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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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容懷松鐵青著臉,“就算是仇人又如何?除了眼前這一位,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那些無稽之談!若是仇人,當(dāng)初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如今又如愿以償,更不會再追查當(dāng)年的事情!” “那阿瑾呢?若是仇人坐上去了那個位置,是不會再主動去查??扇羰侨绱?,阿瑾也同樣不能再找回真實的身份。他就這么一輩子頂著容家人的身份,稀里糊涂地活著?” “那又如何?我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哪家的嫡孫,又姓什么!我養(yǎng)大了他,他就是我的兒子!大不了一輩子做容家的小姐,容家也夠他錦衣玉食,一輩子快快活活!” “快快活活?”顧如琢的眼神有一瞬間很悲哀,“叫他一輩子不知父母名姓,有仇不能報,躲躲藏藏地快活活著嗎?他本來該有最光明的前程,最坦蕩的人生!如今觸目都是后院的繁瑣心機,科舉不能參試,河山不能游歷!” 容懷松渾身顫抖:“那我能怎么辦?顧大人,我想請教一下你,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就算是仇人,路人獲勝都可以,您都給阿瑾想好退路了??筛赣H有沒有想過,若是名正言順的那一位獲勝了呢?” “他?”容懷松很不屑地“哈”了一聲,憤怒道,“他若是有這個本事,當(dāng)初也不用叫自己的表兄表嫂替他死了!” 顧如琢搖了搖頭:“父親,被厭棄十幾年,卻仍然能坐在名正言順的位置上,那人沒有您想的那么弱。此一時,彼一時啊?!?/br> 容懷松是個聰明人,他信任顧如琢的判斷。顧如琢這話一說,容懷松原本憤怒的腦子也慢慢冷靜了下來。他思量了一番,輕聲道:“若是那人能贏,對我們自然只有好處的。那你就更不該插手這件事。” 容懷松的聲音輕緩,卻透露著一種薄涼:“他贏了,便是我們什么都沒做,阿瑾不也能光明正大地回去嗎?可他若輸了,你貿(mào)然插手,容家就一定會死。這種事牽扯的都是大人物,我是個商人,你如今也不過是個芝麻官,難道有什么左右這件事的能力嗎?既然如此,何必站隊呢?” “原本您這么打算也沒錯,可我現(xiàn)在想問父親一個問題?!鳖櫲缱林币暼輵阉傻难劬?,“那筆容三爺虧空的帳,大到他能鋌而走險去謀殺阿瑾。那些錢去了哪兒?” 容懷松臉色驟變:“你劫了我的信?!” “容三爺之前差點害死阿瑾,我確實無法不關(guān)心這件事的原委?!鳖櫲缱恋难劬Κq如利劍,“父親,如果之前您還覺得能憑借盧家的情誼,待他勝利后搭上他的關(guān)系??扇菁以?jīng)出錢幫他的仇人屯過兵!這么嚴重的事情!如果那人真的贏了,知道了這件事,他能放過容家,和被容家養(yǎng)大的阿瑾嗎?” “二十年已經(jīng)過去了,便是當(dāng)時表兄弟情深,如今誰知還剩下幾分?父親,如果您覺得單憑情誼二字,能讓上位者連這種事都輕輕放下,那也未免太高看情誼二字了!” 顧如琢斬釘截鐵道:“我們必須出一個人,站到太子那邊去。不是去幫什么忙,而是去做投名狀。告訴太子,我們是站在他那邊的。最好的人選,就是我。” “你說的這些,都建立在他能贏的基礎(chǔ)上,若他輸了呢?若他輸了,你選擇站到他那邊,會叫整個容家都死無葬身之地!” 顧如琢怔了很久,幾乎叫容懷松覺得他是被問住了,他才慢慢開口:“我是容家的贅婿,不是嗎?真到了那時候,阿瑾一封休書給我,大家分道揚鑣就是?!?/br> 容懷松皺眉:“那你呢?你怎么辦?” 容懷松的態(tài)度松動了,顧如琢松了一口氣,他并不想和阿瑾在乎的人起沖突。他微微笑起來:“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去為阿瑾做這個馬前卒?!?/br> 容懷松神色很復(fù)雜:“他待你情深義重,你覺得阿瑾會這么做嗎?” 聞言,顧如琢突然變得有點暴躁:“到時候我自己會想辦法!就不牢父親費心了!” 容懷松反而平靜了下來:“這些事,你打算告訴阿瑾嗎?” 顧如琢笑起來:“這些事為什么要告訴他?阿瑾本來也不知道多少,不是嗎?父親,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我們都想保護他?!?/br> “不過不太一致,我是他爹,如果我騙他,他心里生氣,卻也不敢怎么樣。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比輵阉商籼裘迹瑤Я它c幸災(zāi)樂禍,“如果你敢騙他,就算真的危機過去了,你到時候也會死的很慘?!?/br> 顧如琢低聲道:“我不會騙阿瑾。我會萬事小心,不會到那一步的?!?/br> 第40章狀元郎和他的糟糠妻40 兩人去時劍拔弩張,回來的時候倒是和平又友好。吃飯的時候,容瑾硬著頭皮跟容懷松解釋,其實之前顧如琢背了他一路,容懷松還說他,讓他別老是欺負顧如琢。 這個發(fā)展實在是叫容瑾摸不著頭腦。 回了屋子里,容瑾問:“你給我爹也灌迷魂湯了?” 顧如琢非常敏銳地抓到了重點:“也?” 容瑾一本正經(jīng):“是啊。我之前跟我爹說我們的事,我爹張口失了心,閉口迷魂湯,簡直把你當(dāng)成了迷惑大官人的狐貍精啊?!?/br> 顧如琢失笑:“那官人還喜歡我這樣的狐貍精嗎?” 容瑾摸摸他的臉,懶懶道:“如果狐貍精晚上能修身養(yǎng)性,那就更好了?!?/br> 顧如琢嘆氣,委屈:“官人喜歡我的臉,又要我修身養(yǎng)性,實在是太難為人了?!?/br> 兩人笑著把這件事岔過去,容瑾心里暗想:這有點不太對啊。 他爹之前對顧如琢的態(tài)度擺在那里,是改變不了容瑾決定之下的妥協(xié),絕不是喜歡欣賞。他再怎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覺得顧如琢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徹底攻略老丈人這么難的關(guān)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