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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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笑了一聲:“劉公子不必驚慌,這火可不是沖著你去的。” 他走到剛才火焰燃燒的地方,看著地面上的痕跡說道:“剛才你和王爺還沒過來的時候,我把王大人衣服上的一??圩臃旁诹诉@個火盆旁邊,沒想到會嚇著你,真是太抱歉了?!?/br> 王夫人不喜歡炭,這是屋子里最遠角落處的唯一一個火盆,要不是劉勃因為想躲離王尚書的尸體遠一點,也不會站到那里去。 劉勃驚魂未定,一肚子話想罵白亦陵,就是哆嗦著說不出來。白亦陵示意仵作將剛才扣子燃燒過后的殘渣收集到了一個托盤里,又讓常彥博從外面拿進來了另外一個托盤,一件披風,呈到陸啟面前。 陸啟目光一掃,已經看出端底:“剛才起火的東西,就是這披風上的扣子?” 他微微一頓,又道:“你的意思是,王大人的死因也在于身上的衣扣?!?/br> 白亦陵道:“是。” 他拿起王尚書的披風,向陸啟展示,這披風的式樣是上寬下窄,胸前縫著扣子,可以系上。 白亦陵道:“方才王尚書的小廝說過一句話,他說‘王大人身上的火是從他胸口處冒出來的’,所以臣特意檢查了一下尸體的胸口處,發(fā)現那里原本應該縫有扣子的地方已經化成了灰燼,尸體胸口對應的地方,皮rou被燒傷的程度明顯要重于他處。” 他說到這里,眾人都下意識地看了那尸體一的速度移開了目光。 他們實在無法想象,白亦陵這樣一個秀美清逸的翩翩公子,究竟是如何仔仔細細檢查這樣一具恐怖的尸體的。 白亦陵根本不當一回事,對于他來說,一動不動的死人最起碼要比會殺人的活人可愛的多。 他道:“王大人的這件披風,是我在檢查他轎子的時候發(fā)現的,跟他身上所穿衣服的花紋、用料全部相同,應該是本來是同一身,臣推測可能中午陽光充足,并不算太冷,王大人就脫下來放在轎子里沒穿。而他披風上這些完好無損的扣子中,便藏有玄機!” 白亦陵一邊說一邊拿起一顆扣子和旁邊的一柄小銀刀,他用刀將那枚扣子外層的布料劃開,里面的粉末頓時灑了出來。 陸啟知道這肯定不是白亦陵劃開的第一顆扣子了:“這里面包的是什么?” 白亦陵道:“什么都有??梢哉J出的有銅粉、碳粉、魚骨末,剩下的尚待仔細分辨,但還有一點讓臣在意——王府上目前所見的主子和下人,身上衣服均使用銅扣,唯有王大人這件衣服的扣子是絲綢制成的,十分少見?!?/br> 銅末無法燃燒,火熄滅之后就沾在了王尚書的身上,炭末在生活中常見,同樣容易分辨。 白亦陵從韓憲的記憶中得知,魚骨中有一種叫做“磷”的物質,極易燃燒,在現代也發(fā)生過有漁民將貝殼放在口袋里而身體起火的事情。 只不過那是意外,現在遇到的情況卻顯然是人為。 他頭腦聰明,被韓憲壓制的那段時間里,做不了別的事情,就翻看他記憶中的現代知識,現在雖然不能具體向在場的人解釋,不過剛剛扣子起火的事情也已經足可以證明這一點了。 白亦陵說道:“王大人和謝侯爺是站在一間鐵鋪外面說話的,旁邊便是火燒正旺的爐子,那么……會不會也是由于爐火高溫引燃了王大人身上的扣子,這幾天天氣干燥,他的衣料偏偏又是極容易燃燒的絲綢,才會讓人連救的時間都沒有呢?” 這一連串的推斷環(huán)環(huán)相扣,驚奇莫測,偏偏又與證據、案情完全吻合,白亦陵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大廳中掃過,最起碼所有的人在表面上都是一副很驚奇的樣子。 陸啟抓住重點:“也就是說,這樁案子的關鍵點在于衣服?!?/br> 白亦陵道:“是?!?/br> 他踱了兩步,走到楊準身邊,冷不防將手放在他的肩上,楊準還跪著,身體一顫。 白亦陵微笑道:“誠如這位指證臣的楊從事所言,在王大人出事之前,臣曾經見過他,這衣服已經沒有穿在他的身上,這一點謝侯應可證明。因此臣實屬無辜,請王爺明鑒。” 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不過王暢的死法也太古怪了一些,究竟是什么人恨極了他,竟然要讓他死的這樣慘? 陸啟看著白亦陵暗自估量,卻不禁被他帶跑了注意力。 他突然覺得,白亦陵此時的笑容很漂亮,自信從容,這使得他原本就異常秀美的眉眼也因為這笑而顯得愈發(fā)光華奪目,比起前一陣那副憔悴軟弱的樣子要討人喜歡許多。 陸啟不由道:“白指揮使的解釋確實合情合理。” 就在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再一次冒了出來。 【恭喜宿主,“令人刮目相看”成就達成。系統(tǒng)禮包“你有沒有愛上我”達成開啟條件,即將投入使用?!?/br> 白亦陵:“???” 什么玩意? “你有沒有愛上我”——這個禮包的名字實在……獨特,白亦陵想了一下,記起那好像是他達成“改變王謝聯(lián)姻”成就之后,系統(tǒng)贈送的。 所以說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要隨便打開??! 白亦陵剛剛要和系統(tǒng)說話,另一邊的陸啟已經開口道:“白指揮使的解釋合情合理,但本王仍剩下一個疑問——你的荷包會落在王大人手里,這件事你要如何解釋?” 白亦陵順著他的目光,看了地上跪著的楊準一眼,與此同時,楊準也正好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