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沉默(強(qiáng)暴)
秦羅奪回手機(jī),面色是少有的陰沉: “你能不能至少假裝尊重一下我的隱私?” “我就看一下你和他聊什么?!标懣松竭@時多少回味過來她手機(jī)里有貓膩,但又怕誤傷,一時被她神色鎮(zhèn)住,不由轉(zhuǎn)攻為守,帶了自辯的意思。 “有什么好看的,正常聊天?!睒O其不耐煩的語氣 “正常聊天為什么不能給我看?!彼F追不舍。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 秦羅低頭小聲:“我之前就講過我們不適合,你后悔還來得及?!?/br> “怎么不合適你倒是說清楚?!?/br> 陸克山被氣笑了,他應(yīng)該沒理解錯這句話背后的意思——不行就分。他不過就是想看個聊天記錄求心安,她就要分手? “你畢竟是第一段感情,太粘人也太多疑了。我會很累。”就像一塊心口一塊大石突然放下,秦羅好久沒有這么輕松了。她分不清自己說的到底是借口還是其他,她甚至想告訴他她并不愛他,還好她殘留了一絲理智。 “有時候我會懷疑你一點(diǎn)都不喜歡我,”陸克山聲音寂寥,“在一起一個月后你就再也沒主動親過我了?!?/br> 秦羅心驚膽戰(zhàn):“哪有的事,你別亂想?!?/br> 像是為了逃離這一局面,她匆匆去買單,然后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挽著他離開。 北城夏日晚風(fēng)溫柔,兩人依偎著的影子在路燈下縮短又拉長,循環(huán)往復(fù)。時間過得很慢很慢,仿佛一念就定格了永恒。 回到房間,秦羅鼓足勇氣抬眼看他。他臉色更加蒼白,眼睛紅得不像話,又倔強(qiáng)又脆弱。秦羅一陣心軟——她還是不忍心讓他難過的——她踮起腳尖,一股孜然味地去吻他。 從挺拔的鼻尖開始,蹭油到同樣油膩的嘴唇。她猶豫了一秒,終究探舌進(jìn)去攪動。同樣的孜然味,沒有羊rou串好吃。 她仁至義盡,謀劃撤退。 這又惹惱了他??窗桑绱饲宄约荷晕⒌奶舳壕湍茏屗p易棄城繳甲,她故伎重施,她有恃無恐。他也惱恨自己:這種情況下自己都能被撩撥起來。 他一手匝她腦后,吮她更緊,不給她任何撤退的機(jī)會。 他推著她往床挪。 他放倒她,湊上去啃她。粗暴肆虐,毫無憐惜。 他現(xiàn)在就想上她,想激烈地日她,想cao哭她cao爛她。他左手心急火燎地解皮帶,右手直接往她下面探。 她推他手。他知道她嫌他手臟,讓他去洗。 去他媽的。 他右手手指直接就強(qiáng)硬戳了進(jìn)去。那里干干的,什么液體都沒有。 秦羅劇痛,身體微微顫抖。她不可思議地望向他,像是重新認(rèn)識了他一樣,“別。疼?!?/br> 她怕他。這一嶄新的認(rèn)知簡直是這一瞬間的催情劑,把他積攢已久的委屈、不滿、憤恨、疑慮統(tǒng)統(tǒng)燃燒了個痛快。 他抽手,扶著下面一個挺身。足夠堅硬,guitou捅進(jìn)去。足夠干,他卡住了,前端被擠壓得極痛。 她痛得流淚。卻不再哀求,只沉默望向天花板,雙手把床單抓得死緊,身體繃緊如張滿的弓。 他顧不及看她,抽身,更用力地捅開她。 進(jìn)去了大部分。痛,他被擠壓得痛,也被摩擦得痛。 他想找她抱怨,他真的好痛。腦內(nèi)一激靈,她不喜歡他,紛至沓來的是她各種不耐各種冷漠,還有她和他說他們不合適的樣子,像是醞釀了好久好久。 她對別人也是這樣冷漠么?她對齊執(zhí)又是如何溫柔呢? 他咬死嘴唇,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臀部,緩緩抽插起來。 他能感覺到她腿部在抽搐。 他不能看她。 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他終于被更濕熱的液體包裹住。原來這就是不帶套的感覺。 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那么痛了吧。極光迸發(fā)的那一秒,他懵懂著為自己開脫。 秦羅很痛很痛,她甚至懷疑骨頭散架,下面流血。 她仿佛從軀殼中抽離了出來,在高空冷漠看牛奶般細(xì)膩白rou的男人伏在一動不動的瘦削女性身上。 他該是射了吧。 那么她應(yīng)該快點(diǎn)去買藥吃。 她竟然有如釋重負(fù)的感覺。 來吧,一起下地獄吧。 她等他完全平靜下來,試圖推開他,試圖站起來,試圖穿衣服,試圖去買藥。 她痛。 緩緩罷。 她幾乎是很溫柔地在說:“你把你這邊的東西收一收,以后就不要過來了?!?/br> 邊寫邊哭。只要是一方未同意的性愛,都算強(qiáng)暴,無論雙方是什么關(guān)系在什么情形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