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男的發(fā)家致富日常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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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當(dāng)鋪是當(dāng)?shù)睾雷濉鞍准摇伴_的,那為什么不叫白家當(dāng)鋪呢?據(jù)說是源于第一輩創(chuàng)始人老東家,他騎著一匹白馬在戰(zhàn)亂中闖蕩天下,甚是有名,人稱”白馬公子”,幾經(jīng)輾轉(zhuǎn),后在柳州定居,置辦此家業(yè),題名“白馬”二字,直至今天,已然傳到第四代,是柳州根深蒂固的當(dāng)?shù)禺a(chǎn)業(yè),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就是納稅大戶,大企業(yè),占領(lǐng)的地理位置也特別好。 確實氣派,白馬當(dāng)鋪從外面看起來就是不缺錢的范兒,上下兩層。一般的當(dāng)鋪取東西和當(dāng)東西窗口是共用的,而這家當(dāng)鋪當(dāng)和取是分開的,且還設(shè)定了樓上雅座。 一樓看起來很大,相當(dāng)于普通三間打通的房子面積,三個柜臺窗口,跟后世的銀行一樣,進門左右兩邊分別放著兩張方桌,每張方桌配套四個凳子,這應(yīng)該是給客人準(zhǔn)備的。除了這個給客人的之外,左右還各自有一個小凳子,是給當(dāng)鋪內(nèi)部人員的,只見左邊凳子上坐著個年輕做小廝打扮的小哥,右邊坐著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大漢,腰上別著一把刀。 陸祈浩一看就明白了,左邊的是服務(wù)員,右邊的是保安。 然而那個擔(dān)任服務(wù)員角色的年輕小廝小哥,卻僅僅是抬起眼皮巴拉看了下陸祈浩,又低下頭去,根本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這也難怪,陸祁浩今天的穿著打扮看起來就是個窮人,雖然他空間里有很多的衣服,先不說適不適合這個時代的主流審美,之前在楊家,他也不能憑空拿出衣服來穿啊。 所以他現(xiàn)在穿的衣服就是剛來大魏朝的時候衣服,只不過楊小木幫他洗干凈了而已,但因為摔下懸崖過,這衣服本來就是普通的棉質(zhì)衣服,顯得破爛是正常的。 陸祈浩徑直走到第一個柜臺邊,敲了敲柜面,透過柜臺的窗口看著里面人說道:“掌柜的。” 柜臺里面的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穿著青衫褂子,巨“富態(tài)”,陸祈浩暗暗不覺眼角抽了抽,他發(fā)誓絕對沒有歧視胖子的意思,實在是這個掌柜“富態(tài)”得喜氣,剛開始沒注意看就是一團圓,現(xiàn)在注意到了仔細看,還是一團圓,頭上頂著大魏朝特有的冠巾,最頂端頭發(fā)被冠巾高高的束起來了,聽到有人敲窗,睜開瞇著的眼睛看了一眼,說道:“客官有什么要當(dāng)?shù)膯幔俊?/br> “海外的西洋物收不收?” 本來懶洋洋的掌柜聽到這話,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瞬間換了個笑臉,這樣一來,導(dǎo)致本來就已經(jīng)是條縫的眼睛完全看不見了,他用一種和他體型完全不符的速度站起來打了個揖:“收,收的,當(dāng)然收。這位公子如有海外的西洋物件?不妨拿出來看看,放心,我們白馬當(dāng)鋪,童叟無欺,柳州第一家,在知府太爺那兒也能掛的上名望。” 聽到對方把這一段古代版的銷售臺詞給說出來,陸祈浩點了點頭,假裝把手伸進口袋里掏了掏,實際是從空間里面取出了一面鏡子。 這鏡子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收進去的,在末世的時候他是不可能特意去收錄一面鏡子的,但在用精神力掃里面的物質(zhì)的時候,倒是發(fā)現(xiàn)了好些個這樣的小鏡子。陸祈浩有些小慶幸,幸好那個時候還收集得有這些東西。如是什么都沒有,要快速賺到一筆錢雖說他不覺得難,但是絕對沒有“當(dāng)”東西來的快速。而對于他來說,錢就等同于美食,大街上那么多美食他都沒錢買,他可不想等時間,他還要等著這個東西當(dāng)?shù)糁笙热ゴ罂於漕U一番再說。 從掌柜的表現(xiàn)看來,陸祈浩的推斷沒錯,鏡子確實非常值錢。據(jù)史書記載,玻璃在古代稱為琉璃,最早是從海外流傳進來的,價值堪比黃金,這玩意兒在后市也就幾塊錢,稍精美一點的也就幾十塊錢,更何況他空間里面又好多呢。他空間里有地攤貨,還有一些名牌的化妝鏡,對于古人來說,幾塊錢的地攤貨就足夠商人看見利瘋狂,畢竟物以稀為貴,這在這個時代就是個稀罕玩意。 陸祈浩把可以照人的那面對著掌柜,鏡子里面立刻清晰的映出了掌柜的樣子,連他因為太胖而產(chǎn)生的皺紋褶子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根寒毛都沒錯過。 “這可是個寶貝,一定要拿下,要是死當(dāng)?shù)脑?,這么個寶貝完全有資格當(dāng)鎮(zhèn)店之寶,說不定自己的二等掌柜地位還可以提一提,到時候就可以坐鎮(zhèn)二樓了,嘿嘿?!币灰姷竭@物件,胖掌柜的瞪出來,一圈心思在肚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怪不得早上出門聽到喜鵲叫,陸祈浩甚至能聽到他的呼吸聲都變得急促了。 胖掌柜急忙賠笑問到:“這位公子爺,是準(zhǔn)備死當(dāng)還是活當(dāng)?” 好吧,有錢能使鬼推磨,本來是“客官”,后來變“公子”,這下“公子”變“公子爺”了。 雖然意料到這玩意兒值錢,但就這么一句話功夫,連稱呼都變了,陸祈浩心里也就更加有底氣,于是從容不迫的說道:“活當(dāng)怎么說?死當(dāng)又怎么說?能給多少銀子?掌柜的你給個準(zhǔn)話?!?/br> 見到對方如此平靜,胖掌柜也拿出了自己的職業(yè)精神,他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一些,再次抬眼仔仔細細打量了陸祁浩一遍,估摸著對方的身份,本來對方看起來挺窮的樣子,但為何他說話又如此平靜? 胖掌柜有些猶豫,他對陸祁浩這種打扮和說話明顯不對等的氣度有些捉摸不透,拿捏不準(zhǔn)到底要開多少錢?萬一這人不知道這東西價值呢?他到底是哪里搞來這寶貝的,難不成是撿的?要知道,這年頭,要出海一趟絕不容易,且出海回來的東西也不會流落到當(dāng)鋪啊。 不行不行,得好好琢磨琢磨。 思慮片刻,還是不得不開口道:“活當(dāng)?shù)脑?,十天贖回可做價二十兩,一月贖回可作價十兩,雙方立下字據(jù),過期不候,死當(dāng)?shù)脑捯豢趦r,五十兩,不用立字據(jù),一錘子買賣?!?/br> 陸祈浩似笑非笑:“掌柜說的可是黃金?” “公子爺說笑了,是銀子?!?/br> “哦,呵呵。”陸祈浩回復(fù)對方一個無法意會的呵呵笑,也不多說話,收起鏡子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 什么柳州第一當(dāng)鋪?還童叟無欺呢。 大魏朝一兩銀子等于一千文,也就是俗稱的1吊或1貫錢,他剛才在外面逛的時候仔細的看過物價,說起銀子的購買力,如果以人民幣的基準(zhǔn)來衡量,大約1文錢等于2毛人民幣,換算下就是1兩銀子等于200快人民幣。 也就是說這胖掌柜想用一千塊錢買他的鏡子;不對,是這胖掌柜想用一千塊錢買一個他一看就流口水的寶貝,可能還是全大魏朝獨家寶貝。 雖說這時代銀子的購買力很強,但也不是這樣賤賣的。 陸祈浩他不是沒見過這時代的銅鏡,還沒一個洗臉盆裝滿水照的清楚,他都不知道這玩意兒有啥存在的價值,想要照鏡子,看臉盆不就好了,你銅鏡還沒臉盆清楚呢。 況且別看這鏡子在現(xiàn)代就值幾塊錢,但是現(xiàn)在是賣方市場,有價無市,而且明顯是個寶物,你個胖掌柜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你就給出一千塊,臉呢,真大!還是第一當(dāng)鋪呢。 胖掌柜還沒咂摸透那句“呵呵”的意思,就見到對方轉(zhuǎn)身就走了,這下可慌了! 這種曠世奇珍,不是古董卻比古董更受那些上流少爺小姐們歡迎,在這柳州必然是萬金難求,更別說還可以拿到京城!今日被自己碰上,無論如何也要拿下,不然趁早卷鋪蓋走人算了,況且若是被上面的人知道是自己放走了這么一個寶貝,怕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胖掌柜焦急連連道:“留步!留步!公子爺留步!” 陸祁浩回頭笑了笑:“掌柜的還有話說?” 此時胖掌柜已從旁邊的小門走了出來,大約是怕陸祁浩一言不合就走了,賠笑著:“公子爺息怒,是小老兒眼拙,有眼不識泰山,給的價太低了,讓您不滿意。這寶物白馬當(dāng)鋪肯定想收,公子爺您先請坐,帶小老兒請示商量下可好?您也知道咱們白馬當(dāng)鋪,我只是個一樓的二等掌柜?!?/br> 說完之后扭頭朝門口的小廝一瞪眼開吼:“傻了啊你,呆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給大老爺上茶,上好茶!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