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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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涼卻沒有立刻相信:“這件事,您能做得了主嗎?” 容家對小乖的態(tài)度不同尋常。單看每天穿過大半個城市來接貓的,是容承本人,就知道容家有多看重小乖。樊義文也許并不清楚其中關(guān)竅。 樊義文斬釘截鐵道:“如果您確實只有這個要求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做主答復您?!?/br> 他來之前,容承親口說過,要求盡管提,只要不是危及容家根基的條件,樊義文可以全權(quán)做主答應(yīng)顧涼。樊義文想,一只貓,就算是容小少爺昏迷前的愛貓,也應(yīng)該不屬于動搖容家根基的范圍。 樊義文希望能盡快把這件事確定下來:“我們答應(yīng)您的條件。請問定契具體的事,我們什么時候上門找您商量比較合適?” 顧涼站起身,十七歲的少年已經(jīng)身材高挑挺拔,微微瞇著眼睛:“您回去問一問容承先生,如果他親口答應(yīng)了,定婚契的事,我隨時都可以?!?/br> …… 樊義文對自己竟然如此輕易地完成了這么艱巨的任務(wù),有多么的驚詫和驕傲就不提了,顧涼的心情也很好。 顧涼晚上回到家,照例抱起在門口等他的容瑾,嘴角的笑掩都掩不住。見容瑾探究又疑惑地看著他,顧涼親了親容瑾的耳朵:“今天容家有人來找我,跟我約定了一件事。是一件大家都高興的事情。” 容瑾當然知道容家找顧涼說了什么。他倒是不像容承和樊助理一樣,覺得顧涼會當場翻臉趕人。容瑾覺得,顧涼當然會答應(yīng)啦!因為他覺得,就算是沒有知覺地躺在那里,可畢竟是他啊。顧涼也承認過,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最聰明最好的貓,同理可得,他當然也是最漂亮最聰明最好的人。他都這么好了,怎么還會有人不愿意?而且顧涼還這么這么喜歡他! 容瑾自己對結(jié)婚契的事也沒什么意見。 雖然說,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挺不愿意回到人身里去的,畢竟做人比做貓差遠了,沒有貓聰明,也沒有貓好看。但是仔細想想,做人也沒什么不好的。 如果做人的話,他是容家容瑾,不會再叫容父容母,還有容承傷心,還可以在很多地方幫到顧涼。而且,如果做人的話,就真的能像是顧涼之前說的那樣子,他們兩個永遠在一起了。 貓咪的壽命畢竟短。 雖然從主人和鏟屎官的關(guān)系,變成了人類伴侶的關(guān)系,但是想想他們現(xiàn)在也差不多啊,他雖然是主人,但是也不會打罵顧涼,每天一張桌子吃飯,一個被窩睡覺。這不就是人類伴侶的關(guān)系嗎? 但是,還是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他們需要交,配。滿足伴侶的欲望,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男人婚內(nèi)的一種責任吧。 容瑾嚴肅地蹲坐在顧涼的腿上,回想著自己還是個人的遙遠時代里,對婚姻方面的了解。無奈他那時候也是個單身狗,戀愛都沒談過,家里所有人又都是大眾取向,所以想了半天,對夫夫生活也沒什么太具體的概念。但是他身邊有幾個喜歡同性的朋友,再加上網(wǎng)絡(luò)那么發(fā)達,容瑾至少知道,作為一個主導者,必須身體強壯,體力充足才可以。 唉,在病床上躺了一年,還是太瘦弱了。 到時候真的變回人,結(jié)了伴侶,自己滿足不了顧涼可怎么辦?真是讓貓頭掉。 只好從現(xiàn)在開始多吃點,鍛煉一下飯量好了。實在是太辛苦了。 第123章你在外面有貓了?18 容家顯然很重視這件事。樊義文來過的第二天,容承就登門了。 顧涼再次陳述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容承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表情有點奇怪,但最后他還是答應(yīng)了,而且很大方地給出了更多的承諾:“如果你到時候,還是只想要你的貓的話,當然沒問題。顧先生今天幫的忙,我們?nèi)菁視浽谛纳?如果有什么別的要求,你也隨時可以提?!?/br> 顧涼沒把后一句話放在心上。他知道容承是什么意思。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他有太多的地方求到容家了。別的不說,那個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大概只把他當做搶財產(chǎn)的潛在敵人看的男人,只要容家?guī)退?他可以比孤軍奮戰(zhàn)輕松太多太多了。他不需要把自己的籌劃部署到好幾年之后,不需要特意為了在十八歲成人禮時避開那個男人,提前一年高考,就為了去一個陌生的,顧家的手伸不到的城市。 但他從頭到尾,都并不想接受容家在錢財,或者是勢力上的幫助。 真不是清高。他不想要顧家,卻一直想著要把林家的,屬于他母親的東西拿回來。混成這幅樣子,做夢有時候都會夢到母親的憤恨和不甘,他真的顧不上去想什么自尊啊,我要憑借我自己的力量去拿回我的東西之類的。如果其中沒有小乖的緣故的話,容家就算真要他入贅,他估計也答應(yīng)了。 他不想和容家扯上什么關(guān)系,是因為他不想欠容家的。從小乖對容家的態(tài)度來看,顧涼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認,小乖可能確實是容家的貓。這就相當于是一個孩子走丟了,被他撿走養(yǎng)大,結(jié)果時隔多年,親生父母又找上門了。大家都想要,生恩養(yǎng)恩也都很重,但是說到底孩子只有一個。面對這種情況,孩子自己的感情傾向當然很重要,但是背后自然也有兩個家庭的妥協(xié)和博弈。 能讓容家欠他的,他不愿意欠容家的。別的不說,他今年高考完,應(yīng)該就要離開這個城市,小乖不可能再白天在容家,晚上回顧涼這里了。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他希望小乖能跟在他身邊。 畢竟,他現(xiàn)在只有小乖了。為了小乖,不要容家的幫助,也不算什么了。 婚契儀式并不麻煩,簡直比去民政局領(lǐng)個證還簡單。祝清點了三炷香,奉上祭品,背了一篇聽不太明白的祭文,然后顧涼在一封古文寫的婚書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指尖血按下手印,這婚契就成了。 既沒有飛沙走石,也沒有雷鳴電閃,一點也不玄幻,如果不是祝清和容家人一臉的嚴肅,顧涼甚至覺得這有點像在過家家。 作為一個高冷淡漠,沒有心上人的十七歲少年,顧涼完全沒想過風花雪月之類的事情,所以也并不在乎這場和婚禮差不多的儀式。他完全是按照祝清的叮囑,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所有的步驟。 顧涼最后簽婚書時,鬼使神差地抬頭掃了一眼婚書。他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位要和自己結(jié)親的容家小公子的名字。 容瑾。 一個念頭突然從顧涼腦海中閃過:這個名字倒是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