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女人的矯情真可怕
龍四海一把把毛小丹摟懷里,毛小丹一開始還掙扎了幾下,后來干脆抱著大哭特哭起來。 慌了陣腳的龍四海一邊安慰一邊懵逼。 等到毛小丹哭夠了,這爺們兒才緩過神來。 但是女人的不哭不代表事情就解決了,只是情緒得到了宣泄,一時半會兒不會崩潰而已,你要是當(dāng)了真,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那結(jié)局就只有自己受著了。 像龍四海這么媳婦迷兒的人,對這個已經(jīng)了如指掌了,絕不會輕易錯過半點兒信號。 毛小丹是不哭了,可是還是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他牽著她手往車那邊走,大氣也不敢出,更別提什么回家吃飯了。 好不容易到了車上,毛小丹直接坐到了后面,氣鼓鼓的也不看他。 他也沒敢要求她來副駕駛坐,悄悄開車直接把她送到小區(qū)里。 毛小丹也不說話,直接下車走人,龍四海思量著是上去還是不上去,上去毛小丹一直不說話怪尷尬的,萬一惹怒了她反而更難收場。 可是不上去,到現(xiàn)在還沒摸著這事件的命門,就這么回去了,日后免不得重新算賬。 上去也是死,不上去也是死,那不如上去,至少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以立馬鎖車跟了上去。 趕緊進廚房給毛小丹做晚飯,心里七上八下的犯嘀咕,一不小心切到手了。 一聲哎呦,坐在沙發(fā)上的毛小丹立馬站了起來要進去看看的,但是突然又坐下了,透過玻璃,龍四海瞧得分明。 自己悻悻地走了出來,翻箱倒柜了一會兒找了個創(chuàng)可貼自己貼上,經(jīng)過毛小丹的身邊時,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毛小丹坐在那里跟尊神佛似的,也不知道電視里演的的東西看不看得進去。 飯做好了,端到餐桌上喊毛小丹吃飯,毛小丹也不言語,起身去洗了手,坐到餐桌旁邊,盛了飯就開始吃了起來。 看見她吃飯,龍四海心里松了一口氣,臉色就活躍了點兒。 “吳江昨天喝多了,猴子說今天也沒醒,他也真是倒霉,碰上了那么個女的……” “吃飯,能不說話嗎?” 毛小丹終于開了尊口,雖然語氣是那么的不友善,但是龍四海還是覺得高興,說不定哪會兒毛小丹想開了就跟自己說為啥事兒生氣了呢。 吃完飯,毛小丹去洗碗,龍四海搶著去,毛小丹瞥了一眼他纏著創(chuàng)可貼的手,他特別識趣又特別開心的松了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到了沙發(fā)上。 毛小丹端了一盤水果過來放到茶幾上。 “老婆,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呀?能透露點兒線索不?” “哼,我生什么氣?那么多閑氣我生的著嗎?再說我生什么氣,你不比我更清楚?” “哎呦,我這榆木腦袋不還得老婆您點化點化嗎?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誰惹了我可愛可親的老婆,我一準(zhǔn)兒給他一頓胖揍。” 毛小丹忍不住露了笑,但是又假裝嚴(yán)肅。 “那你現(xiàn)在先打自己兩巴掌吧。” 龍四海抬手就給自己臉上摸了兩把,真的是抹了一下,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虛偽?!?/br> “姑奶奶呀,你就行行好吧,趕緊跟我說了成不成,別耍猴了,我都快急死了,您這跟沒事兒人一樣?!?/br> “以后不要喊我姑奶奶,俗不俗呀?上世紀(jì)的人都不喊這個了,你新世紀(jì)的大老爺們整天姑奶奶長姑奶奶短的煩不煩人?” “哎,小的記下了,再也不喊了。以后就喊老婆?!?/br> “哼,看出來了你就是個俗人?!?/br> “嘿嘿,別的我也來不了呀,讓我喊個甜心,寶貝,親愛的,漫說是我自己受不了,恐怕連你也得寒磣我了,我老婆就是那矯情的人,咱家不興這個。” “誰說我不喜歡這個了,從今以后我就要聽親愛的,甜心,寶貝啥的?!?/br> 龍四海有點兒驚訝,立馬湊到跟前攬了毛小丹的肩膀。 “成,那以后咱也整點兒洋火兒的,就喊那親愛的甜心寶貝。” 毛小丹靠在他肩膀上笑了起來,聽身邊的男人喊親愛的甜心寶貝怎么就那么別扭呢?還真的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得得得,你還是別喊了,從你嘴里喊什么都別扭,你還是叫我名字吧,一個納妻儀式就是一碗刀削面的人,能有多洋火兒?!?/br> 龍四海嘿嘿笑了幾聲,心里暢快了許多。 “那不能,等辦婚禮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洋火洋火,讓你那小姐妹兒羨慕一把?!?/br> “哼,誰信你,就你家太后坐鎮(zhèn)我們婚禮,不讓我們成為笑話我就阿彌陀佛謝謝你全家了,還想洋火?!?/br> 龍四海想到太后心里就暗暗焦慮,說好回去吃飯的,這飯不僅沒在家里吃上,自己還腳底抹油溜了,回去還不知道怎么安撫太后呢。 關(guān)鍵是這位大仙兒至今還沒說出為啥事兒生氣來。 “蝎子和那個楊桃兒分了?!?/br> “不分難道還要留著過年嗎?你看那楊桃兒是個省油的燈嗎?不過沒想到吳江是那么重情的主兒,平常看著挺濫情的一人?!?/br> “廢話,我兄弟都是重情義的人,沒想到蝎子上了那個女人的道兒了?!?/br> “你兄弟重情不重情我確實不知道,但是你絕對是個薄情寡義的人?!?/br> “這是怎么說的?我什么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沒見過哪個男人大半夜的把自己老婆扔那不管,跑去和兄弟喝酒,事后一個電話也不帶打的,我要是半路出點兒什么意外呢?更可恨的是,第二天了也沒發(fā)個微信問問,你心怎么就那么大呢?還是覺得我不用你管也能活兒的很好?那要是這樣,我要你有什么用呢?” 總算找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就為這點兒事還能大哭一場也真是難為了女人這種生物,矯情起來不是一般的可怕。 “天大的冤枉呀,我真是喝太多了,凌晨三四點才回家,我怕來這把你吵醒了,趕遠(yuǎn)兒回了我爸媽那里,一躺下醒來就下午了,班兒都沒上,醒了就去接你,你還不搭理我,我這心碎的跟玻璃渣子似的。” “哄人的話就你會說還是怎么滴?” “敢有半句虛言,你拿刀砍死我?!?/br> 毛小丹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心里稍微舒服了點兒,至少他不是有意的。 有意為之和無意為之絕對是兩碼事兒,兩個概念,兩種罪。 龍四海電話突然響了,毛小丹伸頭一看,沒看見是誰。 龍四??戳艘谎垭娫?,心里叫苦不迭。 這還真的是沒完沒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