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摸哨
報廢汽車是一臺小面,目前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座椅什么的都被全部拆卸了,剛好形成一個純平的空間,而且里面還真的有人! 兩個身上披著偽裝的身影,并排著趴在汽車地板上,其中一人手里拿著單筒望遠鏡,另外一人手里拿著多功能望遠鏡,分別觀察兩個方向,赫然是一個雙人狙擊小組! 手持單筒望遠鏡那人,腹部下面壓著一支加裝白光瞄準鏡的步槍,步槍的外觀很奇特,并不像是軍工量產槍,倒像是手工打磨的高仿山寨svd。 山寨svd除了槍管和機匣保持與原型一致外,護木、槍托、機械瞄準具結構都很簡陋,白光瞄準鏡更是那種可以在網(wǎng)上購買的略質貨。 楊奕不得不佩服這些家伙有才能,在國內絕對禁槍的大環(huán)境下,居然能想到這種方法搞到武器,只是不知道槍的性能怎么樣,子彈又是通過什么渠道獲得? 摸哨并太不順利,對方的警惕性非常高,楊奕距離他們至少還有三米遠就被察覺,兩人同時轉身,伸手去拔右大腿上快拔槍套里的手槍。 楊奕猛地撲了上去,雙手同時展開進攻,左小臂彎曲用肘部攻擊狙擊手的咽喉部位,右手直接抓向觀察手去拔手槍那只手的手腕。 兩人的手槍還來得及得拔出,楊奕就撲到身前,想要就地側滾閃避攻擊,然而車內的空間狹小,根本就沒有閃避的余地,于是有些慌亂的抬腳發(fā)動反擊。 楊奕雙手在小面的門檻借力,改變前沖的角度,用手臂蕩開對方的兩條腿,一拳砸在狙擊手的檀中xue上。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狙擊手窒息,長大嘴巴卻又發(fā)不出聲音來,身體軟綿綿的癱倒在地板上,楊奕變拳頭為手刀,直接砍向狙擊手的頸部大動脈。 也就是這個空檔,觀察手發(fā)起第二次攻擊,使用肘部攻擊楊奕的鼻梁骨,試圖逼退楊奕,讓他放棄攻擊狙擊手。 這種關鍵時刻,楊奕當然不可能退縮,于是迅速側過腦袋,咬著牙硬生生用臉龐承受肘擊的同時,手刀也落在了狙擊手的脖子上。 兩聲悶哼同時響起,劇烈的疼痛感讓楊奕腦袋直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響,而狙擊手卻被手刀砍中,當場暈厥過去。 楊奕的臉龐當即腫得老高,并且還有些充血,雖然疼痛難耐,卻并不影響行動。 觀察手一擊得手,以為楊奕肯定需要時間緩和,立即撲上來雙手掐住楊奕的脖子,雙手大拇指重疊在一起,摁向楊奕的咽喉。 楊奕用左手掌護住咽喉,右手從觀察手坐大腿外側的刀鞘里拔出戰(zhàn)術匕首,一刀插進觀察手的胸膛。 戰(zhàn)術匕首的刀刃從兩匹胸骨之間刺入,穿透肺部直達心臟,觀察手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整個摸哨過程說來復雜,實際上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從楊奕發(fā)動攻擊到結束,僅僅用時不到十秒鐘,狙擊小組兩人連發(fā)出警報的機會都沒有。 楊奕活動了一下脖子,挨了一個肘擊感覺當然不會好,也是他這種經過專業(yè)訓練的人才敢這么做,如果換成普通人的話,頸部肌rou不能足夠的支撐,肘擊巨大的沖擊力,絕對會連帶頸椎骨一起打斷! “嘶!”楊奕伸手揉了揉漲得難受的臉頰,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不說,眼淚花都差點掉下來,不過能順利解決掉威脅,挨一下也是值了。 楊奕并不想干掉已經失去抵抗的狙擊手,但又不可能放任不管,萬一等會戰(zhàn)斗的時候這家伙突然醒過來,最終倒霉得還是自己,挖坑自己跳這種蠢事,楊奕可干不出來。 ‘咔擦!’楊奕卸掉狙擊手的下巴關節(jié),讓他不能發(fā)出聲音,然后解下觀察手的腰帶,把狙擊手五花大綁,牢牢固定在小面的車門框上,就算醒來也動彈不得。 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楊奕該展現(xiàn)鐵血手段的時候,絕對不會有絲毫留情! 就在楊奕捆綁狙擊手的時候,偶然間在這家伙耳朵背后發(fā)現(xiàn)一個圖紋,那個深深印在腦海里狼頭仰天長嘯的紋身! 綁匪竟然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他們綁架孫維維的老師不成,不依不饒的又來綁架孫維維,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楊奕猜不透也不像去猜,解救孫維維才是當前要務,解下狙擊手大腿上的刀鞘綁在自己身上,拿著多功能望遠鏡退出小面,楊奕悄無聲息的滑下汽車堆,隱藏在一個角落里,舉起多功能望遠鏡偵察平房里面的情況。 多功能望遠鏡,可以測距離、風速、計算彈道,一般情況下都被當成狙擊觀察鏡來使用,并且還具備夜視、紅外熱成像功能,適應各種復雜環(huán)境、氣候條件下作戰(zhàn),紅外熱成像有效照幅四百米。 然而,繳獲來的多功能只是徒有其表而已,僅能夠測距離和風速,并不具備紅外熱成像功能,難怪楊奕當時沒被發(fā)現(xiàn)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隨意的把多功能望遠鏡扔在一邊,楊奕快速潛行到平房的側面,打算繞道后面?zhèn)刹鞌城椋Y果后窗戶也被人用報紙裱糊,依然看不見里面的情況。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東西到底在什么地方了嗎?”一個低沉的男音傳來,不用看就知道,聲音的主人肯定一副多優(yōu)雅的樣子,但語氣中的陰冷去掩蓋不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你讓我怎么回答你?”孫維維憤怒的質問。 “美麗的小姐,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配合我的工作,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喲!”那個男人似乎很有‘耐心’的說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算問我一百遍,我也是這個答案!”孫維維冷冷的說道。 “你這么不配合,可是讓我很為難呢!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對你用刑實在是暴殄天物,可是不給你來硬的,我又沒辦法交差!所以,我最后再問你一遍,東西到底在什么地方?”那個男人把‘硬’字咬得特別重,語氣中滿滿的猥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