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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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精彩的節(jié)目,卻使得大家的臉色漸漸有些不好看起來。 盛知低聲道:“他們借舞蹈來傳意,男人們的動作雖然繁雜,其實總結起來,無非是兩樣,一面在模擬戰(zhàn)場上廝殺的場景,另一面則是征服女子。這樣的舞蹈拿出來表演,明擺著實在有意示威了?!?/br> 盛季總結:“挨揍沒夠,想再來一次。” 男人的舞蹈充滿了雄健和力量,女子們則身軀柔軟如同靈蛇,最后鼓聲一停,大家的動作也都靜止在了原地,屏風這才被移開,挪到了一邊。 表演的舞者一同行禮,其中打頭的是三名身穿皮裘、右臂赤裸的赫赫人,他們向文宣帝微微躬下身去,中間那個正是之前早就見過的高歸烈。 “赫赫大皇子高歸烈,長戈將可格、塔卡,參見晉國皇帝陛下?!?/br> 見到他們的動作,英王眉間浮起一絲怒意,想要呵斥,又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見皇上并沒有什么表示,于是又乖覺地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文宣帝神態(tài)平靜,淡淡地說道:“方才的表演十分精彩,讓朕仿佛感受到了草原風光。大皇子,前一陣子赫赫的兵士公然在我國邊界搶掠,是否貴國的國風便如剛才的舞蹈,充滿了掠奪與進攻?” 他的話像是贊揚又像是質問,高歸烈卻根本就不慌不忙,回答道:“陛下錯了,剛才的舞蹈,并不是為了表現出攻擊搶掠之意,而是由我親自設計編排,就是想要籍此重開貴我兩國友好交往的局面?!?/br> 英王不陰不陽地道:“哦,是嗎?大皇子,那你的想法還真是別出心裁啊。恕本王并未看出舞蹈中表達友好的深意?!?/br> 高歸烈將一名身著輕紗發(fā)髻高挽的女子拽到身邊,用手抓住她的頭發(fā),粗暴地將她的臉抬了起來,笑道:“英王殿下,請你來辨認一下,這人是男是女?” 那張臉生的十分嬌艷,因此被人粗暴對待而感到疼痛,看起來更有幾分楚楚可憐之致,說什么也不像個男子,但是對方既然這樣問了,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英王道:“此人是男扮女裝?” 他開始有點摸不透對方的意思,這句反問在兩國言語交鋒時問出,就顯得勢弱了一些,尹妃的身體微微前傾,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高歸烈笑吟吟地說:“正是如此。這支舞蹈的表演非常考驗舞者的體力,一般的女人無法完成,這些女子都是晉國的伶人所假扮,所以正好體現了貴我兩國的協(xié)同合作。至于剛才皇帝陛下所說的滋擾事件,每一個國家的臣民都良莠不齊,那些敗類一定是打著我國兵士的旗號做下了這種事情,我回去之后一定會嚴加查辦,給皇上一個交代?!?/br> 高歸烈這番話說來,白亦陵發(fā)現自己先前還小看了這位大皇子。此人實在狡猾,他們讓晉國人扮成女子,向著赫赫的舞者拜伏,明明是羞辱的意思,卻被他給美化成了這樣,緊接著又承諾一定會承辦邊疆的滋擾者,如此一來,倒讓人發(fā)不發(fā)脾氣都不好了。 文宣帝的性格向來深沉,聽到此言卻是未顯怒容,而是稍稍抬眼,不動聲色地看了陸嶼一眼。 陸嶼接收到父親的目光,微微一笑,放下酒杯,將話茬接了過去:“大皇子,我們中原有一句話,叫做‘橘生于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不管你們的表演者是晉國人還是赫赫人,既然是被大皇子帶過來,那么表演的如此精彩,也就都是赫赫訓練之功。就像大皇子你,也同樣應該入鄉(xiāng)隨俗,沖我們的君王行跪拜之禮才對?!?/br> 他的嘴炮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高歸烈被噎了一下,周圍的人臉上則紛紛露出了笑意。 剛才舞蹈結束之后,他們之所以面色不善,就是因為幾名赫赫使臣面君時沒有行跪拜之禮,但如果一開場就因為此事發(fā)作又未免有失風度,所以文宣帝暫時按捺了下來,這個時候則被陸嶼重新提起。 他連消帶打,先是點明對方雖然用晉國男人假扮女子,來羞辱中原人文弱,但實際上這些舞者既然由赫赫訓練出來,便跟晉國人沒有關系了,從而化解高歸烈拋過來的刁難。跟著又話鋒一轉,借此帶出他面君不跪之事,反將了對方一軍。 淮王殿下的話果然讓高歸烈有些招架不住,他頓了頓,含著笑意說道:“這世上有入鄉(xiāng)隨俗,也有不忘根本,端看放到什么事情上面,在我們赫赫,躬身就是面君之禮了,代表我們最高的尊重?!?/br> 英王聽到這里,見話全都被陸嶼說了,皇上又面帶贊許之色,這讓他心里有點著急,也笑著說:“但這里并不是赫赫,幾位腳下踩的是晉國的土地,便該遵循晉國的禮儀,向我皇跪拜才是?!?/br> 高歸烈還沒有說話,在他身后沉默了許久的塔卡終于開口了,可惜他的的話硬邦邦的,一出口就像是挑釁的口氣,使得大殿上假和諧的氣氛陡然一變:“我們赫赫人,無論身在何處,都只認識自己的王!” 他這話說的既愣又沖,別說是晉國人勃然變色,就連一旁的可格也忍不住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 盛鐸道:“這個人好莽撞,赫赫怎么會派他過來?” 盛冕道:“那是高元達的人。” 他輕輕一點,在座的四個兒子就都明白了,這高元達就是赫赫的二皇子,也就是上次驛館失火之后最值得大家懷疑的真兇。他和高歸烈不是同一名妃子所出,在本族爭權爭的幾乎你死我活。 這回高歸烈得以出使晉國,他的二弟當然不甘示弱,就取得了安插人手的權利,但是放了這么一個愣貨進來,是不是想直接讓他惹怒皇上,最好在將高歸烈這個大哥砍了了事,這就不得而知了。 塔卡這句話一出,剛才好不容易維持住的表面平靜就像是湖面上的薄冰,很快就化的一干二凈,英王悄悄覷了下皇上的神色,冷笑一聲,將杯子重重放在面前的幾案上。 隨著他的動作,殿后忽然無聲無息地躍出兩名黑衣人,分別按住可格與塔卡的手臂,抬腿在二人膝彎處用力一踢,硬是押著他們磕下了頭去。 這兩名黑衣人正是從澤安衛(wèi)的暗衛(wèi)所出來的,他們受到英王陸呈的暗示,沒有動身份最高的高歸烈,而是朝著兩名不知禮數的赫赫臣子出手,以示教訓。 他們動作輕快,無聲無息,可格與塔卡誰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絆倒在地,按住后腦勺硬是被逼著磕了三個響頭。 第96章比武 那兩名黑衣人按頭成功,完成任務,向著皇上行禮之后就要再次無聲無息地退開,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實在錯誤地估計了兩名赫赫使臣的膽子和力氣。 塔卡被人用力按在地上磕了三下頭,整個人都懵了,直到暗衛(wèi)們即將離開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摸摸腦門上撞出來的紅印,只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