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42章
書迷正在閱讀:歡顏、隱形大佬住隔壁、甜梨(1V1)、超級空間小農(nóng)婦、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綜漫)跪求蛇精病放過?。╪p)簡體、共振、大小姐的替身總裁 完結(jié)+番外、[DotA2]圣劍 完結(jié)+番外、情色局
項淵問明情況,眉頭便一直緊鎖,思索片刻后,吩咐牛二:“你帶人出去小心打探一下,對方是京城什么人家,最好能探聽出他們與什么人家交好,實在不行,就把底細打聽的細致一些?!?/br> 牛二得了吩咐,精神百倍的匆匆出門。 兩個大男人,被個沒見著面的女子算計了,這臉可丟大發(fā)了。不趕緊想法子扳回一局,他都覺得沒臉再在老爺身邊伺候。 項安玨得了項淵帶回來的冰糖葫蘆,樂滋滋的舉著咔擦咔擦啃著吃,早不記得之前的不愉快。 趙慎瞧他的樣子,面上也露出笑意。 大人間怎么爭斗,只要不影響到孩子,他還是比較寬容的。 項淵挨過去先摸了摸趙慎的肚子,得到里頭臭小子一個大力踢腳,頓時樂出聲:“這小家伙,力氣倒是不小。媳婦,這一下踢很了些,你覺得如何,疼不疼?” 趙慎搖搖頭:“倒不是很疼。他如今動得越發(fā)多,許是知道要出來,所以在里頭激動的要呆不住了?!?/br> “呆不住也得呆著,沒到日子,不許出來,聽見沒?” 項淵作勢輕拍趙慎的肚皮,結(jié)果手底下又猛地鼓起一個包,項淵裂開嘴,美滋滋道:“媳婦,你瞧,這小子聽得到我說話呢?!?/br> 趙慎瞧項淵一副對之前的事不在意的模樣,牙有些疼。 “淙子,真的不重要嗎?” 項淵曉得趙慎在問什么,伸手給他倒了杯熱水拿在手里,漫不經(jīng)心道:“無妨,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等著瞧便是?!?/br> 果然,第二日,朝堂上便有了堂堂地方二品大員,縱容其家人侮辱宗親的折子,就飛上了靖安帝的御案。 與牛二費心打聽出來的消息一致,那轎子里坐著的,乃是瑜和親王府的一位庶出姑娘。瑜和親王早于靖安四年便已離世,如今掌府的是其嫡出二子,身份上還只是世子,并未承親王爵。 滿京城的勛貴都知道,這瑜和親王府不受圣人待見,所以瑜和親王逝世這么久,也不見圣人準了他們承親王爵的折子。久而久之,瑜和親王府在京城里,就成了勛貴圈子的笑話。加之瑜和世子性子糊涂,很不爭氣,導(dǎo)致瑜和慶王府越發(fā)門庭冷落,不受京城勛貴們待見。 只是,再落魄的宗親,那也是宗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的。 所以,作為王府唯一的姑娘,雖只是個庶出的,可被臣子出言侮辱,那也是所有宗親不能忍受的。 于是,這一日早朝,靖安帝就發(fā)現(xiàn),剛來京城述職的項淵,又被人給告了。 “圣人,項大人雖是能臣干吏,可其卻仗著圣恩隆寵,就不把宗親放在眼里,縱其家人對瑜和府出言不遜,態(tài)度輕慢,實在令臣痛心!臣懇請圣人嚴厲責罰,以儆效尤!” “臣附議!” 接連出列三人附議,圣人端坐高位,臉色平靜。 “稟圣人,這只是瑜和王府的一面之詞,以臣之見,不如把當事之人宣上朝來,當面對質(zhì),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沈大人此言差矣,不說瑜和王府當事者乃是未出閨門的姑娘家,便是項大人家里,涉事的也只是一個不足六歲的孩童,若是有人故意引導(dǎo),怕是根本問不出實話來?!?/br> “李大人這么說,豈不是自相矛盾?之前說那孩子驕縱蠻橫,對瑜和王府十分無禮,如今又說孩子太小,說話做不得數(shù),要求也相差的太過明顯了些吧?” 林公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李大人,暗道這位李大人真是很不待見項淵,逮到機會,就要追著項淵咬,每次淙子被告,他都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蹦跶,真真煩人! 張驥側(cè)頭看了眼林公,見林公點頭,這才出列附議沈大人,支持項淵。 今日的事他們之前并未得到消息,應(yīng)對起來便有些被動。張驥深知朝堂站隊的危險,每每都要得到林公示意,這才敢發(fā)表言論。 太子李啟乾坐在靖安帝右下首,聽下頭吵作一團,不由皺起眉頭,十分氣憤。 壯壯是個什么樣的人,在河間府相處近一個月,李啟乾自認還是頗為了解。他絕不是那種得勢便猖狂的熊孩子,不然早就仗著他的喜愛,在河間府橫行無忌了。 側(cè)頭瞥了眼上座的圣人,見圣人神色平靜,絲毫不為下頭的爭論所影響,李啟乾不由也松開眉頭。 昨日,圣人在家宴上許他日后參政,先從朝會開始,李啟乾激動的一夜沒睡。不管后宮那些人是什么臉色,他如今只有一個想法,不能叫圣人失望。 他會好好學習,認真觀摩,做一個合格的太子。 第115章 辯清白 項淵帶著項安玨隨著內(nèi)侍走到門口,回過頭,只見自家媳婦滿面憂慮的站在門檻內(nèi),一手輕撫肚腹,另一只手垂在身側(cè),即便不安,也依舊身姿挺拔。 項淵彎唇一笑,無聲對著趙慎做口型:“回吧,放心,有我在,定無事?!?/br> 趙慎眼底驀地一熱,使勁眨了兩下,這才沒丟臉的當場掉下眼淚來。 項壯壯似乎也知道自己阿爹還站在門口,跟著回過頭,笑瞇瞇的沖趙慎喊道:“阿爹,天冷,你快些進去,等我回來,一起吃羊rou鍋子啊?!?/br> “嗯,慢著些,仔細腳下?!?/br> 眼見項淵一行慢慢走遠,趙慎這才小心轉(zhuǎn)身上樓。 他一直都知道京城水深,可卻沒想到,他們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攀扯到壯壯身上。道壯壯言行蠻橫,舉止傲慢,不就是在暗示淙子這個做爹爹沒有好生教導(dǎo)壯壯,自己這個做阿爹的同樣沒有樹立起榜樣來? 趙慎眼底寒光湛湛,這些人敢明目張膽陷害,所依仗的不過是家勢,是錢財。家世上,他和淙子暫且還不如,可在錢財上,卻可以好生謀劃一番。 打定主意,趙慎便把隨身帶著的匣子打開,一一翻開里頭攢下的家底。如今在離中、南陵、通平府還有河間府,都有他開的鋪子,有的地方還不止一個,而到如今,這些鋪子都很興旺,每年盈利不少。更有通平府那頭與關(guān)外的通商,雖已交給秦勉打理,不過每年得到的分紅他還是占大頭的。 翻看之下,趙慎心底有了數(shù)。便是不動那些鋪子,以他如今手里頭的銀錢,也足夠在京城開一間不算狹小的鋪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筆賬,他會留著慢慢算! 這頭項淵帶著項安玨一路沉默的朝皇宮趕,半路上,接到一個更壞的消息。 瑜和王府的那個庶女,死了。 項淵剛聽到這個消息時,還震驚一下,可緊接著,他心底便涌起無可抑制的憤怒,憤怒后,又急速冷靜了下來。 項安玨猶有些茫然,他還不是很能理解死了是什么意思,只看著大人們的臉色,覺得這應(yīng)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