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男的發(fā)家致富日常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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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标懫詈乒瘟斯嗡亲?,說道:“就是蘇吟,以后,要叫陸吟了,嗯,是這樣的……” 陸祁浩就把陸吟的事說了一遍,說道:“本來我此前是想讓他做你的小廝,這段時間看他好像經(jīng)商方面還不錯,所以我準備讓他做陸記飯莊的掌柜,你覺得怎么樣?” “嗯,大哥決定的事情自然是好的?!?/br> “不能只是我決定,以后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共同決定,你可不能偷懶?!?/br> “嗯……” “讓我看看你……” 今晚,一輪滿月,倒影投入湖水中,月色的銀輝灑滿涼亭,這是個美好的夜。 第33章互通心意 兩人互通心意之后,陸祁浩這毛頭青摟著人,狠狠的吃了人家一通豆腐,把楊小木逗弄得渾身發(fā)軟,手足無措。 食色性也,這也是人之常情,任何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心愛人在懷里,你難道就只是和他吟詩弄詞,不是想著要親親、摸摸、抱抱?好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敬你(不)是條漢子”? 或許有人說確實有人這樣啊,那也是怕嚇到對方,或者還不能確定對方完全接受自己,不敢越過雷詞罷了。 陸祁浩已很克制,多少年的殺戮和孤獨生活,好不容易找到愛人,這是自己唯一的家人,是的,這種意義的家人和他此前把楊家二老或陸吟當成阿弟的概念完全不一樣。 他的心情無疑是滿足的,自然,滿足過后就忍不住小動作不斷。 軟軟暖暖的屬于自己的愛人摸起來好舒服。 他追逐少年小巧冰涼的耳尖,銜在嘴里,故意在耳邊低聲說話,時不時的朝耳洞里吹氣,看著對方通紅著臉渾身發(fā)顫還要分心來聽他說話的內容,就覺得可愛到爆,直到最后引火燒身,弄得自己的身體某個部位也要爆炸才不得已的停下來,他還懂得要點臉面,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把人給放下來坐好,給楊小木彈起了幾首曲子,不過都是后世流行的一些歌曲罷了。 而在楊小木的眼里,崇拜之情完全不可形容,陸大哥好厲害,功夫好,寫字好,不但會作詩還會唱曲兒,完美!而這樣的完美的男人現(xiàn)在是自己的了,甚至,還隱隱的自卑,他暗暗下定決定,定要盡快把陸大哥布置給他的學習任務趕快完成學會。 這也間接導致楊小木很快就學會了認大量的字,他也是第一個學會阿拉伯數(shù)據(jù),表格統(tǒng)籌,阿拉伯記賬方式等等的人,因為,陸祁浩教給他的所有新鮮的、不被這個時代所主流的,超出這個時代的任何東西,他都毫無質疑的認認真真堅決貫穿執(zhí)行,成為陸祁浩真真正正的“賢內助”,因為他就是一張白紙,以前沒有讀過書,倒是任由陸祁浩在上面按照自己心意隨意渲染了。 解決完人生大事,對于未來如何賺錢,陸祁浩更是意氣風發(fā),若說以前是覺得吃飽過得悠閑就好,所以他并沒想著擴大門店,但如今,他倒是真的想要好好干一番事業(yè)了。畢竟再也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了。 以前,對于這個時空,他更多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心態(tài)來仰視,并沒有完全融入大魏,畢竟強大的異能,生活的能力,可以隨時全世界漫游的便捷,都讓他沒有歸宿感,可是現(xiàn)在,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不知不覺中變化了。 陸祁浩首先決定盡早把陸記飯莊開起來。 不僅要開,而要開大,開好,要給予春風樓狠狠的一擊。 他首先去找的是被春風樓擠兌得不得不歇業(yè)盤店的柳云居。 柳云居,本是柳州城本地一曹姓富戶產(chǎn)業(yè),這也是流傳兩輩人的產(chǎn)業(yè)了,現(xiàn)在的東家名叫東家名叫曹全德,年紀剛到四十。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這句戶對柳云居現(xiàn)在可不適用了,自從春風樓進駐柳州之后,先憑了什么關系占據(jù)柳州最好地段位置,這地方以前本是一排百姓小民居,也是被拆除了,然后推出京都炒菜招牌,還時不時的請出據(jù)說是京都來的什么文人雅士造勢,也不知道是何來頭,據(jù)說有一年還來了個新科榜眼。 柳州本就離京都不甚路遙,快馬三四天即可到達。若就僅僅這樣,柳云居也不至于開不下去,畢竟他是有自己的本地特地本幫菜,他也每年都向“食協(xié)”繳納會費,雖然生意不好,也可支撐下去。但一個月前,自家的主廚卻被春風樓給挖走了,這主廚并不是他家下人,只能算作合同工,這下子,柳云居是完全被打壓得抬不起頭來。 與其這樣苦苦的支持,還不如兌掉店鋪回鄉(xiāng)鎮(zhèn)做一富戶呢,曹全德眼見形勢已是如此,不由得心灰意冷,想著家里60來歲的老阿爹,心里就是一陣難過,這柳云居也曾輝煌過,自己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并非敗家子,為何從阿爹手里接過來之后缺敗在自己手上,唉……阿爹還在,阿爹一手開起來店鋪就要關門了,自己這做兒子的……不孝啊。 但,那又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天天虧著罷?,F(xiàn)在還只是主廚被挖走,若一味堅持下去,就不是這么簡單了,曹全德自然是知道,這是因為春風樓想要擴大規(guī)模,看中了自己這個地方。自己遲早得挪位,誰叫自己柳云居隔春風樓那么近呢。 曹全德現(xiàn)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人進來盤下他的柳云居,除了春風樓,他現(xiàn)在不過是在死撐著罷了。但等了這么多天,誰敢在虎須上拔毛,除了春風樓派人來過之外,竟然沒有一人來。 但,他就是不信了,不等到最后一天,他絕不答應春風樓無恥的行徑,他發(fā)誓,就算此時有一人愿意來盤租柳云居,只要不是春風樓,甚至叫他半賣半送都愿意!他就是落不下這口氣。 正想著,就見到一個俊美郎君帶著兩名精致少年走進大門。 這人是……陸記食鋪的東家。 曹全德一下子就認出走在最前面的陸祈浩。這段時間沒生意,作為隔春風樓最近的位置,又時刻關注著春風樓,曹全德自然是認的這兩天在柳州傳揚得沸沸揚揚的主角,陸記東家陸祁浩了。 他對陸記是有好感的,這種好感來自于同病相憐,前段時間被打壓除了柳云居之外,還有一個陸記陪著,眼看陸記也撐不了多久,他還暗自為對方惋惜過,嘆息人陸記比他更倒霉,因為自己好歹回到鄉(xiāng)鎮(zhèn)也還有土地,而這陸記聽說是從一個小山村來的,從東家到伙計就沒有一人有田產(chǎn),完全靠這早食鋪生活,這要被春風樓擠垮了,這些人靠什么生活啊。 然而就在前兩天,這陸記突然來了個峰回路轉,聽說那東家是個年輕人,回來之后直接到春風樓,當著一眾人面,不僅做詩嘲弄了魏二掌柜,還單場下了戰(zhàn)呢。 不僅如此,聽說,還有很多讀書人追捧,因為人家陸記東家是個學問人。 開始他還以為是說笑,直到外面好事者把賭臺都設了,他才相信這是真的。而現(xiàn)在,這陸記東家到他柳云居來,莫不是……