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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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蓉沒多想,順手拿起鋤頭便加快了腳步,而春荷卻是在出來后便快步朝廟門的方向跑去。 “小娘皮,你躲什么啊,只要你跟了爺,哪里還用做伺候人的活兒,到時候穿金戴銀,在跟你幾個小丫鬟伺候著你,怎么樣?” “呦呦,瞧瞧這生氣的小模樣,更是讓爺心里頭發(fā)軟,連腿腳都軟的挪不動道兒了呢。” 后院拱門處,三個小廝簇擁著一個錦袍年輕男子,男子舉止輕挑,色瞇瞇的看著被擋在拐角處的春梅,一雙泛著yin光的眼睛在春梅身上掃視著。 楚蓉走到近前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春梅緊咬著唇瓣,幾乎快要滴出血來,臉色漲紅,滿是怒火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那男子。 而那個男人,楚蓉在看到側(cè)臉時便認了出來,不是別人就是那三番幾次調(diào)戲她的那位錢少爺錢滿。 起初她去縣城的時候,總會看到這位錢少爺和幾個紈绔子弟三五成群的從那春樓往外走,要不然就是找個酒樓,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然后嘴上調(diào)戲路過的小姑娘或是小媳婦。 不過這位錢少爺似乎消聲滅跡了一段時間,后來去縣城,楚蓉還真沒再瞧見過這人,怎的這會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送子廟里呢? 搞不明白的楚蓉眉頭緊緊皺起,眼見那錢滿伸手就要往春梅的臉上摸,她也顧不得其他,舉起鋤頭就照著那伸出來的胳膊敲去。 只聽咔嚓一聲,慘嚎聲頓時響起,錢滿一臉驚恐的看著抱著胳膊倒在地上的小廝,心里止不住的后怕,差一點兒,就差那么一點兒,要不是這小子手腳快扯了他一下,那斷胳膊的人可就是他了。 想到這兒,錢滿心中的后怕立即變成了憤怒,漲紅著臉扭身看向身后,他倒要看看是那個膽大包天的人,竟敢懷他好事,還差點兒敲斷他的胳膊。 然而,在他扭過頭,瞧見來人是楚蓉時,這位已經(jīng)把橫行霸道當做習慣的紈绔少爺下意識的舉動竟然是捂嘴,隨后便像陀螺一般原地繞了幾圈,警惕的看著四周圍。 “夫人!”看到楚蓉,似乎是看到了主心骨一般,春梅快步走到楚蓉跟前,喚了一聲后,拉著楚蓉往后退了兩步,眼中原本的憤怒也變做了警惕。 楚蓉沒說什么,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春梅的手背,直到感覺她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一些后,才轉(zhuǎn)頭看向錢滿。 而此時錢滿也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丟人的舉動,而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做出如此丟人的舉動,明顯就是拜眼前這婦人所賜。 無視掉錢滿落在自己身上的憤恨目光,楚蓉絲毫不懼的與他對視,笑道,“錢少爺?shù)难篱L出來了?” 第489章 再遇錢滿 楚蓉笑的眉眼皆彎,好不燦爛,幾乎要晃花了錢滿的眼睛,然而隨后緊跟的一句話,卻是讓錢滿臉上癡迷的表情瞬間僵住,剛剛被那笑容融掉的憤怒瞬間加倍的翻騰起來。 張嘴想要罵人,可卻在瞧見楚蓉那凸起的肚子后,到了嘴邊的話拐了個彎兒,漲紅的臉多了幾分猥瑣,“呵,還以為你這小寡婦有多貞潔呢,原來也跟那春樓的姑娘一樣隨便人騎啊,瞧瞧這肚子,跟哪個男人鬼混得來的啊,小爺也想給你塞個娃娃呢?!?/br> 因著楚蓉的到來,原本躲在凈室里打算避嫌的婦人也出來了不少,此時都在不遠處瞧著呢,這會子一聽錢滿的話,那幾個婦人連著十多個小丫鬟均是面露古怪之色的打量著楚蓉,其中還有兩個年輕婦人更是面露厭惡,似乎楚蓉的肚子里藏著什么臟東西一般。 聽到這些話,楚蓉握著鋤頭的手緊了緊,一雙眸子緊盯著笑的猥瑣的錢滿,似乎再考慮的如何出手,才能把那人嘴里的牙全都敲下來似的。 “嘖嘖,被小爺說中了惱羞成怒?得了吧,就你這種不干不凈的小寡婦,爺才不會放在眼里,別以為前幾次有人暗中幫你,你就能騎到本少爺?shù)念^上?!?/br> 見楚蓉不出聲,錢滿只當是她被自己說中了心虛,越發(fā)來勁的說著過火的話。 “呸,你娘才是寡婦呢,我們老爺就在廟門口等著呢。你個登徒子,在胡亂說話,小心爛嘴巴?!贝好烦X滿啐了一口,義憤填膺的斥道。 錢滿聽聞一愣,旋即大笑出聲,“老爺?你家夫人可是個寡婦,哪來的老爺,還不是尋來的野男人,嘖嘖,你這小丫頭不會跟著主子一起伺候人吧,可惜了,可惜了,不過本少爺不嫌棄,正好把你和你家夫人一起……哎呦?!?/br> 話沒說完,錢滿只覺嘴里一陣鉆心的疼,隨后便察覺嘴里濕漉漉的,吐了一口,見吐出來的除了血水外,還有兩顆白色一顆金色的牙齒,錢滿當即哀嚎一聲,竟是捂著嘴哭了出來。 黃書海陰沉著一張臉走到楚蓉跟前,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沒什么不妥之處后,心里才微微的松了口氣,再轉(zhuǎn)頭看向地上的錢滿時目光頓時一凝。 錢滿臉色大變,一邊盯著黃書海一邊往后蹭了蹭,聞訊趕來的主持被十多個僧人簇擁著走了過來,見地上躺著滿嘴是血的錢滿,當即愣了一下,隨后便是雙手合十,朝著錢滿念了聲阿彌陀佛,“貴客既以進了廟宇,還請注意言辭,如若不尊,那請貴客離開?!?/br> 老主持語氣溫和,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說出的話也實屬平淡,可卻是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感覺,起碼楚蓉聽了后,便是這樣的感覺。 錢滿哆嗦了一下,剛想開口,卻是被突然插進來的一道柔和女聲給打斷。 “大師還請見諒,我家這侄兒年歲還小,不懂事之處請大師介懷?!睆膬羰业姆较蜃邅硪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婦人打扮雅致,說話細風細雨的,給人的第一印象很是柔和,只不過那眉眼之間夾雜著的一抹媚色卻是破壞了這份雅致,如若仔細看下來的話,就會覺得這婦人的一舉一動都很是勾人眼球。 楚蓉眉梢微挑,突然想到了去年陳封說的那些話,其中便有那錢家姑奶奶給縣太爺當了姨太太的話,而這婦人又稱錢滿是侄兒,想必就是那位縣老爺?shù)男℃?,錢家的姑奶奶了吧。 想到這里,楚蓉忍不住朝那婦人看去,正巧那婦人說過話后轉(zhuǎn)身看向楚蓉這邊,兩人視線相對,均是一愣。 別說,這婦人楚蓉還真是見過,那個經(jīng)常去她那果蔬店里買牛奶的小廝就是這婦人家的,有那么幾次婦人親自過來,除了牛奶外,也會買不少的水果蔬菜,只不過當時婦人打扮艷麗,而如今的穿著卻是樸素異常,也難怪楚蓉第一眼沒能認出來。 “原來是黃老板和黃夫人,我道是誰呢,這下子可算大水沖了龍王廟,不過黃老板下手可是有些過了,我那侄兒也就是嘴上的功夫,本性不壞,黃老板和貴夫人或許是誤會了?!?/br> 錢家姑奶奶這話說的不可謂不漂亮,三言兩語的就把錢滿給定為成一個只會口花花被寵壞的少爺,而黃書海和楚蓉倒成了那小肚雞腸的人了。 第490章 您可別見怪 “夫人這這話說的可不太合適,您那‘年紀還小’的侄兒調(diào)戲我家婢女在先,等我過來后,又口口聲聲的說我是寡婦,就我瞧著,您侄子可是過了弱冠的年紀的,即便腦子不靈光,也該懂的禮義廉恥吧,我相公就在身邊,您之前去過小店,也見到過,這要怎么說呢?!?/br> 雖說楚蓉更喜歡動手來解決麻煩,但畢竟是在廟宇里邊,那些個菩薩看著呢,她就算是唯物主義,也不好同著這些香客們做的太過,是以只能勞累自己的嘴皮子,反駁了過去。 這話一出,邊上的香客們看下錢滿和那婦人的眼神瞬間變了,對啊,那輕浮男子明顯二十出頭,看起來也不像個傻子,哪里會和那個婦人說的那般只會嘴上功夫。 聽了楚蓉的話,錢家姑奶奶的表情很是僵硬,她總算是回過味兒來,發(fā)覺自己急著給侄子開解,說出的話沒有過多考慮,以至于還當侄子是十多歲的時候呢。 從這兒就能看出那錢滿是有多么的急色,十多歲都能口花花,也能看出來這位錢家姑奶奶沒少幫他擦屁股。 錢家姑奶奶自覺失了面子,狠狠的瞪了錢滿一眼,心里忍不住咒罵自家侄子廢物,又是個管不住自己的,不僅沒能耐給她撐腰,讓她在后院多些資本,反倒是經(jīng)常惹麻煩,還得累的她跑去老爺跟前兒哭訴求情,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但是再怎么咒罵,錢滿都是她侄子,總不能真看著她被人打而不吱聲吧,要是今兒她放手不管,可不好跟娘家大哥交代,這萬一和娘家出了嫌隙,她往后在后院里更是沒有依仗了。 想到這里,錢家姑奶奶咬了咬牙,扯出一張笑臉看向楚蓉,滿是歉意道,“這孩子被家里嬌寵慣了,是我沒能管教好以至于差點兒欺負了黃夫人的丫鬟,這里有十兩銀子,就當給小丫頭壓壓驚的?!?/br> 說著,錢家姑奶奶身邊的大丫鬟走上前,從袖子里摸出個精巧的小荷包遞到春梅手邊,那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表情,讓本就受了委屈的春梅心中火氣更甚,一把奪過她手里的荷包,想都沒想的就朝那丫鬟臉上擲了過去。 只聽哎呦一聲,原本趾高氣昂的丫鬟捂著脖子蹲下來哎呦個不停。春梅氣倒是消散了一些,但聽到那丫頭的哎呦聲后,才后知后覺自己做了什么,慌亂的去看楚蓉。 楚蓉的唇角抽了抽,極力克制著想要上揚的沖動,面無表情的看了春梅一眼,沒做理會,反倒轉(zhuǎn)身朝著錢家姑奶奶故作歉意道,“您瞧瞧,我這小丫頭年紀還小,平日里也怪我把她當meimei寵著,這不受了委屈倒是脾氣上來了,您可別見怪?!?/br> 說完,楚蓉故作生氣的板起臉,強忍著笑意呵斥道,“還不快把荷包撿起來,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br> 春梅呆愣愣的看著朝自己眨眼間的夫人,直到那夾雜著笑意的呵斥聲傳來,小丫頭才猛然回神,乖巧的點頭稱是,在那被打丫鬟的怒視下,淡定非常的撿起掉落在一邊的荷包揣進了自己的袖口。 錢家姑奶奶眼角抽搐,她哪里受過這等侮辱,尤其還是個商婦,可人家拿她說過的話來堵她的嘴,這要是反駁,可不就是打了自己的臉么。 自家侄子二十好幾了都被她說成孩子,那小丫頭明顯剛及笄的年紀,可不就是年紀小不懂事才會當中打了她的丫鬟,她還不能說什么。 錢家姑奶奶心里怒氣翻涌,心道真如慕容小姐那般所言,這黃家的婦人牙尖嘴利,粗鄙不堪,挺著肚子都敢拎著鋤頭打人。 咦?肚子……錢家姑奶奶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視線刷的一下落在了楚蓉的肚子上,眼中閃過一絲艷羨,隨后便滿是惡意的瞪了一眼,心中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一般,嘴角微勾,笑的猙獰。 錢家姑奶奶離開了,帶著她那滿嘴血,又掉了兩顆牙的侄子錢滿,剩下的幾個丫鬟小廝則是抬人的扶人的,總之一行十來個人走的頗顯狼狽。 圍觀的香客們也散開來,其中有幾個還不忘湊到楚蓉跟前兒聊了幾句,順便沾沾喜氣,爭取這次回去就能給家里添個香火啥的。 楚蓉僵著笑臉兒應付的有些心不在焉,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總覺得剛才那位錢家姑奶奶離開前的那個笑臉有點兒滲人,尤其是盯著自己肚子看的那一夜,憑白覺得肚子一陣涼意。 第491章 毀約 劉桂蘭婆媳三個和文娘一行四人回來時,楚蓉已經(jīng)回到了凈室,聽到春荷小丫頭的告訴,劉氏和孫氏直說著怎么不叫她們過來,文娘也是一臉關(guān)心的看著楚蓉,也只有劉桂蘭,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在。 就在楚蓉半瞇著眼,得意的翹起嘴角的時候,只覺耳朵一疼,就見自家干娘氣沖沖的站在自個身邊,自己的耳朵正落在了她的手里。 “你這丫頭太胡鬧了,不知道自己有身子嗎,就那么沖上去,萬一被磕了碰了的怎么辦,別怪干娘說話不中聽,就這光天化日的,那紈绔子再怎么浪蕩,也不可能當場做些什么,春梅丫頭頂多是耳朵被污上幾句,又少不了一塊rou,你就不能等著書海過來在解決這事兒?” 劉桂蘭是真的有些惱了,手下的勁道一點兒不小,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半點兒都不省心,就她現(xiàn)在這雙身子的,也敢只身涉險,好在書海趕得及,要不然真要出了問題,哭的地兒都沒有。 想到這里,劉桂蘭橫眼瞪向黃書海沒好氣的說道,“書海你也上點心,知道你媳婦不是個省心的就多勸著看著點兒,別萬事都依著她?!?/br> 耳朵被挾持,又聽得自己要被管教的話,楚蓉哪里還忍得住,也顧不得丟臉不丟臉了,當即討好的告饒道,“干娘,您消消氣,是我顧慮不周,下次一定不會這么沖動了。” 話剛說完,楚蓉見劉桂蘭非但沒松了力道,還加重了幾分,齜牙咧嘴一番才驚覺自己說的話有誤,隨即改口,“沒下次,沒下次了,干娘,你看這么些人看著呢,怪丟人的。” 聽到這話,劉桂蘭抬眼往四周瞧了瞧,發(fā)現(xiàn)除了黃書海仍舊臉色如常外,其他幾個還真都是要笑不笑的樣子。 想了想松開楚蓉的耳朵,劉桂蘭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到底是給了楚蓉面子,沒再多說什么。 正巧僧人前來告知齋飯已經(jīng)準備好,眾人也就洗漱了一下,移步到齋房準備吃頓晌午飯。 這邊眾人其樂融融的吃著齋飯,聊著廟里遇到的趣事,又聊了些家常,而另一邊匆匆離開的錢家姑奶奶一行人卻是回到凈室后,便收拾著出了廟門往文水縣趕去。 直到晌午才進了文水縣城門,錢家姑奶奶錢芳把侄子送到醫(yī)館后,一刻不停的來到蕭府門口,讓丫鬟遞了消息后,才吩咐小廝回府。 從送子廟回來,轉(zhuǎn)眼幾天便進了十一月,楚蓉的肚子也已經(jīng)六個月,預產(chǎn)期在來年開春,這幾日肚子已經(jīng)有了動靜,小娃子是不是的打個滾,或是蹬腿啥的,把本質(zhì)上初次懷孕的楚蓉給驚得不行,幾乎連動都不敢動,讓小陳氏幾個婦人很是笑話了一把。 進入十一月,菜地里也空了下來,接連五天的時間楚蓉都在家里培育秧苗,其實也就用了大半天的時間而已,只不過為了不讓文娘夫妻倆和兩個丫頭起疑,楚蓉才會花費大量時間鉆進育種屋里不出來。 農(nóng)場里邊早就種好了大蒜香菜芹菜韭菜等一系列耐寒的作物,連根采摘下來,在移值到育苗盒子里,就成了可以種植的秧苗。 二十畝菜地,需要的秧苗量也不算少,就農(nóng)場里的那十多塊地,也讓楚蓉倒騰了好幾趟才算弄了個差不離。 十一月初一,山頭菜地里便忙活了起來,四車秧苗拉到菜地里,二十個人齊齊開工,只用了半天,便把所有秧苗全部種了下去。 剩下的事兒便是暖爐和平日的看顧工作,這些有張福在,楚蓉還是相當放心的。 原本想著菜地種完,她總能休息幾天了吧,可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沒容得她歇息一天,縣里邊就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你是說縣里從咱家進貨果醬的鋪子都毀約不進了?”楚蓉詫異的挑起眉頭,看著面前一臉焦急的李大娃問道。 李大娃點頭如搗蒜,很是急切的說道,“今兒才遞來的消息,那將近二十家鋪子都送來了毀約的銀子,我跑了幾家詢問,可那些人竟說咱家的果醬不好賣,簡直就是放……” “東家,他們明顯在糊弄人,我在福滿樓這段時間,那來往吃飯的客人對咱們的果醬可是贊不絕口,別說吃了,還有不少人要求買上幾瓶帶回去呢,怎么可能像那些人說的不好賣。” 李大娃越說越氣,恨不得再沖回去拎著那些人的衣領(lǐng)子揍上一頓。 第492章 被抓 楚蓉眉頭微蹙,即使李大娃不解釋,她也知道自家果醬不可能賣不出去,雖說價錢貴一些,但那果醬的原材料卻是實打?qū)嵉?,先不說那些白糖蜂蜜一類的金貴東西,就說水果,也幾乎有大半都是來自農(nóng)場,味道和營養(yǎng)都不必說。 然而那些商鋪的主人家寧可賠償毀約金也要丟掉這條財路,要說沒人從中作梗,楚蓉可不相信,難道是那位蕭家大少?可這人比較是府城的,即便是大戶人家,也只是個商戶,怎么就能讓二十多家鋪子同時毀約呢? 楚蓉細細的琢磨了一遍,仍舊沒能想通到底問題出在哪里,然而腦子里突然閃過一絲什么,想抓卻是沒能抓住,正巧春梅引著小陳氏和大林媳婦過來了,她也就沒再往深里去想,只當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念頭是自己的錯覺。 小陳氏和大林媳婦兩個進了屋,半點不停歇的走到楚蓉跟前兒,大林媳婦性子急,張嘴也快,“東家,縣里鋪子出事兒了,咱家果蔬鋪子起了火,蔬菜和果醬都沒保住,雜貨鋪那邊貴成和貴宗兩兄弟被衙役鎖了去,說什么上次征工的時候當了逃工,這可怎么好,逃工可是大罪啊,輕判也得充軍或是流放的?!?/br> 楚蓉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著火的鋪子里有沒有人在?雜貨鋪那邊除了被鎖走的兩個哥哥,剩下的人在哪呢?” 她倒是不心疼鋪子被燒,大不了再蓋再買,但要是出了人命,那可就不一樣了。 小陳氏聞言搖了搖頭,“沒人,像是半夜燒起來的,早上咱們的人過去時,火都已經(jīng)滅了,只不過……” 說到這里,小陳氏眉頭緊緊皺起,看向楚蓉道,“咱們的人說,那房子燒的有古怪,左鄰右舍都半點沒影響,而且那煙熏的木頭有股子油味兒?!?/br> 話說到這里,即使小陳氏不再接著說下去,楚蓉也明白這場火是有人蓄意為之的了,在加上雜貨鋪那邊出的事兒,聯(lián)系起來不難猜出那個針對自己的人是打算徹底將自家生意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