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要看那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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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幾天,都是如此。 白天和楚洛凝一起修煉,晚上讓楚洛凝如溫順的小貓咪一般依偎在自己懷里小憩。當然,林霄再也沒有借機卡油之類的動作,每次當楚洛凝躺在自己懷里和她一起賞月望星時,聞著懷中美人的體香,林霄就仿佛內(nèi)心格外安寧一般,再沒半點欲念。 就這樣,禁閉的時日不知不覺過去五天了。 期間有左鴻陽帶著藥過來噓寒問暖,有吳鵬飛過來和林霄吹逼打屁,但他們待的時間都不長,美其名曰“不想打擾二人世界”。楚玉山倒是很放心來都沒來過,讓林霄時不時還會想起的王禮賢也沒有來過。 又是一日午時,和楚洛凝一起吃完飯后。 “老婆,啊不......師姐,你回去休息吧,洗個香香噠的澡,晚上再來看我吧?!绷窒鰧χ慌源蜃某迥f道。 雖說修真無日月,修士們往往一打坐修煉動輒就是十天半個月,更有甚者幾年都只是彈指一揮間。但林霄不喜歡這樣,這種沉悶的修煉方式不是林霄想要的,七情六欲林霄所欲也,如果只一味的修煉而丟棄了身邊美好的東西,那修為再高在林霄看來也是徒勞。 而且林霄特別不希望楚洛凝軟膩蘭香的身軀長時間打坐僵化了,所以每天中午時分都會讓楚洛凝回去休息一下,洗個澡什么的。盡管修士修煉時靈氣加身,不染塵埃不侵煙火,身上更不會如林霄所言需要刻意洗澡去塵,這也不過是林霄想讓楚洛凝回去休息的借口罷了。 楚洛凝自是心中詫異,聞了聞自己身上還是蘭香依舊,推辭道:“師姐不用啊,沒什么異味啊。” 林霄也不做聲,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一瞬間就把上身衣服脫掉了,赤胸裸露,作勢就要脫褲子了。 楚洛凝見林霄毫無猶豫就當著自己面脫衣服的舉動,連忙羞紅著臉制止:“霄兒,你干嘛?” “師姐不回去洗澡,但我要洗啊,要不~一起?”林霄伸出一只手,作邀請狀。 楚洛凝哪受得了林霄這般挑逗,連忙輕啐一口,轉身匆匆出了崖洞。 待到看著楚洛凝走下了山崖的身影,林霄才重新穿起衣服自言自語道:“每次讓你回去休息一下你都不情不愿,非要逼我干嘛呢,唉~”說完,林霄便倒頭睡了起來。 大概是今天的舉動格外震懾住了楚洛凝,這都日落西山了林霄還不見楚洛凝身影,心中微微訝異,但也沒有多想拿起身邊執(zhí)法隊送來的飯菜大快朵頤。 又過去了一個時辰,計算著時間,在地球上這都快晚上八九點,林霄詫異:“怎么師姐還沒來呢?迷路了?” 雖然每天中午楚洛凝都會被林霄逼著回去休息,但楚洛凝最多不過洗個澡躺床上小憩片刻,晚飯都是跟林霄一起吃的,像今天這種天深黑了都還沒來的情況倒是林霄第一次見。 盡管無聊又納悶,但林霄還是把心放在肚子里的。 在這東華宗楚洛凝有楚玉山罩著,還有什么敢動她? 可能是師姐太累了,睡著了吧? 林霄這般想著,轉頭按混沌經(jīng)的靈氣運行方式打坐修煉起來。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風吹過,帶著山林間呼嘯的風聲,吹熄了林霄崖洞中的燈火。 林霄睜眼停止修煉正狐疑著想起身點燈,霎時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林霄心中升起,崖洞口處正站著一個人。 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但夜行衣的黑更勝幾分夜色。而他身上猛烈的殺氣才是讓林霄身上汗毛根根倒豎的原因,那種靈氣鋒銳隨時可能襲向自己的感覺,讓林霄不禁有點顫栗體內(nèi)混沌靈氣自助運轉翻騰起來。 混沌乃萬物之母,混沌生萬物。因為體內(nèi)混沌氣的緣故,林霄對各種靈氣特別敏感,最細小的差別也能分辨的出來,這種氣息林霄只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林霄很清楚夜行衣下是何人。 就在氣氛凝結到了冰點,那黑衣男子抬起手掌作勢要攻向林霄之時,忽然他靈氣內(nèi)斂全身氣息全無,眨眼間就再無身影。 等到夜色中的黑衣男子悄然遠去,林霄崖洞中的燈火才漸漸又升了起來,而林霄仿佛透支了全身氣力一樣,大汗淋漓的攤坐在崖洞青石上。 他的氣息好強,那種修為不知道自己能承受的住他幾次敲打。 這些都算不上什么,他身上的nongnong殺氣才是最讓我后怕吃驚的。 就在林霄驚疑不定渾身癱軟坐在地上的時候,一個白衣青年緩緩向洞中走來,正是傳經(jīng)殿長老祁承宗。 眼前是林霄劫后余生氣喘吁吁的模樣,回想起之前察覺到的細微異動,祁承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向山崖外探去。過了片刻似是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這才搖了搖頭轉身回來向林霄問道:“林小友方才......沒事吧?” “剛才啊,剛才沒什么事啊。”林霄自是不想多說,有些事不是說出來就有人信的,何況還是半生不熟的人,林霄心中自有決斷。祁承宗能來的恰到好處,幫自己嚇走那黑衣人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無需多言。 “好吧,林小友不想說我也自便不必多問?!逼畛凶趹馈?/br> “祁長老來找我干什么?我們好像沒怎么見過???”林霄問出心中疑惑。 林霄自問和祁承宗明明沒有什么交集,而他這么晚來看自己又正好趁著楚洛凝不在,林霄當然猜不到他的意圖。 不會是傳經(jīng)那天察覺到自己玉佩的動靜了吧?也不對啊,那天明明被自己掩蓋的很好了,而且都過去這么多天了,當場沒發(fā)現(xiàn)事后也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才對啊。 就在林霄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原因的時候,祁承宗仔細打量起林霄全身上下,而后收回目光這才說道:“我看林小友身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那天聽聞道場一戰(zhàn)的宗中弟子說你身之靈與我宗似有所別,一拳便將筑基弟子丁任宣打翻在地,心中甚是不解,所以特來詢問一句,小友的靈氣是陽靈氣嗎?難道小友所練并非我宗功法?” 乖乖,不會怕勞資是人家派來的jian細吧? 我如果直接告訴他不是丁任宣太弱了,而是自己太強了,他會不會打我?。?/br> 就在林霄想把心里準備好的說辭回應祁承宗時,崖洞外極速飛來兩個人,等到離得近了接著月光林霄才看清,正是之前自己還納悶的楚洛凝和楚玉山,而楚洛凝正被楚玉山帶著飛向自己這處的崖洞。 兩人飄身下落走進洞中,等到將楚洛凝緩緩放下楚玉山才沖到林霄身前用身體隱隱擋住林霄,正對著祁承宗作揖見禮之后才說道:“這是我自接引盛會從外域帶來的凡間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收為關門弟子。我拿我楚玉山的性命擔保,他林霄沒有任何問題,祁長老也無需多問?!?/br> 看著兩人之間的氣場和對話,楚洛凝也懂事的沒有說話,只依偎在林霄身邊。 而這一幕在林霄眼中,自是有些驚愕,記得當日在大長老面前。身為三長老的楚玉山都沒有給一點面子,說打就打了。而此時面對這個自己身前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的“青年”,楚玉山卻是又作揖又氣的,看來這個祁承宗在東華的地位還在大長老之上。 “胡鬧!”祁承宗一聲暴喝,嚇得三人皆是一激靈。 “我不過是想要詢問林小友的靈氣是否是東華陽氣罷了,怎許得你性命擔保?功法靈氣一事不得含糊其事,玉山,休得再無理取鬧!”祁承宗說話的語氣里,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氣勢。 “若是祁長老執(zhí)意如此,那么便容不得師弟不氣了。”楚玉山說完運轉起剛才收斂的靈氣,霎時間全身靈氣噴薄而出,一時間崖洞里飛沙走石。 祁長老微瞇著眼,看不出臉上喜怒,甚至連身上的靈氣都沒有運轉,淡然說道:“也好,聽說玉山最近有所精進,那么我便來試試你修為?!?/br> 而林霄已經(jīng)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那日在道場上,連掌門看了楚玉山與大長老對掌,都為楚玉山的修為氣勢震驚了片刻。而這個祁長老任憑楚玉山氣勢席卷而來,這種我自不為所動,舉手投足間淡然又渾不在意的氣勢,深深的震撼到了林霄。 還有從兩人的話語中,楚玉山一直叫他長老,而他卻以長輩的語氣叫楚玉山為玉山,察覺到這種微妙的關系,直叫林霄訝異不已。 林霄雖然也很想看真正的強者對決,但良心告訴他這樣對自己的師傅有點太殘忍了,連忙沖到兩人之間圓場道:“唉~你們先別吵,先聽我說一句?!?/br> 看著場中飛身上前的林霄,楚玉山身上的靈氣涌動才漸漸歇止,而祁承宗也收斂了剛才的氣勢,一幅愿聞其詳?shù)淖藨B(tài)。 “師傅,祁長老想看,我便給他看就是,也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绷窒鲇謱Τ裆秸f。 “你!唉~也罷?!?/br> 又轉過身在崖洞中緩自踱步,這才喃喃開口道:“想我林霄何德何能,竟得兩位長老如此厚愛,為了我爭相吃醋,那么我現(xiàn)在......” 看著林霄又是哀嘆又是委屈的在崖洞中來回踱步姿態(tài),楚玉山就知道林霄又要裝逼了,被逗得笑了笑,心中感嘆道:也罷,讓祁長老知道也不算什么壞事,就是不知道這以后還能不能藏的住這個秘密了,唉~ “我現(xiàn)在就把靈氣展示給你們看!”林霄說完,體內(nèi)磅礴洶涌的靈氣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