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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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把脈,就覺得正君的脈象似有孕在身,只不過那時天數(shù)實在短,我也把握不準(zhǔn),還想著這個月來確認(rèn)一下,不想正君自個就確定了?!?/br> 請來的大夫姓李,年三十五六,在大夫這一行當(dāng)里,算得上是年輕有為的。 “李大夫向來心細(xì),不確定的事自然不好宣之于口,這次內(nèi)子還要多勞煩李大夫?!?/br> 項淵自然曉得大夫最喜十拿九穩(wěn),忌諱還不確定的事便嚷嚷出來。不然誤解事小,若因此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不僅對主家不好,對大夫的信譽(yù),也是打擊。 李大夫連忙道不敢當(dāng),又囑咐許多忌諱事項以及需要忌口的地方,說完不算,還洋洋灑灑寫了兩大頁紙留給項淵,以便參考。瞧項淵滿意,也跟著放下心。他才被請來做項家把脈大夫不久,生怕自個哪里做的不滿意,丟了這份令醫(yī)館同行羨慕的差事。 像他們大夫這一行當(dāng),自然經(jīng)常出入高門大戶,加之住在天子腳下,耳濡目染,自有一套識人辨人的本事。眼前這位項大人,年紀(jì)輕輕就已是三品京官,來日不定要有多大造化。且項大人不僅官做得大,為人又和善,手頭也大方,實在是不可多得好東家。 確定孕事,項淵心情愉悅,另外又賞了李大夫十兩銀子,這個是不算在月錢里頭的。李大夫得了賞銀,又不用回去醫(yī)館交工,自然分外高興,都不用他們多說,日后再過來請脈時越發(fā)仔細(xì)。 “這一確定,我倒想起前幾日茁茁那混小子說的玩笑話來。不想竟被他一語成讖,果然是要有小寶寶。” 項淵這么一說,趙慎也想起茁茁那日嚷嚷著說他定然是有小寶寶了,才不心疼他這個大寶寶,也是忍俊不禁。 “不知這會子知道阿爹真的有了小寶寶,咱們茁茁會如何?!?/br> 這是巴不得看兒子哭兮兮的不良父親項淵! 趙慎瞪他一眼,道:“可不許先對茁茁講。他如今正是最得寵的時候,又是家里頭最小的,早習(xí)慣什么東西都緊著他來,若是知道要有一個小的分去大半寵愛,定然不依。這件事,得慢慢告訴他?!?/br> 說到這個,項淵也挺無奈。想當(dāng)初有茁茁后,也沒見壯壯不高興啊,相反,壯壯似乎還很高興多了一個弟弟??傻搅俗伦逻@,小家伙也不知腦袋瓜子轉(zhuǎn)悠著什么,極不待見再多個弟弟meimei的出來。前幾次項淵跟他開玩笑說叫他阿爹給他再添個弟弟,小家伙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不同意。又因項淵騙他說小弟弟是要趁著晚間夜深人靜時才偷偷跑到趙慎肚子里呆著的,于是,為防止弟弟跑到阿爹肚子里,愣是大晚上的也不睡覺,扒著趙慎胳膊貼在他肚子上擋著。那副小心眼的模樣,生生叫項淵哭笑不得。 夫夫倆又閑話一會,趙慎便問起項淵剛剛是為什么事困擾。項淵嘆一口氣,沒說什么事,只問:“媳婦你說,若你知道有一件事,會危害到家人,更甚者可能還會累及性命,但這件事如今又還只是個苗頭,根本沒有露出其危害性,換做是你,媳婦會選擇怎么做?” 趙慎直覺項淵說的事,八成和蕓哥兒有關(guān)??梢婁茸蛹幢愫苁墙箲],卻仍舊沒選擇和他說清楚,便知這件事不該他知道。低下頭,仔仔細(xì)細(xì)琢磨少傾,趙慎抬起頭,語氣很堅定,道:“若是明知道這件事得危害極大,即便他如今還只是苗頭,我也會選擇把他扼殺!” 項淵沉默一瞬,又道:“若涉及到人命呢?” 趙慎心底一抖,又急速穩(wěn)住,盯著項淵,語氣越發(fā)堅定:“若這件事會危及到家人性命,比起你和孩子們的安危,我不會在乎陌生人的生死?!?/br> 項淵只怔愣一瞬,便回過神,笑笑,道:“媳婦不用這么緊張,不過是我未雨綢繆瞎想的?!崩说搅藘?nèi)室,把趙慎安頓在床邊,接著道:“今個出去逛這么一大圈,之前不曉得便算了,如今既已曉得懷了身子,還是多歇息歇息。我這頭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去書房。晚飯時若我還沒回來,便不用等,先帶著茁茁用飯?!?/br> 趙慎哪里不知道項淵不過是托詞,他出去,定然是要去處理蕓哥兒的事。不過既然淙子不打算叫他曉得,他便裝作不知。于是點點頭,囑咐道:“我自個的身子自己曉得,你既有事便快些去吧,爭取早點處理完,晚飯時能回來大家一起用?!?/br> 項淵到?jīng)]說假話,他的確來了書房,不過卻不是為了處理政事。但凡大家子的書房,大多設(shè)有暗格,用來存放一些機(jī)密和重要文件。當(dāng)初買下這座宅子,項淵便里里外外全都仔細(xì)查看過,書房尤其用心探究。也不知前任家主有多少秘密,這間大的書房,里頭設(shè)置用來存放機(jī)密重要文件的暗格,居然不止一處,且還虛中有實,實中有虛,虛虛實實,不清楚內(nèi)情的,還真找不到主家費盡心思要藏的東西。 項淵打開其中一處極隱秘的暗格,從中取出一個精致瓷瓶,里頭只有圓滾滾兩個藥丸,暗黃色,散發(fā)著一股幽幽藥味。 這是沈千城那廝特意送來的,出自他二師兄鳳玨之手,被沈千城那廝起了個極不雅的名,叫什么“神魂顛倒丸”,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種迷藥。想到沈千城賊兮兮暗搓搓的在信里告訴他此丸在夫夫間助興的奇妙功效,項淵就默默為他二師兄點支蠟。 不過對二師兄出品的迷藥功效,項淵還是極信任的。二師兄家里以前便是制藥起家,雖經(jīng)歷滅家之痛,不過到底底蘊(yùn)還在,二師兄又是極通透聰慧的,從官場轉(zhuǎn)而學(xué)醫(yī),竟不比那些經(jīng)年老大夫差。 項淵倒出一顆丸藥,捏在手心,頓了頓,之后便把只裝僅剩一顆藥丸的瓷瓶又重新放回暗格。 這藥丸對人危害不大,沒什么后遺癥,用來套話,最好不過。 第157章 后續(xù) 顧忌蕓哥兒是小哥兒,項淵不好明著與他待在一處,便想法子先支開他的隨侍琳瑯。所幸琳瑯是個憨的,見他們沒有安排蕓哥兒住之前在項府住的院子,而另外選了極偏僻的院落,居然也只是疑惑一下下便棄之腦后。加之從回來便一直照看失魂落魄的蕓哥兒,午飯也沒來得及去用,早餓的前胸貼后背,此時瞧蕓哥兒只呆呆坐著,便把下仆重新熱過又送來的安神湯喂給他,見蕓哥兒喝完困倦,連忙把人安頓在床上,之后便出了房門,自顧去廚房用飯。 吩咐人絆住琳瑯,項淵只帶一個牛二。牛二這些年跟在項淵身邊,早成為能力出眾的左膀右臂,加上他為人很有幾分油滑,辦事越發(fā)老道,項淵還是很信任他。不過這次事情涉及太大,也太重要,項淵不想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知曉,所以到了蕓哥兒院內(nèi),牛二便被他打發(fā)看門,他自己單獨進(jìn)了內(nèi)室。 此時蕓哥兒服了摻有迷藥的安神湯,正是迷迷糊糊之際。項淵也不廢話,只撿最重要的事問。 在項淵看來,齊蕓實際上還是比較單純的。他猜想,沒來這里前,齊蕓估計也是家里頭嬌養(yǎng)著的,雖有幾分小聰明,可到底還是太稚嫩,手段心機(jī)都不夠看,別人稍一試探,底子就能全暴露。而對他這樣懷有大秘密的人來說,是極其危險的。不僅危及個人,還會連累別人。因此,項淵才對如何處理蕓哥的事如此糾結(jié)。 項淵只問了兩個問題,一個是他從哪里來,一個是他都知道什么大事情。蕓哥兒受了太子打擊,本就心神不守,加之中了迷藥,迷迷糊糊,神智不清明,下意識的問什么答什么。 項淵緊繃的心在蕓哥兒答出他來自哪里后,總算放松幾分。不是他老鄉(xiāng),挺好。這樣之后的安排,項淵覺得至少自己能減少一些負(fù)疚感。 至于知道的大事件,除去太子鐵定繼位外,竟還有關(guān)于他的傳說。當(dāng)聽到蕓哥兒含含糊糊的道什么“一門五進(jìn)士,首輔手通天?!睍r,項淵心猛地一動,繼而悚然而驚。 首輔手通天。 這是多大的權(quán)利,才能被后世如此作評!項淵穩(wěn)住心神,又問史書如何評價他這個在乾豐朝權(quán)傾朝野的首輔。 只不過蕓哥兒估計之前也不是愛讀書讀史的,不知是不是為了充門面,他肚子里曉得的,只是眾人都曉得的事,其余的細(xì)節(jié),卻一問三不知。 項淵見問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也歇了拷問的心思。見他在蕓哥兒這呆的時間已然不短,便收拾好來過的痕跡,出門帶上牛二悄無聲息的離開。 第二日,李氏便聽說蕓哥兒鬧著要回老家去,項淵和蕓哥兒老舅舅路參事協(xié)商,念在蕓哥兒與項家有緣,便也派了人手護(hù)送他回黑水。 半個月后,李氏從項淵那聽說,蕓哥兒在路上不知怎的,突然發(fā)了癔癥,又恰巧遇到他們乘坐的官船途中停靠,蕓哥兒竟趁護(hù)送人不注意,居然自個趁亂跑掉。待護(hù)送的發(fā)現(xiàn)去追時,早不見蕓哥兒身影。 為此,路家還深覺對不起項家,畢竟項家人好心好意出人出力護(hù)送蕓哥兒回去,不料蕓哥兒竟把所有人都坑進(jìn)去。項家搭上護(hù)送不利的名聲,好心變做驢肝肺,憑白惹得一身腥,真真是吃力不討好。若是計較一些的人家,只怕是就此結(jié)怨。 為此,路參事得知此事后,顧不及派人再去查探蕓哥兒的去向,反而一得消息便立馬遞帖子登門拜訪,一同帶來的還有許多禮品,算得上誠意滿滿。 送走感激不盡的路參事,回到李氏屋內(nèi),項淵見李氏神色仍有些怔忪,心下嘆口氣,想到趙慎診出有孕還未來得及告知李氏,便忙把此事說與李氏聽。 果然李氏聞聽趙慎居然又有了身子,極為高興,一連道幾聲好。 “原以為他是個子嗣艱難的,娘之前還憂心你日后沒個親生子侍奉,不想錦言竟這般爭氣,生了兩個聰明伶俐的乖孫不說,隔這么久居然又有了?!?/br> 這時候都講究多子多福,誰家子嗣興旺,都能被人高看一眼。項淵雖沒有特別的傾向,但能再多一個親子子女,他還是滿心歡喜和期待。 “畢竟年紀(jì)大了,你平日里多照看,吃食方面尤其要注意,還有晚間安歇,你可不許拉他胡鬧,須知生產(chǎn)可是一腳踏進(jìn)鬼門關(guān),兇險著呢。” 李氏上了年紀(jì),也愛嘮叨,這些話項淵不知聽了多少遍,不過李氏說,他仍舊恭敬的聽著,從不反駁。 他心底始終覺得有些愧對李氏,所以除開原則性問題,大多小事,項淵都選擇順從李氏,叫她心情舒暢,老人一高興,自然疾病也就少很多。而李氏越長壽,項淵心底的愧疚便能越減輕。 “唉,老了,看人的眼光也不再準(zhǔn)。頭前娘是真心稀罕蕓哥兒,覺得他又懂事又懂禮,是個有教養(yǎng)守規(guī)矩的。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想竟是個內(nèi)里藏jian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