澐艞売嬢^,道:“明日再去買,睡吧?!?/br> 他也不提去隔壁了,直接順勢躺了下來,剛剛感到愧疚的咸笙沒底氣攆他,只好弱弱朝里頭縮了縮,默默背了過去。 湛禎躺了一會兒,忽然伸手來抱他,咸笙背部貼在他胸前,身上也被他的腿纏住,忙來推:“你干什么?” “都是男子,你怕什么。”湛禎說,他把咸笙摟在懷里,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抱你只是因為你身子舒服罷了?!?/br> “……我又不是女子,有什么好舒服的。” 咸笙沒好氣,湛禎這心思簡直昭然若揭,明明前幾天還身心俱兇的。 “那也舒服,孤睡覺喜歡抱著東西?!彼f:“你也可以轉(zhuǎn)過來抱孤?!?/br> 咸笙故意道:“才不稀罕抱你?!?/br> 他又推了推湛禎,推不開,悶悶不樂的放棄了。湛禎在后頭再次收緊手臂,忽然道:“孤很可怕?” “為何這樣問?” “孤說了你不愿意可以拒絕,孤會答應(yīng)你的?!?/br> 咸笙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眸子閃了閃,聲音低低道:“你是大晉太子,我是弱國公主,你說讓我拒絕……誰知道是不是準備尋找機會數(shù)罪并罰?!?/br> “?”湛禎抿唇,道:“孤不是秋后算賬的那種人……你明明知道秦易比孤更惡,為何敢打他?” 終于問出來了,咸笙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他對我情深義重,為我多次身處險境,而且很久以前就喜歡我……只要我不暴露男子身份,我信他愿意為我而死,莫說打他巴掌,便是我親自剜他一塊rou,我信他都不會眨眼睛?!?/br> 其實咸笙倒也沒那么自信,只是秦易太過偏執(zhí),平日對他恭恭敬敬,在秦易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梁公主,秦易卻只是將軍府庶子,那個人可能早已習(xí)慣了聽話,他本身就是咸笙的一步險棋,咸笙是賭上性命的。 但這些話,他可不會去跟湛禎說。 身后的男人沉默下去,不知想了什么,半晌,身后忽然有了動靜,他遞過來一把匕首,低聲道:“你可以剜孤的rou試試。” 咸笙愣了一下,道:“為何要剜你的rou?” 又是一陣沉默,他低聲道:“孤想讓你相信……” 咸笙睫毛一顫,屏住呼吸,聽他半天,憋出來一句:“……比忍耐與韌性,孤絕不輸他?!?/br> 咸笙低笑了一聲,他拔出匕首,直接把湛禎的手拉出來,比劃了一下,道:“那我要剜了,你若吭一聲,便不是大丈夫?!?/br> “那是什么?” “嗯……是小狗?!?/br> “孤不會吭的。”湛禎說:“孤中箭都沒吭過。” “那我剜了。”咸笙把匕首貼上他的手心,道:“這里rou軟,就剜這兒吧。” 湛禎沒有在說話,咸笙把匕首放下去,忽然又想到什么,重新合上,道:“不好,我怕見血?!?/br> 湛禎看著他的后腦勺,陡然間,一張明亮的臉突然映入眼簾,咸笙轉(zhuǎn)了過來。 湛禎心中好像陡然遍地開花。 咸笙一本正經(jīng)道:“要不,先跟他比比忍性,我打你一巴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