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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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瀟瀟打車回了凱發(fā),渾身的酒氣怕你招待所前臺盯了好久。要不是他們住了好久,又成群出入,前臺對她有些印象,否則該讓她拿證件了。 但這點酒對田瀟瀟來說并不算什么,她拿房卡開門,所有的燈都亮著。蘇琪琪早回來了,洗漱完躺在床上看著她。 “去喝酒了?” 田瀟瀟脫下外套,一骨碌躺到床上:“嗯,一醉解千愁。喝著喝著,發(fā)現(xiàn)我醉不了,就不喝了,這世道還真是讓人一言難盡?!?/br> 蘇琪琪順著她話頭:“怎么,覺得老天爺都在跟你作對,連喝酒都不醉?” 田瀟瀟應(yīng)道:“嗯,別的是,喝酒不是,老天爺不作對,我也喝不醉?!?/br> 蘇琪琪無奈地看她,起來拉她:“快去洗漱,都喝成這樣了,還醉不了。一覺睡醒明天就什么事都沒了?!?/br> 田瀟瀟任由她拉起來,推進衛(wèi)生間。她對著鏡子看著頭發(fā)凌亂,沒有表情的自己。她用涼水洗了兩把臉,再看去鏡子里的人,更顯頹廢。 她手支著洗漱臺,閉上眼睛,在心里問自己。 能怎樣,能怎樣,能怎樣!不要工作了? 她長出一口氣,那是白癡做的事。即使有想法,也不是現(xiàn)在。 這種平白受委屈的事還真是不舒服。 田瀟瀟決定把這件事咽下去,以后再不提,就當沒發(fā)生過。 她如果知道給她委屈的人還覺得給的太輕了,有更大的委屈準備給她,她會不會還像這次一樣輕易咽下。 前一夜好眠,這一夜無眠。 田瀟瀟頂著兩個黑眼圈坐在餐桌前味同嚼蠟的吃著早飯。 眾人都假裝沒有看到,張承也沒有去安慰,只給她盛了碗她平時愛喝的酸辣湯。 幾人都看看田瀟瀟,看看李讓庭。 李讓庭搖頭,幾人都暗自嘆息低頭吃飯, 田瀟瀟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我吃飽了,你們吃吧。我出去遛遛飯食。” 眾人看著她走出去,張承想追出去,劉景衛(wèi)按住了她:“她沒事了,讓她一個人待會?!?/br> 張承不放心的看著門口:“昨晚不讓我去找她,現(xiàn)在還不讓。這哪是沒事,明擺就是還在傷心?!?/br> 李讓庭喝口湯,不緊不慢地說:“被別人沒事找事,自己還不能指責(zé)對方,本就心里不舒服。你再去找她,眾目睽睽下,總和她單獨呆著。你不怕給她惹麻煩?” 張承一怔,這話是怎么說的。自己單獨和同事散散步,說說話就是談戀愛了?自己有那么傻,把女孩子往麻煩里推? 看著張承不贊同的表情,李讓庭無奈又道:“她什么也沒干,自己還不自知的情況下就被結(jié)束了培訓(xùn)。你還往上湊,凱發(fā)這么多雙眼睛,你知道哪雙會給她帶來麻煩,給她惹禍上身?” 袁亮聽著,也忍不住跟了句:“張承,你對田瀟瀟的意思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我勸你收收。你先問問她的意思,如果她同意,你倆就把工作安排好,誰走誰留做個決定。睿華行政那幫人可不是吃閑飯的?!?/br> 張承看著一堆盯著自己的眼睛,也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但嘴上還硬著:“要不要這么草木皆兵!怕了你們,你們這么針對我,偏心的也太明顯了。放心放心,我會注意的。我就是看她難過,想安慰安慰她。” 他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低。夏寧深有感觸地看了看他,張承的感情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來,為什么自己的就有始無終。 “讓她一個人呆會吧,她沒事?!碧K琪琪很肯定的說,昨晚喝了酒,還表現(xiàn)的很理智。過去了一夜,更沒事了?!罢媸菈虻姑沟??!彼指艘痪洹?/br> 眾人都深以為然,也都呵護她,可是沒有人去為她出頭,只能自己咽下。 田瀟瀟在健步路上漫無目的走著,她知道自己必須咽下這口氣,可是,她想要個為什么。 生而為人,眾生平等,為何有人可以肆無忌憚,有人卻要忍氣吞聲。 她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大門口,門口的保安和她打著招呼。 她點點頭表示回應(yīng),轉(zhuǎn)身往回走。還要工作,不能出去。 田瀟瀟轉(zhuǎn)身沒走兩步,大門口有人喊她。 “二順?你還真回來了,路費自己掏啊?!碧餅t瀟看著來人,意外又意料之中,“您好,他是我同事,讓他進來吧?!彼0泊蛑泻?。凱發(fā)進入很嚴格,必須有人接或者保安接到電話通知才能進入。 保安見兩人熟識,讓二順填寫了登記表,讓他進來了。 二順本打算給她打電話,看了看時間又怕打擾她吃早飯,就想在門口等一會。誰知剛下了出租車,看到一個灰色風(fēng)衣的熟悉身影正在門口。 他聽到她打招呼的話,提了一夜的心就落了下來。還會開玩笑,看來本人是沒事了。 “坐了一夜車,沒吃吧?走,帶你去吃早飯?!碧餅t瀟帶著他往食堂走。 二順看看她,欲言又止。他昨晚聽到她說被領(lǐng)導(dǎo)女兒欺負,就怎么也呆不住,心里跟扎了草一樣,坐立不安。就干脆去了火車站,買了火車票,站了一夜,終于到了帝京,在火車上洗了把臉,就直接來了凱發(fā)。 見到女孩子的一瞬間,他的心就穩(wěn)了。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也許是上次自己在武林野外,她半夜來找自己覺得欠她什么,想償還吧。 田瀟瀟也沒有提昨天的事,二順人站在自己跟前,她自然能感覺到他的關(guān)心,但他沒說,她也不提。這不該對自己有這樣的關(guān)心,關(guān)心該有,過了就不單單是關(guān)心了。 兩人走在路上,安靜的只有鳥叫和腳步聲。 “你那邊怎么樣?談攏沒有?”她想了想,問道。 二順一直看著她,也正想著說些什么,他想到她會開口,至少會問自己怎么回來了。沒想到她問的是工作,她自己受了委屈,還在惦念著工作嗎? “幾乎沒什么進展,談了好幾次,孫江就是不松口,我回來想想法子?!倍樥f道,說完就有些后悔,為什么不說自己是關(guān)心她回來的呢,眼看已經(jīng)磨出縫,明明再磨上兩天就差不多了。 “那你想到什么法子沒有?”田瀟瀟問。 二順被問的一下怔住,自己就是隨口一說,她倒好,還真的順桿上爬。 “還沒有,但一定會有的。我去青山哥看他們認不認識別的物流公司,多找?guī)准?。”二順開始隨口胡縐。 “我有個法子,剛看到你時想起來的?!碧餅t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