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狼狗_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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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六八)受驚 崇華殿上,身披金袍的秦驄負著手,一步步登上大殿正中的高臺,目光貪婪地舔食著那象征著至尊之位的九龍寶座。 他從未想過,一切是這樣的容易,帶帶領(lǐng)著西營軍一路沖入宮中,幾乎毫無阻攔地便殺進了這崇華殿,扣押了殿中手無寸鐵的皇帝秦渝。而那張他父兄拼盡一生都未能得到的龍椅,如今就這樣靜立于他的眼前,而這大啟的天下,也即將臣服于他的腳下。 秦驄迫不及待的又向前走了幾步,肥胖的雙手終于撫上了赤金的寶座。 年少時,他也曾奇怪過明明生來就是龍子皇孫,什么都不需做,便有享不盡的富貴,喝不完的美酒,這樣難道還不夠嗎?為什么父兄還要每日費心費力地去掙那皇位。 直到看著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徹底的失去了父王與兄長的庇佑,每天都陷入道自己會不會被人殺死的恐懼中后,秦驄才終于明白,眼前這把赤金龍椅對他而言究竟有多么重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為澤找上了他,告訴他吉王是被忠寧侯與殷王合力害死的,告訴他自己愿意與他結(jié)盟,輔助他登上帝位。 秦驄便是再傻,也知道父王生前與何相一黨早已撕破了臉皮,自然不肯輕易相信何為澤??闪钏庀氩坏降氖牵螢闈蓞s告訴他自己因為反對父親支持殷王一事,早已與家中決裂,并將何相軟禁了起來。 并且,毫無遮掩地將他直接帶到了扣押何無頃的地方,讓他親眼看到昔日在朝堂上不可一世的何相,如今卻淪為了自己兒子的階下囚。 震驚之余,秦驄心里頭的那桿秤,也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傾斜…… “這么好的位子,竟讓一個傻子坐了這么些年,”秦驄嗤笑著轉(zhuǎn)過身,俯視著殿中已然被他手下的士兵所控制住了的秦渝,玩味的問道:“陛下呀陛下,你能說得出坐在這位子上是個啥滋味嗎?” 秦渝依舊是那副混混沌沌的模樣,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眼下處境十分危險,雙腿不由得打起哆嗦來,兩眼無措的望向一邊同樣被扣押了的李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真是個傻子,還有由我來替你嘗嘗吧,”秦驄瞧著他那副樣子,又罵了一句,轉(zhuǎn)而笨拙的撩起衣袍,驅(qū)著自己肥壯的身子,穩(wěn)穩(wěn)地坐到了那龍椅之上,而后心情暢快地瞇起來雙眼,長嘆一聲:“果然舒服?!?/br> “回稟殿下,后宮嬪妃還有萬佛閣的靜慈師父都已帶到,您看該如何處置?!币宦曂▊鞔驍嗔饲仳嫷乃季w,他睜開眼睛剛要發(fā)發(fā)火氣,卻突然想起來何為澤的叮囑,沉思一會后說道:“那什么,把靜慈那個尼姑給我?guī)蟻砭褪橇耍溆嗟亩茧S便找個地方關(guān)好就是了。” 說完,他又突然想起來那皇后何氏再怎么說也是何為澤的親meimei,雖然不知道如今這二人還剩幾分情分,但總不好過分苛待,于是又開口補充道:“還有,把何皇后給我也請過來吧,仔細點別胡來?!?/br> 那士兵領(lǐng)命后急忙退了出去,沒多久瓏顏與何皇后便被帶到了殿上。 秦驄瞧著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便又隨意地從皇位上走了下來,揮揮手將秦渝身邊的侍衛(wèi)驅(qū)散了些,自己湊上前去,用粗壯的手臂一把攬過了秦渝的脖子,逼迫地說道:“陛下啊,你看看,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你的皇宮也被我占了,還有你的那些大小老婆們也被我扣住了,你說你這個皇帝坐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有,有意思?!鼻赜灞凰母觳怖盏猛覆贿^氣來,雙手死命地掰扯著,嘴里含含糊糊地卻仍舊沒有松口地意思。 “你懂個屁有意思!”秦驄猛一用力,幾乎將秦渝按到地上。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便更多,而此刻的秦驄卻越來越?jīng)]耐心了,他只想快點將這一切真真正正地握于手中:“我也不跟你廢什么話了,說多了你也聽不懂,就一句話,玉璽在哪!快說!” 秦渝整張臉都紅了,可就是一個勁的搖著頭,什么都不肯說。秦驄見了他這副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掐著他的脖子,轉(zhuǎn)身去問大太監(jiān)李徽:“他不說,你來說!玉璽在哪,快說,不然我就真掐死他!” “陛下!”李徽焦急地看著秦渝,卻搖頭說道:“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剛剛還看著在御桌上擺著,誰知一轉(zhuǎn)眼就沒了?!?/br> 秦驄當然不肯信,繼續(xù)掐著秦渝的脖子來回搖晃著逼問,心中的耐性越來越少,恨不得就真的就這樣把這傻子掐死算了??伤稚杏幸环掷碇?,知道若是秦渝就這么死了,自己即位怕是還要出亂子,故而每每瞧著他快不行了的時候,還要松松手,容他喘上口氣,如此一來心中更是煩躁的厲害,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 “神佛不佑,不堪為帝,太子殿下即便得了那玉璽也是無用的?!闭诖藭r,一直沉默無言的瓏顏卻忽然開了口,冷冷地說道。 秦驄本來就在氣頭上,乍一聽了此言,立刻便轉(zhuǎn)過身去,惡狠狠地問道:“你說什么!” 瓏顏暗自握緊了佛衣大袖下的手,近來她知京中形勢緊迫,得了秦浣的囑咐后便處處小心設防,可不想今日還是在幾乎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的情況下,為秦驄手下的西營軍所扣押。 她絕不相信秦驄會有這樣的本事,但又隱約覺得秦驄背后的何為澤怕是也做不到這一點,可若非這二人所為,這京中又有誰能有這般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