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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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片刻,問道:“其實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你為什么要對我這兒好呢?” 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就只是因為救命之恩?” 陸嶼心中一跳,說道:“也、也不是……其實是因為……” 他緊張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總覺得白亦陵的語氣當中有種讓人心慌的了然,殊不知對方琢磨的卻是之前系統(tǒng)結巴著發(fā)布的那個隱藏支線——感天動地兄弟情,社會主義一家親。 他琢磨著,見陸嶼一直沒有“因為”出個所以然來,于是試探道:“咱們感情這么好,要不,拜個把子?” 陸嶼:“……???” 兩人面面相覷,互相都覺得對方很奇怪。 ——“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正在這個時候,大殿的下方忽然傳來了一陣sao亂,打破了宮中寧靜森嚴的氣氛,白亦陵和陸嶼對視一眼,一起向著不遠處看去,遙遙只見似乎有個人正向著玉階上面沖來,似要進殿,周圍也不是沒有人阻攔,卻不知道為何,顯得有些畏首畏尾,不敢真的用力,因此拽不住那個人。 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在宮中喧嘩吵鬧呢? 白亦陵看不大清楚來人的模樣,守衛(wèi)宮禁雖然不是他的職責,但也總不能視而不見,于是道:“過去看看。” 兩人順著臺階下去,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竟是個衣飾華美的貴婦人,正提著裙角,疾步向著宮殿中走去,身邊的好幾個人追在她的身后,喊著“公主留步”、“公主,請您冷靜”,她卻充耳不聞,只是一意向前走。 白亦陵見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也就沒有再向前走,他遠遠打量著對方,只見這女子相貌美麗,眉目磊落,氣質十分大方雍容,身上有種普通女人所沒有的英氣。只是此時面色含悲,神情中頗見焦急,卻不知道為了什么。 陸嶼卻已經認出了她,微微嘆息,低聲在白亦陵耳邊說道:“她就是鎮(zhèn)國公夫人,端敬長公主陸茉。” 白亦陵恍然大悟。 陸茉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也是為了她那個兒子的事。想必是盛家父子生怕她情緒激動,入宮的時候沒有告訴陸茉,但她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知了消息,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只是這件事也聽各種不同身份的人提過好幾回,在白亦陵腦海當中拼湊出來的這位公主的形象,應當是一個每天以淚洗面,哀切愁苦的女人,可此時的陸茉卻跟想象中的很是不同。 她眼眶有些發(fā)紅,嘴唇卻緊抿著,只是板著臉疾步向前,身邊鎮(zhèn)國公府的下人攔不住她,終于在即將踏上玉階的時候,被宮中禁衛(wèi)攔住了。 皇上的貼身太監(jiān)魏榮走了出來。他知道公主的心事,見狀也不由嘆息,上前說道:“長公主,不是陛下不讓您見那個兇手,而是您見了也只是陡然傷心。公主您為這事傷神太多了,還是交給國公爺和幾位公子吧?!?/br> 他說著,想起盛家的人也是從殿中離開不久,此時肯定有人已經去找他們了,也不知道鎮(zhèn)國公過來,會跟他的妻子怎么說。 端敬公主道:“我……” 她從今天聽說兇手被抓住了開始,一直極力忍著心中的難過,直到現(xiàn)在開口說了一個字,嗓子就破音了。 她抿著唇平靜了一下,這才把話接下去:“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孩子是真的不在了嗎?我心里、我心里總是不愿意相信……魏公公,你有沒有聽見他們的話?我求求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魏榮連忙躬身道:“奴才不敢當,公主,這具體是怎么個意思,奴才也只是從別人那里聽了幾句,哪敢對著您胡言亂語呀!” 陸茉覺得她的全身都在發(fā)抖,腳下的地面在晃,好像很硬,又好像軟綿綿的,讓她站不住。全身的血流都在向著心臟拼命匯集,當年孩子生生被搶走的那種哀傷欲絕再次涌上,幾乎要把人吞噬。 魏榮眼看著她臉色不對,也是嚇了一跳,正要呵斥公主身邊的侍女扶住她,陸茉已經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白亦陵站在旁邊,看著陸茉這樣難過,心里面也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不由地走過去,想要幫著勸說她。 白亦陵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陸嶼有點驚訝,但見他過去了,便也毫不猶豫地隨之跟上。 白亦陵走過去了,又有些猶豫——他跟人家無親無故的,公主因為死去的兒子難過,其實他勸說什么也無法給對方任何的安慰,似乎有點多余。 但魏公公卻是一眼就看見了他那身顯眼的紅色官服,頓時雙眼一亮,先沖陸嶼行了禮,這才說道:“哎呀,這不是白大人嗎?您來的可巧,這案子是您負責的,端敬公主想知道內情,可否勞煩白大人透露一二啊?” 端敬公主還沒有被人扶起來,白亦陵便單膝著地,半跪在地上與她平齊,沉吟了一下,好聲好氣地說道:“公主……您不要難過了,兇手已經伏法……” 端敬公主聽見了他的話,在那一刻,她的呼吸仿佛都停頓了一下,然后抬起頭來看著白亦陵,想要說什么,淚水已經先一步漫上了眼眶。 在淚眼朦朧中,她幾乎無法看清楚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模樣,只是極力忍住哽咽,急切地抓住了白亦陵的手臂,詢問他道:“那、那我的孩子……到底……” 白亦陵眼睜睜地看著一滴淚水順著端敬公主的面頰上滑落下來,心中也感到酸楚。他頭一次知道一個女人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死死地攥著他的手臂,就像是攥著一株救命稻草。 沒想到這么多年來,她還幻想著那個孩子有可能活著。原來一個母親,可以對自己的孩子執(zhí)著到這個份上。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母愛,所以面對著如此激動的陸茉,心中也就格外不忍。白亦陵今天難得的遲疑,還沒等想好說辭,聽說妻子在這里的鎮(zhèn)國公也匆匆地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