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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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紛紛七嘴八舌地指責(zé)起來。 隨著雙方的靠近,白亦陵眼睛微微瞇起,認(rèn)出這個想讓人一箭射死陸嶼的居然是桑弘蕊。 一段日子沒見,也不知道她過的如何,成婚之后,人沒有豐潤起來,臉上的妝倒是精致,頭發(fā)被打散了,更顯得有點可憐,要是不知道她的個性,還真要被人給當(dāng)成個嬌弱美人了。 桑弘蕊被陸啟羞辱之后,待在王府里怎么想怎么憋氣,她一時沒敢再去招惹丘珍,索性一大早就出門閑逛。陸啟雖然懶得搭理她,但事實上,如果桑弘蕊自己不鬧,基本上想做任何事都不會有人約束。 但她沒想到人生處處不順意,居然冤家路窄,又碰見了白亦陵。要是知道這破狐貍就是白亦陵養(yǎng)的那一只,她就不動這個手了——白亦陵的狐貍有靈性,不像她養(yǎng)這只傻不拉幾的蠢貨,非但沒帶來什么福氣,就算是比個賽都掙不來面子。 桑弘蕊一直很想把白亦陵的狐貍弄到手,只是陸啟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不好,她不敢造次,也知道以白亦陵的身份,自己怕是惹不起。 但是這回可不是她故意找茬,是意外碰上的。她沒把白亦陵的狐貍怎么著,發(fā)釵連著頭發(fā)卻都被白亦陵給削斷了,真是欺人太甚! 想想她嫁人之前在幽州過的日子,就算是公主也沒她自在。人人都對桑弘蕊追捧討好,趨之若鶩,她只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是對的,根本不對他人的心情由半點考慮。 結(jié)果自從到了京都以來,這鬼地方就好像和她八字犯沖一樣,處處不順,尤其是自從跟高歸烈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逼不得已成了陸啟的側(cè)妃,兩人的相處模式都快把她逼的半瘋了。 高歸烈已經(jīng)死了,她又偷偷讓兄長撬了對方的墳鞭尸。除此之外,桑弘蕊現(xiàn)在最恨的人一個是陸啟,一個是騎在她頭上的丘珍,剩下的,就是白亦陵。 想想她被強(qiáng)暴是代這個人受過,陸啟對她冷淡也是因為心里喜歡白亦陵,偏偏罪魁禍?zhǔn)走€要什么有什么,越活越好,怎么能不讓她恨的牙癢癢呢?簡直是每回聽到對方的消息,都要覺得抓心撓肝。 至于如果不是她自己去了那個院子,高歸烈就不會把她錯認(rèn)成白亦陵;如果她脾氣溫順,愿意和陸啟好好過日子,陸啟也不會無緣無故跟一個女人為難,這些念頭不是沒有在腦海中浮現(xiàn)過,但每一次都被強(qiáng)行壓下去了。 陸啟欺負(fù)她,丘珍欺負(fù)她,現(xiàn)在連只白亦陵養(yǎng)的狐貍都欺負(fù)她,桑弘蕊真心覺得,自己要是再忍耐下去,就能成佛了。 新仇舊恨加一塊,累積成無法克制的怨毒。桑弘蕊看著白亦陵,非但毫不慌張,眼中還都是惡意,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澤安衛(wèi)的野狗。怎么?你自己是畜生,就把別人都給當(dāng)畜生,我的手下不過是流箭失手,差點射中你的狐貍,你就對我動刀子,還有沒有王法了!” 白亦陵淡淡地說:“我跟他朝夕相處,就是當(dāng)成個伴來養(yǎng)的,倒是看你這瘋瘋癲癲的模樣,更像畜生,母狗都比你講道理,。” 他平常有問題了都是直接處理,對這種口頭上斗嘴皮子的行為不大熱衷,可是桑弘蕊好像一天比一天瘋,白亦陵心里來氣,還真是不想給她臉了。 桑弘蕊話說得快,聲音又因為尖銳有些失真,周圍的人大多數(shù)沒聽清她嘴里冒出了“澤安衛(wèi)”三個字,但看雙方的服飾相貌,也知道應(yīng)該是非富即貴,這樣的人發(fā)生了沖突,連架都不好拉,出了事?lián)p失的還是場子的主家。 一個伙計湊過去,硬著頭皮兩邊賠笑:“公子,公子您別往心里去,這位夫人大概是玩的情急了一時沖動……” 話還沒說完,桑弘蕊一個耳光就往他臉上抽了過去,罵道:“照你這么說,還成了我的不是了?” 廢話?。‘?dāng)然是你的不是了,但凡長了個正常腦子的人都不會這么問吧! 周圍的人打量著桑弘蕊,都沒想到這個漂亮女人竟然是個瘋瘋癲癲的潑婦,雖然不滿卻一時不大敢說什么。 不過桑弘蕊的巴掌打到一半,還是被人在半空中擋住了,出手的不是白亦陵,而是剛剛大步走過來的賀子成。 他擋下桑弘蕊打小伙計那一巴掌之后,就把伙計一推,自己也跟著后退半步,側(cè)頭看了白亦陵一眼。 近距離的打量,這人長了一張十分普通的面孔,臉上卻帶著輕快的笑容,仿佛不會因為任何麻煩而感到不愉快。 白亦陵卻覺得他漆黑的眼底仿佛埋藏著沉沉的暗影。 兩人眼神一交,賀子成的笑容頓了下,又恢復(fù)如初,沖著白亦陵點了點頭,向桑弘蕊說道:“這位夫人,你跟誰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但是在我這里鬧事,使比賽不能正常進(jìn)行,就等于是砸我的場子,賀某要是不出面,那以后也就沒辦法混了?!?/br> 桑弘蕊道:“不能混就回家呆著去,你愛死不死,算什么東西!” 她一把將賀子成揮開,發(fā)現(xiàn)白亦陵的注意力好像被這個場主給吸引了,又是一巴掌沖著白亦陵臉上揮去。 白亦陵眉頭微皺,側(cè)身躲開,扣住桑弘蕊的手腕,就要毫不留情地直接把她整個人推出去。 桑弘蕊嚇了一跳,心中轉(zhuǎn)過一個念頭,忽然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我懷孕了,有本事你就打?!?/br> 這句話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白亦陵微微一驚,動作果然頓住了,不敢推她,桑弘蕊卻是半點情面都沒留,巴掌又快又狠,說什么也想扇白亦陵一巴掌。 陸嶼立刻就急了。他礙于目前是狐貍不好理論,一直在白亦陵懷里搖尾巴助威,結(jié)果沒想到桑弘蕊出了這么一個賤招,仗著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身孕撒潑。 眼看著白亦陵下意識地一縮手,他連忙從白亦陵懷里躥起來,小爪子揮出,快準(zhǔn)狠地在桑弘蕊的手背上撓了一下,桑弘蕊吃痛一縮手,就沒打到白亦陵的身上,手背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狐貍發(fā)怒,非同小可,陸嶼這一下是真撓,跟以往和盧宏那種打鬧可不一樣,桑弘蕊的手背上火辣辣地疼,按住傷口退后兩步,又氣又恨地罵道:“一個永定侯府不知道從哪抱來的野種,你、你別以為扒上盛家就怎么著……” 她這邊剛說了“盛家”兩個字,盛家人就來了。 說來也巧,今天正趕上陸茉去護(hù)國寺上香,盛冕本來要把她送過去,結(jié)果半路上有公務(wù),先離開了,盛鐸接了父親的班,陪著母親一塊去。 馬車正走在街上,外面卻不知道聽見誰議論了一句,似乎說是白指揮使在不遠(yuǎn)處城西的斗雞場,依稀聽著是出了什么事情,陸茉就說要過來看看,于是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向著這邊駛過來。 陸茉人還在馬車上,就看見了桑弘蕊跟白亦陵說著說著動起了手,差點打小兒子一耳光,被狐貍撓開之后又指著白亦陵的鼻子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