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狼狗_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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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明明車中未有他人,卻依舊心虛得厲害,想要掀開車窗透透氣時,才發(fā)現(xiàn)馬車早已聽到了文鴻苑的門口,只是趕車的王迭聽著車中沒動靜,不敢進來打擾罷了。 秦浣又長吁了幾口氣,勉強將心緒壓下去,剛要起身時,車簾卻被人從外面掀開了,卻是趙擎烽彎腰鉆了進來。 秦浣此刻一見到趙擎烽便想起剛剛做的夢境,臉上又復熱起來,卻也不好意思說些什么,只是推了他幾下:“我都要下去了,你又上來做什么?!?/br> 趙擎烽哪里知道秦浣剛剛夢到了什么,一味的傾身一撲,將秦浣抱在懷里,輕輕地按捏著他的臂膀:“殿下今天可累著了,便是做戲也不必這樣……” 秦浣起先還因為剛剛做夢的事有些避閃,可真正被趙擎烽攬在懷中時,貼著他暖烘烘地身體,卻又不自覺的想要依靠起來:“不過翻了點東西,哪能累著,你就是太小心了?!?/br> “不累怎么還在車上睡著了?”趙擎烽不依不饒地說著,不知從哪里掏出了快方巾,擦拭起秦浣的手指:“我剛上來前可是問過王迭,殿下睡了一路呢?!?/br> 說完又端詳起秦浣的臉色,可這一端詳卻讓他看出了幾分“異樣”:“我看殿下這臉色……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 “哪有什么不一樣,”秦浣輕咳了一聲偏過頭去,趙擎烽帶著厚繭的手指卻已摩挲上他微熱的面龐?;派裰?,他只得多余的又說了句:“不過是你左一層絨,又一層毯的把這車中鋪的太過暖和,我醒來有些熱罷了。” 趙擎烽似猜到什么一般,低低地笑了聲:“既然只是熱了,殿下又為何不敢看我呢……” “有什么不敢看的?!鼻劁奖凰频镁o了,回頭瞪了他一眼便想要跑出馬車。 卻不料趙擎烽長臂一動,便把他又撈了回去:“殿下想要走了跟我說聲便是,哪里用得著親自勞動。” 之后便直接抱著秦浣下了馬車,一路進了文鴻苑趙擎烽都不肯撒手,非要將人抱到內(nèi)室的軟塌上才肯罷休。 兩人又混著嬉鬧了一通,等到德多張羅著送進來些茶點時,秦浣早已被趙擎烽壓在那榻上氣喘連連,過了好一會才又平復下來,說起了正事。 “燭華覺得我今日在那何為澤面前演得如何?”秦浣似閑聊一般問了起來。 趙擎烽吹溫的茶水送到他嘴邊,點頭稱贊著:“殿下自然演得不錯……只是難免太賣力了些,不過做做樣子便是了,何必真去滾那一層土呢?!?/br> “是是是,個中錯處多謝忠寧侯指點了。畢竟于演戲一事上,我比起你來還差得遠呢,”秦浣知他又鉆那牛角尖了,可他這次卻非但沒有爭論什么,反倒順和起來。 趙擎烽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剛要開口時,便聽秦浣語氣一轉(zhuǎn),像是來了興致似的:“不過今日這戲我演得雖不如你好,但也收獲良多?!?/br> “比如那位小何大人,我就發(fā)覺他有些……” 秦浣還未說完,趙擎烽便想起了今日見面時那何為澤的反應,忙急著撇清干系:“他對我有些什么是他的事,那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殿下可不能又咬著這個冤了我?!?/br> 秦浣一聽便笑了出來,口中念叨著自然自然,還伸手拈了塊糕點,安撫一般喂到趙擎烽嘴里:“燭華放心,前邊的舊賬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清楚了,便算是揭過了,以后不會再提了?!?/br> 趙擎烽接下秦浣手中的點心,還不忘輕輕地泄憤般咬了一下他的指尖,那般神情又引得秦浣笑了好一會兒。 趙擎烽無奈地將人纏住,求饒一般說道:“既然不是這個,殿下便快說正事吧,你還發(fā)現(xiàn)那何為澤怎樣?” 秦浣嘴邊笑意不減,再開口時卻終于說起了心中的其他猜測:“眼下還不能確定,只是我今日瞧著那何為澤的態(tài)度,隱隱地有了些個想法?!?/br> “何無頃自然甘心做大啟的忠臣宰輔,但……何為澤呢,他真的甘心嗎?” 何府之中,何為澤將今日所查到的事連帶那□□的猜想,一一稟明了何無頃。 何無頃聽后,看著何為澤呈到桌上來的那四只銀錠,沉默了良久才說道:“如此,澤兒你以為那買兇之人又是誰?” 此事何為澤早已在心中思索了良久,聽到何無頃發(fā)問后立刻回答道:“所猜者不過是二,其一便是吉王,若此事是吉王所為,那賬本落到他的手上,那父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