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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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水,熱氣將剛剛在外面沾染到的寒意驅(qū)散了不少,白亦陵道:“朋友,聽你的意思,桂姨娘那孩子似乎死的不尋常?!?/br> 他這話一說,陸嶼頓時覺得心里一陣松快。 雖然從狐貍算起,他那些天跟白亦陵同吃同睡,形影不離,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一句老熟人了。但是當(dāng)人之后頭一回見,自然是誰都希望能給重要的人留下點(diǎn)好印象。 陸嶼看著從容,其實(shí)每說一句話心里頭都要掂量掂量這話說的是否合適,能不能充分體現(xiàn)出他是一個品味高雅又討人喜歡的青年。只是討別人喜歡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有點(diǎn)難度,不好想。 現(xiàn)在看到白亦陵因?yàn)樗脑挾a(chǎn)生了興趣,陸嶼頓時振奮。 他笑著說道:“何止不尋常,是冤?!?/br> 白亦陵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總覺得對方語氣中有些莫名的高興。難道他故意接近自己,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是為了向他透露這個消息? 不管是什么目的,這人都不怕說,他當(dāng)然也敢聽。 白亦陵靜聽陸嶼講述:“聶家這個孩子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他不是因?yàn)榧辈《赖?,是被一個道士批了命,說他是‘陰煞鬼嬰’,這才出了后面的事。” 白亦陵想起桂姨娘口中吟唱的兒歌,眉心一凝。 原來事情就發(fā)生在小半個月之前,那時聶家的小公子剛滿三個月,生的rou嘟嘟的,很是健壯可愛。 按照晉國的習(xí)慣,男嬰在滿月之后就應(yīng)該每日抱到外面去見見風(fēng),這樣長大之后才不容易生病。恰好趕上那一日的晌午過后陽光正好,天氣非常暖和,桂姨娘就親自領(lǐng)了丫鬟下人,帶著兒子出去附近的街上轉(zhuǎn)了一圈。 結(jié)果就是這一轉(zhuǎn),惹了麻煩。 桂姨娘出門的時候帶了帷帽,走在街上時不小心被一陣風(fēng)將帽子吹落了。侍女為她撿起來戴上,轉(zhuǎn)過頭卻看見近處有個衣裳蔽舊的中年道士停下腳步,正盯著桂姨娘的臉呆看,舉止非常無禮。 桂姨娘有些羞惱,當(dāng)街發(fā)生口角,家丁們推搡了那個道士幾下,吵嚷聲還把聶小少爺給嚇哭了。 發(fā)生了這件事,大家也沒有心情再逛下去,桂姨娘上了轎子,一行人回府。卻沒想到在聶府門口下轎的時候,那個道士卻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 白亦陵道:“難道不是一路跟著?” 陸嶼搖了搖頭:“聽當(dāng)時在場人的意思,似乎不是。他們離開的時候,明明看那道士摔在地上半天無法起身。更何況聶太師府落在定寧街,那里都是達(dá)官貴人,來往的雜人不多,道士若是一路跟著,聶府那么多的家丁,應(yīng)該不會看不見——他仿佛就是突然出現(xiàn)的。” 這件事他說的恐怖,臉上卻帶著一抹笑意,像是有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 啜了口茶,陸嶼繼續(xù)道:“這些人突然看到那個道士,都嚇了一跳,桂姨娘的侍女大聲呵斥他,讓他快些滾開,小心再挨上一頓臭揍。那個道士挨了幾句罵,卻忽然大笑起來?!?/br> 他那笑聲絕非愉快或者覺得什么事情好笑,而是陰沉沉的十分刺耳,侍女有些害怕,就停住了喝罵聲。 只聽那道士搖頭笑道:“愚鈍!愚鈍!本道長本來想好心提點(diǎn)你們,爾等無知凡人卻膽敢如此對待于我,真是活該陰煞鬼嬰降世,竟生在了你們聶家啊!” 說來也奇怪,他那“陰煞鬼嬰”四個字一出口,剛才已經(jīng)在奶娘懷里睡著了的孩子就突然一下子睜開眼睛,放聲大哭起來。 哭聲在寂靜中回蕩,奶娘哼了兩句歌來哄,孩子卻怎么也哄不好。氣氛陡然詭異,聶家的人臉上都露出了恐懼之色。 不管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這事都已經(jīng)十足恐怖,桂姨娘不過也是個小小的妾,平素膽小怕事,這時也覺得害怕了,沖著那個道士福了福,道歉道:“這位道長,是小婦人沒有見識,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請道長大人不記小人過。妾身向你賠禮了。” 她這番話姿態(tài)放的極低,道士“呵呵”一笑,摸了摸下巴上的長須,倨傲不語。 孩子還在哭泣。 桂姨娘道:“我兒身上有何不妥,勞煩道長直言相告。必定重金酬謝。” 道士衣裳破舊,口氣卻大,聞言大笑道:“金錢不過身外之物,對于韓某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倒是小夫人你雖然已為人母,但風(fēng)韻猶在,陪我三夜,韓某便幫你化解了這鬼嬰之劫!” 白亦陵心道,不管這道士是不是騙子,言行可真是夠無恥的。 陸嶼顯然也有這樣的想法,輕嗤一聲,說道:“話到這個份上,就又僵住了,桂姨娘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拂袖先進(jìn)了府門,其余的家丁覺得他不過是個來尋開心的瘋子,紛紛讓那個道士滾蛋?!?/br> 他悠悠地說:“道士人倒是滾了,但滾之前撂下了狠話,說桂姨娘欠他三夜,這三夜當(dāng)中,聶家必見血光?!?/br> “一夜雞犬不寧,二夜萱紋招驚,三夜鬼嬰哭靈。”道士當(dāng)時陰陽怪氣地說道,“韓先生睚眥必報,得罪了我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白亦陵正聽的入神,沒想到會陡然從陸嶼口中冒出來“韓先生”這個稱呼,心頭巨震。 他的情緒只是稍稍在臉上泄露了一絲,就被陸嶼感覺到了。 陸嶼立刻打住話頭,抬眼看了看白亦陵的表情:“對不住,我一時講的投入,有些忘形了。你是不是害怕?” 害怕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其實(shí)在“韓先生”三個字出現(xiàn)之前,白亦陵也聽的很投入。 身體被穿越者韓憲占領(lǐng)的那段日子,韓憲偶爾會在閑暇時間,利用系統(tǒng)的劇透功能給百姓們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