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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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低聲道:“我與夫人自然是朋友。只是我有難言之隱,不便和夫人走得太近?!?/br> 容瑾也很喜歡這個性情爽利的姑娘啊,但這是古代,雖然男女大防不太重,也和現(xiàn)代不能比。他是個男的,現(xiàn)在見幾面也就算了,真的和姚夫人走太近,萬一日后恢復(fù)了男兒身,對厲蕓可不是什么好事。 厲蕓開始嗑瓜子:“算了,我是不懂你們這些人的事。既然我們是朋友,那今日就接著看戲。” “對了,姚夫人,還望你能幫我保密這件事,就算是姚公子也一樣?!?/br> …… “顧夫人,你真的很厲害?!?/br> 厲昌坐在主位上喝茶:“這些年不是沒人投過阿蕓的門路來找我,從沒有誰成功過。你是第一個。” 他所在的這個職位比較敏感,閑著無事也沒人來求他。若不是想為家中子弟在御林軍某個缺,那就是哪位野心勃勃的皇室,暗地里派人來接觸他。厲蕓為了不給他惹簍子,對這種要求向來是拒絕的。 容瑾一愣,他沒想到是這樣:“我竟得姚夫人如此青眼嗎?” “阿蕓看著大大咧咧,其實眼光很好。她既然拿你當(dāng)朋友,我便聽一聽你想說什么?!眳柌畔虏璞?,“顧夫人還請直說來意?!?/br> 容瑾開門見山:“如厲副統(tǒng)領(lǐng)預(yù)料,我是來做說客的。” “為大殿下?” “自然不是?!?/br> 厲昌感興趣地挑起眉:“我卻聽聞,小顧大人和大殿下,好像走的比較近?” “可厲大人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和他站在一處的呢?”容瑾笑起來,“難道如今還有誰不知道嗎?他攀上了大殿下的愛妹三公主,自然一只腳踏到了大殿下的船上。我曾扶顧如琢于貧賤,他卻在富貴后另起心思。諸位大人們可能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我卻不能忍下這口氣?!?/br> 厲昌淡淡道:“他終究是你的丈夫。” “顧如琢背信棄義,容家卻畏懼他如今的身份,叫我一味忍耐,甚至打算將顧如琢原本的贅婿身份給遷出去??晌以侨菁业睦^承人!容家這一輩的子弟甚多,我能混到這個位置上不容易,為什么要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失去一切?何況,真到大殿下成功那一天,三公主權(quán)勢更盛,我不是下堂為妾,就是死的不明不白?!?/br> “我想為自己找一條不那么憋屈的活路,自然要另尋明主。” “另尋明主?”厲昌重復(fù)了一遍這句話,然后冷道,“我卻未看出,還有何明主可尋?” 容瑾反問:“難道厲副統(tǒng)領(lǐng)覺得大殿下堪為良主嗎?” “至少大殿下勝算頗高?!?/br> 厲昌自己也了解大皇子,這個人好弄權(quán)術(shù),心性毒辣,簡直和當(dāng)今圣上一模一樣,當(dāng)然稱不上什么明君良主。可是難道其他殿下,就比大殿下好嗎?說不定還不如大殿下呢。 他雖不打算投到大殿下門下,卻也不會投到其他無能之輩手下。 容瑾低聲:“焉知沒有潛龍在側(cè)呢?” “就算你的主子當(dāng)真暗中蓄力,頗有勝算,可我為什么要摻和這種事?厲家本就是百年世家,不必要去爭這個從龍之功。倒不如老實當(dāng)差,自然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br> “厲家百年世家,自然不懼潮來潮落。厲副統(tǒng)領(lǐng)不想想自己的前途,難道也不為自己妹子考慮一下嗎?”容瑾問他,“姚海晟是大殿下手下的得力愛將。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姚公子生性天真直爽,不知到時候是不是還有命在?” 厲昌涼涼道:“你不用說的那么委婉。我知道他姚弦是個傻子。他要是能斗得過姚海晟,那可真是母豬都能上樹了。但那又怎么樣,難道我連我妹子都護不?。康綍r候正好給她換個好的?!?/br> 容瑾微笑道:“姚公子固然生性風(fēng)流了些,但是在家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長輩面前對姚夫人多加維護。更重要的是,姚夫人與姚公子,青梅竹馬,情分頗深。這樣的妹婿,死了一個,可未必能找得到第二個?!?/br> 厲昌的手指微微扣在扶手上:“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妹子,把整個厲家搭上去。” 容瑾見厲昌松動了,當(dāng)即笑道:“厲大人誤會了。我們并沒有要厲大人投誠效忠的意思?!?/br> “我今日來見厲大人,不過是想來跟厲大人打個招呼。若是有朝一日,我主與大殿下狹路相逢,若是我主形勢有利,還請厲大人行個方便罷了?!?/br> 厲昌沉默了很久:“不知容姑娘效忠的,是哪一位殿下?” 容瑾擺擺手:“厲大人既然不想卷進這些是非,自然知道地越少越好?!?/br> 厲昌便笑了:“容姑娘這樣防著我,我又如何信得過容姑娘。若是到時候,贏的人不是你效忠的那位殿下呢?” 容瑾將一枚木牌遞給了厲昌:“所以我才說,到時候若是我主將勝,請厲大人行個方便。若是我主贏了,厲大人舉手之勞便換從龍之功;若是我主形勢不利,那厲大人只當(dāng)我今日沒有來過,你也從未接過這塊木牌便是。對大人,厲家,又有什么影響呢?” 容瑾走后,厲昌坐在原地沉思。他并不完全相信容瑾的話,但容瑾最后一句話沒說錯。這件事,確實對厲家沒什么明顯的壞處。如果在即將勝利者的船上幫一把手,何樂而不為呢?若是形勢不明,那厲家自然是按兵不動的。 他突然托腮疑惑道:“顧如琢娶了這樣的娘子,還過不了外面的美人關(guā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