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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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青目光微動,心里是不斷翻涌而起的自責(zé)。 師兄這么為他好,他怎么還能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疑心師兄?煙戚即是師兄的親meimei,又是他一塊長大的師妹,他怎么能懷疑師兄推煙戚入火坑? 至于斐家做什么事,那是斐家現(xiàn)任家主在做,那人與斐濟(jì)不合,這事江落青在幼時上山就知道,他還揚言要和斐濟(jì)一塊回去套麻袋打一頓那個嫡子,這兩兄弟從小就有仇,他怎么能懷疑斐濟(jì)會和這種人同流合污? 他師兄可是君子劍啊,溫潤如玉的公子啊,他怎么能用這種事情去揣摩師兄? 江落青低聲道:“師兄” 斐濟(jì)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他看著江落青,眉頭緊皺道:“你懷疑我?每次都是這樣,煙戚和我之間,你總第一時間第一反應(yīng)是站在她那里,是難道因為她是女子嗎?” 江落青張了張嘴,低低吐出一句,“她是我?guī)熋??!?/br> “所以我就不是你師兄了嗎?”斐濟(jì)幾近是痛心疾首的道:“我從小護(hù)著你,你護(hù)著她,你可曾想過我?” 心里的愧疚越發(fā)濃重,師兄以前從沒跟他說過這些東西,也從沒有用這種失望的眼神看過他。 江落青退無所退,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只能低聲道:“師兄?!?/br> 可惜他的師兄并不打算心軟。 “你總是想不到我的?!膘碀?jì)輕聲道。 江落青難過的很,他想起了很多東西很多事情,他想起以前,忽然發(fā)現(xiàn)每次出事兒的時候,斐濟(jì)那么溫和的一個人,總是站在他面前替他擋著,就跟不會倒一樣,他就像個兄長,又像是一座定了自己心神的山,一直默默在哪里。 危險時總是第一個出來,平靜時溫溫和和的在后面站著,好像什么都擊不夸一般。 所以他沒想過,這么厲害的師兄,也會有需要,也會累。 他忽然身子前傾張開手把斐濟(jì)抱進(jìn)自己懷里,他低聲道:“師兄,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質(zhì)問你,我錯了?!?/br> 江落青被秦子義抱過,那時候真的有種心安的感覺,所以他抱住了斐濟(jì),想讓斐濟(jì)也平靜下來。 斐濟(jì)被抱進(jìn)一個充滿著淡香的懷里,他徹底愣住了,身形就那么僵住,跟快木頭一樣。 慢慢反應(yīng)過來,卻是心都快要化了,他嘆了口氣,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你總能叫我心軟,傷你一下都舍不得了?!彼灾荒軅约?。 江落青像是聽到了他的話外之音,環(huán)著他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斐濟(jì)被抱了好一會兒,享受的差不多了,怕人反應(yīng)過來,就先自己推開他的肩膀,兩人拉開聚集。 江落青眼睛亮亮的看著斐濟(jì),道:“師兄,你這會兒好些了嗎?” 斐濟(jì)失笑道:“要被你氣死了?!?/br> 他把手放在江落青還未束發(fā)的頭上,輕聲道:“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語氣跟長輩一樣。 江落青愣了下道:“我已經(jīng)長大了?!?/br> 的確,他在很多時候,只要沒有那些他放在心里的人出現(xiàn),那他就是可以獨擋一方的俠客,殺人行事都是干脆利落。 斐濟(jì)不提這個話題,他道:“你也快到束發(fā)的時候了吧?” 第一百一十章 分 江落青聽他提起這個,神色淡淡道:“我不是早就束發(fā)了嗎?” 斐濟(jì)道:“不一樣?!彼裆诖謶涯睿暗綍r候讓家中長輩,或者德高望重之人給你束發(fā),你就算是真的長大了,不管是禮法上,還是自身,你那時候就是真的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钡綍r候他也就可以不是有所顧忌,就可以出手了。 他們這邊兒兩人說著話,鴆書那邊也是在做著打算。 “實不相瞞?!兵c書看著眼前一行或坐或站,但皆掩蓋不住憤怒的人,他道:“我本次下山本來也是打算請武林中人對魔教做出整改的,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有的門派并不是很愿意幫忙。” 大廳中沒人說話,所有人都看著他,鴆書想了想,板著一張冷的參雜冰雪的臉,認(rèn)真道:“你們要攻上魔教,我支持,不過我本身并無武藝傍身,能做的也就只有治病救人,你們?nèi)羰遣幌訋衔衣闊?,那也算我一個吧?!?/br> 蘇煥睜開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鴆書,他剛才在眾人面前開口說話,仗義執(zhí)言,再加上喪了親友,所以這會兒在這群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分地位。 他看著鴆書,沉默良久才道:“您是醫(yī)仙大弟子,跟著我們?nèi)?,路上萬一出了什么問題,怕是不妥?!?/br> 他的話說的十分直白,但同樣也把一些還想著帶鴆書一同去,路上好給他們治傷的人點醒。他們自己到時都不能保證活著回來,要是醫(yī)仙大弟子不小心折在他們手上,那可是怎么都說不清了。 眾人稍稍冷靜下來,鴆書想了想道:“你在擔(dān)心我路上不小心被人殺了,到時候你們不好跟我?guī)煾到淮?,是嗎??/br> 感情這位看起來冷漠不占凡塵煙火,說起話來也是不迂回,比他這個混了一段時間江湖的人都直白,蘇煥嘴角輕抽,點點頭。 鴆書想起他下山時候師傅的表情,還有嘴里的話?!澳阋沁B這點事兒都辦不好,那就別回來了?!?/br> 回不去,這就是不要他了。鴆書仔細(xì)的想了想,對這群猶豫的俠士道:“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br> 就算有事也不會牽連到別人,如果真的因此死了,回不了醫(yī)谷的話,葬在醫(yī)谷外面也算不錯。 蘇煥聽了他這話,再看看他那篤定的表情,恍然大悟,原來是有后手。估計醫(yī)谷是派了人暗中保護(hù)了,要不然這人估計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他想通了,就送了口,對于這位醫(yī)術(shù)高超的人十分歡迎。而鴆書,則以為蘇煥懂了自己的意思,估計是被他一個大夫也要強(qiáng)自跟上去的做法感動了,所以同意他了。 兩方各自想著自己的,沒一會兒就談好了。 最后決定好是明天出發(fā),分兩路人馬,一路引開注意,在魔教分布搗亂放火。一路則趁機(jī)朝著魔教老窩前進(jìn),他們的想法是扮成魔教里侍奉的侍衛(wèi),在里面藏一段時間,盡量獲取信任,然后聯(lián)系另一路山下的人馬里應(yīng)外合攻上來。 追一個人太慢了,他們直接挑了魔教這個大目標(biāo)。 鴆書點頭說好,分了兩路,他在上魔教老窩的那路里面。 他氣質(zhì)過出眾,不過幸好手藝不錯,會自己調(diào)制面泥易容,把身上的那股氣給壓下去了。 眾人約好第二日一早走,商量好了之后就散開了,有人特意來告訴斐濟(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