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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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這么一磨蹭,旁邊的皇上卻不愿意放棄這次好不容易能搭句話的機(jī)會,搶著說:“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鎮(zhèn)國公的小兒子,北巡檢司指揮使白亦陵?!?/br> 陸嶼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皇上滿臉若無其事,好像這話由他來說一點毛病都沒有似的。 明妍倒是有點疑惑了,看看白亦陵,又看看陸嶼。本來見陸嶼這幅護(hù)著的樣子,兩人該是一對才對,但皇上介紹的時候只說了白亦陵的身份,卻沒提兩人的關(guān)系,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他是不可能漏下的。 明妍不知道陸嶼之前在御前替白亦陵拒絕賜婚,故意說了是自己單相思,皇上到現(xiàn)在也不確定白亦陵的心意,因此就沒提,只是心里奇怪,委婉道:“嶼兒在京都的時間不長,大約朋友也少,難得你們兩個關(guān)系倒好。” 白亦陵一聽她的話音心里邊就明白了,頓了頓,沖著明妍說道:“夫人,我與淮王兩情相悅,雖是好友,但也不止好友?;橐龃笫卤緛響?yīng)該聽從父母之言,我們卻沒有事先告訴夫人,我應(yīng)當(dāng)向您和陛下請罪。” 他說著便拱手屈膝,竟然是一副要跪下去的架勢,膝蓋還沒著地,就被明妍一把架住了:“你這孩子,說哪的話,快別多禮?!?/br> 她扶著白亦陵,越看越喜歡。世人總說狐貍狡猾,其實心里面彎彎繞繞最多的還是人族自己,難得遇上個痛快孩子,有擔(dān)當(dāng),長得還好看,她才不想明明很滿意還要擺架子呢! 明妍難得把聲音放柔,盡可能每個字都顯得慈愛溫和:“姻緣是你們兩個人的,你們覺得好就成,聽什么父母之命呢。再說了,我也很喜歡你。你放心吧,我喜歡的,你們皇上肯定也喜歡,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讓他下旨賞給你?!?/br> 皇上眼中帶著笑意:“你倒是也替我做主了?!?/br> 明妍看他一眼,紅唇彎起:“我做不得你的主嗎?” 她挑釁似地將臉湊到皇上面前,眨了眨眼睛:“要是做不得,那我就勾引勾引你——現(xiàn)在成了吧?” 皇上看了兩個年輕人一眼,避開她的眼神說道:“成了。” 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明妍臉上,說道:“值個國庫?!?/br> 明妍高高興興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覺得也值?!?/br> 她轉(zhuǎn)向陸嶼,笑罵道:“傻小子,愣著干什么?怎么原來沒見你這么乖過。爹娘都盼著你倆在一塊好好過日子,以后可不許欺負(fù)人家,聽見沒?” 【恭喜宿主成功攻略“狐仙mama”一只!隨機(jī)掉落獎勵“皇上私房錢”全部,財富值增加一萬點!(^^*)】 陸嶼這時候還真像明妍說的那樣一身傻氣,可是沒辦法,白亦陵平常不大愛說好聽的,偶爾冒出一兩句“兩情相悅”、“共度余生”這樣的話來,簡直讓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瞬間就樂呵了成一朵花。剛才光顧著笑了,一句話都沒說。 皇上走過來,也溫和地開口說道:“遐光年紀(jì)不大的時候就來給朕辦差,也算是朕看著長大的。你們兩個齊心,這是難得的緣分,愿意怎樣,朕不會干涉,日后好好珍惜吧?!?/br> 他說完之后頓了頓,又語重心長地沖著陸嶼說道:“人人都說朕偏心你,也確實如此。這么多年來,許多事情朕也已經(jīng)看明白了,知道最難左右的就是人心,因此不會對你過多干涉。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br> 陸嶼聽出他語氣的鄭重,臉色也逐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 皇上道:“要成為一國之君,說難是難,說容易卻也容易。眼下早就不是剛剛立國之時的動蕩局面,也過了使用嚴(yán)刑酷法的時期。削減賦稅、減輕刑罰、打擊豪族……這些改革已經(jīng)勢在必行。然而如此一來,必然有人的利益會受損?!?/br> “你有魄力,朕相信你能完成這件事,又重情誼,身后沒有過多的姻親牽扯,如此大臣們會覺得,這樣一個皇上,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便不會有過多被猜忌排擠的憂慮,也會自然而然約束自己的行為?!?/br> 他笑了笑:“只要有足夠的能力,江山社稷,又豈會因為小小婚事而受到影響。明君所需要做的,是學(xué)會做出正確的判斷,把握好自己對待臣子的態(tài)度,過于信賴和猜忌都不可取。你能記住這兩點,剩下的事,隨性即可?!?/br> 陸嶼心里驚疑不定,忍不住說道:“父皇,你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話?” 文宣帝笑著,卻將目光轉(zhuǎn)向明妍:“你總是不肯來京都,等我以后不是王爺也不是皇上,那就什么王妃皇后都真的沒份了,不過估計你也不稀罕。我倒是聽說這么多年來,赤狐族族長夫君的位置還空著,不知道能不能瞧在以往交情的份上,給我坐一坐?” 明妍怔忡了一下,問道:“你還能活多久?” 皇上道:“原先吃過你的仙丹,要是心情好,沒準(zhǔn)再過個三四十年吧?!?/br> 明妍仰起頭,直視著他,眼中卻慢慢帶了笑意:“那么多年,養(yǎng)起來怕是很費(fèi)錢?!?/br> 皇上笑著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過書法畫畫還不錯,可以拿出去賣些銀兩。描眉點妝也有些心得,當(dāng)年有位小姐親自教過,如今也不知道還會滿意否?” 明妍掠了掠頭發(fā),笑著說:“滿不滿意,要試試才知道呀。” 聽到她的這句話,皇上卻一時沒能開口,邊地青草的香氣與和煦陽光,似乎在這一刻穿越醇香發(fā)酵過的陳舊記憶撲面而來,曾經(jīng)的年少,曾經(jīng)不期而遇的那段好時光。 如今,好像被重新拾起,又好像從未遠(yuǎn)離。 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聲音中卻帶著一點沙?。骸班牛绻粷M意,我還可以學(xué)。” 兩人說話的時候,陸嶼一直偷偷去看白亦陵,滿心忐忑。剛才阿陵當(dāng)著父皇和母親的面說了那番話,差點把他給美死,應(yīng)該是不生氣了。 但是他又很想知道白亦陵在大理寺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算白亦陵自己不計較不惱怒,陸嶼都要心疼的。 他擠眉弄眼了半天,白亦陵那邊卻連一個眼神都沒過來,陸嶼實在忍不住了,輕輕咳嗽一聲,白亦陵總算回過神來,扭頭看他。 陸嶼很燦爛地笑了一下。 白亦陵一愣,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試探地跟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