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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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習(xí)慣的是坐在樹林里吹著微涼的清風(fēng),然后閉眼休息。 現(xiàn)在是五月下旬,還有幾天就到六月,這樣一算,離九月也就只剩三個月了,名仙會……他到底要不要去…… 他睡著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奔跑聲,rou爪子踩在地上然后飛速離開,聲音非常小,如果他沒有內(nèi)力,估計還聽不到。 江落青坐起來看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這幾天他因為太熱了,所以經(jīng)常下午的時候往這個小林子里跑。 有一天就這么和慢吞吞挪著步子的冬眠遇上了,冬眠見他在這兒,就干脆一屁股趴下開始打著呼嚕睡覺了。 等冬眠睡醒,江落青準(zhǔn)備回去吃飯的時候,秦子義就會姍姍來遲的把冬眠帶走,兩人道別。 這幾乎已經(jīng)成了這幾天里的常態(tài)了,果然沒一會兒,冬眠就溜溜噠噠的過來了,它的精神今天看起來好像不錯。 只不過今天秦子義好像來的早了點,江落青對秦子義點點頭道:“來了。” 秦子義“嗯”了一聲,也不嫌棄就坐在了江落青旁邊的草地上,刷的一下打開扇子,不緊不慢的開始搖。 “齊莊主好像要大婚了,落青你知道齊莊主看上誰了嗎?”秦子義忽然道。 —————————————— “不行!我不同意!”臉上帶著深深的皺紋的銀發(fā)老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道:“阿嬌我看你是越長大越無法無天了!你忘了你母親是誰了?你怎能嫁給外鄉(xiāng)人!” 齊嬌眉目間帶著深深的郁促,她沉聲道:“可我母親不也是嫁給了父親?為什么我就不行!何況我跟他從小認(rèn)識,現(xiàn)在長大了嫁給他有什么錯?” 銀發(fā)老夫人一愣,放在桌上的手被氣的微微發(fā)顫,“好啊,好?。∫粋€兩個都不讓我省心!我都是為你好,我還能錯了不成????!” 齊嬌閉了下眼睛,站起來道:“您該休息了,別動氣,我這就出去,不惹您生氣了?!?/br> 說完她也沒看銀發(fā)夫人的臉色,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齊嬌出去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是開始發(fā)黑了,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去江落青那里看看,心里想著,她也就抬步過去了。 她去了京城,看了丞相家的三公子,那個柔柔弱弱的人不是她找的。所以唯一對的上號的,也就只有這個已經(jīng)忘了她的江落青了。 其實她對于這個人小時候的記憶并不深,只能記得是這人教過她一些內(nèi)功心法,而她也說過一定要報答。 其實剛開始她是真的對江落青沒有那意思的,只不過不知道從什么起,這心思就跟被下了一場又一場春雨似的,瘋狂的抽枝發(fā)芽,短短時間之內(nèi)就長成一棵大樹,讓她心動的連毀掉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第五十七章 荇菜 所以就一拖再拖,那樹就霸道的占了她的心。 齊嬌她也是能看出江落青對自己沒有那種柔情似水的愛意,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莫名其妙而又多余。 她知道江落青有著桃信,她也清楚自己喜歡著這個少年,但她分不清楚她是因為桃信喜歡他,還是這個人本身而喜歡。 所以她對江落青從來都是冷淡的,唯一一次好不容易借酒醉想親近一下這人,最后卻只自己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淚,哭完了第二日醒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去解釋。 齊嬌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可她能有什么辦法呢。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在把江落青帶到這里之后她從沒主動去見過這人,她從來都是躲在一旁,匆匆看了一眼就離開。 可就這樣,她也不想離開分局。 因為江落青在分局,因為她找不到理由讓這人跟她去她的大本營,所以這段時間里這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分局,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的都是鏢局里的元老人物,偶爾拎出去一個跺跺腳,這西南鏢局地界都是要動上一動的。 齊嬌放輕腳步停在窗戶外面,窗戶是關(guān)著的,但這并不影響什么。 她微微靠墻,側(cè)了側(cè)臉就看見了床上躺著的人,那人睡得十分安穩(wěn)。她就站在那兒看著,直到天色快亮,她才帶著一臉的疲憊匆匆離開。 而她卻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同樣一個一夜沒合眼的年輕鏢師從屋子后面轉(zhuǎn)出來,被嚇的發(fā)白的臉色還沒緩過來,他透過縫隙看了眼里面躺著的人,匆匆離開。 而這些事情,江落青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他只看著這分局開始掛紅綢。 還有兩個風(fēng)水師傅來這府中一一指點看過,又測了風(fēng)云,算出過兩日就會下一場暴雨,于是這剛掛出來的紅綢布又被收起來,分局回到以前的樣子,不過這人的心情可平復(fù)不下來。 江落青這兩天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過有人說齊嬌即將大婚,而且婚禮還比較倉促的事情了。 這是被風(fēng)水師傅說了要下雨的第二天,空氣滿是濕熱的水汽,而且天氣越來越熱,教人坐立難安,連那個樹林中都不起風(fēng)了。 江落青皺著眉頭坐在一小塊平坦的草地上,感覺越來越煩躁。 秦子義就是這個時候搖著扇子過來了,他身后是打著傘,提著從當(dāng)?shù)毓賳T那里弄來的冰的侍女。 裝著冰塊的鐵爐被棉布包裹著,一是怕冰化的太快,二是怕凍傷別人的手。 秦子義讓人把東西放好,然后就把幾個侍女遣出了這個林子,他掀開袍子席地而坐,卻不見身邊一向規(guī)矩的江落青跟他打招呼。 他轉(zhuǎn)頭一看,卻見江落青正蹙著眉靠坐在冰爐旁邊,他眼睛不知何時閉起來了,現(xiàn)在看過去,臉色已經(jīng)變得嫩紅的,帶著粉色,看起來像一顆沒得到照顧,十分委屈的桃子,水靈的讓人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去咬一口。 秦子義對著他這樣子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輕聲叫了幾聲江落青的名字。 江落青迷迷糊糊的哼了兩聲算是回應(yīng),然后陷入更加模糊的狀態(tài),連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很難受,一直很難受。 后來不知怎么的就感覺到了清爽,然后慢慢的就不難受了。 江落青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時辰了,外面日頭已經(jīng)西斜,而他床邊坐著腦袋一點點打著盹兒,腳下趴著冬眠的秦子義。 江落青把被子微微掀開一些,讓屋子里冰塊熏出來的冷氣飄進(jìn)來。 他是真的沒力氣,手腳動一下都覺得疲乏,身上蓋著被子,卻覺得負(fù)重累累。 他動靜小,也沒引起秦子義的注意。秦子義好像是累極了,就安靜的坐在那里打盹。 他坐在床邊,江落青一側(cè)頭,就能看見他。 江落青抬眼看了他一會兒,秦子義眼底有著淡淡的烏青,這會兒好不容易睡著,江落青并不想把他吵醒,所以自己的呼吸都慢慢放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