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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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家的女兒什么時候嫁人她管不了也不會去管,但自家的小瑾兒她還是能決定的,其實(shí)楚蓉心里的想法是二十歲的時候再提嫁女兒的事兒,不過又怕因為自己的緣故,耽擱了小瑾兒的幸福。 好在還有十多年呢,有的是時間讓她尋一個二十四孝好男人來配瑾兒,不過說一千道一萬的,最后選擇權(quán),她還是會教到閨女的手里。 小陳氏笑了笑沒再說話,她不是沒自己的心思,如若可以的話,她自然想要瑾兒給她當(dāng)兒媳婦的,不是說她想攀高枝,而是真心覺得瑾兒這丫頭不錯,和自家兒子小勇的年齡也相符,而且一起長大,算得上青梅竹馬。 不過這話她肯定不會親自去說,只讓兩個孩子自己處著,等到了年齡,要是兩人真有心,那到時候她就舍著老臉求娶,如若無心的話,現(xiàn)在說出來,到時候可就惹得兩家人尷尬了。 楚蓉可不曉得自家寶貝閨女被人惦記上了,見車都套好,也不在耽擱下去,招呼著眾人上車。 兩輛馬車兩輛牛車,楚蓉一家子和楚霄房珀兩人做了前邊大一些的馬車,小陳氏三個則被她安排在另一輛馬車上,雖說那輛馬車是平時黃書海拉菜用的,但也按了棚子,比那車板子的牛車可舒服不少。 馬車速度快,僅半個時辰就進(jìn)了城門,因著還得等牛車趕上來,眾人商量了一下,先去采買給長輩的禮品,等牛車來了,再去買員工福利就好。 說實(shí)話,現(xiàn)在的禮品很簡單,布料,首飾外加點(diǎn)心,別的還真沒啥,是以眾人的第一站,還是上次那家布莊。 男人們留在車上,楚蓉伴著三個婦人,外加三個娃子一起進(jìn)了布莊,這時候剛開門,店里除了打掃的小伙計外,就只有柜臺里巴拉算盤的掌柜了。 “哎,夫人您來啦,我還想著大清早家里去了喜鵲是有啥好事兒的,原來是知道夫人要過來了啊。” 掌柜的說話漂亮,動作也利索,繞過柜臺迎上前,打發(fā)這小伙計去端點(diǎn)心泡茶,“夫人先坐,茶馬上泡好?!?/br> “這是家里的小少爺小小姐吧,長得真是好,一個個跟畫里人兒似的,比我家那幾個強(qiáng)多了。” “掌柜的可真會說話,對……記性也好,咱們東家就來過一次就記住了?!毙£愂弦姵貨]說話,便往前走了走,笑呵呵的跟掌柜客套了一句。 “嘿嘿,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做生意要是記不著貴人哪行呢。”掌柜的也不客氣,直截了當(dāng)?shù)某姓J(rèn)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可是對自己瞧人的本事自信滿滿,經(jīng)過上次的那筆生意,他就看得出這一行人不喜歡那虛頭巴腦的恭維話,要不然他也不會只說些夸小娃子的話了。 不得不說,這位掌柜的眼睛還算毒,楚蓉還真是不喜歡那些虛話。 “掌柜的,你也甭忙活,咱們這兒還得去買別的呢,那些好料子出來給咱挑挑,還有粗細(xì)棉布,尋著禁得住穿的顏色各拿上二十匹,這些待會兒會有人過來拿,先在你這兒放著。” 讓三個孩子坐好等著,楚蓉笑著起身,總算說了讓掌柜的愛聽的話。來之前,楚蓉想的是買上二三十匹的細(xì)棉布,到時候一個長工分上半匹,拿回家給長輩做兩身衣服還是夠的,而且半匹細(xì)棉布差不多得五百文,當(dāng)做員工福利也算豐厚。 不過進(jìn)了布莊后她才想到,莊戶人家總需要干活,穿著上也以麻布或是粗棉布為主,是以才要了一半的粗棉布。 第393章 羅記鋪?zhàn)?/br> 細(xì)棉布一兩銀子一匹,粗棉布便宜些,七百文就夠,看似不貴,但架不住要的多啊,這一下子就是四十匹,細(xì)算下來可足有三十四兩銀子呢。 而且聽口氣,還要挑選一些好料子,這個‘好’到底是要綢還是緞,他不清楚,但肯定比那細(xì)棉強(qiáng)上一些。 布莊掌柜激動的不行,滿臉笑意的招呼小伙計們準(zhǔn)備布料,他自己則是跑回到柜臺里,一匹一匹的往柜臺上擺那好料子。 “夫人過來瞧瞧,這些個都是前兩天剛到的貨,都是新花樣呢?!?/br> 喜歡漂亮衣服是女人的天性,楚蓉自然也不落俗,挑花眼般的看著一溜十幾匹布料,看著哪個都不錯。 最后,還是隨心選了三匹素色的,又給劉桂蘭婆媳三個外加黃英一人選了一匹,最后瞧著有幾個顏色跟身后三個婦人挺配的,就招呼著掌柜給量布,扯夠一身的料子。 “東家,這可使不得,我們就從那細(xì)棉布里選就夠了?!?/br> 三個婦人得知楚蓉要給她們一人扯一身料子后,急忙的推拒,這可不是細(xì)棉布,一身下來也就二三百文的事兒,剛才她們可聽到那掌柜的說了一匹布就得十兩,那一身的料子下來,少說也得二兩銀,都趕上她們半月的月錢了。 “行了,你們仨可別跟我客氣,又不是給你們一人一匹的?!背夭皇切奶坫y子舍不得,而是知道真給一匹的話,這三人肯定不會要。 話說到這份兒上,小陳氏三個也不是那沒眼力尖兒的人,道了謝也就認(rèn)了這個賞賜。 一趟下來,在布莊這兒就花了百多兩,喜得那掌柜見牙不見眼,不僅贈送了一匹細(xì)棉布,算賬的時候還給抹了個零頭。 說實(shí)話,楚蓉還是挺佩服布莊掌柜的,為了套住一個熟客,不惜降低了自己的利潤,那幾兩銀子的零頭看似不多,但放在這時代的布料利潤上來看,也實(shí)在不少了。 這可不像前世那般,衣服的利潤少的都能達(dá)到一倍,更多的卻是兩倍有余,要是這樣的利潤放在這里,是可以去衙門去告的,視為黑心jian商,有可能會吃官司。 因著自家生意越做越大,楚蓉可是狠狠的補(bǔ)習(xí)了一番大夏朝有關(guān)商業(yè)的律法,等看明白后,可是讓她驚得不行,甚至都以為這制定律法的人是老鄉(xiāng)了。 商戶稅收高,地位也不似古代那般被人看輕,士農(nóng)工商,不少朝代商人都屬于賤籍,讀書科舉想都不用想,而且嚴(yán)格的時候,連衣食住行都有要求,任你如何有錢,連個大房子都不敢光明正大的住。 大夏朝卻是寬松很多,不過最讓楚蓉在意的卻是那利潤的規(guī)定,也不知那位制定商業(yè)律法的人是不是被坑怕了,竟然弄出不少有關(guān)利潤的規(guī)定,比如什么暴利,或是發(fā)天災(zāi)財那種,嚴(yán)重者是有可能殺頭的。 “東家,接下來要去哪?” 小陳氏的聲音打斷了楚蓉的思緒,等回過神,才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然因為被少留了幾兩銀子而想了這么多。 “去糕點(diǎn)鋪?zhàn)?,算算家里有多少長工,每家包上八塊就行,還有村里長輩也都算上?!背匾贿叡P算著一邊說道。 小陳氏笑著應(yīng)下,留來和家的可這兒等著牛車,楚蓉一行人又來到隔了一條街的羅記鋪?zhàn)?,這家的點(diǎn)心在文水縣算是一絕。 店里小伙計說了月餅的價格和餡料,可等小陳氏說了數(shù)量后,原本笑著的小伙計瞬間被驚得愣在原地,半晌才回了神,也顧不上客人,蹬蹬的跑去廚房,叫著掌柜的了。 羅記鋪?zhàn)拥恼乒袷莻€婦人,看起來三十上下,保養(yǎng)的很好,周身帶著一股甜膩膩的味道,想必是經(jīng)常和糕點(diǎn)打交道。 因著數(shù)量太多,今兒肯定沒把發(fā)拿走,和楚蓉商量過后,交了三成的定金,約定好明兒午時前一準(zhǔn)送到黃家村,到時再拿那七成銀子。 一連逛了兩個鋪?zhàn)樱疹^也升到了頭頂,楚蓉想著是大家一起去福滿樓吃個午飯,也好下午繼續(xù)逛,不過小陳氏幾個推脫先把東西送回去,布得分成一塊塊的,時間短了可分不過來。 聽了這話,楚蓉也只能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臨走前給幾人留下兩包酥餅,可以路上墊墊肚子。 剩下楚蓉一家人,也不用拘著男女大防,楚霄和房珀兩個話都多了起來,笑鬧著抱著倆孩子往福滿樓跑,馬車都不坐了,剩下楚蓉夫妻倆帶著小山坐上馬車后跟了上去。 第394章 六個孩子 晌午,正是福滿樓客滿人忙的時辰,楚蓉三人下了馬車,就見長青笑著迎上來,說了楚霄和房珀帶著兩個孩子去了福三爺包廂的,席面也安在那。 楚蓉聽了也沒多說別的,明白是福三安排的,也就跟著上了樓。 進(jìn)屋見到俊兒兄妹倆正挨著福元清,一左一右的坐在軟塌上,手里還捏著什么,楚蓉先是看了眼黃書海,讓他顧著點(diǎn)黃山,隨后便朝著軟塌走去,等看清楚兩娃子手里那金燦燦的元寶后,嘴角止不住抽了抽。 不用猜也知道是福元清給的見面禮,別說還挺大方的,怎么看都有五兩,倆孩子一只手都握不過來。 “嘿,你這一雙兒女可真是不錯,男娃儒雅知禮,女娃聰慧漂亮,而且都不認(rèn)生,嘖嘖……我咋就沒這么一對兒呢?!?/br> 福元清瞧見楚蓉走過來,抬眼便酸溜溜的說了一句,等說完,似乎覺得還不順心,又讓婢女拿出來兩個荷包,鼓囊囊的親手給倆孩子系在了腰帶上。 楚蓉笑瞇了眼,她見過這種荷包,一般情況下里面都是放著自家私鑄的金銀裸子,為了方便賞賜用的。 “我說福三哥,你羨慕啥呢,我可聽我哥說你都六個孩子了,比蓉姐這兒多四個呢?!狈跨暌徽Z驚人,話說出來后,就連最為淡定的黃書海都忍不住多看了福元清一眼。 福元清猛地咳嗽兩聲,瞧見眾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身邊兩個小娃子也是一副震驚的模樣后,氣急敗壞道,“滾蛋,爺連媳婦都沒呢,都是些庶子庶女的?!?/br> “切,好像庶子庶女就不是你的種似的。”房珀撇嘴,心里不服氣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頂嘴,只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可他聲音在小,架不住屋里安靜啊,是以這話還是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楚蓉自然也聽到了,心里頗為詫異,看著福元清的年齡也就和黃書海差不多,卻是沒想到孩子都那么多了。 這個小插曲在飯菜上桌后也就被眾人拋在了腦后,畢竟人家后院的事兒,總不好拿到飯桌上來說。 喝酒吃飯,眾人也只是隨意話了家常,后來又說了些有關(guān)合作的事兒,楚蓉也從福元清嘴里聽到刨出去文水縣,算上嶺南府和京都,共計二十個州府同時建造果醬作坊,如今除了京都的大一些,還未建好,其他地方的,再有兩三天就可以運(yùn)作起來了。 乍一聽到這話,楚蓉還是很震驚的,隨后又佩服福元清的膽大,更因為被信任,不知不覺多了幾分責(zé)任。 果醬作坊是她創(chuàng)出來的,雖說有信心,但終歸是個新鮮吃食,福元清能大刀闊斧的建上二十個作坊,她哪里會沒壓力。 “嘖嘖,瞧你那樣子,不過是二十個作坊,還是我掏銀子建的,怎么就跟割了你的rou似的呢?!?/br> 瞧著楚蓉一臉rou疼的模樣,福元清止不住調(diào)笑道,建這些作坊也就萬八兩的事兒,都賠進(jìn)去他都不心疼,倒是把自己這合作人給心疼個不行。 “呵,你那是錢多不心疼。”楚蓉輕哼一聲,臉色也恢復(fù)了常態(tài),反正掏錢的都不怕,她cao個哪門子的心,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了。 “哈哈,這話我愛聽?!备T宕笮σ宦暎靡獾狞c(diǎn)了點(diǎn)頭,旋即看向黃書海,“書海兄,你這媳婦兒可是個寶,可得看緊了,不然……” 說話不說透,卻是讓在座的大人都明白了其中之意。 黃書海眉頭微皺,黑眸陰沉沉的睨了福元清一眼,淡淡吐出兩個字,“多話?!?/br> 福元清一愣,眼中露出幾分詫異,像是從來沒有人跟他這樣說話一般,等回過神后,又是止不住大笑,一連聲的說著‘絕配’二字。 一頓飯,吃到未時中,三個早早吃飽的孩子已經(jīng)睡在了軟塌上,楚蓉也不舍得把人叫醒,只好留了楚霄和房珀兩人看顧,她則是跟黃書海繼續(xù)去買些東西。 等到明天需要的東西還有給長輩的禮品全部買全后,已經(jīng)到了酉時,夫妻倆匆匆趕到福滿樓接孩子。 “孩子我可是給你送下來了,霄哥兒和房家二小子有事兒出去一趟,讓你們先回去,不用等?!?/br> 福元清親自送了孩子們下來,交到楚蓉夫妻手上后,不忘轉(zhuǎn)告楚霄的交代。 第395章 鵪鶉楚霄 領(lǐng)著孩子們回到馬車上的楚蓉,表情依舊憤憤不平,追女朋友可以,但是重色輕‘親人’這就有點(diǎn)兒說不過去了。 黃書海見她神色不對,問了原由后,眸色一深,頓覺兩手發(fā)癢,暗想是該找時間和某人練上一練。 兩輛馬車,前一輛坐著楚蓉一家五口,小狼駕車,自然也聽到了自家主人的‘光榮事跡’,心里暗自鄙視不說,而后邊駕著馬車的小廝卻是心里焦急,想要留下等著自家少爺,卻又不知道該去哪等,又駕著車,不得不跟在這一家子后邊。 小廝愁著一張臉,他覺得自家少爺自從離了京都來到這個小地方后,簡直就是樂不思蜀,放飛自我般。上山打獵,爬樹摘果子,甚至跑去地里跟那些泥腿子一起給谷子拔草,對了,還跟著山上那些婦人們喂雞喂鴨的,這些個事兒隨便一件被老祖宗知道了都得心疼的哭死過去。 可少爺不僅不自知,還覺得歡樂,眼看明兒就中秋了,也不提回京都的事兒,可真是愁人。 小廝邊趕車邊忍不住吐槽,是以沒發(fā)現(xiàn)前邊馬車突然停下,好在他駕車技術(shù)嫻熟,快要撞上前,手忙腳亂的拉住韁繩,讓馬頭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位才算平安停下。 等他跳下車,過去詢問時,才知道是自家少爺跟楚少爺上了車,得知如此,他也沒多問,不過臉色卻是好了些,顛顛的回到后面馬車上,繼續(xù)跟著。 只要少爺回來了,那就沒事兒,下回可不能讓少爺出了自己的視線,也得提點(diǎn)下回京的事兒,下了決心的小廝暗自咽了咽口水,他已經(jīng)決定就算被少爺踹,也得在九月初十之前回京,兩個月的時間,怕是再不回去,老祖宗該親自跑過來捉人了。 不說這邊房珀小廝的小心思,卻說前邊馬車?yán)?,楚霄和房珀兩人上了車,房珀自動跑去三個孩子跟前陪著他們玩鬧,而楚霄卻是鵪鶉一般縮在角落里不出聲。 原本想要質(zhì)問兩聲的楚蓉,見狀也不知該如何了,自己都瞪了好幾眼了,人家愣是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她能如何,更何況看楚霄這樣子,明顯就是受打擊了,這個打擊來自哪里顯而易見。 楚蓉暗搓搓的罵了句慫包,可罵完之后,又有些心疼,畢竟在她心里,這個風(fēng)光霽月般的大男孩被她視為親弟,那自然是自己人無疑,如今被打擊成一副鵪鶉樣子,看著就憋氣。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你說出來,咱也好幫你想想,你自己一個人憋著,有啥用?”楚蓉沒好氣的一腳踢在楚霄的小腿肚上問道。 楚霄聞言一愣,旋即抬起頭來,眨眨眼道,“沒,沒事啊?!?/br> 這話一出,不僅楚蓉瞪眼,就連黃書海都忍不住瞥了下嘴角,顯然是不相信。 “哎呀,我說霄哥兒,你就照實(shí)說得了,不就是人家蕭小姐嫌棄你沒本事,產(chǎn)業(yè)都沒人家嫁妝多嗎,反正她也說了,一年內(nèi)家產(chǎn)翻十倍就嫁給你?!?/br> 房珀扯了扯嘴角,受不了楚霄的磨嘰,直截了當(dāng)?shù)陌堰@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通,一直說到馬車停下,到了宅院門口才算說完。 而楚蓉也了解到這一個月來,自家這位弟弟是辦了多少蠢事了。蹲在蕭府門口守人,等人家出來就默默跟著,如果這樣也就算了,可第三次跟蹤,就被蕭小姐給逮了個正著。 據(jù)她所知,那位蕭大小姐可是個眼里不容沙子的直性子,不發(fā)飆才怪呢,可這楚霄到好,不僅不跑,還眼巴巴上前,二話不說直接表白,然后就是一頓雞飛狗跳的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