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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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睡著的時候是極規(guī)矩的,一張暗紅色的嘴巴緊緊閉著,只用鼻子呼吸。 那指尖在嘴角處停了下,靜靜地頓了許久,方才小心翼翼的滑過唇線。 那暗紅的顏色仿佛能燙到人,那一直流連的指尖抖了一下,便猛的離開了桌上的那人。 過了片刻,那指尖又放上去,輕輕摩挲著那抹暗紅色,隨即順著唇角緩緩劃到那俊俏的下巴上。 下巴有些rou,那手便分出一根手指,兩根一起描繪著下巴的形狀。 下巴和下唇那里有個不深不淺的窩,看起來精致的不行。 指尖戳了戳那人還有些少年氣的嬰兒肥,不過癮,便又捏又戳,軟乎乎的,把玩許久才放下。 手指移到脖頸那里,輕輕把那人頭發(fā)剝開,露出一片雪白的后勁。 第五章 戲中人 空氣里淺淺的呼吸聲仿佛重了下,然后便是沉默。 那手指轉(zhuǎn)了方向,摸了摸那白玉似的耳朵。那耳朵生的小巧精致,手感極佳。 又順著耳垂往下,輕撫著到了細(xì)長的脖頸之處。 指尖佛過那道細(xì)小的粉色疤痕,又用大掌罩住那脖子,手指微動,細(xì)細(xì)摩擦。 半餉,屋中有人輕嘆一聲。 江落青模模糊糊記得自己被人抱起放到床上,只略微睜眼。見眼前一片寶藍(lán)之色,便嘟囔了聲師兄。裹著被子滾進床里頭,困覺去了。 醒來時屋中是暈黃的顏色,揉了下額頭,瞇了片刻,才清醒過來。 身上穿的依舊是出來時的衣裳,只不過鞋子已經(jīng)脫了,發(fā)冠也摘了。 他撐著身子坐起,又呆了半餉,才慢吞吞的往下挪。 雕著梅蘭的朱紅窗戶是半開不開的模樣,外頭吹進來一陣清風(fēng),吹的窗戶上的細(xì)紗緩緩飄蕩,若舞動的二八少女,羞澀不已。 穿了鞋子,只把長發(fā)虛虛一攏,便打著哈欠去了窗前。 那窗戶方正,長寬皆有半丈左右。 今夜的月色正好,月光斜斜撒下來,在屋子里比不得燭光,卻是銀白的靜謐溫雅。 江落青又打了個哈欠,眼角止不住的噙著一星半點的淚珠,要掉不掉的掛在那兒,著實惹眼,偏生他自個兒不知。 覺著濕濡的難受,便隨手一抹,摸得長睫上沾滿了水色,只越發(fā)令人憐惜的模樣。 夜風(fēng)順著窗戶進來,吹的他清醒不少,攏了攏衣物,倚在窗前靜靜地眺望著遠(yuǎn)方,神色卻是教人看不清楚。 吱呀—— 江落青轉(zhuǎn)身,繞過屏風(fēng),見著來人手中提著食盒,便笑了。 笑的有些無賴,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斐濟把東西拿出來一樣樣擺在桌上。 待全都擺齊了,這才道:“今日倒是勞煩師兄了?!?/br> 斐濟聞言一笑,把木筷遞與江落青,見他接過去便自發(fā)的拿白飯去吃菜,笑道:“你往日于我相幫甚多,只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 江落青聽他這般說,先是差異道:“提這作甚?”再便擺手道:“你我不說同門,更是拜與一個師傅門下,我不幫你幫誰?再說了……” 他譏笑一聲,提著白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瞇著眼細(xì)細(xì)看了那酒的成色,又聞了聞,便嘗了口。 這才接著之前道:“本便是些平日里不自個兒多學(xué)的庸人罷了,又背后議人,甚至還撮攛人。真當(dāng)是惡毒至極,這種人平日里我是最不待見的,便順手給了頓教訓(xùn)罷了?!?/br> 斐濟卻是嘆氣搖頭,只低聲道:“若不是那日你來的及時,我怕是此生真不能再修習(xí)武藝了罷。于你看,是算不得什么,可這都在我心中記著呢,想著哪日,定當(dāng)是要報答你的?!?/br> 江落青也不再勸他,已經(jīng)多少年了,這人還是這種想法。 “只當(dāng)初我尚小,能做的也只有救了你,把他們嚇跑了。其余的事卻是不敢去做,怕觸了門規(guī)。”江落青感慨道。 “那樣也很好了?!膘碀Φ臏厝岵灰眩溃骸澳阒蟛皇且恢迸阒野褌B(yǎng)好才走的嗎?是為了防止那群人再來報復(fù)我吧,這份心意當(dāng)真是不知怎么回報的?!?/br> 所以,我把我自己回報給你可好?師弟。 江落青聽他這般說,只嘿嘿笑著,撓了下鬢角,喝口酒道:“怎地突然說這些話?著實怪異了?!?/br> 斐濟但笑不語,只吃了幾口菜。 江落青抱著酒壺,他已是微醺了,腦子像漿糊似的,糊成一團,嘴里大大咧咧的什么話都往外頭冒。 “我當(dāng)年也是窩囊,竟是為你與師妹出口氣都不能?!?/br> 斐濟捏著筷子的手一緊,便發(fā)出清脆的咔噠聲。 他把筷子放下,撫了撫衣袖,道:“你怎地又是這般,盡把壞事往身上攬?” 江落青抱著酒壺直接喝了個干凈,他搖頭晃腦,面色緋紅,傻笑道:“不過后來去找那些人,卻是一個都找不到了?!?/br> 斐濟身子一僵,隨即平靜道:“你喝醉了?!?/br> “我沒醉!”江落青抱著酒壺吼道:“本來想著私下廢了他們,沒想到找不到了……” 他吸了吸鼻子,道:“怎地你們也不給我留幾個……” 斐濟徹底啞了聲,他張了張嘴,發(fā)不出聲。 只靜了許久,他才嘶啞著聲音道:“你何時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