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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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人對算命一道只是略知皮毛,我?guī)煾杆先思也攀巧駲C妙算,得出的卦象就沒有不準的。他很受貴妃娘娘和易王殿下看重,而且已經(jīng)被引薦給了皇上。只是他老人家更喜歡隱藏身份到處游歷,從來不會輕易見人,也不好找。謝三公子其實是想讓我代為傳話,與師父做這筆交易?!?/br> 他說著,又講述了一些韓先生如何靈驗,如何被看重的往事,言談之間對這個師父倒是真心敬畏。 其實張鳴算的卦也確實不能說是不準,白亦陵這時候已經(jīng)明白過來,他們算出的結(jié)果,應該都是符合原著當中的設定,是自己重新奪回身體之后,改變了即將發(fā)生的一切——這一點也可以證明,韓先生肯定不是那個穿越者。 他微笑道:“說來說去,還是你師父答應了跟謝樊做這筆交易,幫他清除掉我這個對手——看來得道高人也會被金錢收買啊。” 張鳴立刻住口,干巴巴地裂了裂嘴,仿佛是在賠笑,抹著額頭上的汗水不敢說話了。 白亦陵本來還有些懷疑這個“韓先生”也是被穿越者給占據(jù)了身體,但聽過張鳴的相關(guān)描述,他可以確定,對方只是一個單純的冒牌貨而已。 張鳴倒好像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這位師父實際上是冒名頂替的,看來那人確實也是有點真本事——可是他既然這么厲害了,為什么還要借用別人的名頭呢? 白亦陵久久不語,張鳴心里更加害怕,他握緊了身邊的鐵鏈子,趴在板子邊緣沖著白亦陵說道:“白大人,是小的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F(xiàn)在我能說的都說了,我只是個傳話的,回去一定勸說師父,讓他站在您這邊說話還不行嗎?” 他說著簡直都要哭出來了,看著下方不斷跳動的火苗,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字字泣血。 白亦陵卻微笑道:“不行?!?/br> 張鳴一愣,只聽對方道:“韓先生本領(lǐng)過人,屈指先機,我打了他的愛徒,又怎么能讓他知道呢。你說是不是?” 這是要讓他把今天晚上發(fā)生過的事情徹底瞞下來不要提起,那么到時候如果師父要按原計劃執(zhí)行,豈不是把他坑了? 張鳴下意識地后退,但鐵板的晃動讓他認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能選的路只有兩條,不答應,或者,死。 “今晚我一直在家里睡覺,只是耳朵被路邊的樹枝劃壞了,躺的不大安穩(wěn)。” 他最終哭喪著臉低下了頭:“白指揮使,您可以將我放下來了嗎?” 白亦陵彬彬有禮地一笑,說道:“當然?!?/br> 他略拂衣袖站起身來,向著房間的外面走去:“祝君好夢。” 直到此時,一條延遲許久的官方任務欄才蹦了出來,展現(xiàn)在白亦陵眼前: 【NPC“瘋癲小妾”發(fā)布任務:查出韓先生身上的隱情。 獎勵積分:500點。 可兌換生命時長:三年?!?/br> 看來“瘋癲小妾”指的就是聶家那個當街哼唱兒歌的桂姨娘了,也正好,韓先生這個人,就算系統(tǒng)不發(fā)布任務,白亦陵也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審訊是在北巡檢司的刑房里進行的,白亦陵出了北巡檢司之后一路回府,老遠的看見白府的大門口蹲著一名男子。 他從馬背上跳下來,瞇著眼睛辨認片刻,微微揚聲:“求仲,干什么呢?” 求仲轉(zhuǎn)身看到他,大松了一口氣,喜道:“您可算回來了,我簡直拿他沒有辦法?!?/br> 白亦陵牽著馬走過去,將韁繩向他手中一扔:“他?誰?” 求仲讓開身子,白亦陵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一只巴掌大小的小紅狐貍乖乖蹲在雪地里,正仰頭看著自己。 白亦陵也不由嚇了一跳:“啊,狐貍?!” 天底下狐貍長得都差不多,他也有點不確定這只是不是自己上次養(yǎng)過一陣的,然而地上的小狐貍聽見白亦陵這一聲叫,立刻高興地站了起來。 他小碎步跑到白亦陵跟前,用力地搖著尾巴,眼睛彎彎的像是月牙,使勁把毛茸茸的小腦袋往白亦陵小腿上靠。 【積分:+20?!?/br> 第27章三觀盡毀 聽到這一聲提示,白亦陵終于能夠確定面前這只小狐貍就是他的老朋友,這一見之下也很高興,立刻蹲下身去,輕輕彈了下他的尖耳朵:“你怎么回來了?找不到東西吃嗎?” 求仲笑道:“這小狐貍很通人性,多半是來謝您的。門房聽見外面有敲門聲,出來看的時候他就蹲在這里,誰喂他東西吃叫他進門都不理,就只認您。” 白亦陵摸了摸狐貍的軟毛,心中驀地一柔?,F(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積分的問題,而是被這么一個小玩意依賴,似乎真的能讓人的心情好起來。 他想把陸嶼抱起來,陸嶼卻張嘴銜住了白亦陵的袖子一角,用一雙黑漆漆的圓眼睛看著他,仿佛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